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虏妾(包子)——月咏蝶雨
月咏蝶雨  发于:2014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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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探视的。”容青道,“我是这府上的男妾。”

 

三二章:府中软禁

去年夏天,他从这将军府离开之时,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回来。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是被人用铁链绑着来的,屈辱,愤恨,不甘,甚至有过鱼死网破的念头。如今人家拦着不让进,他却百般求着要进,甚至动用了男妾的名头,只为了能到那个人身边。

越成,真是败给你好惨。

容青熟门熟路地找到大将军府的主卧,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几个下人低着头守在两侧,老太医似乎刚刚把越成的手筋脚筋接上。

“阿青公子。”认识他的下人都跟他行礼,有几个丫鬟都在偷偷抹眼泪。

那老太医见有人来了,停下手里的动作,上下打量着容青。

“太医,麻烦您继续。”容青礼貌地说着,“我是大将军现在唯一的妾室,有义务服侍大将军,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跟我说。”

“哦。”老太医点点头,见怪不怪,继续处理着越成身上的伤口。

越绪天虽然撤销了越成的兵权,却并没有撤销封号,越成仍然是名义上的大将军,只不过现在是自身难保,空有虚衔。如今从他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也能看出在牢里受得是什么待遇。

没有了兵权的大将军,早就不再是大将军了。

老太医忙活了一会儿,又留下一张药方,嘱咐道:“别的外伤都不打紧,手筋脚筋也已经接上,能不能恢复就看大将军的造化了,恢复好了可以和普通人一样,恢复不好怕是连走路都困难……还有,他在牢中恐怕是有几天未进食水了,脾胃虚弱,一会儿先想办法喂他些水,待醒来之后再进些流食,嗯,老夫要回去给陛下复命了。”

“太医慢走。”容青送走了老太医,又打发了多余的丫鬟小厮出去,端了一碗水坐在床边,“越成……”你可以坚持下来的!

他问过殷靖,手筋脚筋只要复接得及时,将来多加练习是有机会复原的,大多数人都复原不了只是因为没有那么强的意志或是错过了锻炼的最佳时机,所以,请一定要坚持!

床上那人双眸紧闭着,牙关咬得紧,水是不可能一下子都灌进去。他先是用湿帕子,仔细将越成的双唇润湿,又小心将人半扶起来,渡一点水进去,耐心等到昏迷中的人有了吞咽动作,才用勺子继续喂了下一口水进去。

一碗水全部喂进去之后,容青又让人熬了一碗参汤小心地喂进去,越成的脸色这才稍稍好了一些,不似之前那般苍白。

在牢中一连几日不进食对身体亏损很大,光是一碗参汤是不够的,容青看病人有转醒的迹象,就用力拍了拍那人的脸,“大将军,醒醒,醒来吃东西。”

越成先是咳了两声,眉头皱得紧紧的,紧接着被痛醒,睁开眼看到容青,还晃了一会儿神,“咳,阿……”

他嗓子哑得厉害,根本说不出话,被容青按在床上,“别动,手筋脚筋刚刚接上,二十天后才能活动关节,四十天后才能下床走动。”

看着越成逐渐暗下去的双眸,容青咬咬牙,道:“太医说你将来不能握刀握枪了,还有可能会残疾,不过别担心,你残疾了我也不会嫌弃,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说完又扑到他身上,哭腔道:“大将军,阿青会陪着您的……”

越成先是听说自己可能要落下残疾,心神一黯,还有点自暴自弃,紧接着容青听说不会嫌弃他,又觉得有些甜蜜,过一会儿见到容青扑到他身上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阿青的性格。

果然,容青接着机会凑到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了四个字:“隔墙有耳。”

越成即刻就明白了。

容青自是知道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不能动需要人伺候是个什么滋味,这个时候应该安慰他,给他鼓励,告诉他还有复原的机会,可是如今他们所处的屋檐完全在越绪天的监视之下,他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会传到越绪天的耳朵里。至少,诗夏就是安平侯的人,而安平侯又是越绪天的人,诗夏每天在这伺候着,定然是要将越成的情况报给陛下听的。

“大将军,是有人揭发了陈柏动用私邢,陛下已经罢了陈柏的官,让你回家养伤,派了禁卫军‘保护’大将军府的安全。”容青道,“陛下应该会放你一马了,好好想办法谢恩吧。”

饶是越成对权谋心术不那么擅长,此时也知道该怎么做了,看来陛下是将他软禁起来,先要看看他的态度和情况,再决定如何处置了。

如果他落下残疾,而且自暴自弃,没有反抗的念头,陛下也就不会把他视为威胁了。

演戏不是他擅长的,不过有阿青配合,他倒是愿意做一个自甘堕落纵情声色的大将军。

“喝点粥吧,你现在肠胃弱,不能吃太硬的东西。”容青让人准备了一碗热粥,这会儿刚熬好,还飘着米香。

越成手脚都不能动,现在是彻底的穿衣吃饭不能自理,勺子送到嘴边,他张口喝了进去,“嘶~”

“啊,是不是太烫了?喂笨蛋你怎么不吐出来……”容青自小也没干过伺候人的事,刚刚忘了试一下粥的温度,没想到越成竟然把那么烫的粥喝进去了。

见容青一脸愧疚,越成也非常不忍,哑着嗓子道:“不怎么烫,吐出来了你还得收拾被褥。”

容青简直是哭笑不得,“弄脏了我喊人进来收拾就行了,你何苦委屈自己,以后千万别这样了,我不会伺候人,没注意到的你就说。”

这府上现在不比往日,丫鬟仆人都有许多陌生的面孔,他信不过别人,怕有人借机陷害,越成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因此吃饭穿衣这等近身的事情不敢假手他人,也只能自己多劳累一点了。

越成看着容青低头帮自己吹粥的侧脸,只觉得赏心悦目,容青是标准的美人脸,饱满的额头,略微上扬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带着淡粉的唇,还有十分白皙的脸,此刻认真的样子真的格外耐看。

这次容青先把粥吹凉了些,又亲自试了温度,才递到越成的嘴边,却发现那人正用好色之徒的眼睛看着他,“咳,大将军,快喝。”

越成大大方方地看,直把容青看得脸都红了,才说道:“爱妾这般细心伺候,要为夫如何报答啊?”

容青知道他这般跟他调笑,多少也有做给陛下看的意思,就顺着他的话跟他嬉闹起来,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粥,连带着听越成说一些什么“此生足矣”的话,时不时地哼哼两声装撒娇。

他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跟父亲学过不少东西,演技可不能输给这块木头。

话说得越来越露骨,演到最后越来越有银荡的趋势,两个人都受不了了,笑成一团,容青道:“大将军你现在可不行,还是让妾身伺候你穿衣吧。”

越成挺了挺身子,“谁说我不行,嗯?只要你愿意我就行。”

容青演不下去了,用袖子捂着嘴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好了好了,知道你行,先让我给你上药,看看伤口。”

其实两个人还有很多话要说,容青也答应过这次回来就把自己的事情坦白,可是现在人多嘴杂,他们处在监视之下,那些事情也只好先压在心底,等日后再说了。

他小心地帮越成除去衣物,身上有一些红肿或是结疤的伤口,都不怎么碍事,只有这手上和脚上……他细细地检查着,发现老太医缝合的手法还不错,并没有动什么手脚,便上了药,又把绷带缠回去,“你有什么要拿的要用的就说,千万别把伤口弄开了。”

越成点点头,趁着屋里没人,用口型轻轻问:“溯儿?”

容青知道他担心孩子,“在陆尚书家,别担心。”

两个人离得太近,容青起身的时候嘴唇正好擦着越成的脸颊而过,相当于吻了他一下,顿时两个人都觉得热辣辣的。

诗夏在外面敲了敲门,“大将军,老夫人来看您了。”

“呃,我去开门。”容青尴尬地整了整衣角,突然又想到了老夫人曾经的身份,开门的动作都有些不自然。

一年未见了,老夫人看上去比那时孱弱了许多,走路有些发颤,需要靠人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她看见越成半躺在床上,从被子里露出的那只手臂上缠满了纱布,似乎还有血渗出来,当时身子就晃了两晃,跌坐在床边,眼泪簌簌地留下,“成儿,当初娘强迫你留下,你现在可恨娘?”

“不会。”越成知道母亲现在开始自责,忙宽慰道,“儿子怎么会怨恨娘呢,儿子是自愿的,不是娘逼的。”

老夫人抖了抖嘴唇,抚摸着儿子的额头,“成儿,当年娘就知道你不想在西越为将,是因为娘有私心,娘觉得西越是娘的故乡,你学了一身的本事,自然是要做忠臣良将,所以逼迫了你……娘不曾想过会有今天,成儿,你恨娘是应该的。”

感觉到了母亲苍老的手上还有着做农活时留下的剥茧,想到母亲当年一个人带着襁褓中的自己逃亡,又吃了那么多的苦,在乡村里把自己养大,越成对着母亲是完全都恨不起来的,“娘,别瞎想了,儿子之所以留在西越,一是受先皇照顾颇多,二则,也是因为对静南心怀愧疚,与娘的逼迫无关的。”

容青眉头一跳,静南?那个越成娶的牌位?

三三章:纵情声色

老夫人又跟越成说了会儿话,有些体力不支,也不想多打扰儿子休息,就让人扶着回去了。

容青还在想静南公主的事,又不知道越成方不方便说,沉着一张脸站在旁边,犹豫着要不要问。

“过来坐吧,站着多累。”越成吃力地挪着身子给他让出一块地方,“静南的事也没那么复杂,她帮过我不少忙,我们只是曾经互相欣赏罢了。咳……其实当年母亲的确逼过我,我也的确对母亲没有怨恨。”

话只能说到这了,容青也知道追问没有意义,况且他们说的话早晚还是会被越绪天知道,没必要让人看热闹。

“你睡会儿吧,身上有伤要多休息。”容青收拾了桌上的碗碟,“我先回去沐浴,换身衣服,过会儿再来看你。”

越成哪愿意放他走,“你原先住的小院已经没人伺候没人打扫了,你就住这吧,让他们把浴桶搬这屋来。”

“你睡觉我洗澡算什么事啊。”容青哪知道这人舍不得自己走,“我让人收拾一下就行了,哪儿本来也没什么东西。”

越成只好退而求其次,“那,隔壁还有个房间,你可以在那儿洗,要不你还得折腾那么远的路。”

容青心想一共就这么大的将军府能有多远的路啊,他又不是跑到天涯海角去,“好吧好吧,我去隔壁,你有事叫外面的丫鬟,一直有人在的。”

“哎,等等。”越成叫住他。

容青转头,“又什么事?”

越成正色道:“先扶我去一趟茅房。”

容青没憋住笑,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大将军您现在这样怎么上茅房啊,二十天之内不能活动关节,咱们还是就地解决吧。”

听到容青那句“就地解决”,越成也有些尴尬,“怎么解决……”

容青端了个夜壶过来,“请问大将军是要大解还是小解?”若是大解还要搬个马桶过来,不过考虑到这人几天没吃东西,大解的可能性不太大。

“呃……小解。”越成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脸色有些涨红。

容青拍拍胸脯,“放心吧,前些天我刚学会了把尿,技术过关。”

给孩子把尿和大人能一样吗?

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有孩子了,但是肌肤之亲毕竟只有一次,而且那晚越成喝得酩酊大醉,容青也被得知的真相冲昏头脑,其实到底怎么做的,谁都没印象了。

真到了给越成脱裤子的时候,他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以后越成天天都要解手,他总不能每次都这么磨蹭,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手上加快速度,把越成的裤子脱到一半,掏出那根巨大的唧唧来,用手握着对准夜壶,“尿吧。”

越成见他这么坦然,反而尿不出来了,半天没动静。

“嘘嘘嘘嘘嘘……”容青这是习惯了,前些天照顾孩子,每次把尿的时候孩子没尿,他都会这么嘘上一会儿,这次完全是情不自禁。

越成:“……”

越成是坐在床上的,容青端着夜壶半跪在床边,这种姿势从后面看总会让人浮想联翩,等越成终于尿完,容青赫然发现手里那东西硬了。

越成为难地看着他,“你不会就想这样把它塞回去吧。”

容青刚想说那你自己撸,马上又反应到这人的手脚都不能动,抬起头含着怒看越成一眼,“你真会给人找麻烦。”

那半嗔半怨的眼神看得越成心神一荡,下面的东西越发粗壮了。

容青无奈地放下夜壶,把两只手都腾出来,“好吧,便宜你一次。”

******

一个半月之后,越成终于能够下地走动,并且逐渐不再需要别人搀扶。他每日关上门窗在屋里练习,握拳,提腕,伸腿,走路,每个动作都重复上千遍直到大汗淋漓。然而有外人在的时候,他还是让容青搀扶着他走路,让容青喂他吃饭,装作依旧不能自理的样子。

老太医又来看过几次诊,回给陛下的是大将军有所康复,但是会留有遗症,终身都要行动迟缓。

同时,越绪天也得到消息,说是大将军在府上宠爱一个男妾,每日和那男妾纵情声色,整晚都有银秽之声从房内传出,这些天除了和那男妾喝酒调笑,再没提过别的事情。

老太医的诊断是不准确的,但是说大将军每日纵情声色,倒是千真万确。

床帐里,一阵阵喘息声传了出来。

“呼~阿青,多少次了?”越成趴在容青身上,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容青推开他的脑袋,“七百二十次,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快接着做。”

越成耸拉着脑袋爬起来,继续动啊动,握拳,伸开,握拳,伸开……一千次握拳之后还有两千次伸臂,这做到天亮也做不完啊,“阿青,我们换个运动吧,效果更好的。”

“别偷懒,先把这些做完再说。”容青催促着,想到了这些天的训练的确有效果,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守着越成让他坚持下来。

两个时辰后。

越成终于做完了所有动作,全身都汗涔涔的,趴在容青怀里求抚慰,“阿青,我做完了,我们可以换别的了吧。”

这样的康复训练需要极大的毅力和耐心,他知道越成很不容易,这点小小的奖励他现在给得起,于是点点头,“嗯,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越成封住了口,湿热的舌头探进来搅动着口腔,火热的胸膛抵着他,湿漉漉的潮气透过衣服传递过来。

随着那人的动作,他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以前他对于男男之事多少会有些抵触,但是经历了几次之后发现其中也并不乏乐趣,每次越成用发僵发硬的手笨拙地帮他套弄的时候,一种奇异的快感会在身体的各处蔓延开,那种滋味也让他享受。

“唔……”异物入侵到体内,他能感觉到越成正用僵硬的手指费力地开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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