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包子 二)——neleta
neleta  发于:2015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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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的身体软绵绵的,好似有一根线把他和正在吻他的萧肖连在了一起,一阵阵的酥麻涌动全身。萧肖吻得时而急切、时而轻缓,燕飞情不自禁地一手摸上萧肖的脸,轻揉。

亲吻的权利被夺走的孙敬池也没有闲着,他把燕飞的衬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手伸进燕飞的衣服里,摸上他的胸口。

“唔!”

燕飞的身体猛地紧绷,一把推开萧肖,大喊:“停停停!”这两个家伙不会想在车上来吧!

孙敬池轻咬他的脖子,呢喃:“我就摸摸,只摸摸。”

燕飞按住孙敬池在他胸口捣乱的手:“这是在车上!回家再说!”

“我等不及了。”

孙敬池又夺回了燕飞嘴唇的控制权,舌头强势地探入。萧肖在燕飞的脖子上吮出一个硬币大小的深紫色吻痕,手也伸进了燕飞的衣服里。

燕飞突然有种落入狼窝的感觉。今晚不会危险了吧!

第七十四章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东湖,这一个多小时里,孙敬池和萧肖就黏在燕飞的身上,又是吻又是摸。车内飘荡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燕飞被这两人弄得是情欲高涨。车内又狭小,他跑都没地方跑。好不容易挨到了家,燕飞下了车就往屋里冲,好像身后有恶狼追他。不过,也算是吧。

到了家,三个人却没有再追着燕飞,因为燕飞冲到楼上洗澡去啦!呵呵,当然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厨房里有鸡汤、有粥,都是三人去机场之前就准备好的,一直热在保温锅里。飞机餐吃不饱肚子,燕飞累了一天回到家怎么也得吃点东西。燕飞去洗澡了,三人也没闲着,也去洗澡了。只不过,三人洗澡的动机绝对不单纯。

淋浴下,燕飞一边享受在家里的舒服,一边又很纠结,他怎么越想越觉得今晚跑不掉了呢。一这么想,他就对某个叛徒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那个叛徒,他现在也不会这么纠结。本来嘛,他应该跟那三人慢慢来,起码过个三五个月或半年以上再发展到最后的关系。可是因为焦柏舟那个叛徒,倒显得他太放不开了。人家跟岳凌认识了才两个月就认识到床上去了,连小阳都说他弱爆了。他向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知到了这件事上竟被人说弱爆了。燕飞甩了甩头,今晚,要不要屈服?还是,再坚持坚持?真是纠结呀。

“叩叩叩。”

“飞,厨房有鸡汤还有粥,都是现成的。你要不要吃乾粮?有包子、馒头和馅饼。你要吃我去给你热上。”

是孙敬池。

燕飞的身体突然燥热了几分,虽然肚子有点饿,但他咬了咬嘴,还是说:“喝鸡汤就行了,我在飞机上吃饱了。阿池,你给老黑、许谷川他们去个电话,说我到了。”

“我已经打过了。”

“啊,还有我家,给我家打个电话。”

“好。你的箱子我们帮你收拾了?”

“行。”

“那你慢慢洗,我下去了。”

孙敬池走了,燕飞吐了一口气,双腿有点发软地蹲了下来。上辈子决定自杀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犹豫、纠结过。在他接受了三人的吻,或者说,在他得知三人对他的感情后还决定继续和三人一起生活之后,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关。可是,真的没想过要这么快。

用力咬住下嘴唇,燕飞把手探向自己的股缝间,然后又缩回来。水流冲刷在身上,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又把手探向后面。

啊!不行!

草!他是男人,是男人啊!根本就没那器官啊!

——“钟哥,你不知道我哥他们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哥抱着你的尸体哭都哭不出来了。岳哥拿枪就要自残,要不是黑哥手快,岳哥就没了。”

——“他们的胳膊和腿上全是刀伤啊……那是他们自己划的,他们就是这么一刀刀熬过这五年的啊……”

——“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哥……别离开我……”

耳边又一次响起这些影响他心绪的话。上辈子,那三人一口一个“哥”地围在他的身边;这辈子,那三人因为他的死自虐、自残。儿时的很多事情他都记不清了,可他却一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第一次抱起邵邵、阿池和小小时的那一幕幕。

邵邵和院子里的小孩子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奔跑中撞到了他的身上。邵邵那个对谁都霸王的小家伙竟然软软地跟他说“对不起”。他抱起邵邵,擦掉邵邵脸上的脏污,然后被邵邵拉着成了抓强盗的又一军官。

阿池也想当军官,但邵邵不许,阿池和他打架。他分开两人,给阿池擦眼泪,让阿池当军官,他当土匪。他拿着玩具枪尽职地扮演土匪头子,邵邵和阿池的脸上是独属于孩童的欢乐。

那时候,不会笑不会哭的小小就坐在自家院子门口看他们玩。他的脸部表情天生缺陷,院子里的孩子要么笑话他,要么不愿意和他玩,要么把他当成一种新鲜的东西。有几次跑过小小家的门口,看到他孤孤单单地坐在那里,一次次,一次次,他忍不住在小小面前蹲下,轻声问:“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小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邵邵和阿池来到他的身边,好奇地看着小小。他抱起小小,在小小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以后你和我们一起玩。”

他比他们大了四岁,却喜欢整天和这些孩子们在一起,父亲没少因此教训他,可是看到邵邵、看到阿池、看到后来被他抱进来的小小,他就不想与他们划出年龄的界限,想陪着他们一起玩老鹰抓小鸡、玩官兵抓强盗。

——“哥,我想和敬池、萧肖拜把当兄弟。”

——“好啊。”

——“那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是大哥。我是二哥,敬池是老三,萧肖是老四。”

——“好。”

——“那你以后不许再收别的兄弟了。就我们仨。”

——“呵呵,行。不过你们考虑好了?真要认我当大哥?”

——“考虑好了!”

——“那你们以后犯了错,我可是要打人的。”

——“给你打。”

三四岁的孩子,在他面前认真地告诉他,要认他做大哥,要做拜把的兄弟。

——“哥,明天秋游,我不去了。”

——“为什么?”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妈会带我去的。邵邵和小小不是都去么,你们一起。”

——“我跟他们说了,我不去。他们也不去。我们陪你去医院。就这么说好了。”

——“阿池!”

记忆中,不管自己要做什么,都有那三人的影子。也许,连那三人都分不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亲情多一些,还是爱情多一些,或者,他根本就已经是他们三人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他死后,他们才发现对他的感情;所以,他们才会那么痛苦。

食指插入那本该只出不进的地方,燕飞猛喘气。痛!指尖停留在入口处,燕飞在疼痛缓解之后慢慢往里深入,水流顺着他的手指进入到柔软的地方,燕飞又慢慢地抽出手指,清洗。

还好,痛是痛,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痛,也不像网上形容的会痛得骂娘。洗澡前,燕飞还特别上了个厕所。没有用那些清洁用品,他还是无法接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忽略自己动作的别扭,燕飞的手指藉着水流继续往深处探入。来回清洗了两三下,有什么粘粘滑滑的从那里流了出来,燕飞的体内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清洗的动作在粘液的辅助下更加的顺利,除了一开始的不适之外,燕飞是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这令他轻松不少。如果很痛,那这件事他一定要再放放。

不陌生的燥热随着他清洗的动作袭来,把燕飞吓了一跳。不会吧,他的身体这么敏感?关了淋浴,他抽出手指,指头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会让他恶心的脏东西。燕飞对自己身体内部的干净程度比较满意。

把水温调节的凉了一些,燕飞又打开淋浴继续清洁。努力忽视身体莫名的反应,他认真做着清洁。尽管有温水冲刷他的身体,他还是感觉到自己在一波波地出汗。粘液越来越多,燕飞咬住牙关,闭上眼睛,尽可能地把指头完全探进去,这样可以清洗地更深入。至于灌肠什么的,去死吧!想都别想。

过了十几分钟,燕飞才喘着气地抽出指头,身体都粉红的了,前端都有反应了。燕飞庆幸与郁闷并存。这副身体也太敏感了。用香皂把手洗了好几遍,身上仔仔细细地打了沐浴乳。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确保洗干净了,燕飞才关了淋浴,拿过大浴巾擦干净身体。

客厅里,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心不在焉地看电视。燕飞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下来,他们并没有起疑。对燕飞来说,洗澡超过一个小时是很正常的事情。

楼上传来脚步声,三人动作一致地抬头,异口同声地喊:“飞,洗完啦。”

“嗯。你们洗过澡了没?”

“洗了。”

不知为什么,三人回答的时候都有些口干舌燥。

萧肖站了起来:“喝粥还是喝鸡汤?”

“鸡汤吧。”

萧肖立刻去厨房给燕飞倒鸡汤。燕飞假装镇定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已经打好主意了,这三人如果没要求,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孙敬池和岳邵凑了过来,两人坐在燕飞的两侧。孙敬池给燕飞揉按肩膀,在他耳边亲腻地问:“累了吧?”

燕飞微微笑笑,半眯着眼睛懒懒地说:“累。坐了汽车又坐飞机,然后又坐车。自从住院之后我就没好好锻炼过,明显感觉到体力不行了。”

孙敬池道:“仲平说你贫血、体虚,要调养,这跟你不锻炼没有太大的原因。我们现在每天都研究食谱,给你做好吃的,营养的。”

“哥,鸡汤来了。”

萧肖端了碗从厨房出来。燕飞拉下孙敬池的手,从萧肖手里接过碗。碗里有一只鸡腿,飘着药材的味道。萧肖道:“这是药膳,放了人参在里头,补气的。”

“你们喝了没?”燕飞说话间已经喝下一口了,然后竖竖大拇指,“味道真不错。”

“我们喝过了。这几天我们仨就研究这锅汤了。”岳邵马上邀功。

燕飞舀了勺鸡汤喂给岳邵,岳邵喜滋滋的喝了。燕飞(钟枫)对别人会很洁癖,但对他们,总是会破例。喂了岳邵,自然不能落下孙敬池和萧肖。

喂三人各喝了一勺,燕飞把碗里的汤都喝了,剩下了鸡腿。

“晚上不想吃太多肉,再来碗汤吧。”燕飞忍下吃荤的欲望,万一今晚要被那个啥呢。如果没被那个啥,他明天吃也是一样的。

萧肖不疑有他地又给燕飞盛了碗汤,这回没放一块肉。连喝了三碗汤,燕飞喝饱了。擦擦嘴,他站起来说:“我准备睡了。晚安。”

然后没多看三人一眼,他就先走了,留下了有点茫然的三人。

“飞怎么了?”孙敬池蹙眉,感觉从他洗完澡下来就一直在躲着他们。

“他在紧张。”萧肖一语中的。

“紧张什么?”岳邵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白痴了,“他是不是察觉到咱们今晚准备那啥了?”

“很可能。”孙敬池有些严肃,“我们是不是,再缓缓?他能接受咱们的吻,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么一说,岳邵和萧肖明显的有几分沮丧和失落。他们等了太久太久了,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可是孙敬池说的对,对他们而言,是五年的痛苦,对那人而言,却不过是睁眼闭眼。那人又一直把他们当弟弟,要彻底接受他们,需要时间。

卧室里,刷了牙的燕飞躺在床上不住地看门。他以为那仨小子会跟过来的,怎么都好半天了也没有?难道说他猜错了?那仨小子今晚并不准备那啥他?

燕飞抓住被子,心里说不清是轻松呢,还是轻松呢,还是,那啥啥啥,总之更纠结了。奇怪,在车上的时候他们那么猴急,他还以为……

燕飞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想什么呐!他们不打算对他那啥啥啥不是正合他意嘛!但转念想到自己还特别洗了那个地方,他又说不上来的烦躁。

门在这时开了,燕飞的纠结、烦躁瞬间全部消失,变成了紧张,和一点点期待(?)。

有吗?

没有吗?

咳咳咳……

开门进来的岳邵看到房间里的台灯亮着,接着看到床上的人正看着他,他愣了愣:“飞,你没睡啊?”

燕飞脱口而出:“等你们啊。”

草!他都说了什么啊!燕飞拉上被子,面红耳赤地翻个身,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

岳邵的眼睛瞬间大亮,有两人直接把他推了进来,一脸的惊喜。孙敬池关了门,三人一路小跑到床边,踢鞋上床。

“飞,我来了。”岳邵的呼吸急促。

“睡觉!”燕飞底气不足地吼了一嗓子。来什么来!

孙敬池扳正燕飞的身体对准他的嘴就吻了上去。他这个猪脑子,竟然没看出这人是在害羞!草啊!差点错失大好良机!

“唔唔!”睡觉!

事到临头,燕飞慌了。他说什么“等你们啊”,说什么啊!这不明摆着是等着被吃么!

萧肖三下五除二脱掉睡衣睡裤和内裤,掀开燕飞的被子,从燕飞双脚的位置爬进了他的被窝。燕飞的声音陡然高昂。今晚,真的要完蛋了!

第七十五章

“哥,哥,枫,枫,飞……”

岳邵好像被禁食了很多年的老虎,在燕飞的耳边粗喘地低吼,然后就是令燕飞窒息的吻。哪怕燕飞现在说不可以,不能够,他也忍不住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钻进被窝的萧肖动作粗野地扯下燕飞的睡衣和内裤,挤进他的腿间,直接在被窝里就吻起了他修长的双腿。

孙敬池解开了燕飞的睡衣扣子,露出他一边的肩膀,或咬或舔或吻,大拇指已经把燕飞胸口的一颗肉里揉搓的肿肿胀胀了。相较那一天在客厅里的亲密接触,此时的燕飞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着被囫囵吞下,连渣都不剩。

房间里的暖气散发的热量已经和夏天有的一拼,三人的热情更是让燕飞的身体冒出一颗颗的汗珠。萧肖觉得热了,一把掀开被子,燕飞几乎全裸的身体瞬间暴露在三人的面前,激起三人更加汹涌的欲火。几个月的调养和营养,燕飞的身体在灯光下透着诱人的光泽,白皙了几分的皮肤配上仍显单薄的骨架在此时此刻散发着吸引恶狼的清香。

“飞,给我吧,今晚给我吧。哥,哥。”

孙敬池的眼睛都绿了。他扯下自己的裤子,让燕飞看清楚他涨得有多可怕。燕飞的嘴巴被岳邵吻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萧肖克制着没有给燕飞口交,他还想和燕飞接吻,不然燕飞肯定不允许他吻他。

孙敬池抬起燕飞的左腿,手指探向他的身后,燕飞用力推开岳邵,大口大口地喘气,尖叫:“我要憋死了!”

下一刻,他更高昂地呻吟起来,岳邵的手掌包住了他的下身,孙敬池的手指在他还带着几分潮气的部位打圈,萧肖的舌头在他的肚脐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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