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药膳坊(包子)下——云过是非
云过是非  发于:2014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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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这才高高兴兴的走了,到了门口看到蒋牧升和成温,还笑着打招呼,说道:“蒋爷,成爷,你们回来了啊!”

蒋牧升和成温走进去,谢染晃了一下手上的纸筒子,说道:“正好我有事儿想和你们说,吕柊父子已经到了关阳,贿赂了方营长

想要在关阳长久立足……我可听说吕志良和成二爷有过节呢。”

成温笑道:“刚才在山下已经见过了吕柊父子。”

蒋牧升笑道:“这件事情其实没什么……只是吕柊投诚早晚要出事儿,到时候苗铠和关阳军一定会交锋。”

谢染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不关我的事儿,只要他们不碍着压头山,谁打谁不是打仗呢。”

蒋牧升看他表情极为冷淡,也不拆穿他,说道:“我和成温也累了,就先回去歇着了。对了,章七带回来的是项督军的独子。”

谢染说道:“这个我知道,明天早上我就让章七把人放回去。”

蒋牧升点了点头,今天跑了一整天,就和成温一起出了正堂往屋子里去。

蒋牧升说道:“今天跑了一天,累不累?”

成温道:“累倒是不累,就是和这帮人假客气,有点儿伤神,看来我的功底还不够,要向蒋老板多多习学才行。”

章七出了正堂,拉着一个寨子的兄弟问道:“人犯呢?”

那人被章七一问,有些发懵,说道:“七哥,什么人犯?”

章七拍了他一脑勺,说道:“笨死你了,就是我刚才带回来的那个人犯?”

那人心说原来是人犯啊,“七哥,他在后院儿的客房呢。”

“客房?”章七瞪眼说道:“哎我说,你长不长脑子啊,那是个人犯,要审问的,你竟然给他安排客房,你见过哪个人犯住客房

的!那么好待遇?”

“这……这个……”

那人被他说得更懵了,说道:“那……那安排在哪?七哥,咱们寨子里也没有牢房啊。”

章七想了一下,说道:“笨死你,大哥总是说我笨,我看他真要看看你才对!给我把他绑起来,扔在柴房!手脚麻利点儿,趁着

他醒来之前绑了,你可不知道,这小白两真他娘的会打,老子现在胳膊都是青的。”

“哦,哦!”

那人赶紧点头,应声之后就赶紧往后院走去,真的按照章七的吩咐,把人给五花大绑起来,让兄弟们抬着到了柴房。

现在是夏天,除了烧水做饭,一般不怎么用柴火,所以柴房没人进来,项湫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手脚发麻,挣了两下发现自己

被绑起来了。

正这个时候,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章七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进来之后把门踢上,随即喝道:“醒了?醒了就招供

吧!”

项湫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章七哼哼的说道:“老子是有耐心的,我可是知道你是项安民的儿子,说吧,你老子让你打听我们大当家是什么意思?心怀什么

不诡呢!”

项湫听他说“大当家”,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面前这个人是压头寨的土匪。

项湫心里一突,虽然他不是关阳军,但是自己父亲确实是关阳的督军,因为自己打听谢染的事情,反而累的关阳军和土匪有冲突

,这样受苦的也是平头百姓。

项湫照样冷着一张脸,却开了口,说道:“不关项家的事。”

“呸!”

章七说道:“你当我傻子啊,老子是土匪,不是傻子!大哥平日里说我傻头傻脑的也就算了,你个小白脸也敢?”

项湫说道:“我说的是实话,打听谢染的事情和项家没有任何关系。”

章七说道:“不老老实实的开口,看见这个了么,我就拿这个烧火棍给你身上捅两个火窟窿出来!”

章七一边说,一边拿起黑乎乎的烧火棍,在灶台上狠狠敲了两下。柴房的灶台常年废弃,因为怕堆放柴火容易走水,章七这么一

敲弄得漫天都是灰尘,呛得自己咳嗽了好一会儿。

项湫看着他,心里难免有些纳闷,也不知道这个土匪是真傻还是假傻,手上功夫那么厉害,却莽莽撞撞的。

章七啐出一口土来,瞪眼看着项湫,说道:“看什么看!贼娘的,你别不怕,咱这里可是压头寨,有千百种方法让你开口!老子

还不信了。”

成温睡得很实,第二日起的也晚,蒋牧升不在房里,不知去了哪里,成温穿好了衣服,起身出门,想弄些水洗洗脸。

打开门刚走了两步,突听旁边的草丛里有轻微的一声响动,成温心下戒备,忽见草丛里一闪,有什么东西倒了似的。

成温走过去,没成想竟然看到项湫倒在草丛里。

他衣衫有些凌乱,脸上殷红似乎是在发热,额头上出了很多汗,领口的扣子已经崩掉了,领子散开,上面竟然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成温一惊,赶紧过去把项湫扶起来,扶到房间里面,项湫双腿发软,意识模模糊糊的,好在没有完全晕过去,若是不省人事的话

,成温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弄不动一个大男人。

太阳从窗子里照进来,洒在脸上,章七咋了咂嘴,这才有醒来的意思,他朦朦胧胧的醒盹儿,下一刻却猛地跳了起来,睁大了眼

睛。

昨天晚上章七本身在审犯人,不过项湫嘴巴很硬,只说不关项家的是,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意思,章七当然不信,哪知道项湫真是

个不省心的,竟然拖延时间,自己用柴房地上的脆瓦片,把困在手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章七自然而然的为了抓住项湫,两个人又是近身肉搏一场,项湫没有他体力好,而且身上都是伤,又被打晕过去两次,脑子里始

终晕晕乎乎的,很快又被章制住。

章七虽然得意自己制住了人犯,但是下面很不给面子的又起了反应,章七本身是吓唬项湫,再跑就操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但

是细皮嫩肉的也勉强了。

章七保证,他能对着前大当家的墓碑发誓,他真的只是吓唬小白脸的,只是事情却想着诡异的一面发展……

他还记得,自己把项湫压在柴房的地上,一把拽开他的领子,扒开对方富家子弟光鲜的衣服,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好像八百

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亟不可待的摸透着身下人的身子,将自己的那话奋力挺了进去,看着身下人吃惊却倔强的眼神。

项湫双手被章七的裤腰带绑着,随着被进入的莫大的痛楚,双腿无力的打颤。

章七抚摸着他光裸的身子,压着他用尽蛮力,又把对方放在自己的身上,扶着他的腰身,上下的顶动,让项湫被困在一起的双手

勾住自己的脖颈,这种动作就好像项湫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晃动一样。

章七只觉得……真他妈要爽死了。

不过现在回忆起来,项湫是个男的,货真价实带把儿的,自己脑袋里一定塞了稻草,真要吓死了……

第六十三章:诡计

蒋牧升去给成温端早点,成温昨天跟着自己满处跑,今天起得很晚,想必是累着了。

蒋牧升端着早饭准备回去,路上就碰到了章七。

章七小跑着,急匆匆的样子,最诡异的是他一手提着裤子……

因为章七的裤腰带之前用来捆项湫的手来着,一睁眼项湫不见了,自己的裤腰带也不见了,事情太过于仓促,人犯跑了,章七也

顾不得回屋子再栓个裤腰带,就急匆匆的准备去告诉谢染。

蒋牧升看着章七的样子,眼皮一跳,章七抓着自己的裤子,对蒋牧升说道:“蒋爷,人犯跑了!”

“什么人犯?”

蒋牧升可不知道章七把项湫当做人犯看待。

章七着急的说道:“就是那个项……项什么玩意儿啊!他跑了!”

“跑了?”

蒋牧升想着,或许是自己下山去了,自己下山去也好,反正也准备今天放他走。

蒋牧升说道:“七爷先别着急,回去……换身衣服也不迟。”

章七却仍然很着急的样子,说道:“肯定迟了!”

说着有一路跑着往正堂去了。

蒋牧升眼皮狂跳两下,最后还是端着早点往自己房间去。

蒋牧升推开门,把早点放在桌上,往里面走去,刚走两步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只不过躺着的人不是成温……

躺着的人不是项湫还是谁!

项湫仍然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脸非常的红,汗如雨下,嘴唇却有些发白,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蒋牧升显然有些吃惊,成温刚才去拿了些药回来,这个时候也推门进来,看见蒋牧升,很自然的说道:“你回来了啊。”

蒋牧升说道:“他是怎么回事?”

成温说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

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项湫身上盖着被子,所以蒋牧升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生病了,成温过去,掀开被子角儿,露出项湫散乱的

领口来,纵使是元北这样的青瓜蛋子,也该知道项湫的颈子上那些青青红红的痕迹是什么。

蒋牧升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刚才一边拽着裤子一边跑的章七,额角又是重重的一跳。

蒋牧升说道:“这件事儿你不要插手了,我知道该找谁了。”

成温没明白蒋牧升的话,蒋牧升招了招手,让成温跟着自己走,两个人出了屋子,成温说道:“把项湫一个人放在屋里,他病得

这么厉害,不会出事儿吧。”

蒋牧升说道:“马上有人会来照顾他。”

两人说着,成温跟着蒋牧升走,很快就到了正堂。

章七正一脸着急的和谢染解释,自己是怎么把人弄丢了的,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说昨天晚上他把一个男人给上了,所以支支吾吾,

磕磕巴巴的。

谢染听他说的磕磕巴巴驴唇不对马嘴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章七说道:“哎呀,就是那个项什么玩意儿他不见了!我昨天……在柴房里审问他,他嘴硬的很啊,一直不承认是项安民派他来

的,结果……结果我后来睡着了,一醒来他就不见了!”

谢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着觉得特别的蹊跷,章七虽然平日里傻头傻脑的,但是绝对不会在正事上出岔子,怎么可能

审着犯人睡着了,而且睡得这么死,犯人跑了都不知道。

正这会儿子,蒋牧升和成温进来了,蒋牧升看到章七,只说道:“七爷,项湫找到了。”

“什么!在哪里!”

章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没栓裤腰带的裤子险些突路下来,赶紧伸手抓住,说道:“人在哪里!”

蒋牧升别有深意的看着一脸找急忙慌的章七,章七爷也发觉自己太失态。

就听蒋牧升说道:“成二爷早上发现的,这会儿在成二爷的房里。”

章七一听,立马就要出正堂往成温的房间去,路过蒋牧升的时候,蒋牧升压低了生意,说道:“七爷……项湫的情况可不好。”

章七更是火急火燎的跑了,弄得谢染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回房间被人霸占了,成温也回不去,正巧章惠看见二人,热情的过来问道:“蒋大哥和成大哥吃早饭了么?灶上还热着呢。”

蒋牧升虽然知道小姑娘很仰慕成温,但是也不至于和小姑娘吃干醋,况且这么小的女孩,也算是头一次见到山寨以外的人,是不

是喜欢还是另一回事呢,章惠人很热情,对谁都很好,也不让人讨厌。

成温和蒋牧升就跟着章惠到了厨房,厨房很大,毕竟这个大厨房要给整个山寨子的人做饭吃。

厨房进了门,正对着门口有一个桌子,章惠让二人坐下来,自己高高兴兴的跑到灶台边上,从大铁锅里撑出棒子面儿的粥来。

粥熬得稠稠的,筷子戳在上面都不会倒,还冒着热气。

章惠又把自己腌好的咸菜疙瘩拿出来,切了切,也端上桌子来。

压头寨不像关阳以前的山寨那样,以前的土匪是真抢,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豪绅,只要被土匪看见了,抢钱还要杀人。

但是压头寨一向管得很严格,所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也就没什么经济来源,以前谢染在泉江做生意的时候,会把自己赚的银钱

送到压头山来,给兄弟们做伙食,不过压头寨人越来越多,吃穿也就不能讲究什么了。

蒋牧升带着成温过来,是来养身体来的,毕竟成温身怀有孕,世俗是不可能接受一个男人怀孕的,压头山很偏僻,成温在这里养

着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蒋牧升差点忽略了伙食问题,看到棒子面儿粥就咸菜的时候,就想起来了,应该给寨子补贴点儿银钱才对。

蒋牧升好歹拔拉了两口粥,说自己有事儿,就先起身离开了,让章惠陪着成温吃饭。

章惠等着蒋牧升离开之后,笑眯眯的对成温说道:“成大哥,我熬的好喝么?”

粥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特别的稠,成温自然不会打击章惠的积极性,笑道:“很香。”

章惠一听特别高兴,说道:“我听说成大哥也很会做菜,有时间一定要向成大哥习学一下,你不知道呢,我哥哥总嫌弃我做饭不

好吃,可是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也不会自己做,整个山寨都要我和几个嫂嫂婶婶一起做饭给他们吃,可他们还挑三拣四的,真难养

活!”

蒋牧升回了院子,不过没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去了不远处的元北的房间。

蒋牧升站在门边上,立刻就能听见里面隐忍的呻吟声,虽然他也不想这个时候找元北,不过现在不去,估计晚上都回不来。

蒋牧升敲了两下门,里面的声音提示就凝固了,蒋牧升忍着笑意,说道:“小北,是我。”

里面很快就爆出了乔关年的声音,说道:“草,又是蒋牧升,你等着!”

过了好长时间,门才打开,蒋牧升并没有进去,只是说道:“小北你帮我下山办点儿事。”

他正说着,乔关年黑着脸晃悠了出来,说道:“就知道指使我家小北。”

蒋牧升说道:“怎么变成你家的了?”

乔关年说道:“不然是谁家的,难不成是蒋家的,让成二爷听听,踢了你的命根子。”

他刚说完,顿时被元北踢在了迎面骨上,堂堂乔老板立时用一副“委屈”的表情盯着元北看。

元北才不吃他那套,只是对蒋牧升说道:“爷,是什么事情?”

其实蒋牧升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元北到山下买些菜回来……毕竟成温是养身体的阶段,不能天天喝粥吃咸菜。

乔关年一听,原来自己是被这种“天大的事情”给打断了好事,就快要和蒋牧升结梁子了。

整个山寨的菜,元北一个人肯定弄不来,乔关年自然要跟着元北下山去。

且说章七火急火燎的来到成温的房间,一推门果然看见已经昏睡过去的项湫,他的身上盖着被子,看不出怎么样,但是脸上显露

着不正常的殷红。

章七再笨也看得出来,项湫一定是病了。

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的动作确实不太体贴,章七是个男人,那后面紧实极了,乍一顶入的时候,连章七都觉得被夹得有点

疼,但是看见项湫隐忍倔强,却透露着脆弱的样子,章七就不可抑制的大脑充血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也能露出这么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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