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亭(穿越)+番外——兰崎儿lanny
兰崎儿lanny  发于:2015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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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弘历如斯乖巧,雅尔江阿更是不再客气,只待那处略微容下三根手指,便等不及的将自己的事物强硬的捅了进去!

“呃!”雅尔江阿那事物,自然不是几根手指可比拟的,弘历一声闷哼,拼命放松自己,以致两人不那么难过。

雅尔江阿一进去,便感受到了弘历的内壁不断收缩挤压,直引得一阵阵欢愉自两人连接之处涌来,心下快慰,于是大力而快速的动作起来。

这下可苦了弘历,他虽因为胤禛严加管教的缘故,自小也勤练骑射武艺,但他身为皇子,除了围猎及兄弟之间的比试,平日里也不曾有用得上的地方,到底养尊处优。先前雅尔江阿的一番动作,已让他精神气力失了大半,雅尔江阿又不曾将他从姿势辛苦的束缚中解放,现在又被这般不管不顾的蛮干,身体精神都疲惫到极点,不多时竟是从未有过的被雅尔江阿做得晕了过去!

却因为身体被吊挂在房梁上,即便是晕过去了,也对雅尔江阿没什么影响,雅尔江阿也不是那么在乎他人感受的人。可怜的弘历连晕都不能晕得安心,被人这般对待,便是死人都会被弄活,何况弘历仅是晕眩?于是不出意料的,弘历又在雅尔江阿的刻意为之下被做醒了。

弘历觉得自己的下半身整个都麻木了,身体承受着雅尔江阿仿佛没有尽头的蛮力冲撞,他仅剩的经历都花在保持平衡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当雅尔江阿爆发在弘历体内时,炙热的刺激使得弘历的内壁急速收缩,前端的事物也哆哆嗦嗦的吐出白浊。

雅尔江阿贴上弘历的肩背,吻上了他的耳垂,将自己的事物自他的体内抽出来。

那动作,弄得弘历有些不自在,随即,雅尔江阿留在他体内的东西缓缓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更是让他脸红。

雅尔江阿摸摸弘历通红的脸蛋,温声问道:“宝贝,还好么?”

64、

弘历原还不觉得,但雅尔江阿这么一问,他便觉着自己今儿个真真是委屈极了,小性儿一来,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雅尔江阿神色微冷,也不言语。

等着弘历觉得不对,转过头来时,偌大的书房,哪里还有雅尔江阿的影子?

哪怕身子疼得不行被吊挂着,哪怕身体因为药物汹涌着一波波的情欲,弘历也完全分不出心思来注意到这些,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雅尔江阿竟然抛下他走了!

弘历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于是当雅尔江阿施施然梳洗过后,慢悠悠的再次踏进书房时,看见的就是弘历背对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

雅尔江阿还以为弘历是因着药物难耐的缘故,谁知走近了,却听见弘历嘤泣的声音。他吃了一惊,连忙抬起弘历的下巴,果然,弘历已是泪流满面。

雅尔江阿把堵着弘历嘴巴的棉布取出来,又从旁边拿了干净的棉布,沾了温水,亲自给弘历擦拭狼狈的面容。

弘历渐渐收了声,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雅尔江阿见此,知道眼前这人得了教训学了个乖,终于良心发现,将弘历从吊了他大半夜的房梁上解下来。自己坐到软榻上,半拥着弘历运了内力缓解他酸软僵硬的身体。

这样温柔动作的雅尔江阿让弘历又不自觉的红了眼。

雅尔江阿拿着帕子给弘历净面,和声哄道:“乖,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弘历把头埋进雅尔江阿的怀中,闻着雅尔江阿独特的气味,闷声道:“一个大男人,要那么漂亮干什么?”

雅尔江阿笑,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我喜欢漂亮小子啊。”

弘历气结,嘟囔道:“真好色。”

雅尔江阿暗想,你也就容貌最讨爷的喜欢了。又想到一事,将弘历扶着站起来,说道:“把那个拿来给我。”

弘历顺着雅尔江阿的目光看去,发现那东西正是引发这一系列后续事件的罪魁祸首——自己踢到一边去的戒尺!

一时之间,心绪起伏不定,连脸上也是色彩变幻不断,霎是好看!

他知道如果现在照雅尔江阿的话做了,那么就等于是他默认了今后在与雅尔江阿的相处当中,雅尔江阿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哪怕雅尔江阿像今天这样毫无缘由的责打,自己也得认。

看着雅尔江阿轻笑凉薄的面容,弘历心里剧烈挣扎起来。

雅尔江阿等了一会儿,见他迟迟不动作,便冷哼一声,问道:“未曾想好么?”

弘历听得雅尔江阿的言下之意,便是若他今儿个不表态,日后和雅尔江阿就缘尽于此了。

他怎么舍得?

但弘历自小也是天之骄子,心高气傲,少有不如意的时候,然每每碰壁,多数与雅尔江阿有关。他有时也会暗自思量,怎么就这么放不下呢?

这厢他还在犹豫不定,那边雅尔江阿终于耐心耗尽,便不等他再有什么决定,直接扯着他往大门走去。

弘历虽不知雅尔江阿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但见雅尔江阿神色不善,自是不肯,然雅尔江阿的力道极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雅尔江阿不理会弘历的抵抗,径直将他推出门外,且“碰!”的一声将门关上。

弘历竟是赤身裸体被他关在了门外!

大半夜里,寒风一吹,吹的弘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吹的他清醒过来。

弘历简直是不敢相信,雅尔江阿居然如此对待他!房门内外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可怜他身体不着寸缕,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哪怕四周一片漆黑渺无人声,也有种大庭广众下被剥光了衣服的强烈羞耻感。

弘历羞愧又害怕,声音也不敢放大,小小声的冲房间里的雅尔江阿说道:“你,你让我进去,有什么事咱们好好商量行不行?”

等了一会,雅尔江阿没有声音。

弘历有些恼了,自己这个样子,若是被别人看到了,哪还得了,语气就有些冲:“你不让我进去,好歹给我件衣裳啊!”

只听得里面一声脆响,约莫着是雅尔江阿摔了个杯子,接着,弘历便听见了雅尔江阿冷冷的声音:“衣裳你就别想了,想要进来,可以,进来之后就要做完我刚刚吩咐你的事。”

“不行!”弘历低沉着声音。

于是雅尔江阿就再没出声。

两人就这么僵持下来。

虽说在房事上雅尔江阿是在上边的,但弘历想着雅尔江阿喜欢,也是情趣,便由着他去了。

但这次不同。

门外弘历原先还想着这次自己绝对不能妥协,否则雅尔江阿岂不是真的要骑到他头上去了。

然而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雅尔江阿还是没有动静,弘历却是忍不住了。夜里天凉,他本就受着伤,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忍功了得。

蜷缩着身体,站了大半个时辰他的神智有些模糊了,不过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在强撑。他迷迷糊糊的想起了初见雅尔江阿的时候。

那时他还小,却在一大群人当中一眼就见着了那个神色清冷的少年。可惜那时他不懂,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很是做了些蠢事。而后少年的利落身手、淡漠的表情也让他心情激荡不已。

于是明知不讨少年欢喜,他还是凑上去了。

不是没有看见少年眼中隐藏的嘲讽和算计,他也想过就这样算了,可是没过几天,他便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巴巴的跑到少年身边。

明知那人是在逗着他玩,但是听到他说喜欢的时候,他的手心满是汗渍,心跳声大得仿若耳边响起的惊雷一般。于是,只能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后来,皇玛法将他接到宫中去住,本以为会有好长时间见不到那人,谁知那人竟是跑到宫中去了。还寻到了他,于是,一切就那么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那人的性子不算温和,动作自然有些粗暴,每每与那人欢好过后,他总有几天不自在。可是下次那人再次要求,他也舍不得推拒。

皇阿玛登基了,他们见面的时间更少了,就是见了面,也多是讨论其他,或者说,是那人隐晦的提起需要他办些事。他敏锐的觉察到那人与自家皇阿玛之间的交锋,仅仅略微犹豫,他便下定决心站在那人这边。

随后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听见那人竟与弘皙有染!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谁可以与他相较,那就是弘皙。

弘皙是废太子之长子,从小备受瞩目,是除了废太子之外唯一一个皇玛法亲自教养长大的,当年皇阿玛和自己,也不过是皇玛法恩养一年半载。

他本以为自己会对着那人大吵质问,可是当消息真的被证实的时候,他却退缩了。他甚至不敢向他试探只言片语,只能在弘皙背后使力。

前些日子,终于将他弄到当年皇玛法给废太子建的庄园里去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清醒了些,那人现下莫不是在给弘皙出气吧?弘历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可是又想到自己现在被扫地出门的情景,弘历又是心下一涩,焦急起来,那人一向对自己有些不喜,会不会,打算趁此机会彻底摆脱自己?弘历一惊,雅尔江阿性子淡漠,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弘皙算什么,只要自己留在雅尔江阿身边,凭着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怕找不到机会治他么?至于要听雅尔江阿的话,自己本来就几乎对他百依百顺,现下不过是再彻底些罢了。和失去雅尔江阿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刚刚不应该和雅尔江阿对着干的,若是雅尔江阿做了决定,那就不妙了。于是懊恼起来,顾不得自己蹲麻的双腿,他本就没离大门多远,当下转过身,轻声而又焦急的敲着门,祈声说道:“江阿,我想好了,你开门好不好?”

书房里,雅尔江阿躺在榻上,都快睡着了。

他是半点不担心弘历的,若弘历答应了,固然好,若是不答应,那就更好。因为是弘历自己不愿的,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甩掉他了。不得不说,弘历好歹跟着雅尔江阿几年了,对他的脾性,怎么着也摸到几分。

此时听见弘历的声音,雅尔江阿也说不清楚自己是该失望好还是该欣慰好。扯了件披风,雅尔江阿打开门,将倚在门上的弘历拉起来,问道:“想好了?”

弘历抿着唇,到底知道自己日后已是失了先机,便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雅尔江阿也不介意,见着弘历点头,这才将手上的披风抖开,披在弘历身上。而后抱着弘历,回了自个儿的寝室,半搂着清洗过的弘历躺在床上给他上药。

身上被雅尔江阿伤的狠了,抹药时疼得厉害,弘历的身子在雅尔江阿碰到伤口时会不自觉的瑟缩,然人却更往雅尔江阿怀里靠。

明明身上的伤都是这人弄的,难受时却仍下意识的寻求他的庇护,这一点,雅尔江阿的几个情人,都是如此。

雅尔江阿被弘历这么一靠,眼神柔和多了。大手在弘历的臀部拍了一记,道:“好了,别撒娇了。剩下的药自己带着抹,早些回去歇着吧。”

弘历正沉醉在雅尔江阿难得的温情抚慰中,闻言有些不满,却也不像以前一般,只可怜兮兮的道:“我身上好疼,今夜让我留下吧?”

雅尔江阿神色一变:“不行!”

弘历见雅尔江阿并不十分生气,大着胆子小心翼翼道:“我保证天一亮就走,不会被人发现的。”

雅尔江阿好气又好笑,沉吟一会,看了看沙漏:“距天亮不过一个多时辰,你又何必?”

言下之意是默许了,弘历十分惊喜,乐滋滋的道:“多得一刻也是好的。”

雅尔江阿心下有些触动,便不再管他,径直躺下。

弘历感受着从伤处传来的一阵阵清凉,咧了咧嘴,雅尔江阿的药还真是好用。复又想起那让他身体发热的丸子,弘历的脸烧起来。若不是那丸子,想必挨打时自己只有痛苦而无半点欢愉吧。

依偎在雅尔江阿身边,见他有些疲倦的面容,才发觉,今日折腾的,其实不止他一人,雅尔江阿也一直陪着他,仿佛熬鹰一般。

弘历躺在雅尔江阿怀里,这一天,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激烈了,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安心,默想,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人呢?

明明,这人老是不顾他的意愿,恶劣的欺负他甚至会让他难过的哭出来,可是,只要他的一个眼神,自己就颠颠的自动跑过去给他欺负,真的很没面子啊。

但是,谁叫自个儿喜欢他呢?

唉……

哪怕知道他没安好心,还是无法拒绝呢……

弘历就这么眼也不眨的盯着雅尔江阿看,直到天际泛白,知道不能再赖下去,不禁有些嘀咕:今儿个天怎么亮得那么快?想是这么想,仍是动作轻巧的从雅尔江阿床上下来,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才不甘的离去。

天大亮的时候,雅尔江阿醒来,他有些疑惑的摸了摸唇,似乎还有些模糊的印象,能感受到那柔软感觉。看来有人胆大包天偷偷碰过了?雅尔江阿暮定的想着。

嘛,算了,就当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好了。

雅尔江阿不知道,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轻勾的嘴角,有多么的迷人。

65、

雍正四年的正月,对于皇室来说,是充满动荡的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先帝康熙的第八子在联合了众多朝臣之后,对于胤禛,开始全面打击。

他们先是在朝政上对胤禛阳奉阴违,背地里对于胤禛得位不顺的言论散播的越发欢快。

其中对于胤禛最不利的证据就是胤禛亲母先帝德妃在先帝灵柩前所说的那句“非吾所愿”。

试问,一个人,连他的亲生母亲都质疑他说的话,那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呢?

当日隆科多被任命为九门提督,掌京城兵马,先帝康熙病重之时,隆科多说是奉命守卫康熙寝宫,外人无诏不得入内。

却在胤禛登基之后,大家才发现,原来隆科多早已暗中成为胤禛的心腹。那么当日他所说的奉命,是奉的谁的命?康熙?还是胤禛?

有了隆科多,再加上胤禛旗下的包衣奴才年羹尧当时得康熙重用,手握清朝兵权十之五六,因此即便那时反对之声一片,胤禛还是顺顺当当的登基了。

然而,胤禛的那些兄弟并不是说就这么放弃了,当日不过是形式所迫,不得不屈服。

现在,在年羹尧被胤禛诛杀之后,胤禛的心腹们对于胤禛的忠心,也开始动摇了。

年羹尧为胤禛立下汗马功劳,他的妹妹更为胤禛诞下数子,连宗室亲王也要避其锋芒,红极一时。哪知风云突变,年皇贵妃所出数子皆尽夭折,她自己更是悲伤过度香消玉殒,而后年羹尧便因其跋扈御前失仪而获罪,朝夕之间,不仅数十年努力化为乌有,更是牵连家族。

胤禛很好的演示了一遍何为“伴君如伴虎”。朝臣们才恍然想起,先帝康熙对其的评价:“喜怒不定”!

正是在这种不安的情绪下,皇八子的笼络格外使人犹豫,于是,胤禛仿佛又回到了继位之初,举步艰难的情况。

可是,情况到底是不同的。

首先,胤禛的生母先帝德妃,已过世,那么能让胤禛投鼠忌器的人,已经没有了;而那时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他的同母弟弟皇十四子,现今早已被他发配去守皇陵,心有余而力不足;当年仅仅是个光头阿哥没什么权势的皇十三子现在因着胤禛的重用,不仅成为了亲王,更是因着才干被胤禛视为的左膀右臂,现如今便全力帮着自家四哥与那些魑魅魍魉斗智斗勇。

皇八子及其党羽如此逼迫,胤禛自然不会被动挨打,他咬牙切齿的将以监军为名实则发配西北的皇九子逐出宗籍,并该其名为“赛思黑(讨人厌)”,且不过两月,便将其折磨致死。

盖因其当年是皇八子坚定的支持者,皇八子对其甚为宽厚。

果然,皇九子的死讯一传来,皇八子便大受打击,激愤之下露出破绽,被胤禛抓住把柄,连番反击。

这番争斗,历时半年,耗财耗力,牵连百官,殃及池鱼无数。

最终胤禛将皇八子关入宗人府大牢,此后月余,一直在清除其党羽,手段狠辣,血染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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