清穿之重设历史 下——裁风
裁风  发于:2015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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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胤禩认真的样子,胤禛抿了抿唇,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其实还是心疼的。不过再心疼,惩罚也是少不了的。

胤褆跟太皇太后请完安后便立刻去了兵部。至于一开始说的什么讨论葡萄牙的事情刻意给抛到脑后。胤礽盯着对方堪称落荒而逃的模样非但没有阻拦,反而意味深长地牵起唇角。

所以等胤褆把兵部的事情妥妥处理好,哼着小调回府时,却看到太子爷大模大样地坐在自家客厅喝茶,被奉作上宾。

胤褆嘴角抽搐:“你怎么在这儿?”

胤礽笑眯眯地品茶:“和大哥商量葡萄牙的事情啊!汗阿玛不是说要尽快么?”

“……满喇加,这个地方有特殊的战略意义,不管怎样都要拿下,只要你不想失去海上贸易的大部分利润!”

“孤明白,会尽量拿下这里。”

“不是尽量,是必须!”

“孤办事你还不放心么”胤礽斜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窗外,“唔,天色已晚,大哥不介意孤在这里借宿一晚吧”

胤褆:……爷介意,可以拒绝么

胤礽:不可以。

胤褆恼火不已:什么汗阿玛说要尽快,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留宿,胤礽轻车熟路地进了内寝,手里还拽着支支吾吾表示想要睡书房的胤褆。

两人一同睡下的时候,胤褆寻思的却是要把府里最大的客房拾掇出来,等胤礽再来的时候绝对要去睡客房!

早上胤礽一睁开眼就看到胤褆安静的睡颜。胤褆长相偏惠妃,模样很好看,年龄渐长后眉眼愈发凌厉却也越发耐看起来,胤礽看得心里欢喜,忍不住凑上去,盯着胤褆的唇半晌,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吻在脸颊旁。

胤礽偷亲完正要离开,胤褆却冷不丁睁开眼,胤礽一下子愣在原地:“呃,保清早——呃?!”

——胤褆突然伸手揽住胤礽的脖子,毫不客气的在对方脸颊上啃了一口。

等啃完,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暧昧笑容,这才猛然想起胤礽昨天说过的话。

“保清兴致很高么……这大清早的,我们继续?”胤礽也不起身了,直接压过去,不怀好意的动了动下身。

胤褆再次全身僵硬——他以前是爱动手动脚地调戏太子弟弟,但那只是开玩笑的啊——太子弟弟那么可爱,当然会想要揉捏揉捏嘛!可是他真不想跟弟弟真的来一发啊!

“……太子弟弟不要开玩笑了!”

“那不开玩笑!”胤礽笑着低下头,这次是准准地亲在胤褆的嘴巴上。

胤褆欲哭无泪,僵硬的身子动也动不了,直到胤礽的舌头都准备伸进来时才回过神,一把推开。

胤礽做无辜状,“怎么了,不是保清先亲上来的么?”

——胤礽亲的那一下胤褆还没醒,所以听到胤礽的话,胤褆无言以对了。

“咳,这次算大哥的不是。不过我觉得我们大概该起了。”

胤礽也没想这么快就把胤褆拿下,耸了耸肩,“那叫人进来伺候吧!”

见胤礽不再纠缠,胤褆长长地松了口气,开口唤人。

不过胤褆这口气松的,必然是早了点。

因为自从胤礽明白自己的心思后,便开始对胤褆穷追猛打起来。三五不时地到大阿哥府里商量事情,三五不时地请胤褆去毓庆宫小聚——幸好胤祉还要念书,要不然指不定要恨死了这个抢走太子哥哥的大哥了。

也就是从这一阵开始,太子爷想要和大阿哥重修“旧”好的消息慢慢在京里传开了。

胤褆虽然不赞同与胤礽的关系表现地太过亲密引得皇父反感,但胤礽一意孤行,他也实在没办法拒绝。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胤褆对于胤礽的想法一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但小时候养成的亲密习惯太过深入,一不留神就忘了胤礽的目的,非常配合他的亲密,不知不觉间默许甚至说习惯了胤礽各种过分的行为。

大阿哥的贴身四侍表示:主子爷和太子爷之间的气场简直要闪瞎眼了。

等到腊月,东风渐紧,紫禁城被一层白雪覆盖时,太皇太后再次病倒了。

往年的后宫总是热热闹闹的。有后妃公主结伴赏梅,或者阿哥宫女一起玩雪,可是今年的红梅白雪却是无人欣赏。这一次太皇太后的病情来势汹汹,太医院的太医们小心地表示,倘若挨不过这个冬天,那就……

康熙为此辍朝半月,在慈宁宫亲侍汤药。

几位皇阿哥也在太皇太后很前侍疾。

至于胤礽以阿哥所没有空余的房间请胤褆去毓庆宫住就是题外话了。

只不过,就算这么多太医精心调理,又有天子皇子虔诚伺候,太皇太后还是没熬过这个冬天,腊月二十五日,距离年关只有五天时,太皇太后薨逝,谥曰孝庄仁宣诚宪恭懿翊天启圣文皇后,举国哀悼,康熙大恸。

太皇太后的病逝让康熙二十七年的新年过得非常简单,所有的事情安排都是朴素再朴素,低调再低调——大概也是知道康熙心情抑郁,后宫朝堂都平静了下来。

如此差不多过了半年,便到了五月初三——胤礽的生日。

生日对于胤礽从来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毕竟这一天是他仁孝皇后的忌日,康熙悼念亡妻的行为。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胤礽的心情。

在奉先殿仁孝皇后的灵位前跪了一天,也跟素未谋面的额娘絮叨了一天,胤礽才离开,在回毓庆宫的路上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让贾应选安排出宫去大阿哥府。

到了胤褆府上却被告知大阿哥在后院练剑。

满人是游牧民族出身,相比起剑,更多的练得是箭,闻言胤礽饶有兴趣地去了后院。

在远处就听到短兵相接的清脆响声,待近了看,胤褆原来在跟一个侍女打扮的青年女子过招,胤礽仔细看了一眼,若是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胤褆的贴身四侍之一的龙牙。

守在一旁湛卢三人注意到胤礽来了连忙见礼,胤礽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声张,然后便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观战。

三侍不敢怠慢,连忙上茶摆点心。

平日里见到的龙牙都是标准的宫装打扮,没想到竟然会使剑,而且那剑非常巨大,长五尺有余,四寸宽,看起来似乎比龙牙本身还要高,令胤礽讶异讶异。

胤褆穿着旗装改制的黑色劲装,手臂和小腿处都被紧紧地绑起来,看起来轻便利落。一头黑发自老祖宗走后就没再剪过,如今略长了些,便随意地在脑后扎了起来,舞起剑来丝毫不给人违和感,反倒令胤礽想起听过的小说话本里所说的仗剑天涯的江湖侠客。他虽然只拿了一柄普通的宝剑——剑柄朴素,连基本的宝石花纹都没有——但气势上却是丝毫不差。剑招凌厉饱含杀气,凛冽的剑气让后院里正当花季的桃花簌簌落下,粉白的花瓣映衬着蓝天白云青草碧水再加上一身黑衣的俊美少年,说是美得像幅画都不为过。

胤礽心里美滋滋的,毕竟是孤看上的人嘛!不过那是侍女倒是好多余!美完了,胤礽又有些气鼓鼓地想着。

两人的过招很快结束了,胤褆一边由着湛卢七星给自己擦汗,一边往石凳这边来,有些惊讶:“保成?”

“怎么,孤不能来?”

“不是,今天不是——我还以为……”胤褆笑笑,坐到胤礽对面,“怎么是茶?湛卢……”

胤褆刚开口,湛卢就已经那龙牙的剑挑开了桃花树下的土,挖出一坛子酒来,拍开封泥,女儿红醇香的味道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还差点时候,主子就先将就着用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七星这时带了一个端着食盒的小丫头过来,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桌上,而后退下。湛卢已经斟满了两杯酒,胤褆举起面前的杯子:“保成,生日快乐,愿保成长命百岁,一世安康!”

胤礽看看面前的长寿面,再看看对面含笑的胤褆,突然别过头,“切,搞什么啊,谁、谁稀罕这些?”

胤褆但笑不语,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他还是看到对方已然发红了的眼眶。

96、

胤礽吃了面,心情好了便开始和胤褆拼酒。一坛子女儿香很快便见了底——这酒虽然存放的年数不长,但也是开府就埋下的,也有两年了,等酒坛子空了,两个人也差不多都醉了。

湛卢四人上前想要将两人扶进屋里,胤礽却好不留情的拍掉想要扶胤褆的手,醉醺醺道:“你们都离孤的保清远点,保清只有孤能碰,”

龙牙看看胤褆,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放开手,退到一边。

说着摇摇晃晃走到胤褆身旁,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想要把对方拉起来。

胤褆也有些醉了,便顺势站起来,兄弟俩勾肩搭背,一起往主屋走去,四侍只好在一旁小心护着。

两人虽然醉醺醺的,走起路来也是一步三摇,但好歹也是回了屋里。屋里伺候的其他侍女连忙备好热水铺好床铺。

沐浴这种事一般只要胤礽来了,他们二人就不要人服侍了,不过今天两人都喝醉了,四侍便想要帮忙,没想到胤礽见她们不离开,眉头一皱,大声喝斥道:“都给爷滚了!”

四侍一齐看胤褆。

胤褆醉着,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按太子爷说得做吧。”

四侍不敢抗命,只得退在帘子后面守着。

两人互相撕扯着把衣服退下,然后又一起进了宽大的木桶里——自从胤礽时不时地过来蹭住开始,大阿哥府里就特别做了这个容纳下两人成年男子还有剩的大木桶。每一次胤褆都被胤礽连哄带骗地一块沐浴。

胤礽就算醉了,往日那些揩油的习惯也没有忘掉,借着搓身子什么的把胤褆全身摸了个遍,迷迷瞪瞪地抓着胤褆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硬要让人家摸自己:“孤都屈尊降贵地给你搓澡,保清你就不能礼尚往来?”

浓浓的酒意,腾腾的热气,还有眼前这具让自己着迷的赤裸的身体,胤礽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直到被胤褆从木桶里拎出来甩到床上,胤礽一惊之下酒醒了大半,才觉出有些什么不对劲儿。

“保清你——”

胤褆一步跨上床,压在胤礽上方俯视着他。他的眼睛很黑,盯着胤礽迫力十足。

两人俱是赤身裸体,一上一下的姿势怎么看都不能说是正常的。

胤礽半抬起身,仰头亲了胤褆的嘴角一下,笑着说道:“怎么?终于发现孤的好,对孤有兴趣了?”

“你该知道,天家皇子,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人——”胤褆一边慢吞吞地说着,一边伸手沿着胤礽的肩胛抚摸下去,“所以,占了爷那么长时间的便宜,太子爷也该还回来了吧?”

胤褆一边说着,手下的动作不停,眼睛也紧盯着对方的,当捕捉到对方惊喜到发亮的眼神时,俯下身,啃咬住那张总是管不住强亲上来的红唇,缓慢厮磨,然后探进舌尖,与之纠缠在一起。

胤礽愣了片刻,然后满心欢喜地揽住胤褆的脖子。

两人紧密相拥亲吻,身体的热度氤氲了酒意,很快便意乱情迷起来。

胤礽揽着胤褆脖子的手也慢慢抚摸着下移,很快便来到对方的臀部,揉搓了一番后,便伸出食指捅了进去——唔,进不去,好干涩。

胤褆察觉到胤礽的意图,伸手拉住对方的手,“太子弟弟躺着便好,这种体力活,还是交给哥哥吧!”

然后趁着胤礽发愣的时候,一手将胤礽翻过身子,一手从床头柜子里摸出个小粉匣,从中挖出一大坨,分开胤礽的双腿,缓慢送到胤礽的后茓。

“什、什么东西?”胤礽只觉得下身一阵凉嗖嗖的,虽然知道胤褆不会害自己,可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安,扭着头问道。

胤褆就这这个姿势吻住胤礽的唇,模模糊糊漏出一句:“会让你舒服的东西。”

——那是他让四侍在外头弄来的,专门用于男子欢爱的,有微量的催情成分,对身体却是没有任何不好的影响。而胤礽以前去春阁时,那些伺候的小倌事先都做好了润滑,所以说实在胤礽对男男之事的了解并不多。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被弟弟那般勾引,他不管有没有这份心或多或少还是去了解了一番男男之事。事实上,他那床头柜里就现在还有不少龙阳十八式之类的画册。

尽管被吻住了,胤礽还是能够感觉到身后被撑开的奇怪感觉,难受地摇着头,嘴里咕哝着:“不要,出去……”

“乖,听话,很快就舒服了。”胤褆离开胤礽的唇,顺着脖子往下舔吻,闲着的一只手不断揉搓着可能的敏感点,努力让胤礽放松,“保成不是很久就想要这样了么?”

胤礽被弄得迷迷瞪瞪,但还保留了几分意识,听到这话瞪了胤褆一眼,伸手想要挥开胤褆:“滚,孤要的才不是这样的!”

“嗯?”胤褆轻笑一声,低头含住胤礽胸前的红豆,一边啮咬,一边问道:“那是什么样?”

“是……是……呃唔!”胤礽的努力想要让脑子转动起来,没想到胤褆火热的大掌突然包住他的下面,轻轻撸动起来,好不容易有了几分清醒的大脑再次死机。

胤褆闷笑,继续努力开拓后面的甬道。

胤礽愈发沉溺在情欲里,全身仿佛被火烧起来一样,后茓除了一开始觉得凉凉的、后来又有了被撑开的饱胀感,现在更是多了麻痒的感觉,这让他忍不住扭了扭腰,蜷起身子,想要伸手自己蹭一蹭。

胤褆见状,立刻拉住对方的手,按在身侧,掰着胤礽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保成,这可是你的意愿。”

说完,大大地分开胤礽双腿,用力一挺下身,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胤礽疼得大叫,脸白了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疼痛也让他的意识更为清醒,看到眼前的情景,却努力勾起唇做出一个微笑,“是,这是孤的意愿。所以,可以麻烦大哥动一动么?”

——“大哥”二字刻意咬字清晰,读音加重。

原本看到胤礽变得苍白的脸色胤褆已经有些后悔了,可看到胤礽依旧发亮的眼神和刻意挑衅的话语,眼神一暗,毫不留情地就着这个姿势将胤礽的身子翻过来,然后不顾一切地疯狂挺动起来。

疼得胤礽差点又要叫出声来,最终还是咬牙忍住,胤褆见状俯身吻上去,不消片刻,浓重的血腥味再次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

没过多久,剧痛慢慢变成钝痛,在接下来,钝痛又变成快感,胤礽终于不再压抑,慢慢叫出声来:“哈——哈——呃啊——快、再快点——”

守在外头的四侍本来听到里头太子爷的痛呼时有些担心,可在主子唤人之前她们是不敢进去的,只能趴在门上继续听着。然后便听到太子爷毫不压制的媚叫和主子粗重的喘息,四个姑娘的脸色瞬间都红了——她们纵是没经过人事,那也是知晓人事的,紧接着便又都严肃起来了——太子爷和主子爷这事,怕是要下狠手堵住下人们的嘴了。

“……大阿哥、大阿哥!”

“啊?额娘?”

惠妃有些不解,“刚刚怎么了,出神的那么厉害?”

胤褆定了定神,摇摇头,随口道:“没什么,想起兵部的一些事。额娘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吧,儿子刚刚没有听清。”

——儿子真的不能说刚刚在想那天太子弟弟布满吻痕的白皙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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