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精分情人(包子)上——精分柚子茶
精分柚子茶  发于:2014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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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低头瞧着自己满手的血迹,沉默了一阵,大笑,“哈哈,不,老子我很好,现在被新老板看中了,提拔我了,吃香的喝辣的呢,别人都羡慕不来!”

“……哦。”

季言,你在说谎。

即使顾璇没那么了解季言,可是傅恒默却是清楚得很,毕竟曾经是那么亲密熟悉的人,他听出了不对,但没有拆穿。

“还有事?”

“快点回来,我……小安很想你。”我和小安都很想你。

“……好。”

季言点点头,眼里迅速凝起雾气,心里面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隐隐有股暖意沁入肺腑。

季言和杨哥协商成功,杨哥做了让步,应允了季言很多事。季言平常可以继续呆在西郊县当他的小保安,但一到周末,就要来南城区这边上班,一方面负责看守“sigar迷情”,防止有人闹事,一方面随传随到,任凭杨哥吩咐。

以上的事情季言都瞒着顾璇和小傅安,以及朱大发、赵婶他们这些周围的人,虽说季言挣的钱变多了,但大家心里面都隐隐有些不踏实。

今天白天事情比较多,季言和朱大发从早上七八点一起忙活到晚上八点多,才终于下了班,如今小傅安经常是和贺喜一起,住在贺喜家,由着赵婶照顾,季言便也不担心了,忙起来也忘了打个电话回家里,给顾璇说一声。

等两人一道走出了公司,顿时就被公司门口蹲着一团黑影给吓住了。

黑影起身,这是顾璇,他的脸色很臭。

朱大发会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季言:“哟,你这小表弟还是这么担心你啊!呵呵,你是不是忘了打电话回去?瞧瞧你这小表弟吃人的脸色……小季,这可是你的不对了。”

季言苦笑了一下,走过去揉了揉顾璇的脑袋:“好了,顾小鬼,我出不了什么大事。”

“……”顾璇不想说话,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绝对会被他气出内伤。

上回从南城区回来,季言头上就破了个血窟窿,问他就说是不小心撞伤的,可恶,天天就用这种牵强的理由来搪塞自己。

从那以后,顾璇对季言的行踪就尤为在意了。

之后,季言与朱大发道了别,和还没消气的顾璇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期间,两人均是无言。

顾璇是被气的,季言却是懒得开口,小孩子家闹脾气是常有的,睡一觉兴许就释然了,可他在压力重重之下,心事越发的沉重烦杂。

某个路口,两人正要转弯拐进另一条小路,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前前后后的,似乎是好几个人在追着前方的一个人。

前方的男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面拼命往前冲,一面惶急的回头,生怕被后头那几个男子追上,一群人就这样匆匆掠过季言和顾璇,跑了过去。

天太黑,又是匆匆一瞥,季言和顾璇都没能看清楚那群人的相貌。

很不幸的,那拼命逃窜的男子还是被逮住了,后面那些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一看就是流氓小混混之类,他们把男子拖进了死胡同的一角,粗俗的脏话夹杂着拳打脚踢的声响,在沉寂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入耳……

狠狠将男子打了一顿,几个凶恶的小混混发泄完了愤怒,最后领头的刀疤男还是气不过的踹了地上死尸一般的男子,恶狠狠放话了:“你妈逼的!再宽限你三天,三天之后不还钱,直接拿这条贱命来抵吧!哼!”

甩下这么一句话后,他们纷纷吐了口水,拍拍屁股走了人。

季言起先对这些讨债,和被人追债的破事压根不关心,他没那么伟大,天生就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又何必插手趟这一趟浑水呢?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那男子的身影很熟悉。

季言望着地上被被揍得鼻青脸肿,痛苦的捂着肚子,不住的咳血,爬也爬不起来的男人,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了过去,顾璇觉得奇怪,跟上前去,凝目一瞧,结果发现竟是贺振平。

失踪了一个多月的贺振平出现了!此刻,还被人揍得如此凄惨。

第19章:不为人知的隐情

死胡同的一角,失踪了一个多月的贺振平出现了。

季言目光复杂的看着贺振平,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揪起他的衣领一下子就将这个死尸一般的男人给拽了起来,另一只手握拳,想立马就给他一拳,却迟迟没有狠得下心。

勉强张开了又肿又痛的眼睛,贺振平看了看面前愤怒的人,一看是竟是季言,心中顿时一凛:“季……季季?!”

“你妈的!亏你还认得我?你个二百五这段日子到底死去哪里了?你再不说清楚,老子就把你扔在这里,你就等着路边的野狗,把你连皮带骨头啃个精光吧。”

“季……季季,我……我,咳咳,咳咳咳……”贺振平的嘴唇艰难的蠕动两下,就咳出了鲜血,身子也摇摇欲坠。

“季言,他受伤太重,暂时没法说清楚。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还是先去胜大医院再说。”顾璇提议,他在安抚快要失控的季言。

贺振平一听,瞳孔猛地一缩,连连摇头拒绝:“别……别!季季,别……别去医院,我……我不想让苏泽知道……咳咳,我受伤的事……”

挣扎说完这句话,贺振平用尽了全身的气力,随即就晕了过去。

最终,他们没有去医院,贺振平还是被季言和顾璇合力抚回了季言他们家里。

季言他们所在的老式楼房三楼。

让贺振平平躺在房内的床上,季言打了盆水,拧干湿毛巾小心的替贺振平擦拭着青紫充血的脸和身子,顾璇则从柜子里翻出一些常用的消炎药,又撕下了一些布条,也帮忙处理贺振平的伤口,其紧急包扎的手法甚至比季言还要来得娴熟。

季言侧目,觉着自己当兵多年懂这些很正常,这小鬼头又怎么会懂?

顾璇注意到季言不解的目光,总不能说自己是傅恒默傅少校,只好又编了个理由:“以前村子里常有人生病受伤,要请医生进村比较耽误时间,我就跟村里的叔叔伯伯学过一些,简单的小伤都会处理。”

“……”季言听了,无暇多想,也就半信半疑过去了。

等大概处理好贺振平的伤,时间已经很晚了,季言赶紧催促顾璇进自己屋里上床睡觉,他自己几乎忙了一天,也是累得不行,唯一的大床被贺振平这个伤患占了,他就直接躺在沙发上了,反正睡沙发睡成习惯了。

透过一条门缝,顾璇偷偷望着沙发的季某人,在贺振平的这件事上,季言表现出了很多,很多时候都让他的心为之一动,现在看着疲惫的季言,顾璇的心里更是一软,他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就想做些什么。

沙发上又忽然往下一凹,意识到是顾璇也径自躺了下来,犯困的季言懒得去管了,但突然,两只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季言就猛然一睁眼,全身跟触电了一般,心中惊疑不定。

顾璇猜到了季言的反应,无声的笑了笑,收紧手臂,让自己的胸口愈加贴着季言的后背,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每个夜深人静之时,傅恒默紧紧拥着季言入眠的那一刻。

“你抱我干嘛?”季言的声音变冷,困意全无。

“……我冷。”顾璇很淡定,没松手。

“这大夏天的,你冷个屁啊?”季言怒了,妈的,这混账小子摆明着逗他呢。

“谁规定大夏天就不能冷的?”仗着自己这辈子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顾璇的脸皮渐渐厚了起来,偶尔也会耍起无赖,“我体质特殊不行吗?”

“你快给我放手,别逼老子半夜骂人啊?”季言一次次的拿开顾璇的手,顾璇却一次次的又重新黏了上来,最后牢牢的圈住了季言的腰。

“你也知道是半夜?家里有病患,明早我还要上学,别闹了。你既是我表哥,给表弟抱抱也无妨的。”顾璇平静道,似乎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季言:“……”

去你大爷的,谁是你表哥?老子才不是你表哥!

不过,生气归生气,季言终究是没再推开顾璇,任由他抱着自己,久而久之,自己又困了,夜色静好,两人就这样安然的睡到了天明。

等到贺振平苏醒过来,脸上也消了肿,心中有一大堆疑问的季言,就开始逼问起贺振平,事到如今,贺振平知道瞒也瞒不住了,无奈,只好一一作答了。

“你一开始说你离家出走,被你老爸赶出家门,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理由根本就是在诓我吧?你他妈把老子当猴耍着玩呢?说!这背后是不是另有隐情?不然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一群讨债的人追?”

“我被别人追债,是因为欠债嘛。”垂下脑袋,贺振平小声的嘟囔。

“废话少说!老子就问你为什么欠债?”坐在贺振平对面的季言,翘起二郎腿,一脸凶煞,气呼呼的。

“哦,我去赌钱了,借了高利贷。”贺振平的头压得更低,说话更没底气了。

“噔!”季言腾地一下站起,抡起拳头就打了过去,贺振平一声闷哼,一看季言咄咄逼人的犀利眼神,就不自觉的扭过头去,不与他对视。

季言气急,又狠狠的攫住贺振平的双肩,厉声吼道:“贺、振、平!你看着我!”

“……”贺振平浑身一震,勉强抬眼,四目交视,贺振平的目光还是在有意无意的闪躲着。

“妈的,你到现在还不肯跟我说实话!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难道这么多年的交情都白交了?”又是一阵大吼,季言的声音在震颤中都有些变了调子。

“……”

这话听得贺振平浑身一紧,心中举棋不定。

沉默了半晌,贺振平经过一阵思索,才缓慢而凝重的答:“季季,我跟你说过的吧,我喜欢苏泽,我就喜欢苏泽。”

季言发现,一旦提起“苏泽”,贺振平的眼里就泛着柔光。

从贺振平的口中,季言得知了苏泽的家庭状况,季言想,苏泽外表的冰冷无情,兴许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源于他所在的破碎家庭。

苏泽是随母亲姓苏的,他的父亲陆义虎是大赌鬼一个,贪财好赌,这辈子数不清做了多少缺德的事,连老婆都是喝醉了进行强暴,后来硬抢过来的。

苏母心不甘情不愿的嫁了过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下来苏泽后自然也对这个家产生了感情,进了服装厂做女工,每天都很努力维持这个家庭。

可惜后来还是经不住陆义虎三天一骂,五天一打的日子,苏泽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她就生病病死了,苏母死后,家里更是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苏泽自打出生起,就不喜欢这个赌鬼爸爸,甚至到了厌恶憎恨的地步,每天都巴不得陆义虎去死,可陆义虎的命就是硬得很,讨债的流氓屡次找上门,多少次对他拳打脚踢的,他还是如同小强一般的活下来了。

苏母死后,苏泽根本不认陆义虎这个父亲,就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家了,他偷偷攒钱,明明是z市的人,后来就一个人坐火车跑到了x市这里,他隐瞒自己原来的身份家庭,拼命学习,立志当医生,他要摆脱原来那种生活。

学习期间,苏泽逐渐察觉出自己和其他男同学的不同,他喜欢男人,他是个同性恋,对于这种不齿的事,他也刻意隐忍着,凭借着姣好的容貌虏获了好多女孩子的欢心。

贺振平被贺父从军队中弄出来,又送他去读了大学。在大学里,贺振平一开始只是小苏泽两岁的学弟,和苏泽的初见也是荒唐。

晚上,学校附近的一家饭馆,那时候贺振平还算是贺家的大少爷,有个有钱的老爸,不愁吃不愁穿,经常会去下馆子填饱肚子,这一天,偏巧撞上了苏泽和他的女友分手。

被女友泼了一身的酒,看苏泽一个人还在不停喝酒买醉,正好苏泽也穿着和他一样的校服,身影看起来特别孤单和落寞,贺振平就同情心泛滥了,他坐在了苏泽的身旁,苦苦相劝,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

忽然,苏泽一抬头细细凝望着贺振平,由于醉得太厉害,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也傻傻的笑了起来,一笑欣然。

一瞬间,贺振平就被秒杀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只觉得苏泽的眼里有种动人的迷朦,一抹笑意绽开在唇边,如冰雪之花,光芒流转,美不胜收。

苏泽也觉得此时此刻呆若木鸡的贺振平,尤其的可爱,伸手捧起他的脸,凑过去就亲了上去。

唇与唇相贴,苏泽柔软的唇反复在贺振平的唇瓣上碾压挤磨,接着,他不再满足于表面上的亲吻,轻轻用牙齿撬开了贺振平的嘴巴,火热的小舌趁机就钻了进去,开始贪婪的舔舐着牙床,还钩起他的舌头,交缠吮吸……

过程中,苏泽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搂上贺振平的脖子,把自己往他怀里直贴,他细密的睫毛轻颤着,一个蹙眉,一个眨眼,一个轻喘,都在无声的引诱着贺振平。

“……”

贺振平完全石化,意识到自己被强吻了,还是被一个男人?!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遇到过此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啊!

第20章:平子恋爱史

贺振平被苏泽强吻了!

呆住了好一会儿,贺振平才慌忙推开了苏泽,两人的嘴边还牵连出一丝银线,环顾了周围,发现旁人惊疑的异样的目光,贺振平的脸顿时就红透了,羞得无地自容,慌慌张张的结了账,拉着苏泽离开了。

贺振平没住校,苏泽喝醉了,他也问不出苏泽住在哪里?他就只好抓抓头皮,背着酩酊大醉的苏泽回了自己在外头租的房子,

有时候,贺振平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滥好人。

第二天一早,苏泽在陌生的大床上醒来,脸上却无丝毫的不安和慌乱,较之面红耳赤的贺振平,一派的淡定自若。

“昨晚,你……你喝醉了,我……我就把你送……送回来了。我们……我们之间,没……没发生什么的……真……真的!”贺振平很想抽自己的嘴巴,怎么关键时刻,反而结巴了。

苏泽似听非听,挥挥手,根本无所谓的态度,临走时候,才问了一句:“哦,谢了,你叫什么名字?”

“贺振平。”贺振平脱口而出,一板一眼,严肃认真的样子,就像自己当新兵那会儿,面对自己的上级军官。

这傻样子不禁把苏泽逗乐了,他笑笑:“嗯,我记住了,我是苏泽。”

“苏……苏泽,哈……哈哈哈……”

苏泽走后,贺振平一个人在原地傻笑了好久,心里面美滋滋的。

虽然苏泽好像完全忘了他亲自己的事,可是他对自己笑了啊,可见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自己果然是人见人爱啊。

被苏泽“强吻”后的贺振平像个怀春的少女,情窦初开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男人了,不,准确来说,他是只喜欢苏泽。

不过,打听过后才知道,苏泽可算是学校里的名人。

苏泽性情冷淡,却交过很多女朋友,从他们班上的班花到系里面的系花,再到别的学校公认的美女,但是结果都不欢而散,往往都是苏泽见异思迁,把好几任女友都气哭了,主动提出分手。可尽管如此,主动缠上苏泽的女生,还是数不胜数。

更有传闻说,苏泽可能是女人玩多了没意思了,渐渐在意起男人了。他跟隔壁系的某个斯文的男生眉来眼去,每天放学还会抱在一起亲个不停,当然,还有人说看见他们去过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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