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越)上——流年忆月
流年忆月  发于:2014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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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莲也不落于下风,故作高傲地扬着头,睥睨着容惜辞道:“你这是哪儿来的娃子,竟会使着魔道的乱魔音。且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也不惧怕。”

听着对方话语里带着的不屑,容惜辞也不由得恼了,他挺直了腰板,对着明莲喊道:“干你屁事!”

话音一落,明莲的脸色便挂不住了,他本便是个由不得他人反驳之人,听到这一声,他当即便要同容惜辞动起手来。然而,这手方抬起,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又生生地放下。

侧身走到马匹主人面前,明莲笑着道:“贾义,这娃子吼我。”

这马匹的主人——贾义,明显与明莲相熟,他的双眸一眯,轻轻地揽着明莲的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笑道:“不怕,我来替你解决他。”

“甚好,”明莲回他一个吻,你若将他处理得满意了,“今夜我便……嘿,这娃子呢,呀,逃了,快追!”

话语一落,两人立时使出了绝顶的轻功,朝着前方的白影奔去。

迅疾的风猛地灌入耳里,容惜辞片刻不敢耽搁,遇到路就冲过去。身为主角的明莲,双修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武功造诣甚高,他一个武功被设定得极低的人自然斗他不过,因而,只能能避则避。

然而,他身子一拐,方要躲进一处安全的地方时,黑暗的角落里忽而袭出了一只手……

第二十六章:有些不对劲

容惜辞一骇,蜷掌为指,朝那拉着自己手臂的手点去。然则,还未能触上,便见那人快容惜辞一步将他的手一折,一转,登时将容惜辞整个瘦弱的身子禁锢在了怀里。

容惜辞一恼,方要屈肘攻击,却听一道想念了许久的熟悉嗓音,从耳侧传入,“别动。”

只是短短的两个字,便化开了容惜辞胸腔内的苦楚,他已经许久未曾听到过这个声音了,上一次,他听闻的还是那一句“不怕,有我在”,之后,再想听时,却只能听闻那骤然停歇的心跳声了。

一时之间,百般惆怅苦恼都在见到对方的一刹那消失殆尽,此刻,容惜辞心里只落得温御修一人,连追及而来的明莲两人何时从追过他身边,都不知晓。

时间在静谧流逝,许久之后,他身后的人放开了他,随之吐出的,是关切的话语:“无恙否。”

容惜辞怔怔地从那温暖的体温触感里回神,转过身来,正撞进一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双眸里,他忽而一怔,略带试探地道:“温御修?”

对方显然也被怔住了,手里的骨扇指上自己的鼻头道:“公子,你识得我?”

一记闷雷乍然在容惜辞的耳边响起,他怔愕地看着温御修的脸,发觉其一脸茫然不似作假,这下,他的脑袋给懵住了。

是极,现下是温御修初登场之时,而两人相识时,是在温御修将死之刻,两人如今不认识,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不相识也无妨,只要温御修安好便足矣了。

容惜辞如是想着,便将心里头的重担搁下了。然而,他觑了温御修那只刚才箍着自己的手一眼,目中带光地道:“既然你我不相识,你缘何要救我,再者你的手,乱摸些甚!”

“咳咳……”温御修假作正经地咳了一声,暗暗将那只扣住容惜辞的手负起,正色道,“方才情急之下,公子莫怪。至于为何救你,那是因……嗯,方才瞧着公子在大街之上,快速地斩断疯马的前足,在下见之好生佩服,”他顿了顿,做了一个揖,“且瞧之公子方才撞倒了人,还会将其扶起,大有我邪道中人的风范,因而在下有心结交,便暗中救下公子您了。”

“噢,”容惜辞好似信服一般地点了点头,哪知下一瞬,脸色一变,就是一脚朝温御修踹去,“本公子信你有鬼!吃鸟去罢!”

“哎哟喂,”膝弯生生受了一痛,温御修蹲了下来,捂着膝弯叫唤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在下救了你,你反倒踢人,脾气恁地坏,早知方才我不救你……诶……你作甚呢,放手放手。”

“温御修,你尚同我狡辩!你摆明便是知晓我是何人的,做什么傻!想被我煎么!”容惜辞死死地揪住了温御修的衣襟,抡起了拳头,就要挥上去。

温御修心里一个咯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老实承认道:“你如何认出的,莫非我扮得不似么。”

“哼!”瞧着他承认了,容惜辞才甩开了他,略带恼意的道,“你可见过初次见面之人,不但抱着人,还……还……”脸上红晕怵地升起,容惜辞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最后,犹是温御修凑到他耳边,替他解了围:“还甚,摸你臀部?!哎哟喂,你又踢人。”

容惜辞忿恨地跺了跺脚,但旋即,双眸暗淡了下去:“其实,有时我倒希望,你我都忘了相识的曾经,那样,或许便不会有分离的痛了。”

心,忽而一顿。每一次,容惜辞正经地说话时,总让温御修心里泛疼,好似有密密麻麻的小针刺入一般,他轻轻地拥住了容惜辞:“其实我不想认出你,也是怕你见我死去之时难受。我一直记得你。我定会好好惜命,再不让那着书人轻易夺去我的性命。”

轻微颔首,容惜辞没有作答,忽而,他想到了什么一般,轻推开了温御修,他皱起眉头,撑起颔来:“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地了?”一挑眉尾,温御修疑惑地道。

容惜辞闭上双眼,把自己穿进来之前,在作者电脑那处看到的剧情回顾了一遍,再结合现下的发展,立时一道明光过隙,他睁开眼道:“是了,发生了变化!”

“啊?”温御修不明所以地听着容惜辞道,“何等变化?”

容惜辞正色解释道:“在我来此之前,我曾看过之后的剧本发展,你此时应是会与明莲在酒楼上执杯对饮的,可现下你却同我在这处。”

温御修耸了耸肩,摊手道:“这也没甚罢。你瞧,昔时我同你在《攻成身退》里时,不也改变了剧……”

话还未道尽,他怵而停止了,此刻,他也恍然发觉了其中的问题:“你的意思是……”

容惜辞轻微颔首,给他条缕分析道:“我若未记错,在原有的剧本里,是断无那匹冲向我的马的。总觉得,好似我的出现,使得内容发生了改变。“

“不,不但是你,便是我也一样。昔时我去到你的书册里后,不也改变了内容么。“

容惜辞重重地点头:“你所在的故事之中,还未着成,是以可随时更改,倒也未成问题,可我却不同,我的早已着书成册,是定死的故事,理应不可更改方是。但奇异的是,你我更改了里头的发展,似乎也未发生何事。”

温御修的唇抿成了一条薄线:“如此瞧来,可有可能是,我们可更改属于我们的故事,不受外物的影响,除却……”

“死。”容惜辞重重地吐出了萦绕在两人心头的字,黯然道,“是极,除却死,其余的,我们都可自己掌握,唯有死,却逃不脱那双手。御修,”容惜辞忽而攀住了温御修的双臂,双眸里带着痛苦的哀色,“你可知,在未来寻你之前,我便是生生地瞧着了着书人,将你写死,你是……”

“呸呸呸,我温御修长命百岁,什么死不死的,”温御修立时将他的话打断了,你莫想那么多了,“虽不知是何故,但如今既然知晓,这故事可随我们而改变,那兴许有一日,这死也可由我们决定呢。”

容惜辞努了努嘴,若真如此便好了。

“嘻嘻,”温御修扯了扯他的脸,道,“你切莫想得太坏,既然事情朝着我们有利一面发展,那便说明,我们终有一日,可解决这个问题的。再者,容公子可是神医,妙手回春,还怕有何病症解决不了么。”

容惜辞听得他吹捧,这脸都得意地扬起了几分笑:“你纵是死,我也要救活你!救不活,我便煎尸!”

“……”温御修陡然发觉,容惜辞总喜欢破坏气氛……

同容惜辞打趣了一阵,待得时间差不多了,温御修便环顾了四周,看了看,试探性地走出了阴暗的小巷,发觉到明莲已不见了踪影,便同容惜辞招招手道:“出来罢,明莲已走了。”

容惜辞乖巧地走过去,哪知还未到得温御修的身侧,忽而便被温御修转身一抱,立时两人又回到了方才那个地方。

片刻错愕之后,容惜辞用唇形问道:“怎地了?”

温御修动了动唇,无声回答:“明莲。”

不悦地蹙起眉头,容惜辞努了努嘴。

还未听得几声温御修的心跳声,便闻小巷

外,传来了两道熟悉又令人讨厌的嗓音。

“莲,寻了如此之久,你也累了,歇会儿罢,不找了。”

“呵,这小子溜得倒快,轻功不亚于我。罢了,不找便不找了,省得出了一身的汗,难受得紧。呐,届时你可切莫同我哭诉,寻不到杀你爱马之人。”

“放心,爱马怎比得过明莲你呢。”

“啧,这嘴跟灌了蜜似的,不知同几个相好说过。”

“莲,这话便不对了,你不也有许多相好么,我都未在意你的,你怎地怪责我来了。”

“哼,油嘴滑舌。”

“说来,听闻你要对温御修下手了?”

“那又如何?”

“可你并非不知,温御修他可是……”

“嗯?他是何身份我可管不着,我只知他于我有用便行。”

“呵,你当真是个薄情的人。”

“呵,专情有何用。行了,左右这人找不着了,走,我去瞧瞧温御修这厮来了没,若是未来,今夜便由你侍寝罢。”

“呵,成,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朗笑声随着步伐的远去而渐渐消失在了空气里,这时,容惜辞才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了几个哆嗦。

抬眸望进温御修的双眸,发觉他似在若有所想,目光一直放在小巷之外。

“怎地了?”容惜辞歪着个头,探出巷子,发觉在拥挤的巷口外,不过是些来往行走的普通人,明莲两人早不见了踪影。

疑惑之余,又想开问,但温御修却先他一步将话道出:“没甚,我们走罢。”

容惜辞眨了眨眼,便在温御修的拉行下,同他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两人左拐右拐地行到了一处客栈,温御修便带着容惜辞住了进去,也不理会那在寻找他的明莲。

许久未见,两人自然是一日春宵,欢好旖旎,只是不同的是,今日的容惜辞,竟未将温御修煎了,反倒是乖乖的躺在身下,任由温御修予取予夺。

甚少被动伏于温御修身下的容惜辞,竟是紧张得浑身发抖,身子不断地打颤,让温御修安抚了好一阵才放松下来。温御修心情本有些不佳,因着容惜辞这般动作,心底涌上了说不出的暖意。这容惜辞的性子,温御修可算是琢磨透了,暴躁起来那便如同一个公子哥一般,难以伺候,但也并未不识事之人,关键时刻该软便软,绝不会一直闹脾气,是以虽说脾气偶尔躁了些,但他人还是挺好的。

完事后,温御修拉着容惜辞靠在自己的胸口,由着容惜辞把玩着自己的长发。

“诶,温公子,今日你可是要同明莲会面的,如今却同我在此,这是何意。”

温御修摸了摸下巴,好似这才想起明莲这人一般:“噢,那便由着他等罢,明日再去也不迟。”

“说来,你见他作甚?”容惜辞轻微抬眸,问道。

一挑眉尾,温御修疑惑地问道:“你不是瞧过我的故事么,怎地会不知晓。”

“嗤,你的出现,不过统共几句话,我咋个知你心底想甚呢。”

温御修扣指轻敲自己的下巴,忽而咧嘴笑了起来:“你想知晓,不妨亲我一口,我便告知你。”

“好啊。”容惜辞很快便应答,吓得温御修愕然了片刻,以为容惜辞转性了,哪知晓他竟然侧身探手到床下,不知在摸些什么。

温御修疑惑地看去,问道:“你作甚呢。”

“拿鞋。”

“……拿鞋作甚。”

“亲你呗,左右你又未说要啥亲你。”

“……我怕你了,”温御修将容惜辞的身子揽回来,撑额道,“你想知甚?”

容惜辞扭了扭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问道:“你为何要接触明莲。”

第二十七章:温御修发怒

温御修将容惜辞的手拉了回来,细心地给他吹了吹方才摸鞋时的灰。把他抱进了床里头,拉好被寝后,方开口道,“我为何要接触明莲,你不是从着书人那里头得知了么。”

容惜辞一愣,眼珠子转了一圈,去回忆之前看到的故事内容,可是绞尽脑汁都未发现着书人写了什么关乎温御修接近明莲的目的,只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莲在酒楼里已等候多时了”,而后便是一大段的明莲动作描写,才到温御修这个小配角的登场。

想到这里,容惜辞不由得抬眸将温御修上下打量了一番,在着书人的描写中,温御修是个风流俊逸,风度翩翩,身强体壮的男子,可是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都像龌龊无耻,猥琐下流,外强中干的人。

“唔……”容惜辞摸了摸下巴,在心底下了个结论,一定是着书人的眼睛长歪了。

温御修还不知容惜辞所想,疑惑地戳了戳他的手臂问道:“怎地了,可有想起什么。”

“有,”容惜辞笑眯眯地道,“我想起你未沐浴。”

“……”

温御修翻了翻眼皮,懒得同他废话了,他松开揽住容惜辞的手,转过身去,不理会他。

瞧着他这般,容惜辞不满地扳过他身子:“喂,你作甚呢,快些告诉我,你为何要接近明莲。”

温御修耸了耸肩:“我这不还未接近他么。”

容惜辞眨了眨眼,歪着头道,“那你为何还要去赴明莲的约,啊,你可是为了勾引他,结果被他看上,想捉你,但却被你逃跑,结果你死掉了。”

“……”温御修撑了撑额头,“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猜的!”容惜辞说得义正言辞。

温御修无奈地叹息一口:“明莲不是我主动去寻的,而是他找上门来的。”

容惜辞疑惑道:“他寻你作甚,想要你练功?”

温御修点了点头:“应是如此,不过,”眼底怵而划过一丝狠戾,他的嘴唇立时抿紧了,“我是被迫的。”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倏尔握得紧紧的,在指甲凹陷入皮肉里的痛感中,忿恨地道:“明莲,握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去应他的约。”

微蹙起眉头,容惜辞恢复了一脸正经:“什么把柄。”

双唇龛动,一张一合中好似要道出什么话来,可是开合了许久,那语音好似黏在了舌尾上,半点挤不出来,最后,温御修还是叹息地舒了一口气,回道:“有些事,你不知也是极好的。”他侧身给容惜辞紧了紧覆身的被子,翻身下了床,“我去唤小二打浴水上来,你若困极便先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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