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番外——明玉
明玉  发于:2014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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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间审讯室!

也是间食人密室!

而此刻,我就站在这里!

黑色的皮革面叩击厚重的大理石,蹬蹬蹬的声音在密实的空间尤显突兀,我一步一步走向挂在墙壁上的人 ,胖子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我的手里,有根注射针,最小号的。

蹲下身,面对面看着眼前这张肥腻的脸,我举起手中精细的针管:“知道这是什么吗?”

轻轻推了下针管小手指一般粗的氵舌塞,透明的氵夜体一喷而出,直从胖子的脑门,滑到鼻尖。

他打了一个哆嗦,眼睛死死地盯着鼻尖上那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我笑了笑,细致地为他解释道:“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致命的病毒,只是普通的细菌培养液。”

我这么说,似乎并不能让他放下警戒,他仍旧张大眼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只好又向他走进一步:“你要试试吗?”说着,便拿小小的针管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瞳孔一瞬间睁大,浑浊的眼珠子整个顶出!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隔着西装裤立绒的面料,将尖锐的针头,一寸寸丁页入,他的月夸间!

“我说过,碰我的人可以,拿你下面这根来换!”

将氵舌塞一下推至底部,不顾胖子痉挛的下身,我猛地一下抽出了针头。

胖子惨痛地叫了出来,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他两月退间的东西,正剧烈地耸云力着!

立克次体,美国人发现的一种病原体,随血液扩散至血管内皮细胞 ,生长,侵蚀人的表皮,直到溃烂……

我麻木地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平静地问他:“为什么要碰他,你明明向我保证你什么都不会做,为什么要反悔?”

他瑟瑟地抬头,嘴唇发白,嗓子干哑地说道:“我……没有碰他,我们刚脱了他的衣服,你们就……”

他没能说下去,因为我又在他两月退间扎了一针!

“你难道还想插进去?”我看着他,手上用力,将尖细的针头整个推了进去!

“我……”他瞳孔猛地一凸,终于晕了过去。

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我无动于衷地看着面前这个快被我折磨得失去人形的人。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了。

即使是在最卑微的时候,我都学着去释然。

但是现在,我只想回家,和他一起。

******

“罗哥?”

不知道在地上呆愣地坐了多久,直到小齐推门进来我才回过神。看了眼墙上被吊着的胖子,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站了起来。

将审讯室的钥匙交还给小齐,我说道:“这次谢谢你了,借用这儿的事情我会亲自和成哥说。”

小齐腼腆地笑了笑:“罗哥客气了,你不用和成哥说,成哥既然把这里交给我管,这点权利还是给我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个人情,我收下了。”

小齐道:“罗哥说得什么话,比起你以前帮我的,我做的这些,都算不上什么的。”

我笑了笑,和他一起往门口走去。

出了门,他找了两个人进去里面收拾,然后又不经意地对我说道:“我听阿彪说,阿竟昨天,带着东宇回乡下老家去了,走得还挺匆忙,罗哥你知道这事吗?”

听他这么说,我脚步停了停,然后装作不在意地回道:“嗯,我知道。”

鸣晔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他对东宇造成的伤害是不可能抹杀的。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样的纠葛,但是事实摆在那,受到伤害的人是东宇。这是他的错。

小齐又说道:“阿彪还说,东宇临走的时候一直想见罗哥你一面,但是阿竟好像不太愿意,两人走的时候还吵了一架。”

“是吗?”我仍旧装作不在意地回答,刻意不去深究两人吵架的原因。

“罗哥你……不联系他一下吗?”小齐停了下来,看着我。

我没回头看他,没说话,脚下不停直走到暗野的正门,我才回头对小齐说道:“小齐,你是个聪明人,你看邱鸣晔是什么身份?”

他愣了下,但是还是很肯定地告诉我:“他姓邱,自然是邱家的人。”

“他是邱震的弟弟。”我将小齐没敢说出口的话替他说出来,“你见过的。”

“嗯。”他点点头,“我记得他到乐城找过罗哥你的麻烦。”

“你记性真好。”我看着他,“那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是……情人关系?”他犹豫地说道。

“是恋人关系!”我纠正他,然后又说道:“小齐,东宇既然已经和阿竟走了,那就不会回来了。我和鸣晔在一起,即使鸣晔伤害过他,我也不会对他怀有什么歉疚。我和他从前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只是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

他愣了一下,然后才苦笑着说道:“罗哥,对不起,我没有其他意思。”

我笑了笑:“你明白就好。”

转身,我走出了暗野。

晨曦微露,有阳光开始一点一点洒下来,我加快脚下的步伐,鸣晔快要醒来了……

第25章

天色微亮的时候,我回到了宾馆。

打开门,房间内依旧是我临走时的模样,静静地,没有一丝声响。

厚重的窗帘大片的垂在落地窗前,整个房间被掩得密密实实,光线进不来,满屋里,黑色的笼罩无处不在。

我放轻脚步摸索着走到了床边,拧开床柜上橘色的小台灯,柔和的灯光下,邱鸣晔依旧沉沉地睡着。

他半边脸埋在蓬松的被子中,细长的眼睛轻阖着,一小撮柔顺的短发正好俏皮地扫在长长的眼睫上。

这样的画面没来由地让我觉得温馨,伸手帮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我俯身,将脸埋在了他的颈侧。

鼻尖一点淡淡的青草味,邱鸣晔特有的味道,不浓烈,但很舒服。

这样的感觉让人眷恋,不由自主地,我将手伸进了被子里,肆意游窜。

掌心下的躯体光裸着,他什么也没穿,皮肤温润的手感好似暖玉,我的手有意识地就往下滑去,肋骨,腰线,腹部……

直至快要越过某道防线,耳边却突然传来邱鸣晔清冽的声音:

“你真猥琐!”

我一怔,掩在被子底下的手停止了动作,埋在他颈侧的头微微抬起,转而对上他的眼睛,我笑着揶揄他:“是吗?我还以为你满享受的,我摸了这么久,你都没舍得阻止我。”

我说完这话,他马上皱紧了一双细长的眼睛,拧着的眉毛快要纠结到一块,那生气的表情活脱脱想用一堆脏话喷死我!

但就我的了解,即使不能报复回来,邱少爷是决不会爆粗口的,他宁可把自己憋得内伤!

他这副模样,我更加想逗逗他:“我说错了吗?难道你刚才不是在装睡?”

“我……”被我说中那点小心思,他急了,紧张地立马就想解释,只是一个“我”字出口后,就没了下文。

我伸手拨开了他眼上的那戳短发,额头抵上他的:“不喜欢我这样做吗?”

我想我说话的语气从没这么温柔过,他愣了愣,红着脸扭过了头:“会喜欢才怪。”藏在被子里的手却紧抓住我不放。

我笑着转过他的脸来:“是吗?我还以为昨晚的事怎么样都可以算是两厢情愿的和奸,看来是我一厢情愿……”

“你说够了没?”他看起来挺讨厌我的自言自语,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了我,看着我的小表情挺郁闷,我想大概是我的话让他囧到了。

我不禁低头笑了笑,再抬头却猛地对上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较劲地认真。

我却盯着他瞧出了神,这么近距离看他,才发现他细长的眼睛那么亮,黑色的瞳孔里满满映着的都是你。

“还没。”大概是被蛊惑了,我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侧身躺了进去:“还有一句重要的话,我还没说。”

起身覆在他身上,直直地盯着他,这辈子我第一次这么认真:“邱鸣晔,和我在一起吧!”

俯首,我再一次占有,他唇上的温润。

******

我一直认为接吻是项技术活,人和人之间最简单的性爱方式,但却是最难擦出“火”来的。起码在以前的床伴中,还没有一个人,能仅凭一个浅吻,就让我如此的——剑拔弩张!

窘迫地不敢往身下看去,天知道,我一点想做的意思都没有!我只是按照一般小言的思维,在表白完后,再平常不过的进行下一道程序,主角之间互相亲个嘴以示Happy Ending!

这难道有错吗?!!劳资我还从来没这么纯洁过?!!

已经无力去看身下的人是什么表情,我大概也能猜到,身底下僵硬的身板告诉我,邱少爷他很震精!

赤身清醒地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强吻,下身还被棒子给顶了,邱少爷薄薄的面皮肯定撑不住这样的“骚扰”!

但是我等了很久,他除了一开始有些僵硬,片刻后却完全放松了自己,小身板不再绷紧而是不安地扭了扭,难耐地挤了挤,我顶在他腿间的东西。

这是暗示,我可以进一步?

冲动是不分场合的,我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拉过头顶,掩在一片漆黑下,我紧紧搂住了身下的人。

脸上有他浅浅的呼吸拂过,耳边是他微弱的呼吸声,漆黑一片的视线里,全是他浓浓的气息:“鸣晔……”我凑在他耳边,将身上的重量压向他:“你喜欢我这样的,是吗?”我一把握住了他。

兴奋地不能自已,我一把将他箍紧在怀中,迫不及待地就想干点坏事。

但我似乎理解错了小少爷他的意思,就在我激动地快要堵上他的唇时,他突然拽住我的下身就拼命往外扯!

撕心裂肺的疼痛!

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骄傲!

而我,正好在最骄傲的状态!

——正好是,是最最脆弱的时候!

没占到什么香艳的便宜,邱少爷他看着没几量,手上的劲儿却不小,何况下手的还是我的兄弟!

气氛明明再好不过,我真不知道他又哪里不满了?

我皱着眉,在被窝里摸索着寻到他的气息,额头死死地顶住他。

“你心里,就只有这种事吗?”耳边突然就响起了他的声音,漆黑一片的被窝里,他的声音不大,可能是刚才压抑的太久,那声音甚至还带着点沙哑,听在耳中,夹杂了一些暧昧。

第26章

但我心里却咯噔一下,突然就明白他在介怀些什么。

我忘了他刚经历那样的事,心里一定是有阴影的,而此刻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他或许还不能接受。

我太过心急了,即使事先有那样一场告白,他心理上或许还是抵触和人接触的。

眼前黑黑的,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想象得出他黯然的样子,虽然他在人前总是摆副骄傲别扭的表情,但是他难过时的样子,我却是很有印象的。

再坚强的人,也总有脆弱的一面。何况是那样的事,总会给他留下阴影。

这样的想法让我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玩笑,在黑暗中努力想对上他的眼睛:“鸣晔……”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想吻他,单纯地亲吻,告诉他我明白他的感受。

可我最终没有那么做,周身黑黑的,他淡淡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我脸上,温热温热的,却不急促,他平静得让我有些不安。

“鸣晔……”我又喊了他一声,手在被子底下摸索着想要握住他的。

房间里开着空调,窝在被子里不算太热,就是有点闷,我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气声,有些慌乱,他模糊的态度让我心里突然没了底。

我知道我应该道歉,但是嘴边的一句对不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想他要的也不会是这样一句话,我想给的,也不是这样一句。

我的手还没有碰上他,却先感觉脖子上一沉,他的手圈了上来。细细的胳膊骨感分明,没几两肉,搭在我的脖子上却沉沉地,他圈得很紧。

我怔了一下,而后慢慢回抱住他,他这个动作的意思我再清楚不过。

他要的,不过一份依偎。

而正好,这是我唯一想给也给得起的东西。

怀里的人是温热的,手中的感觉是温暖的,他的脸紧紧地贴着我,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亲昵,甚至是他圈紧我的手臂,即使用力到我快不能呼吸,我却仍无可救药的贪恋这种束缚。

一个契合的拥抱。

很久之后,我开口说道:“鸣晔,我和那些人不同,你懂的。”

他摇摇头,柔软的短发在我耳边轻轻擦过,说道:“我不懂,你说给我听。”

他很执着,固执地要我亲口说出来,就像要求一个承诺。

我深吸了口气,鼻端全是他的味道:“我喜欢你。”这次是实实在在地说出口,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分量却那么重,我感觉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等着他的回答。

虽然很早以前,那个他大哭着躲进我怀抱的夜晚,我已经隐约知道了答案。但是结果却是相反,先开口的是我,忐忑地等待答复的人也是我。

这大概,就叫一物降一物。先喜欢上的不一定会吃亏,被吃死的才是欲哭无泪,而且甘之如饴。

我说完那句话后,他很满意,搂着我脖子的一双手臂松了松,小脑袋在我耳边可爱地蹭了蹭,让我有种小猫撒娇的感觉。

我心里也松了口气,他一开始的那句话,还真让我有丝负罪感,索性他不爱钻牛角尖,在感情上表现得格外可爱。

他虽然倔强,甚至在有些事上执着地可怕,但是对待感情上的事他却意外地率真,不矫情,不造作。

这是大概只有我才能看到的一面,或许连邱震也从没见过。

我等他蹭够了,就按住他,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什么。”他说话的声音显得格外无辜,就像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邱鸣晔,你装傻是吧?逼着我表白了,自己却藏着掖着什么也不说,是不是太狡猾了?”我故意将双手钳住他细小的脖子,控制好力道后,用力收了收五指。

这大概是最不惧威胁力的威胁了,他装模作样地痛哼了声,却说道:“是你自愿说的,可别赖我身上。”

我气结,却又听他说道:“再说了,本少爷愿意迁就你这个大叔,你就应该偷笑了,少得寸进尺。”

哈!感情一扫刚才的失落,邱少爷居然也开始揶揄人了?!!这可是劳资的特权!

我于是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说道:“邱鸣晔,知道什么叫自投罗网吗?”我的手挤到了他背后,顺着他绷直的脊椎线慢慢往下滑,有意或无意地压一下。

他不动了,半天后才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所以说你是大叔!”

******

我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他心里向来将大叔和猥(河蟹)琐划等号,或者更加直白一点,大叔等于猥(河蟹)琐等于罗罗皓。

对于他这些芥末的心思,我压根不当回事儿,笑着将手滑到他后面:“大叔和正太,绝配不是?”

因为某些原因,我的手相当粗糙,尤其是指关节,基本上都磨出了茧子,摸着很不舒服。所以当我的手直接接触邱鸣晔的时候,他大概感觉糙糙的,躲了下,身体向上微弓起一个幅度。

他的身体很僵硬,甚至还微微打着颤,我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是手下本来应该是很柔车欠的部位却是整个都绷紧了。我知道,他会躲闪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仅仅是因为我的手让他不舒服,更多是因为昨天的事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心里始终放不开。即使面对着我,他还是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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