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药膳坊(包子)下——云过是非
云过是非  发于:2014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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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营长笑了一声,说道:“也没什么新鲜,鬼子打进来不也是打仗么?”

蒋牧升心里冷笑了一声,不过面上不动声色,笑道:“嗨,您说的对极了,不过我就想着,正好趁这个时机,蒋某就表一表决心

……方营长,蒋某就是一个生意人,也没什么能耐,只有银钱了,捐到方营长营里,不会嫌弃数目少吧?”

方营长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把杯子里的酒干掉,笑道:“蒋老板,您可真够仗义,爱国人士!不瞒您说啊,现在当兵的都苦啊

,您能资助我,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蒋牧升连忙给他满上酒,笑道:“小事一桩,除了这件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帮您呢。”

两个人吃饭喝酒都很愉快,蒋牧升不着痕迹的劝酒,方营长一听有钱了,心情也就大好,不愁扳倒项安民,就一杯接一杯的喝,

也不知道推辞。

酒过三巡方营长就几乎要醉了,口齿都不清楚。

蒋牧升这个时候笑道:“对了,喝得高兴,险些给忘了,方营长,我从泉江而来,弄了些古董玩意儿,我听说方营长喜欢这些,

要不要到我那去看看?”

方营长不疑有他,说道:“你哪?离这里远么?”

蒋牧升说道:“不远,旁边不到几步路,有一个院子,之前一直空置着,我就租了下来,准备开个古玩珠宝行,您跟我来看看?

随便挑走几件,就当是我的心意了。”

方营长假惺惺的摆手客气道:“怎么好……怎么好让蒋老板破费。”

他嘴里一边说着,却一边打着晃儿的站起身来准备跟蒋牧升去看看古玩。

蒋牧升叫来伙计结了帐,就和方营长一起出了饭庄,旁边确实是家古玩铺子,似乎还没开张呢。

伙计见人进来,笑着打招呼,说道:“老板,方营长。”

蒋牧升说道:“我之前让你准备的那几件儿玩意儿,都准备好了么?”

伙计笑道:“准备好了,在后院儿放着呢,太名贵了,伙计们都不敢搬动。”

方营长一听,立时大喜,没想到这么名贵,当即挥了挥手,把自己带来的卫兵放在店前面,说道:“别跟着了。”

蒋牧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方营长进去,方营长打着酒嗝,脚步不稳的走了进去。

店铺和后院是隔开的,有一扇大门挡着,开了门进去,很快伙计跟上来,把门给关上了,这种关门打狗的境况,方营长去一点儿

也没有察觉出来。

后院很空旷,没有任何玩意儿,方营长说道:“蒋老板,玩意儿呢,快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这就来。”

蒋牧升应了一句,拍了一下手,很快就听见脚步声,这脚步声绝对不像是伙计在搬东西,跫音很大,起码有几十个人忽然从四面

八方涌出来,全都穿着统一的关阳军军服。

方营长这个时候才惊觉不对劲儿,屡直了舌头喝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蒋老板!”

蒋牧升此时已经退到了人群之后,笑道:“就是这么回事儿方营长,您的大限到了。”

方营长听见蒋牧升笑眯眯的声音,整个人打了一个冷战,差一点儿跌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穿着军服的将军走了出来,方营长瞪着眼睛,只觉得自己就要双眼一翻晕过去了,出来的人竟然是关阳军的督军项安

民。

方营长这个时候才觉得吕志良说的话是对的,自己的风声走漏了,项安民要抓自己!

方营长吓得冷汗直流,但是喝多了酒,反应很慢,赶紧从裤腰带上掏枪,拔了两回没把枪拔出来。

好不容易拔出来,战战兢兢的指着项安民,壮着胆子说道:“项督军,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么多兄弟围着我,也不怕枪走火了

?”

项安民冷着一张脸,说道:“方德,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和吕志良密谋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方营长心里一阵心虚,额头上的汗更多了,说道:“项督军,你一定是听信了小人的谣言,我和吕志良只是点头之交,能有什么

密谋!我方德一辈子忠心关阳军,你不能陷害忠良啊!”

项安民冷笑了一声,说道:“想要废话就回军营再说,给我带走。”

“别动!”

方营长大喊了一声,攥着枪的手有点儿抖,指着项安民,就准备扣动扳机。

方营长一声大喝刚落,单听“嘭”的一声开火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方营长的额头已经中了一枪,轰然仰躺在地,眼睛睁得大

大的,双手还紧紧的握着枪,双腿抽动了两下,已经没气儿了。

众人一愣,都回头看去,就见项湫很淡然的收枪,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说道:“方德兵变,意图击杀项督军,已被当场击毙。

项安民有些惊诧,没想到项湫的枪法这么准,而且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不过反应很快,当即说道:“把外面方德的叛军一众拿下

,全都带回部队。”

关阳军们得了命令,立刻整齐有素的冲出后院,往前面抓人去了。

项安民这才对蒋牧升笑道:“多谢蒋老板出力。”

蒋牧升笑了笑,心想着幸亏没有让成温过来,不然当场击毙方德,可是见血的,成温身体不好,看到了血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成温就坐在旁边的茶楼,听到了开火的枪声,心里一紧,也不知道蒋牧升他们怎么样了,很快的一阵骚乱,一队关阳军冲了出来

,压着方德的卫兵走了。

成温这才站起身来,很快看到蒋牧升、项安民和项湫也走了出来。

关阳的百姓也听到了枪响,虽然蒋牧升选的地方比较偏僻,但一开火仍然惊动了百姓,所以必须对外有说辞。

第二天就看到了说辞,关阳军方营长发动兵变,已经被当场击毙,所有叛军全部抓获,所供牵连人士也被抓获,其中就有吕家父

子。

吕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有兵冲进了他们落脚的家宅,士兵持枪破门而入,吕柊大惊失色,说道:“这……军老爷

,有话好好说啊,我们可都是良民。”

但是带头的人根本不听,只是挥手让士兵抓人,说道:“方德兵变,吕志良牵连其中,吕家所有人都要候审。”

吕柊这时候气的看向吕志良,吕志良已经没了主见,吕柊气的一翻白眼,当场就晕了过去。

蒋牧升倒是很放心把吕家交给项安民处理,有项安民代劳,他也省心省力。

项安民虽然不敢破旧立新,但是他仍然是个军人,眼看自己的位置受到了威胁,被别人惦记,咋呢么可能还绕过这些人去。

吕家的行为让项安民非常生气,觉得吕家就是小人,先是在京城里兵变,而后又到关阳唆使兵变,绝技不能留下来。

吕柊和吕志良很快就被枪决了。

项安民为了感谢蒋牧升和成温的帮助,等事情安定之后,请两个人吃了一顿便饭。

饭店是关阳最大的,非常气派,装修很西洋化,里面的吃食也很讲究。

成温现在身体越来越敏感,闻到这些芝士奶酪的味道,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所以也没动几口。

三人多半也在客套,吃饭是帮衬的事情。

正吃着饭,突然有人敲门,还没得到应允,急匆匆的推开门,一看原来是项家的管家。

管家很着急的样子,跑的一头大汗,说道:“老爷,陈军和鬼子里应外合,偷袭了京城,苗铠受伤下落不明,关阳的学生们正举

行游行,请老爷发兵救京城呢!”

他说着,有些为难,支吾的说道:“四小姐……四小姐也在游行的队伍里。”

第六十七章:守城

“太胡闹了,”

项安民气的拍了一下桌子,但是有蒋牧升和成温在面前,也不好说什么。

项安民一向疼爱自己的幺女,女儿是被自己送出国读书的,项安民也想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学习先进的科技文化,但是项安民

从没想让女儿参加游行。

项安民笑的有点苦,对着蒋牧升和成温说道,“这……让二位看笑话了,小女就是这样。”

蒋牧升一笑,说道,“真是很羡慕四小姐啊,学生嘛,都是冲动的,但是想法是好的。想想看,他们身上有的,咱们当年也有,

只不过现在圆滑了,老练了,也都不表露出来了。”

项安民听他话里有话,果然就听蒋牧升继续说道:“虽然我只是个商贩,说白了,打不打仗和我没关系,但是我仍然想斗胆问问

项督军,您的看法呢?京城危机,苗铠下落不明。”

项安民愣了一下,没想到蒋牧升竟然要插手这件事儿,干笑了两下,说道:“嗨,蒋老板说的对,商人嘛,挣点儿钱,比我们这

些当兵的,天天提着脑袋过活要强得多,成老板说对不对?”

成温听项安民打起了太极,知道项安民虽然不失为一个好督军,但是怕事儿,救京城失多赢少,费力不讨好,所以项安民想要固

守关阳,不去招惹鬼子和陈军。

成温笑道:“项督军,唇亡齿寒呢……别寒了老百姓的心。其实我们这些外人不便多说什么,我想对您一直存着孺慕之情的儿女

们,都会给项督军一个好的建议。”

他说着,看了一眼蒋牧升,“我和蒋老板能做的,只是钱的问题,如果项督军要打仗,我和蒋老板都不会作壁上观的。”

蒋牧升点了点头,说道:“看来项督军也挺忙的,我们就不打扰了。”

项安民没有再挽留二人,他现在心里也乱的很,不知道该怎么样,如果出兵,风险太大,他是关阳军的督军,不能不负责任,让

自己的士兵们去冒险。

但是项安民也十分的矛盾,他并不是个被油蒙了良知的人,他一辈子想要教导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就连女儿也送出国去学习,

让他们有文化有良知。

而真正碰到问题的时候,项安民自己却左右为难了。

项安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干净,这才愤然站起身来离开了饭店。

街上非常乱,远远的就能看见一帮年轻的学生组成的长龙,手里举着他们“正义”的条幅,只不过这些有血有热情的学生,并不

是知道自己的难处。

项安民刚回到家,大厅里乱糟糟的,女儿项淑已经被仆人强行带回来了,见到项安民一脸的愤然,抢上去说道:“爹!京城要失

守了,您快派兵过去啊,鬼子打到家门口了!”

项安民本身就无比的烦躁,看见项淑吵吵闹闹,也不理解自己的难处,更是烦躁的厉害,劈手把厅里的小茶桌带倒,喝道:“吵

什么!女孩子家家的,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项淑被吓到了,眼睛里滚着泪,转头去看坐在厅里一直没说话的项湫,说道:“哥!你劝劝爹。”

项湫垂了一下眼,并没有立刻说话,过了半响才说道:“吕家父子伏法,我的任务本身也就完成了,我并不是政府军,但是我是

京城的警署队长,如果父亲发兵,我会跟随关阳军进京城,如果父亲不发兵,我会自己进京城。”

“你疯了!那地方在打仗,你知道么!苗铠有什么能耐,给你灌了什么迷幻汤!”

项安民怒不可遏,吼完了一痛,才觉得舒服一些。

项湫仍然很冷静,说道:“我能明白父亲的难处,关阳军是最后一道防线,父亲不想把关阳军贸然的开进京城,如果是陷阱,最

后一道防线也就没有了。但是父亲你知道么,你从小就教导我们,不管四妹冒失也罢,考虑不周全也罢,这是我们的信仰。”

项淑捂着嘴,听项湫这样说,抽噎道:“你知道为什么政府军没有粮,没有饷,但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关阳军还是陈军,都打不过

政府军么?就是因为他们有信仰,而其他军队有的只是武力。”

项安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当天下午,项安民发表了一个演讲,全程广播,他并没有确切的说要发兵,毕竟项安民还

早考虑,到底是坚守还是救援胜算更大,但是项安民发表的言论,确切的说明了要一战到底,不会投降卖国,让关阳的人第一次

有些热血沸腾……

压头寨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苗铠受了重伤,下落不明,现在京城群龙无首,陈军和鬼子已经逼近京城,切断了所有救援。

谢染听到消息的时候,手都有些抖,都少上了战场最后下落不明的人,下落不明难道代表活着么?

并不是。

或者根本是死无全尸。

谢染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几乎像是被扼住了呼吸,在这一霎那,他不知道想通了什么,或许什么都晚了。

众人坐在一起,也听说了项安民的演讲,乔关年说道:“项安民还是有良知的,但是他确实很为难,京城孤助无缘,这种时候,

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救下来。”

蒋牧升点了点头,说道:“一盘死棋。”

章七一拍桌子,说道:“他娘的,大不了兄弟们杀进京城去!咱们压头寨的兄弟,以一当百,杀死这帮鬼子。”

谢染看了他一眼,章七顿时缩了缩脖子,成温怕他撞到枪口上,赶紧拉了章七一把。

成温说道:“压头寨的兄弟虽然以一当百,但是数量太少,最多只能当冲锋,而且从关阳到京城,有一定的距离,如果去救援就

先损失了体力,到了京城也不能以一当百了,这不现实。”

谢染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最现实的就是死守关阳,通知兄弟们,如果项安民打算守关阳,压头寨会当一回真的自制军。”

众人听着,均是摒了一口气,或许听起来没什么,但是这句话由谢染说出来,大家或多或少有心里不好受,谢染心里更不好受。

救京城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谢染的语气平平,却是用了多大的决心,来放弃对苗铠生还的期望。

谢染说完了,抬手揉了揉额角,说道:“散了吧,都歇着,以后还有的打。”

成温看了谢染一样,蒋牧升抬手拦住他,并没有让他过去,说道:“谢染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强,不用去安慰他。”

项安民发表了演讲,有人觉得热血沸腾,也有人觉得没事找事,好些商户打算从关阳搬出去,已经开始挤兑银圆。

项安民忙的头疼欲裂,本身自助部队的好几个老板都临时改了主意,想要从关阳逃命出去,临走还要对项安民刻薄的笑道:“五

百年才有王者兴,项督军想要当王者,咱们不能做踏脚石是不是啊?”

这个时候项安民却接到了蒋牧升和成温拜访的帖子。

蒋牧升让人抬了两个大箱子来,放在项家的门口,项安民一听说,亲自应了出去,蒋牧升先不进去,而是让人打开箱子,里面满

满的银圆,并不是票子,全是银圆,两个大箱子,立刻有好多人驻足,往这边望过来。

蒋牧升笑道:“我听说有个把的人听说项督军要守城,就开始撤资金,不过蒋某刚刚相反……项督军,还记得我和成二爷的话么

,只要您肯打,我们就肯出钱,这年头做生意人,也就能出点儿钱了。”

项安民经过这几天的大起大落,听着蒋牧升的话,心中有些激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项淑一直在学校里加入各种革命小队,蒋牧升和成温给关阳军资金的事情被宣扬了出来,立刻又有好几个商户提出要资助关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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