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花费了两个三个小时左右去小山上捡柴，元煦回来就开始熬糖，用那一口烧出来陶锅，那口超大陶锅，为了这口大锅，元煦又垒了一个大灶！

不过大锅烧起来果然很爽，满满一大锅甘蔗汁，元煦天上满满一大灶柴，火烧得旺旺，这样一口大锅，烧开话可不及平时小锅那样，待到烧开一大锅甘蔗汁，元煦忙用早就放一旁笊篱去捞随着水花翻滚起来浮沫和甘蔗渣，这些细小甘蔗渣榨甘蔗汁时候，捞不干净，所以煮甘蔗汁时候用密密笊篱再捞一遍。

甘蔗汁里渣滓捞干净，浮沫也撇了出来，元煦专心致志开始烧火，时不时站起来用特制木质大锅铲搅拌搅拌，很，水一样甘蔗汁就便成了稠稠糖汁，将糖汁盛到另外容器里，元煦把其他容器里糖汁倒进大锅里熬煮。

将所有甘蔗汁煮成糖汁，代价是今天捡来柴全部烧光，貌似他每天都用很多柴！烧陶器，煮盐，熬糖，每件事情多就是废柴火，不过幸好小岛上树木很多，柴也很多，足够他使用。

所有甘蔗汁，元煦得到了三大罐糖，这糖是用他做出来坛子盛！盛好了，元煦盖上几个树叶，算是防尘了。

拿出一罐，将糖汁倒平时用来晒蘑菇和野菜石桌上，太阳会把水分蒸干，到时候就变成了红糖砖。当然，这块石头元煦已经洗干净了，不过因为地方不大，所以这些糖汁要分批次晒成糖砖。这一块石头倒满，用了二分之一坛子糖汁，这三坛子糖看来要要分六次晒了。

这三罐糖应该够元煦用一段时间了，糖煮好了，天也黑了，葡萄这几天应该有一些熟了，明天去摘一些葡萄吧，回来酿葡萄酒。

第二天，依旧一夜好睡元煦起床了。

他带着三个筐子来到葡萄园，发现不过两天没过来，这些葡萄竟然都熟了！这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不可思议事情太多了，这个小岛上！反正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元煦只能当做没发现一样，开始收获葡萄。毕竟小岛上发生事情目前看来并没有向坏一方面发展，而且即使事情不断地变坏，元煦也没有力量和能力去改变任何事情。所以只能静静地接受！这一点有些悲观，也有些现实。

葡萄成熟很好，元煦看着葡萄散发着紫色光泽，忍不住吃了一个，发现第二季葡萄成熟了之后，变得甜了些，不再像之前一样酸掉牙。

元煦忙忙碌碌摘葡萄，三个大筐子都摘满了，提手里沉沉，三个一起来，饶是元煦现力气大了很多，也感受到了葡萄重量。

紫艳艳葡萄，水灵灵，又圆又大！元煦将他们带回小山谷，用小溪水好歹冲了一冲，只是洗去表面灰尘，并没有清洗很彻底，因为他记得酿葡萄酒需要还是葡萄表皮上一种酶，洗得太干净话就酿不成酒了！

把葡萄从梗上摘下来，放到一边灌木条编篮子，有盘子大小，平时都是清洗野菜时候用，现用这个来装葡萄正好，不过当时这个小篮子用着时候不多，所以两个就够用了，现看来有点少。

摘好了两篮子葡萄，将它们放一边晾干，等葡萄表面没有任何水分时候，才能放进坛子里！又找了其他灌木条容器来，有盘子有碗，只除了一个篮子里装着他晒红薯片，没有拿过来，其他都拿过来清洗干净了。花费时间把这些灌木条容器都用葡萄装满，又把前面葡萄都翻翻个，这样葡萄表面水分蒸发得一些。

很，葡萄表面水分就挥发干净了！元煦将早就清洗干净没有任何水分残留坛子搬了一个过来，哦，突然想起来，昨天晒得红糖砖还没有收过来。

把昨天晒石头上红糖敲成小块小块，装坛子里，又倒上一层，继续晒。拿到晒好糖，元煦继续酿制他葡萄酒。

他记得网上查到酿制葡萄酒方法是，抓一把葡萄捏碎，放上糖，比例好像是十比三，就是要十斤葡萄三斤糖比例来弄，元煦现可没有电子秤来称秤葡萄和糖分量，所以他只能估摸了！

元煦用平时他吃饭用陶瓷碗盛了一碗糖出来，然后打算一坛子酒用两碗糖比例来酿制，元煦用一只手抓了一大把葡萄，伸进坛子里用力一捏，薄薄葡萄皮就破了，鲜甜葡萄汁四溢，从指缝中流了出来，把手里抓破葡萄都放进坛子里，伸手又抓了一把，照样子捏破，捏了几把之后，放了一层糖进去。

然后元煦持续这个动作，距离坛口还有三分之一空间距离时候，元煦就不把糖和葡萄都放进去了，酿酒要留出一部分空间来供气体发酵，元煦去小溪边洗洗手，小溪边摘了几个坛口大叶子，把他们盖坛口上，用泥封住坛口，放到一边。

接下来陶坛子都这样填满，封口，直到烧好坛子都装满了葡萄和糖混合物。

摘下来鲜葡萄还有一些，不过剩下并不多，元煦完全可以当做饭后水果解决掉，因为小山谷没有腐烂物特别原因，元煦将这是些装满了葡萄和糖混合物坛子，都搬出谷外，放到了谷口树下，这里是太阳晒得到地方，温暖环境有利于发酵，但是又适当又遮住阳光地方，温度太高也不行。

突然想起以前看书，女儿红来历，是古时候人家有女儿出生时候，酿了酒埋院子里，知道女儿出嫁才拿出来，酒味醇美，元煦心血来潮，也树下挖了一个坑，埋进去了两坛子酒。

不得不说，这其实是元煦第一次酿酒，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酿成功，就敢埋进去两坛子，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挖出来，他可真不怕那就直接腐烂了！不过，这次酿酒，元煦成功率是五分之四，这两坛子酒就是其中成功部分，还是挺巧，不过这个几率还是很久以后，元煦才知道。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这几天元煦为了酿葡萄酒，又是烧陶器、煮甘蔗糖、又是摘葡萄，忙忙碌碌了这几天，没有闲下来时候，虽然身体上并不累，但是过了好长时间悠闲日子，突然忙碌起来元煦还是有些累了。并不是身体上累，而是精神上累。

突然之间，把葡萄酒都酿好了，没什么事情做了，干野菜、干蘑菇、葡萄干还有小山谷里野鸡野兔，完全够他吃很长一段时间了，前一阵子刚来到小岛，就怕自己会饿死，元煦拼命地储存各种食物，现食物已经堆满了整个小山洞，小山洞放不下了，堆小山谷里也有很多。

这个时候，元煦突然意识到，自己食物真够了，这样突然就空虚了，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干什么了！后，元煦决定明天开始，考察整个小岛，没准还有食物小岛角落里，自己没有发现呢。当然，考察小岛时候，还要好好地享受一下悠闲生活。

元煦坐树下发了会儿呆，决定，享受生活从现开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他这几天很忙碌，没有时间好好吃饭，都是胡乱做点对付。

今天晚上做些好吃犒劳自己，元煦做菜手艺都是小时候和孤儿院阿姨学，没设么系统教法，都是做家常菜，其他，就靠自己瞎鼓捣了。元煦记得椰子好像可以炖鸡吃。小山谷里椰子被自己吃光了，元煦去沙滩，沙滩上熟椰子都被元煦剪光了，现只有树上才有成熟椰子，于是元煦找了一个椰子树，三两下爬了上去，这是小孩子必备技能，登山爬高，上树下河，好多年都没做过了，不过业务依旧熟练。

脱了鞋子，额，现鞋子还是那双凉拖，看起来比想象要结实。还能穿，不过，身上衣服就不行了，元煦是用兔子皮做，用几块兔子皮连一起，做了个裙子式东西，围腰间，上身只能暂时光裸了。不过即使这样，元煦也没有被太阳晒出一道黑印，皮肤还是那么白皙。甚至干了这么多事情，元煦手上连茧子都没有留下一个。

熟练地爬上树，椰子树笔直笔直，没有任何树枝可以攀一下，有点困难，不过这难不住近手脚灵活元煦，他爬上树，将树上成熟椰子摘下来，丢到沙滩上，这棵树上大部分椰子都熟了，摘完之后，元煦小心下了树，下树时候要小心，不然容易擦伤大腿根，所以要小心点。

慢慢滑下树，元煦抱着椰子回了小山谷，把椰子放一边，然后捉了一只鸡，又把鸡窝里这几天鸡蛋捡了出来，还有他储存各种干菜，蘑菇、荠菜、马齿苋之类，把材料都拿出来，元煦决定这一顿做一顿丰盛晚餐吃。

第十九章

熟练地用不甚锋利石刀割断野鸡气管，把鸡血滴陶碗里，足足有半碗多时候，元煦才感觉到野鸡不再挣扎，待鸡血流干，元煦将野鸡放一旁陶盆里，把锅里已经烧开水均匀倒野鸡身上。用开水烫过，野鸡毛就比较好拔了，不过因为水太烫，元煦有掺了一些凉水进去，待水温正好了，元煦才开始处理野鸡上毛。

大家都知道鸡身上毛分两种，一种是比较大羽毛，另一种则是比较细小绒毛，羽毛很好拔，因为烫过了，元煦三下五除二就把大羽毛拔下来，放到一边，这些羽毛元煦暂时没想起有什么用来，但是本着这个岛上什么都要自己做原因，元煦每次杀鸡拔下来鸡毛都收集起来了！

大羽毛处理下来，就是鸡翅膀、鸡脖子、鸡脑袋还有很多细小绒毛，特别难拔下来，好元煦处理过很多次了，又拿开水烫了一遍这些部位，元煦花了点时间把这些细小绒毛都处理干净了。

用石刀把鸡翅、鸡爪、鸡头和鸡脖子都用石刀砍下来，然后将鸡内脏拿出来，能吃分出来处理好，例如鸡肠子、鸡脯鸡心这些，鸡肠子要单独处理一下，很难弄，之前元煦都是直接丢掉，不过今天有时间，就好好弄弄，鸡肠子处理一下炒菜吃挺好吃。

还有鸡油，这是元煦炒菜用油主要来源之一，这只鸡挺肥，鸡油有好大一块，元煦将它们放到一边碗里，等有时间了去处理。

把鸡内脏处理好了，元煦把整只鸡上肉都用石刀割了下来，这样鸡肉用来做菜，鸡骨头和零碎地方就用来熬汤。将剔出来鸡肉放到一个陶碗里，骨头则堆另个一碗里和鸡头鸡翅鸡脖一起，拿了一个陶锅，添上水，把鸡骨头什么放进去，放到灶上，大火烧开，然后添上点耐烧木头，小火慢炖。

炖上鸡汤，元煦开始做别菜了，有鲜荠菜，元煦将鲜荠菜下水烫好，捞上来，用手攥干水分，不用弄得特别干，然后用石刀切成碎末，鸡蛋拿出来了五六个，打碎陶碗里，放进荠菜末和盐，用筷子搅拌，均匀了之后，就有一大碗荠菜鸡蛋液，将另一口锅灶上烧热，放入适量油，然后烧热，元煦把荠菜鸡蛋液倒进去一部分，用木铲摊平，再放点柴火到灶下，待挨着锅那一面变硬，翻一个个，多来两次鲜美荠菜鸡蛋饼就散发出香气了。

总共烙出了四个荠菜鸡蛋饼，元煦做好了放到一边石桌上，然后剩下荠菜则凉拌了，清爽可口。

干马齿苋和干荠菜都被元煦用开水泡开，干荠菜放点盐和油凉拌，和鲜荠菜完全不一样口感和风味，又一道凉菜成功了。

蘑菇脱水脱很干，元煦拿了一些干蘑菇，看样子好像是香菇，碾成碎末，分别两种凉拌荠菜里放了一些，别说，野生蘑菇鲜味特别好，即使晒干了，加进去，两个菜味道又提升了一个水准。

干马齿苋经过水泡，已经完全张开了，元煦捞出来，放到一个陶碗里备用，然后拿过鸡肉来，切成丁，锅里放油，将泡好马齿苋和鸡肉炒好，香喷喷，鸡肉鲜滑软嫩，马齿苋晒干之后没有了原本酸涩，又有油盐调和，味道也天然美味。

鸡骨汤已经开了，小火慢炖下，清清淡淡鸡汤，如果不是汤上时不时随着翻滚水花冒出几朵油花，这鸡汤就真清像水了。元煦拿筷子戳戳鸡汤里翻滚鸡头，拿筷子一插，很轻易就插穿了，这说明鸡骨头已经炖酥了，元煦拿泡好蘑菇放进去，想了想，又把椰子砸开。现元煦砸椰子技术已经练出来了，轻易地砸开椰子，椰汁却不会浪费多少，把椰汁倒进一边空杯子里，椰肉挖出来，切成条，放进鸡汤里，有把盐也放了进去，调料都放好了，炖一会儿等鸡汤入了味，就可以开饭了。

把鸡汤盛进大碗里，端到石桌上，一桌有荤有素、有汤有菜、有凉有热饭菜就摆了元煦面前，可是元煦这个时候突然觉得，一个人真是“寂寞如雪”啊！

以前忙忙碌碌时候，为了小岛上生存时候，元煦没空去悲哀，没空去寂寞！现食物已经积攒了很多了，不用怕饿死，小山谷不怕冷不怕热，而且还不漏雨，生存不再是问题时候，精神需求露头了。

难怪人家说“饱暖思银欲”，吃饱了人才有这个闲情逸致去思考人生、体会寂寞啊！这要是搁以前，元煦肯定会骂自己吃饱了撑！因为他那个时候要交房租、要吃饭、要给孤儿院寄钱，所有时间都用了挣钱生存事情上，哪里来时间寂寞如雪啊！

看看天色还早，元煦吃了点东西，拿着荠菜鸡蛋饼端着一碗汤就到了小沙滩上，使劲往远处眺望，可惜是，无论怎么眺望，远处大海上都是一片宁静，没有一点船影子，没有人影子，一片寂静。附近连个鸟影都没有。

唉，早知道就会这样，元煦本来就与心理准备，也就没有特别失望。只是对于自己能不能回到人类社会加怀疑了。

这个无人荒岛上，元煦不会造船，没有方向，自己一个人寻找人类社会可能性相当于零。大可能就是自己一个人孤独荒岛上终老，又或者造一个木筏大海上迷失。

有些意兴阑珊元煦，有一口没一口叼着手里荠菜鸡蛋饼，臆想着如果自己小岛上孤独生活一辈子或者去大海上闯闯试试。可惜，元煦作为一个北方人，从小不会游泳，孤儿院里也没有人教你这些，能好好地活下来就不错了。不然元煦也不会守着大海这么大资源不利用，别不说，大海里起码还是有海鲜什么吧！可惜靠近沙滩浅海里，什么都没有，上次捡到那只大螃蟹，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运。

而且，元煦现好像因为食用五色果，五感有了很大增强，以前有些微近视眼睛，现能看得很远很清楚，可是，元煦却没大海里发现什么海洋类生物踪迹。这片大海就好像是死海一样，总也没见到过生物痕迹。除了那只来时候见到大螃蟹。

元煦继续盯着大海发呆，却是没有发现，自己放旁边鸡汤，被起伏海水冲倒，满满一碗鸡汤就撒进了海里。

等元煦回过神时候，天色有点暗了，又一天过去了，元煦低头去拿放身边陶碗，却发现碗里鸡汤都洒了，有点可惜。

不过锅里还有，他三两口吃掉手里荠菜鸡蛋饼，回去把没吃完饭菜放好，归拢到一起，洗洗碗，休息了。

躺铺着兔子皮草苫子上，元煦很就进入了梦乡。还是那个梦境，梦境中元煦已经习惯了，他静静地享受着自己和小岛融为一体感觉，小岛被小溪中散发出来光点所包围，光点现不仅仅是融入到小岛植物中，植物好像达到了饱和一样，只能吸收很少光点了。

其余光点大概没地方可去了，竟然慢慢融进了小岛土壤中，慢慢浸润，整个小岛就像久旱逢甘霖干涸土地一样，疯狂吸收着漫天光点，像个无底洞一样。

就这样，元煦白天小岛上寻找有没有食物，晚上每天晚上做梦。

元煦这一段时间，把小岛走了个遍，小岛上又找到了不少食物，还找到了他渴望主食，是小麦和玉米，不要问元煦他们为什么会一起生长，你知道，这个无法解释。

不过，小麦和玉米都还没有成熟，小麦已经结穗了，但是麦粒却是瘪瘪，好像刚刚开过花，因为元煦地上看到了掉落疑似花瓣东西，不过元煦虽田地里玩过疯过，到底没有种过小麦，不熟知小麦生长细节，只知道小麦是夏天成熟，嫩麦粒烧着吃很好吃。其余一概不知了，要不是这小麦已经抽穗开花，元煦都不见得能认出来这是小麦。

不过这小麦零零散散分布小山坡上，看着真心不多，元煦觉得这些小麦自己可能吃不上，到时候要留种子自己种了。

至于玉米，这个因为植株比较大，元煦挺熟悉，认不出小麦，纯粹是以为小麦不抽穗时候跟野草长得一模一样！玉米倒是已经开过花了，而且玉米粒嫩嫩，正是可以烧着吃煮着吃大好时候，而且，这边玉米长得也很多，不想小麦，看着那么一点，所以元煦一见到玉米，就掰下来了三个，去沙滩上点火烤着吃了。

烤熟玉米，焦香脆甜，元煦美美吃了一顿，一边吃一边打算，等玉米成熟了，收起来，留一半做种子，其余就收起来碾成玉米面，蒸窝头、熬玉米粥都行，想想，元煦口水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