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归零(包子)上——祎庭沫瞳
祎庭沫瞳  发于:2014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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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离玹皱了皱眉,一个人的性情如何会在一夕之间出现这么大的改变,的确让人怀疑。转头看了看凌麒央,凌麒央似乎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安静地坐陪。

    “据本王所知,炽泽国虽然兵力充足,但因为战事极少,所以军力上并不强势。邺国虽然派来驻守攸国的兵力有限,但多为精兵,怎会如何不敌?”君离玹又抛出疑问。

    “王爷有所不知,炽泽也不知怎么培养出了一队先锋军,个个力大无穷,武艺不俗,上了战场就像不要命一样,就算是刀尖,他们都一无反顾地往上撞。只要不是彻底杀掉他们,他们即使是断了胳膊少了腿,也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继续作战,动作丝毫不见慢,直到殒命。”攸国君说道。

    君离玹到攸君王的话,也觉得有些蹊跷,死士他是见过的,但还没见过断胳膊断腿还继续厮杀至死的。人对疼痛的承受里有一个限度的,即使有人能带伤继续征战,动作也会迟缓许多才是。

    “说来,那些人感觉更像是被控制的木偶。”攸君王思索道。

    君离玹想了想,开口道:“不管怎么样,先把防御做好,再从长计议。”

    “好。”攸君王点了头。

    了解完大体情况,又研究了一下现处的地形,邺国大军的营地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君离玹先送凌麒央去了帐篷,随后又去了前线部署。为了给大军更多修整的时间,君离玹先命一队人准备,晚上趁夜色挖出数个深坑,坑底插好刀刃,上面铺上干草和黄土,用来做陷阱。之后又安排了守夜的小队和今夜行动的暗探,在确保无虞之后,才又回到自己的军帐。

    而趁君离玹前去部署的工夫,凌麒央与孤曜讲了炽泽先锋军的怪异。孤曜听完,并没有陷入沉思,像是已经有了答案一般。不过,却只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帐休息吧。”

    “师父……”凌麒央有些着急地看着他。觉得要是师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要和他说说才是,怎么倒不言语了。

    孤曜低声道:“等我确定下来再告诉你,这段日子你虽是随军,但最好乖乖地待在后方。我虽在军中,你也多一重保障,但若是乱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出什么事,可别怪我把你带回去。”

    听师父的语气就知道不是再开玩笑,凌麒央也不管他说的没确定是真是假,便乖乖地答道:“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师父早些休息,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想必也累了。”

    孤曜点点头,“去吧。”

    凌麒央离开师父的帐子,返回主帐。

    君离玹进主帐时,凌麒央刚回来没多久,茗礼正在摆饭菜。见君离玹回来,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君离玹拉着凌麒央坐到桌着,问道:“要不要把师父叫来一起用饭?”

    凌麒央摇摇头,说道:“茗礼已经把师父那份送过去了,来回折腾饭菜凉了反而不会伤了脾胃。”

    “也是。”君离玹将筷子递给凌麒央,“军中的饭菜是粗糙些,等这里平定下来,我给你去山里抓些野味来,烤着吃。”

    凌麒央给他夹了菜,笑道:“我才没那么贪嘴。其实军里的饭菜已经很不错了,我以前读史书,多少将士在征战时一个月都看不到肉腥。如今军中晚饭必有肉,已经很难得了。”

    君离玹带军,向来与将士们同吃,不会格外开小灶。这次也至多不过是悄悄给凌麒央弄些水果点心,慰劳一路的辛苦罢了。

    用完饭,两人靠坐在一起,享受着近日来难得的安静。

    君离玹扣着凌麒央的手指,时重时轻地爱抚着,问道:“你爹爹是怎么认识你师父的?看你师父的样子,并不像轻易会教人医术的人。”孤曜太过冷清,似乎即使一生不与他人相处,也不会觉得孤独。

    “我也不知道。”凌麒央笑了笑,“师父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爹爹向我提议学医,我答应之后,没两天,师父就出见在院子里,爹爹让我拜了师。”

    “望阳伯府里突然进出一个人,望阳伯没说什么?”若是有人反对,凌麒央的医术也不会学得那么顺利。

    “这点很奇怪,府中上下谁都没有过问,就连一向盯着爹爹院子的大夫人都只字未提。”当时他也没多想,只觉得师父很厉害,能震住全府上下。但现在想来倒真有些奇怪。

    “你师父圣名在外,望阳伯敬他三分也可以理解。”既然没答案,他索性也不想了。

    “其实自师父来了,我和爹爹的日子也比之前好过了许多。”凌麒央笑道:“不过爹爹对师父一直冷冷淡淡的,刚拜师那会儿,我甚至会怕因为爹爹总不太理人,师父会不高兴,然后走掉。”

    “说来,你师父与爹爹的脾性倒有几分相似。”

    “嗯。”

    说着话,君离玹从身后抱住凌麒央,凌麒央转头看他,君离玹在他耳边低声道:“今日为夫要罚你。”

    “嗯?”凌麒央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今天勾引了为夫。”君离玹说着,轻舔过他的耳朵。

    凌麒央惊了一跳,耳朵泛红地说道:“乱说,我没有。”

    君离玹向下吻上他的脖子,低声道:“在马车上,为夫被你勾引了。”

    凌麒央红前脸推推他,“这是军营……”

    “茗礼守着,没人敢进来。”说着,君离玹抱起凌麒央,走向床榻。

    “我还没沐浴……”凌麒央看到君离玹热切的眼睛中映出的自己,脸更红了几分。

    “没关系,一会儿我们一起洗。”说着,将人放到床上,解开凌麒央的衣服,吻了上去。

    许久未承欢的身体格外敏感,君离玹的每次触碰都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却还要抓住最后的理智,将声音压下去,尽量不让别人听到。

    君离玹知道他害羞,也不逼他,只管做自己的。不多会儿,凌麒央的声音突然拔高,泄在了君离玹手上。

    “舒服吗?”君离玹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性感。

    凌麒央双眼迷离地看着帐顶,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君离玹笑了笑,借着这点儿润滑,抬高凌麒央的腰,向某处密地探了进去……

    在军营这种肃穆的地方做这种事,凌麒央身上所有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生怕有人进来看到,又或者被路过帐外的人听到。越是担心,身体越是敏感。

    在君离玹闯的欲望进他身体的时候,他的理智已经被灼烧殆尽,放任着自己的呻吟,在数次的高潮中沉沦……

    次日,凌麒央还没醒来,就传来敌军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出兵的消息。君离玹披上戎装,让茗礼守好军帐,便带着副将点兵应战。

    临走前,君离玹回头看了一眼军帐,着想睡在里面的人——即使是身在战场,他也必要给凌麒央一片可以放心休憩的安逸……

第33章:首战为捷

君离玹到达成楼上时,敌军已经在五百米外驻足。这是他们到达攸国后的第一战,必须要赢。君离玹命凌鸿之做先锋,不必真的对上,只要引敌军入昨晚挖好的陷阱即可。君承荣带领左路军,另一副将带领右路军,从两侧包抄。同时带上火油,若与对方的先锋军对上,也好以防万一。而剩下的一元副将就同君离玹一起站在城墙上,安排弓箭手防御。

鼓声起,城门开,凌鸿之带兵出城,与敌军遥遥相对。敌军领兵的是炽泽大将蒋阔,此人又高又胖,力大比无,两柄铜垂执于手中,甚是显眼。凌鸿之不禁在想,这种重量,也真难他身下的战马了。

“听闻邺国麟王已到,怎么不见人影?本将军还想会会麟王小儿呢。”蒋阔声量很大,中气十足,笑容里还夹着一丝不屑。

对于这种不入流的叫战,君离玹向来不放在心上,只有主将稳,军中才能稳。

凌鸿之也懒得与他多说,只道:“要打就来,何必废话?”

“你又是何人?本将军今天心情好,暂可以记一下你的名字,等今日你尸首分离,本将军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给你洒杯水酒。”蒋阔笑道。

“不劳惦念,要给我洒酒,也得看有没有这个命。”凌鸿之说着,一夹马腹向前奔去。

蒋阔见他杀来,命身边的副将应战。副将驭马迎上。

昨日挖出的陷阱位置凌鸿之记得很清楚,便特意找了一处没有陷阱的位置,与敌方副将对上。数十招之间,敌方副将便落了下风,并欲后退。

站在城墙上的君离玹看着敌方副将欲要离开的位置,因为打斗的关系,凌鸿之原本选好的地方已经出现偏离,如果敌方副将现在退回去,很可能掉到陷阱里。那样陷阱就会暴露,便起不到作用了。

凌鸿之也发现的问题,也尽力地拖住敌方副将,准备随机应变。

见势,君离玹拿过一边的长弓,取出三支箭,上箭拉弓,随即手一松,三支箭应声而出,穿过数百米。蒋阔闻声看来,立马举锤去挡。但君离玹的射出的箭角度甚是刁钻,蒋阔挡下两支,却被第三支射中了大腿。

蒋阔怒了,一把拔掉箭,举锤高呼,“给我冲!今日本将定要拿下这座城!”

战鼓密集,敌方大军听令开始向城门攻来。凌鸿之看准时机,掉转马头,跑向己方军中。而此时,等在后方的邺国将士们也开始向前冲,做出一副迎战的架势,迷惑对方。

不多时,就听到敌方传来的声声惨叫。待陷阱如数露出地面,凌鸿之才真正带着将士们冲了上去,绞杀没掉入陷阱的敌兵。而两左右翼此时也快速包抄了敌军,里应外合,瓮中捉鳖。

蒋阔见势不好,高喊退兵,但转身没跑多远,就与君承荣对上了。君承荣持抢迎上,一番打斗下来,君承荣倒也没落下峰。就在他瞅准机会,准备出抢直取对方脖颈时,突然心口处一痛,让他整个人喘不上气来,长枪一晃,就要摔下马去。

此时蒋阔来了精神,觉得天不亡他,举锤就砸。就在铜锤快要落到君承荣头上的瞬间,蒋阔觉得颈间一凉,人头随之滚落在地。

赶来的君离玹一甩沾了血的刀,一手抓起君承荣,脚下一蹬蒋阔的马,借力飞了出去,直接落到城墙上。

大邺军见敌方将军已死,立刻乘胜追击,杀敌无数,并俘虏上百敌兵,初战告捷。

凌麒央醒来没看到君离玹,又觉得军营内有些过分安静,心下疑惑。也顾不上身上的酸痛,起身穿了衣服。一掀开帐子,就看到候在外面的茗礼。

见凌麒央出来,茗礼笑道:“王妃醒啦,小的这就去给您打水洗漱。”

凌麒央四下看看,感觉军营里的人的确少了许多,问道:“王爷呢?”

“王妃莫急。”茗礼笑眯眯地说道:“早上敌军来扰,王爷应战去了。刚刚传来消息,首战全胜。王爷现在正在安排后续的事,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凌麒央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竟然把首战给睡过去了,心下有些过意不去,问道:“王爷如何?可有受伤?”

“王妃放心,王爷什么事都没有。”茗礼笑得高兴。

凌麒央也放了心,又道:“军中伤亡如何?”

“还好,伤亡不重。军医正在救治。”茗礼一直守在这儿,具体的也不清楚,只是听传话的人这样说的。

“我去看看。”凌麒央说着就要往后方的医帐去。

茗礼赶紧拦着,道:“您还是晚一些再去吧,好歹把饭吃了。不然一会儿王爷回来,要怪罪小的了。”

昨晚的事茗礼一清二楚,而且王妃现在的脸色也不算太好,可见昨夜劳累。若是让王爷知道自己没有伺候好,说不定他就要消失在麟王府了。

凌麒央不想难为茗礼,但若此时不去,又说不过去。正想着,孤曜从隔壁帐中走出来,没有表情的脸依旧冷清的要命。

打量了一下凌麒央的脸色,走过来将手中的小瓶子递给他,“管好你自己吧。”

凌麒央接过瓶子,脸色通红,瓶子上的药名已经说明了药性。想到自己昨晚的放纵肯定让师父听到了,凌麒央就觉得十分尴尬,低着头不说话。

孤曜也没说他什么,只道:“医帐那边我去看看,你休息吧。”

听到师父过去,凌麒央也安心不少,抿着嘴角道:“那就麻烦师父了。”

孤曜微微点了下头,转身向医帐折方向走去。他虽然为人冷僻,但为医者,治病救人是本份,必不能忘。

君离玹回来时,凌麒央已经吃过早饭,正收拾着药箱,准备去医帐看看。毕竟自己跟着来了,什么都不做也会影响君离玹的名声。

“怎么起来了?”君离玹脱下铠甲,抱住凌麒央。

“醒了就起了。听茗礼说首战得胜了。”凌麒央笑道。

君离玹点点头“不过这只是开头,以后还有硬仗要打。”君离玹没有自喜,他前后两世经历过太多场的战事,每场战事的胜利都是用生命堆换来的,所以即使胜,也没什么可欣喜的。至多说是用了少数人的性命,换来大多数人的安稳罢了。

“一会儿让茗礼抬水来,你洗一下,睡一觉吧。”

“没事,我不累。”君离玹笑道,说话间,他眼尖地看到了桌子上的小瓶子,拿起来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标签上的药名他是识得的,但至于什么功用就不知道了。

凌麒央支吾了一会儿,说道:“普通伤药罢了。”

君离玹挑眉,“普通伤药?那你脸红什么?”

凌麒央下意识地抬手摸摸脸,“哪有……”

“小东西,想骗我?”君离玹一把抱起他,将他放到床上,装作很凶地问道:“哪来的?”凌麒央装药箱的时候,他在一边陪着,所以装了些什么药他都有点印象,但这个瓶子却不在他的记忆里。

“没有……师父给的。”凌麒央实话实说,虽然的些羞人,但他不想骗君离玹。

“嗯?”君离玹打开瓶子,一股幽香飘散出来,闻着很舒服,“做什么的?”君离玹见过的伤药没有百种也有八十,从不知道伤药居然是香的,感觉更像是情药之类,不过以孤曜的性格,怎么会送情药给凌麒央?

凌麒央闪躲了半天,才小声道:“是……那处的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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