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次包养 下+番外——琅玖
琅玖  发于:2014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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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指望这男人啊,真是讽刺。

见他没有说话,荣思城深深叹了口气,“那天在荣家大宅,我是真的想把你引见给我父母,母亲还没见过你,但我有把握她会喜欢你,父亲那边,我早就做好被责骂的准备,小适,我承认,在你之前,我找合同情人只是为了应付父母,甚至还有些跟父亲赌气的味道,可是之后,我就肯定了自己的感情,我想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他深深地望着他,紧握的手竟有些不安的反复握着,他道:“你也许想不到,你离开后,我经常夜里醒来,一个人在别墅里上上下下地走着,我知道你已经离开了,可是,我总是想在那个房子里找到你,我也想骗自己,说没有你也是一样,我可以找别人,五百万可以找到任何一个比你好的人,可是……”

荣思城垂下头,闭了闭眼,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深沉低哑的声音在这时竟多出些哽咽。

“很可笑是吧,我竟然也有这一天,我不明白你决意离开的真实理由是什么,但我可以把我想的告诉你。”他再次抬起头,眸中深海波光闪闪,“我们的事我已经跟凡凡说清楚了,那晚荣家大宅里,他主动跟我说了他的心思,可我拒绝了,我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已经很清楚,他很受伤害,我只能抱歉,小适,我还有一个决定要告诉你,我们出去后就去荷兰,在那里我们是合法的。”他双手包裹着顾适的手,放在胸口,深情地凝着他:“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荷兰?顾适蓦然心颤,我还能信你吗?荣思城!

一番话结束了,顾适紧抿着唇,面容平静如水地垂下眸子,荣思城见他又是一付清冷的模样,心中蓦地一急,上前紧紧抱着他,将他深深地压进怀里,激烈起伏的心跳声贴着胸口,恨不能融入心脏里的紧迫让人颤颤发抖。

脖颈处传来温热诱惑的气息,暖暖的,令人不忍拒绝。

相拥许久,顾适淡淡地道:“”荣少,当初你就当我一枚棋子,我也乐意当这枚棋子,我说过,这就是一纸合同,谁都不能认真,你犯了忌,与我无关,我不是不信你的话,只是……“他顿了顿,缓了一口气,道:”我不爱你。“

荣思城陡地一惊,松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慌!”

顾适淡笑着推开他,“是不是慌言,你这么聪明的人看不出来吗?OK,我承认我心里不太舒服,特别是上次在这间白金房里发生的一幕,我那时才搞明白了,我根本就是那个人的替身,很好啊,反正我这人也想的通,做替身拿五百万,我该拿,可为什么我要离开你呢,因为我觉得你们太假了,一个假惺惺地做态装傻,一个明明暗恋不敢说还得到外边找人当替死鬼,你说,这出戏闹剧你叫我怎么演的下去?”

荣思城静静地凝着他,“小适,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内心吗?如果你没爱过我,怎么会那般痛苦,那晚在这里,你挣脱我跑开后,我只停留几分钟跟凡凡解释了一会就跟着你,你回到别墅里,在浴室里哭了,我都听见了,夜里睡觉着时,你还说着梦话,叫着我的名字,如果你没有爱过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的话让顾适心中暗惊,没想到自己那晚在别墅里的举动都被这男人尽收眼底,以为躲在不开灯的别墅里,靠着浴室的墙面上失声痛哭没有人知道,不曾想竟被暗处的荣思城一眼一眼收进心里,不怪得第二天他醒来即看到了身边的荣思城,那般深沉忧伤的眼神,原来是早就知晓自己的心事。

顾适不由咬紧了下唇,一时竟无言以对。

荣思城缓缓将手覆上来,轻轻地盖在他眼睛上,尔后俯身温柔地吻上他的唇瓣,顾适身体一震,本能地想挣扎反抗,荣思城没有给他机会,快而稳地将他压倒在大床上,强健的躯体紧紧与他相贴。

“小适,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温热的唇瓣移到顾适的耳朵上,舌尖缠绵舔吮,那声声喘息如同魔咒般魅惑人心。

这是从来都没有的温柔,顾适一时恍惚,这样耳鬓厮磨般的温柔,他渴望了多少次,而那些满含深情的呼唤和歉意,也曾是他最想听到的,顾适咬着唇,忍着心底波澜翻滚,一言不发,直直望着天花板,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颤抖。

荣思城觉察他的忍耐,稍稍停顿,唇又滑落到他的喉结处,用尽深情般轻轻啃咬,舔吮,而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自上而下推起毛衣,衬衣,一双大手温和的抚摸,所到之处都像着了火般,燃起暗涌般的火焰。

第四十七章:白莲花儿弱弱来

荣思城觉察他的忍耐,稍稍停顿,唇又滑落到他的喉结处,用尽深情般轻轻啃咬,舔吮,而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自上而下推起毛衣,衬衣,一双大手温和的抚摸,所到之处都像着了火般,燃起暗涌般的火焰。

“住手。”顾适闭上眼睛,微微喘着气,缓了会,才道:“你想在我满身伤痕的时候下手吗?我身上又脏又臭。”

荣思城没有停下动作,依旧继续抚摸,唇角微弯,笑的很轻,“我不嫌弃。”

“可我不愿意!”顾适深深喘着气,忍不住叫道。

“你有的选择吗?你哥哥还在他们手上。而我是你唯一的希望。”

顾适哑然,但他很快便笑起来,荣思城停下动作,疑惑地望着他,顾适笑的凄凉,他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幽幽地道:“原来,荣少口里的爱情竟是这样的,如果你现在动了我,那么跟从前的交易又有什么区别?”

荣思城一窒,神色深沉,他深深地看了顾适一眼,起身替床上的人一点点整好衣服,而后,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里传来潺潺水声,顾适支撑着起来,不解地望向浴室,只见荣思城又出来,快步到他身边,再次架起他的手,带着他进了浴室。

满缸的水汩汩而流,荣思城将他按坐在浴缸旁的椅子上,也不说话,倾下身为他解开衬衣,顾适讶然,难道刚才的停手不是因为他的讽刺,而是因为他身上又脏又臭,所以现在才带他来浴室洗干净?

一种耻辱涌上心头,顾适忿慨地推开他,“你还想干什么?!”

荣思城顿了顿,温声道:“别这样看我,我还没有禽兽成你想的那样,你身上有血迹,又有被打伤的红肿,要好好清洗一下。”

说着,又再次解开他的衬衣,顾适这才明白他的意图,脸上不由一窘,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

“你不必这样,小适,我想为你做这些事,你不要拒绝。”他温温地说着,拿着毛巾沾了些水,细细地将顾适脸上的脏污血迹擦拭干净,顾适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无言。

这几天想必他也不好过,曾经漂亮的黑眸已经少了些许神采,俊美容颜略显疲惫,他认真仔细地一点点擦拭着,前额的发有些长了,动作间挡在眉睫上,将从前那些冷漠悄悄掩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顾适移开眼神,这一切不是他想见到的,既使是这样,他也不愿改变初衷。

浴室里烟雾氤氲,水声潺潺,荣思城将他上衣褪去,扔在地上时,顾适才发现原来衬衣背部已经血迹斑斑,自己大概是太过焦急着救哥哥,被人打成这样都不自知。

荣思城冷冷地望着那堆血污衣服,眼中浮起道狠戾,怒道:“荣启城!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紧接着,重重一拳擂向地砖,声音沉闷,却震得人心慌慌。

他眼光转至顾适身上,眸中阴狠之色一遇上顾适的眼神,稍稍合个眼帘,再见时,眸底已无狠色,他伸出手细细抚着顾适的鬓发,“我不会放过他,就算他是我弟弟,我也会让他受到该有惩罚。小适,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放到风头浪尖上,我应该……”

“应该像常凡一样保护起来,然后去找别的人当替身,对么?”顾适替他把话说完,面露讽意,慢慢推开他,手从浴池里掬了把水,一点点地将上身的血污洗净,“我不是常凡,我也不愿意做他那样的人,更不会想出你那种方法来保护自己的爱人。荣少,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我心里希望的爱人是能时时刻刻与在我一起,他可以平凡,普通,但一定要与我相守,而不是过着这种看似浮华,实则心惊胆战的生活。”

他抬眸凝着虚空的方向,道:“你说的话我都明白,大家心里在想什么彼此都很清楚,我也不想装,我是心里有过你,但我明白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

微微一声叹息,他又道:“如果这次我能带着哥哥安全出去,你就让我走吧,放过我,让我过我想过的生活,荣少,不要太牵强去留一个人,是留不住的。”

浴室有几分钟的寂静,就连水声都像停止了般,顾适不想去看那个男人的反应,这都不重要了,能放得下的时候就该放下,他真怕自己会有反悔的一天。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为了避免尴尬,顾适还是先打破沉闷,言下之意是让荣思城离开,而荣思城默默地站起身,伫了许久,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听见男人的呼吸声起起伏伏,不过一会,高大的身躯突然欺身上前,紧紧地拥他进怀里。

荣思城一言不发,却像生怕顾适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般,指腹先抚上他唇瓣,尔后俯身轻轻吻上,温润只停在唇面,如蜻蜓点水般,尔后,他缓缓移开,呼吸已平稳,凝着顾适道:“我帮你吧,你背后的伤要上药,自己来不方便。”

见顾适眼露迟疑的眼神,他又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

他弯下腰,试了试水温,而后目光落在顾适仅穿着的长裤上,顾适不由心中一紧,条件反射般抓住裤腰,荣思城见了一笑,“该看的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顾适大窘,偏开头不理会他,闷闷地道:“你出去,等我洗好了再叫你。”

荣思城只是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紧接着,一声不响地自己脱起了衣服,顾适愕然地看着他脱下毛衣、衬衣,只剩下长裤,体态完美,强健的胸膛上肌理紧实,像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顾适不觉脸上一热,立刻扭回头。

“你在干什么?!要洗澡也先等我洗好了再说……”他说完后还是觉得不安,抓着裤角忿忿地又道:“如果你想先洗的话,就让给你好了!”

说着就要走出去,荣思城一把拉住,勾唇浅笑,低低地道:“口是心非!”

“你胡说什么?!”顾适正欲反驳,荣思城指了指他对面墙上的镜子,“小适,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这付模样才回答我。”

顾适一愣,扭头往对面镜中望去,只见水气缭绕的镜子里,那个赤着上半身的俊秀男子正微启绯唇,愣愣地望着镜面,双颊似粉桃般透出抹淡淡的红,他不由怔忡,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就这么分神的几秒钟时间,荣思城已经踱至身后,环抱着他的腰,气息温吐,“别发愣了,你身上的伤还在流血,我帮你。”

说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拧开了他的裤扣,顾适还想挣扎,荣思城手疾一拉,长裤便顺当当地褪至脚踝。

顾适回头怒瞪他,而荣思城却深深地注视着他,眸里平静的海面似乎又泛起了欲望的波澜,目光也变得灼热深邃,顾适一急,即刻道:“你别碰我,你刚刚说好的,不会对我做什么。”

荣思城一怔,盯着他呵呵地笑起来,良久,却又微叹一声,接着突然打横将他抱起来,转身轻轻放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将顾适渐渐淹没,荣思城从旁边柜子里寻出一瓶沐浴露,开盖闻了闻后,对他说:“味道还可以,你先用着,这种香气可以缓解疲劳。”

说罢,就滴了几滴下来,荣思城赤着上身坐在浴缸旁,着手用毛巾为他擦拭着身体,从头发、脸庞、脖颈,再到胸膛、背部,力度刚刚好,和着温水,顾适这才感到绷紧的身体无穷疲软。

他不禁放松自己,慢慢沉浸在温暖的水里,原来自己已经撑了这么久,原来,他还能等到这一刻。

“你累了就好好睡吧,有我在这里,你可以放心的睡。”

耳边低醇的声音听着让人安心,顾适缓缓闭上眼睛,不知为何,眼底竟有些酸涩,他扭过脸,让不该有的液体流进水里,恍若从未有过般。

意识朦胧间,他感觉到荣思城在替自己细细清洗了身上的瘀伤,然后抱出去,趴在床上,从背后开始重新上药,整个过程万分温柔,仿佛他是他手上珍贵无比的宝贝,就连指尖的触碰都那般心疼。

做完这一切后,荣思城才离开,浴室里响起水声,顾适这才昏沉沉地睡去,但在半夜时分,他隐约听见荣思城俯在耳际边,边吻边轻声呢喃:“我爱你,我一定会带你走……”

旖昵缠绵的气息,紧紧相握着四双手,一切都如同梦中。

第二天一早,门外响起声响,荣思城开了门,是笔挺的秦允,他恭谦有礼地倾身道:“早餐准备好了,请荣少和顾先生下楼用餐,餐后,启城少爷带了个人过来,说是给荣少您见见。”

荣思城眯了眯眼,似在思索着什么,少顷,回头望向床上还在熟睡的顾适,“好,我们一会就去。”

餐后,秦允就过来带路,说是启城少爷已经带着那人在花园里等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那三间房时,顾适顿会脚步,不知道那里头的三个女人怎么样了,她们到底跟荣启城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要留在春落山庄?而这看似酒店的山庄究竟还有多少像那些女人一样的人?

而他此时最担心的是,哥哥顾枫怎么样了?荣启城会像关那几个女人把哥哥也关起来吗?

想到这里,他眉头担忧的拧起,荣思城拉着他的手,回头正巧看到,便知他心思,握着他手紧了紧,对他温柔一笑,眼里含意即是不用怕,他会有办法。

看着男人俊美自信的脸,顾适微微恍神,他想起昨晚荣思城的那些话和举动,内心仍会隐隐触动,只感到可笑,自己明明要离开这个人,为什么还要断不干净?想到这里,他又感头痛,不过一会时间,他们穿过积雪的花园,来到花园中央。

花园很大,看得出来,周边已被清扫过,许多原本淹没在白白积雪下的精致摆设这时都显示出来,清冷萧条的冬日,在这冰清玉洁的冬季花园里,很难得还能看丛丛红的紫的花朵,晨光之下,它们娇艳欲滴,完全不忌季节肆意张放,在一色雪白中熠熠生辉。

精心打造过的花儿就如同它们周围静默伫立的人一般,处心积虑的设计,等君入局。整齐有序的十位黑西装男人垂手站成一排,面容肃然,目光冰冷,而在他们前边,笔挺、俊秀儒雅的秦允正微微倾身,为坐在石椅上的荣启城继上香醇咖啡。

架着长腿悠悠晃着的荣启城,正支着下巴,一手捏着糕点,兀自闲闲地咬着,待看到荣思城两人已站在面前,眉尖一挑,眼波也跟着转了过来,唇角轻弧,接着利落将手里糕点往嘴里一扔,拍了拍手,站起来笑道:“哟,大哥来了,昨晚睡的可好?”

“还不错,没想到这地方被你改造成这样,我是多久没来了,荣家的私人酒店竟会落到你一人手上,不但如此,你还精心修了这么多意想不到的附楼,是什么时候开始着手的?从我正式接手荣氏开始?呵,你也是胆儿大,二妈教你不少东西嘛。”荣思城环顾整座春落山庄,淡淡地道。

荣启城耸了耸肩,道:“没错,改修春落山庄确实是我妈的主意,你也得想想,她跟着爸身边这么多年,要什么有什么,偏偏爸就把鼎盛给了你一个人,我没所谓啊,可我妈她想不通啊,所以就向爸要了这山庄,为了今天,我妈可是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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