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乱——御园初
御园初  发于:2014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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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娇媚不似平常,顿觉脸红。

皇甫泓两根手指夹着我的舌头不停翻、搅,口水抑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努力向后仰头试图躲避他这种行为,然而他只是更加深、入的肆虐我的舌头,甚至将手指插、进我的喉咙中去逗弄我的小舌。

口水沿着唇角缓缓滑下,国君将手指从我口中抽出,辗转流连着点到我锁骨之上,继而落到胸口。

他用指甲拨弄按压着我一边的红樱,刺痛的感觉从胸前一波一波的袭上脑海,更可耻的是,在这种奇怪的折磨中,我竟然渐渐觉出一种爽、快的感觉来。

他一只手在我胸前两颗红豆上交替揉捏玩弄,另一只手沿着腰侧缓缓滑下。

我能感觉到他抽开了我的裤带,他的大手在我的小腹处流连不止,一路向下,握住了我的分身。

“泽也是有感觉的嘛。”那调侃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平时的他说出来的话,然而这时候他说出口并不令人觉得违和,却是让我有一种羞耻的感觉,那羞耻令我忍不住脸红。

他的手包裹着我那处,上下撸动,不时用拇指指甲抠弄着顶端,小指竟还能空出来揉弄那下面的囊袋。

我虽然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但也仅限于知道而已,至于做,这才是我真真正正第一次做。在这以前,我就是连手银都不曾有过。

不得不说,国君的技巧真的很高超,且他的动作有许多是我不曾听过、见过的。我在他的手下根本没有坚持多久,便射了出来。

泄过一次之后我有些疲惫,浑身发软的躺在床上细细喘着气。我知道这事还没有真正结束,咬牙等着接下来的痛楚。谁知等了许久,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我忍不住向他看去,他正看着自己掌中的白浊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就这么全弄在了他手中,他又似乎看得很是得趣,好似能从中看出什么花样来一样。

皇甫泓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我慌忙扭过头去。

我好像听到他笑了一声,但并不敢去求证。忽然臀缝里一凉,我余光瞥到他将那只沾满我的东西的手伸到了下面……想到刚刚他将什么抹到了那里,我的脸又不禁红了几分。

“……”他的手指在我的那里轻轻揉弄着,借着经验的润滑慢慢的伸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感觉并不舒服,有点胀胀的感觉。

国君一直将整根手指都伸了进去,才开始缓慢地旋转起来。他模仿着交欢的动作,手指抽出又进入,如此反复数下,这才又加进一根手指。

后面传来一种奇异的饱、胀的感觉,令我有些难耐,想要逃离,又似乎想要更多。我心道,早晚都要做,这么磨蹭下去也不是办法,便主动抬起双腿夹上皇甫泓的腰,用脚踝摩擦着他的后背。

“王上……”我想让他进来,但是这种话叫人不好说出口,我只好用行动表达我的意思,也不知皇甫泓是否明白。

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的本性,皇甫泓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然而他并不肯就这样进来,只安抚我道:“再等等。”

皇甫泓说着将第三根手指加了进来,草草抽插了几下又撤了出去,换成了一个火热的物什。

那根东西抵在我的后庭上,三角形的前端用力研磨进来。很痛,我忍不住蹙起眉头,皇甫泓的那根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尽管刚刚已经扩张过了,但是现在还是很痛。

他缓慢而坚定的插入,偶尔抽出一点,插得便更深一些,如此来回数次,终于整根没入。

我听见皇甫泓低低地喟叹了一声,不待我适应,双手握住我的腰,便开始大力鞭挞起来。

“……唔……嗯……”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声来。

他的硕大在我的体内不停变化着角度,我只能努力适应着他的节奏。突然,那物顶到一处,一阵触电般的快感疯狂袭上来,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国君像是发现了什么宝物一般,他的眼中透出一种不同于情欲的兴奋来。他猛力撞击着那一处,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我的腿几乎夹不住他的腰。

皇甫泓也发现了这一点,双手放开我的腰,握住我的腿,将它们向我胸膛压来,使我的臀部暴露在视野之中。我眼睛向下扫了一眼,那紫红色的巨物在我窄小后庭中抽插顶弄,我忍不住脸色微红。

如此又抽弄递送了百十来下,皇甫泓忽然就着那物还插在里面的时候将我整个翻转过去,好叫我跪趴在那里。奈何我被弄的浑身无力,腰上更是软的好似面条,直直扑了下去。

皇甫泓单手捞起我的腰,跪在我后面,又是好一阵厮磨插弄。我已经被他弄得不知东西,忽然感觉他那物又涨了几分,且速度加快许多。我知他即将出来,为了尽快结束,便用尽力气缩紧后面,果然他按捺不住,只弄了数下便泄在了我体内。紧跟着我也身寸了出来。

他的手一放开我,我便整个人都扑在床上,只感觉累的要死,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是自己的,根本顾不得这床褥上沾满的经验汗水。

“泽,泽……”皇甫泓叫着我的名字。

“嗯……”我懒懒地应了一声。

国君突然将我抱起,我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一动,便任由他动作。他将我抱到怀中,叫我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我向下瞄了一眼,不曾想他做了这许久竟然还有精神,看他那物威风凛凛重又挺立,我哪里肯坐,只想要逃。

只是我身上力气实在没剩多少,推推拉拉间没有防备,一个脱手竟就这么直直坐了下去。因着这个体位,那物又进入到从未进入过的深度。

国君腰间用力挺动,自下而上地顶弄着。速度并不快,然而却次次进的很深。他一手握住我的前端,一手在我胸前肆意揉捏,让我就算有力气也不敢乱动,只好承受着他的硕大。

后茓中刚刚承受过他的肆虐,高朝过后正是敏感的时候,只这么被他弄了几下,我的前端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皇甫泓调笑般的捏了一下我的囊袋,“还是小小泽乖。”

我并不去理会他。这个姿势对于我来说并不耗费什么力气,但是对于皇甫泓来讲的话就要耗费许多力气。不过他做的倒是兴味盎然,也不见丝毫疲态,我很快又被他弄得不知今夕何夕。

这次他弄得时间格外长,期间又换了几次姿势,直做的我什么都射不出来,方才意犹未尽的泄在我体内。

这一次做完,我浑身脱力,倒在他怀中便睡了过去。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我似乎听到他说了一句话,我没有听清。

第八章:狩

“瞧这模样,我还以为你能多有节操呢!”

才刚醒来就听见汐那阴阳怪气的调调,我从榻上爬起来,里衣已经被穿好了,我拿起枕边叠的整齐的外套穿好。

坐在榻上就觉得腰上臀间都酸痛难忍,我双脚从榻上移落地面,试着站起来,然而才刚刚用力,腿上一阵打颤,险些跌倒,还好汐在一旁扶了我一下。

“别逞强了,你现在这样,最好乖乖在床上趴着,过个两三天差不多就好了。”汐将我按在榻上,不准我起来,“想吃什么?我好叫人去准备。”

“先要酥姜皮蛋,再来二龙戏珠,一份什香……”

“你不能吃这些。”汐打断我的话,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我下、身,“你现在只能吃些粥食羹点,要求别太高,这里做的肯定没有宫里好,而且说不定食材还不够呢!挑简单的说。”

“莲子粥,芥皮,镜面糕。”

“没了?”汐怀疑地看着我。

我挑眉斜了他一眼,“葡萄。”

“知道了。你在这里别乱跑,我可不想你家国君回来找不见人就来找我麻烦。”

我随便应了声,等他出去了,又从榻上爬了起来。

我也想好好休养几天,但是要我同国君这个造成我现状的罪魁祸首再同榻而卧,我可不敢确定我是否真的能“好好休养”。鉴于此,我还是现在溜掉比较好。而且最好回去相府,虽然据说那太史季爱慕于我,但他总还是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我拿起靴子穿上,撑着床榻躬身站起,站了一会儿,觉得可以适应了,便移到帐篷边缘去,小心扶着帐篷一步步挪动。

挪至门口,那帘子忽然一掀,一袭明黄晃得我有些眼花,却是国君进来。荣公公没有很在他后面,想是留在了帐外。

我微微一笑,“王上。”

国君心情应是极好,道:“怎么下床了?你现在身子不利索,还是回去歇着罢。”他说罢伸手要抱我,我来不及躲开,被他抱起,几步来到床边,又将我放下。

我扭头道:“泽听闻汐说,王上想要见泽一面,故而泽同汐前来。如今面也见过,且又行了这事,泽应当回去了。”

“泽,你是在怪我吗?怪我强迫你?”

“泽怎敢怪罪于王上。”我垂下眼睑,盖住自己眼中的情绪,“只是泽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待在此地多有不妥。”

“泽,你看着我。”国君伸手要扳过我的脸,我哪里肯,自然用力挣开。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国君道,“那日,太史季提出要赏时,我多希望他要的人不是你。我以为没人会知道你,结果还是让人知晓了。是我没有能力,不然怎会让那太史季得逞。泽,你若是愿意,就等我,等我将太史季的罪名坐实,好叫他连坐九族。”

“不可。”

“泽?”

“此非仁君所为。”我换了个姿势,趴在榻上,闭起眼睛,“或许太史季该死,但是太史家为我东齐付出许多,当得忠心,怎能因一个太史季便株连九族?”

“依泽的意思是——?”

眼见这话题就要转向朝堂,我忙道:“不急。在谈论此事之前,泽想请教王上一个问题。”

“泽有什么问题,只管问便是。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见他信誓旦旦,说的轻松,不由想笑,“泽同汐第一次见面起,汐便说,王上有一事相瞒。泽今日想请教王上,汐所言可真?”

国君很明显愣了一下,半晌才道:“不假。”

“既如此,王上可介意告诉泽是何事值得王上对泽如此相瞒?”我问出这句话,心中也有些忐忑。那答案我隐约猜出,然而却不敢肯定。

“这……泽,此事我们押后再论可好?”

“不好。”

国君犹豫了许久,道:“其实我昨晚已经告诉你了,只不过你睡着了。”

“泽现在还想听一遍。”

“你真的想知道?”

“泽虽非佛门中人,但也从来不说谎话。泽说了泽想知道,自然就是真的,又怎会是虚言?”

“……还是算了罢,这并非何等大事,日后再论也无不可。”

“王上不肯言明,泽也只好乘早离去。”我作势欲起,国君连忙制止。

“也罢,我告诉你便是。”国君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只听他支吾半晌,却没有说出什么。

我有意激他一激,便佯装愠怒,“王上若不肯说,又何必欺骗于泽?”

“我没有骗你……唉……我说便是……我喜欢你。”

答案意料之中,又有些出乎意料,我讶异望去,国君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然而也只有一瞬,他的脸色便恢复了正常。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尴尬笑笑,道:“我已经说了,你可还要走?”

“怎会?泽乃守信之人。关于太史季一事,泽以为,太史家族只有太史季一人在朝中结党营私,收取贿赂,其他人,虽说小错也有,但那是寻常官员也会犯得,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好,若要连根拔起,难免伤及根本。王上大可不必大操干戈,只需将太史季罪名坐实,再将太史家族的功与他的过相抵,若是王上觉得胸中愤恨难消,株其三族便可。一者可解王上心腹大患,二者可以杀鸡儆猴,也好叫东齐其他大族见了消消气焰,三者立了仁君之名,不怕其他国家的人民不到我东齐来。这样一来,东齐昌盛,也是指日可待了。”

“好个一石三鸟。”国君称赞道,“然而此事说来容易,想坐实太史季罪名却是最难,我日夜部署,却总是缺少确凿证据,该当如何?”

“这也容易。太史季在民间,其实名声极好。但是三人成虎,只消找些人在那市井之间散布流言,时间久了,说得多了,百姓自然也就信了。如此一来,首先有了民间基础。王上可以设一府,供百姓申诉。再于三公之外特设一官职,命其掌管百姓之言。待到申诉的百姓多起来时,王上便可将此事呈于朝堂,并派人查明。若是找不出证据,也可搜府。只消将那‘证据’提前带入相府,再搜查出来,任凭他有百张口舌,又能如何?”

“不知谣言内容如何编造?若不符实,想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泽在相府居住几日,也约略知晓些相府之事。王上只需将这些事情稍加改编,夸大其词,就能取到成效。不过,若是想要达到最好,还需王上做些其他部署。”

我将心中所想,同王上一一道来。其实相府之中,高墙之内,可说之事,又怎会只有一件两件?不过是相府下人嘴上牢实,不曾说出罢了。

第九章:归

自那日之后,国君没有再同我做那事。我休养了两天,待自己能自如走动了,不等田猎结束,就向国君告辞离开了。

我原本以为太史季会如同往年一样随百官来参加田猎,谁知我从汐那里得知太史季称病在家,根本没有来参加围猎。

那日因为国君的缘故,我并没有详细询问汐关于此事的前因后果。如今我离开了围场,一路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去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这件事,为了方便说话,便放缓了速度,好与汐并驾。

我问出心中疑惑,汐看我一眼,道:“皇甫泽,我才发现,你害人的时候蛮聪明的,怎么什么事情一轮到你自己,就变笨了呢?”

这家伙每次都要先讽刺我几句才肯好好说话,我无法,只得说道:“在下愚钝,还望指教。”

“嘁!谁稀罕指教你?还不是我大人大量,我告诉你,那太史季其实根本不在相府,他说自己生病了,只不过是为了能得个空闲亲自带人出去找你。”

“堂堂丞相竟有此等举动,我东齐内患堪忧啊。”

我只是感概一句,汐却道:“内患倒是有,可是不是太史季,却是你个皇甫泽。”

我听汐的话,似乎有指责的意思,问道:“此话怎讲?”

“怎么讲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可不负责任。”汐突然勒住马屁,“你说,你是准备被太史季找到,还是自己回府?”

我心思本来都在与汐的谈话上,汐这么一说,我还愣了一下,但我马上反应过来,拿耳朵去听,却听见前方似乎有十数人马向这边赶来。我略作思索,拨转马头,狠狠抽了一鞭,沿着来路跑了回去。

汐很快跟了上来,“这是准备好了被人捉回去?”

“我既然是偷溜出去的,就绝没有理由再回去。何况,相府已经来寻了,我自然要配合一下。”

这条路旁有一个茶水摊,我与汐跑回去,在那茶水摊前停下,下马进去那棚里,问老板要了一壶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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