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顾祈樾眼里都冒了火,小腹的燥热像要涌出来一般,“珩儿很银荡呢……自己玩弄好么?”
见他停下,无奈只好自己扶着玉势往自己体内插送,却偏偏突然顶到了敏感的那一点,整个身子一下激灵,本来就昂然立起的肉芽喷射出一串细长的浊液,“啊……”
“珩儿要把夫君惹死了么,该死……”一把将他体内的玉势抽出,扶着自己的硕大在他穴口来回顶弄,却不急着进去。
突然在最兴奋的点上被夺去了快感,尤迦律理智都全融化了,素白的腿缠上他劲腰,将他往自己拉,身子在床上扭动得更厉害,“祈……夫君……珩儿要……珩儿要嘛……给我……嗯……”
“珩儿要怎么求夫君,教你的又忘了么?”俯身在他胸口上继续挑拨,拈了他一束发丝在他两点茱萸上来回刺弄。
“皇上好坏心……”眼中含了薄薄的泪水,楚楚可怜的眼神却引得人更有征服欲。
“看来珩儿不在乎夫君,那朕真要纳妃了……”手在他乳珠上狠狠拧一下。
“啊!不要……珩儿不让夫君要别人……珩儿要夫君,要夫君狠狠要珩儿……夫君……要……”
“要夫君怎么要珩儿?嗯?”
“嗯……要……要夫君肉帮插……要夫君狠狠插弄珩儿……要夫君用力玩弄……啊!……”
“真乖。”不等他说完,扶着性器狠狠撞入他体内,被湿热的穴道紧紧吸附着。
突然被侵入,本来被挑拨得兴奋的小穴一阵痉挛,敏感点再次被狠狠顶到,未曾软下的性器又喷出一串白浊,“啊……好舒服……夫君要得珩儿好舒服……要泄了……祈……嗯啊……哈……”
胸口被他喷射的浊液沾到,用指尖刮下,送到他樱红的小嘴上,“珩儿试试自己的味道,好吃么?”
“嗯唔……不好吃……”
吻上他薄唇,将残留在他唇边的粘液舔去“夫君觉得很好吃呢……”
“祈……”
不再挑逗他,狠狠抽插起来,噗嗤的声音在房内诉说着银靡,初冬的时分,暖阳从窗外探进,两具赤裸的身子互相交缠,嗯嗯啊啊的媚叫声更添了几分情暖。
大厅的小丫鬟红着脸还在候着,直至太阳西斜,里面的银靡之声才停歇下来。
早朝,金銮殿上,老臣们拜倒一地,“皇上!历朝历代没有立男子为后的,请皇上三思啊!”
“皇上!请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子嗣为重啊!立男子为后,万万不可啊!”
顾祈樾好笑地看着一群前朝的臣子,不过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哦?那如果朕偏要呢?子嗣啊,好说,朕的天下,随意让给人就好了,朕都不在意,你们在意什么呢。”
“皇上!这……太上皇万万不会答应的……”
“哦?朕自己的父皇,你们倒是比朕还清楚嘛,此事已定,不需再议,章大人,给朕拟个日子吧。”
“是!”章佑德自被救醒,反而成了他的忠臣,给了个太傅的位子。
“皇上!皇上!”群臣们也奈何不了多少,只能都跪倒了劝告。
章佑德也不与一众臣子为伍,“皇上,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
“那就下月初八,在后宫设宴,众卿家得了闲可以来,也可以不来,无事就退朝吧。”说着也不管跪在地上的臣子们,愉快地退朝了。
“皇上今天心情愉悦嘛,可是那公主到了?也不让小王去帮着过目。”
“珩儿,下月初八,立你为后。”见他还为那小公主的事吃着醋,顾祈樾心中更是欣喜。
“那雪国小公主呢?”
“随意封个贵妃,似乎那小公主也是心有所属,到时把她那情郎也拉拢过来,皆大欢喜。”
“啧啧,皇上的贵妃与别的男子通奸,皇上还如此欢喜。”也不抬头,描画着个画像。
“我只要珩儿。”
“太上皇也答应了?”
“早就认定你了,你还想逃么?”
“早知你这么无赖,本王那日才不搭你的话。”
“嗯,这副画作不错……”毫无干系的对答,让这小猫儿再次亮了爪子。
第六十三章:故病故人入梦来(1)
初冬以来格瓦日渐觉得主子有些恍惚,按说立了帝后之后,应该心情舒朗开来,却见他吃得也少了,有时说这话居然半天都不应答,只看着发呆,却更加嗜睡了。
“珩儿?珩儿?”顾祈樾唤了他两次,才见他刚睡醒一般扭了头淡淡地笑。
“珩儿最近总走神,是身子乏了?”拿了他手就把脉,脉象倒是平稳,但总这么恍恍惚惚的也不知为何。
“公子最近似乎都这般,有时凝神许久,画作画着画着就停了,再画下去似乎就变了画风了。”格瓦为他续了茶,立在一旁。
尤迦律还是淡淡地,拿过茶杯捧在手里,“许是冬天到了,睡得多了有些慌神而已,不碍事的。”
“珩儿可是有什么心事?”但自登基立后以来,绝没有人敢来招惹他。
“珩儿?珩儿……”才说不到两句,他居然又晃神过去了。
“格瓦,随我来一趟。”见着他在榻上又睡过去,轻声叫了格瓦出房。
“你之前跟我说,珩儿娘亲也曾这么……”派人打探过,但总也不肯相信。
“夫人投井自尽的,在世时,也曾这么恍恍惚惚的,但夫人在阿梵不痛快,心里不爽,这都知道,只是公子,公子现在分明心情很好,也不知道为何,最近总走神,跟夫人从前一样。”
“之前在林寨,他皇兄似乎说那香玉惹了他心神不宁才发病的?”
“嗯,但最近公子也没有再燃熏香,连取暖的炭火都是我亲自选的,实在没有理由啊……宫中是有些沉闷,这后宫空荡荡的,也就只有那雪国的新贵妃与她那情郎侍卫有时来与公子说上一两句。”
“听闻在林寨时,珩儿还曾梦游?”
“是,好几次了,我只敢在他身后静静跟着……”
“他最近晚上翻来覆去的,唤他也不醒,我担心。”
“公子这是病了,可能也与天气相关吧,皇上没有法子么?”格瓦看着主子就揪心,从前这么桀骜的一人,也受了这么多苦,现下守得云开,却偏偏又生了病。
“我过几天看请了父亲来看看他,我上朝去了,你便多陪他说说话,找几个机灵点的丫头,闲着没事多逗逗他。”说着也忍不住叹气,父亲医学也与自己相当,这病,也不知是心病还是……
尤迦律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下着小雨,有点冷,顾祈樾还睡着,将他环得很紧,也不忍心动身将他吵醒,便直直地躺着等他自己醒来。窗外的雨滴打在青砖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十分清脆,偶尔有早起的小鸟吱吱喳喳地叫着,也不知是不是被雨淋的,还有宫女们放轻了的脚步在外厅打扫着,偶尔低沉地交谈几句,很是清静的早晨。
最近也觉得自己爱出神了,有时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一般,也不记得发呆前在做着什么,格瓦总说自己没有听到他唤他,但当真是没有听到,从前娘亲似乎也有这样的小毛病。
晕晕沉沉想着事情的时候,身边的人醒了,“珩儿……”用力将他抱了抱,深深埋在他颈窝里呼吸一下,又轻轻吻了吻他。
“醒了,现在还早吧,要去上朝了?”揉揉有些酸硬的肩膀,摇了铃唤丫鬟来伺候他梳洗。
站在他身后为他梳着发,铜镜里的人笑得很温和,阿梵回来后,性子比以前又隐忍不少,顾祈樾却觉得有些伤感,当初这么任性的猫儿,现在柔顺不少,却让他更揪心了,“珩儿,冬节我们回礼靖王府住几天可好?”
“嗯?为何?”
“见你在宫中呆得烦闷了,难道珩儿还想我多纳个妃子来,让珩儿有几个妹妹教训着?”
“你敢!也没有烦闷,夫君可是见我发呆得多了?”
很诧异,“你知道……”
“嗯,从前娘亲也是这般,后来投井了。”
“不准胡说,珩儿最近心里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是我每日忙于朝政,冷落了你?”转身望着他,却见他脸色如常。
“没有,珩儿心情很好,只是有些爱出神……”
“怎么会这样,夫君心疼。”站起身揉了揉他头发,眼神里都带了浅浅的悲伤。
“小猫本来就爱发呆,冬天冷了更是了,开春就好了。”
“你这小波斯猫啊,我问问你那表姑可有没有薛家的人在了,若是有,都迁过来陪着你,好么?”
“好……”哪还有什么亲戚,都被抄了家,念他有心,便淡淡应下。
其实也并不是毫无心事,每每在梦中惊醒,皇兄的面容都在脑中挥之不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地凌辱,脸上的欲火与狠厉,再是他逐渐黯哑下去的眼光和逐渐冰冷的身子,每次与祈樾相拥,这样的记忆更猖獗。
等他上了朝,才唤了格瓦来陪自己闲聊,宫中的日子很是清闲,每日作画写字,偶尔章大人会来与自己品画写生,但总也不如在华乐门那热闹。
“我倒是有些想念华乐门,不如我们回那边去住吧?”手里把玩着玉扣,自从知道这物事哪里都有,就没了心思去寻人了,留在身边权作念想。
格瓦一边为他剥着蜜桔,“山上现在可是冷得很呢,而且皇上每日处理朝政,比从前忙多了,难道还要他每日来回不成?”
“倒也是,我都觉得我最近总晃神,都是闲得,听闻表姑有喜了?”
“都是些传闻,我上次问了青茫盟主,不是的。”
“还以为我有个表弟妹了,这宫里清冷得很,祈樾不纳妃,还说要青茫的孩儿继他的位。”
“哥哥便舍得了?皇上若是真纳妃有了子嗣,我看哥哥心情才不好呢。”
“就你长舌,我现在正清闲,不如帮你寻个丫头?可有看中哪家的小姐?”
“还小姐……格瓦一个下人,怎敢高攀起小姐来了。”
“我当你弟弟疼着,你不是喊我哥哥么,帝后的弟弟,哪家的小姐不上赶着嫁呢,可有心仪的人没有?”
“真没有,哥哥若是闲得无聊,不如让皇上差人抱养个孩子回来,当自己孩子养着,也好有人继位。”
“随便抱个孩子,这样好么,也不知孩子资质如何。”
“和皇上商量下也好,阿梵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
“也是个好法子。”
似乎有了想法,也不那么发呆嗜睡了,便取了笔墨作画,一直到午膳前才听见公公来唤。
“问太上皇安。”见徽王进与他一同进来,有些诧异。
“珩儿与老夫客气什么,你当唤我父亲。”自从知道他是薛家后人,便待他很是热情。
“是,父亲。”
“珩儿,挺煜儿说你最近心神恍惚的?”徽王才一坐下,便被桌子上的玉扣吸引去了,“这玉扣……珩儿如何得来的?”
“这是娘亲的遗物……”
“是瑜儿……”望着那玉扣出神许久,眼中竟蒙上一层泪。
“父皇,这……”顾祈樾一看不对,连忙上前来,似乎这玉扣,有些故事?
“是了,瑜儿抄家后,被当了陪嫁丫头跟到阿梵去了……”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苦苦寻找那“薄情郎”便是徽王爷,当时娘亲正是豆蔻年华,徽王爷微服出巡扮作了江湖人士,两人遇上的时候都隐瞒了身份,一见如故,娘亲芳心暗许便互赠了信物,徽王爷回京后准备迎娶佳人,薛家却被抄了家,一段良缘就此错过,玉扣上的浮雕不是桃花,而是徽王爷的图腾,白梅花。
顾祈樾听罢唏嘘不已,更加珍惜眼前的人,原来,还有这层缘分,“珩儿……”
抬头对他盈盈一笑,苦苦找寻的人原来早就做了自己父亲,心中的半点不安都幸福填满,“格瓦说我们可以抱养个孩子,祈樾觉得可好?”
“也好,有了寄托,便没这么容易发病了。”徽王爷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玉扣。
“好,我让青茫留意着些。”
晚间被他环绕着躺在床上,夜静如水,“祈,我今天有晃神么?”
“说来真没有,似乎有些事记挂着你便好点,真要抱个孩子回来才行,也好继位,男孩女孩都要?”
“皇家子嗣,自然是尽可能多,只是要好好教导,不要让他们互相争斗才好,阿梵这些事太多,我看着就苦闷。”
“嗯,好,都听珩儿的。”
第六十四章:婴啼笑靥渡春风
一直到寒冬过去,青茫才抱来第一个婴孩,是个刚满月的男孩,国字脸,眉毛淡淡的,笑起来很温暖,尤迦律抱着不肯撒手,虽然还小,但看起来应该是个忠厚的性子。还未起名,想着等除夕晚上等大臣们一同决议再参考了取名,乳名倒是有,唤作麒儿。
“珩儿,有了孩儿便没空闲搭理夫君了。”每次进门便见得他抱着麒儿逗弄,乳娘也只能候在一边,顾祈樾颇有些无奈。
由他接过孩子,揉了揉有些酸累的胳膊,“多趣稚,和孩子吃醋个什么,青茫上次来也没有明说孩子的身世。”
“孩子父母都是江湖人士,一次混战中双双身亡,仇人也死了,倒是干净,省得孩子以后还为这些琐事分心。”
“让青茫多找几个这样的孤儿来皇宫,好好教育了,也是些可怜的孩子。”
“但都与珩儿不相像,啧啧,如果都如珩儿一样清秀,倒是赏心悦目。”
“那是你的孩儿,你再敢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本王将你催眠了!”
转眼就到了除夕,上一个春节还是在阿梵,其实与祈樾相识也不过短短几年,两人之间却已经经历了太多,青茫在除夕前抱来了四个精致的孩儿,其中一男一女是对龙凤胎,孩子娘亲难产过世,也说不出是什么身世,还有两个男婴,是遗弃在寺庙门前的孩子。青茫都被取笑成送子娘娘,但尤迦律仿佛玩弄孩子上瘾了一般,不停还怂恿着他多送几个孩子过来,正好除夕一次过都取了名。
徽王见得几个孩子,也是高兴得很,干脆就住在了宫中,每日用过早膳就到尤迦律那逗弄几个孙子。
经过这么许久,大臣们也都接受了尤迦律这帝后的身份,对几个小王子公主也是很喜爱,晚宴上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