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刑警老哥——三三总攻
三三总攻  发于:2014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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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己经过DNA检验证实为亲哥哥的男人。在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的一瞬间,他还是不由得犹豫了。

别做那种蠢事!

心中一道名为道德的声音在严厉地斥责着他,但果然“人之初,性本恶”才对吗?即使深知自己这是在做一件离经叛道的坏事,他还是无法压抑下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好想得到这个男人。反正老哥那么滥交,根本不在乎和自己的弟弟……发生关系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轻轻抱起正沉浸在甜美梦乡中的男人。在凑近对方脸孔的时候,他依旧闻到刚刚那股淡淡的尘土味和恶心的香味。看来在药物的作用下,老哥困得连洗澡的功夫也没有,就换上睡衣上床睡觉了。

真是难闻得叫他作呕的香味。老哥怎么会找那种喜欢喷上这种低俗古龙水的造作男呢?明明他这个清爽大男孩的弟弟要优秀一千倍,一万倍才对。

“我要让你染上我的气味……”

他一边低声喃喃道,一边轻轻亲吻那紧闭着的眼睛。蜻蜓点水般的轻吻顺着眼睛,鼻子,一直向下直到……

看着那两片总是严肃地紧抿着的唇瓣,一海不禁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难怪会有所谓的“近乡情怯”了。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就正正摆在自己的面前,此刻他却感到紧张得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

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一海终于稍微平复下心中像揣着一只兔子似的,骚动个不停的内心,缓慢低下头吻上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不像女孩子的那样柔软温润的嘴唇,然而一想到现在自己亲吻着的是那个他爱得快发狂的男人,他就觉得自己像在品尝天底下最美味的琼浆玉露一样。

一海仔细地舔吻,吸吮着对方的上下唇,然后轻轻打开原本紧抿着的嘴唇。游蛇般的舌头滑了进去,贪婪地探索着对方柔软的口腔内壁,搅拌捉弄着那温热的舌头。牙膏淡淡的苦涩味传了过来,但在湿润唾液的作用下化为甜美的味道。

虽然对方像坏掉了的娃娃一样,完全没有反应这点确实叫他感到有点扫兴。不过看老哥那古板得比石头还硬邦邦的臭脾性,恐怕就算醒着也不会怎么主动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微笑,越发感到怀中的男人真是可爱得叫人心痛。

真是的,怎么他以前都没有察觉到这点呢?明明在这之前,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老哥最亲近的人才对。真是太浪费机会了。

结束完冗长而甜蜜的热吻后,一海继续陶醉地往下吻去。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对方,一只手开始解开对方身上的棉布睡衣。当那件他始终看不瞬间的格子睡衣被脱下后,男人的上身完全裸露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没有细嫩的肌肤,也没有柔软的胸部,但那结实健美的每一寸肌肉还是叫他的心脏打鼓似的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俯下头去舔舐那犹如装饰物一样的细小突起。在自己舌尖的不断玩弄下,原本软绵绵的突起渐渐变得坚硬起来了,简直就像成熟的樱桃,在招手诱惑着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几乎呐喊出来的冲动,他终于张口轻轻啃咬起米粒般的突起来。

“唔……”

头上传来的一道低声呻吟叫他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不、不会醒过来了吧?

一海咽了一下口水,诚惶诚恐地抬起头来,但马上就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虽然房间一片昏暗,但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还是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仍然沉睡在梦乡之中。

看来只是因为身体感到舒服而不受控制地呻吟出来呢。

想到这里,一海感到心里顿时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甜蜜骚动。

“我会让你感到更加舒服的哦……”

他一边用连自己都从来没有听过的轻柔声音如此说道,一边继续把手探向对方的裤带。然而正在这当头,门外竟然传来了叩叩叩的敲门声。那一瞬间,他几乎差点吓得跳起来了。

好吧,好吧,我也知道自己正在做天理不容的坏事,但也用不着这样三番四次地吓我吧?

“德本,德本,睡着了吗?”

是妈子那尖细的声音。不过她不是早就比闹钟还准时一样,在10点时进入房间睡觉了吗?不过自己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而且还叫他悔恨得直想捶胸口。

“一海的房门开着,不过他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呢。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可恶,竟然因为过于紧张兴奋而一时忘了关上房门。妈子恐怕去喝水或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他的房门开着,有点在意就去瞄了一眼吧。

“德本。”

原本轻轻的敲门声变为有点吵闹的拍门声。害怕这样下去会惊醒怀中的老哥,一海连忙应道:“妈子,我在老哥的房间里呢。”

敲门声蓦地停止了,但那个爱操心的家庭主妇并没有干脆地离开,反而疑惑地追问下去。

“啊?一海,你在德本的房间里面干什么?”

要是让妈子知道实情,恐怕会把她气得当场昏倒吧,但他实在没有办法啊。他太喜欢这个男人了,喜欢得甚至痛哭出声。是老哥诱惑他的,得负起责任来才行。

“我、我在和老哥谈一点事情啦。待会儿就会回去睡觉。”

“什么谈事情啊?你这孩子,别烦着你哥。”

说着妈子再次拍起门来了,而且拍门声比刚刚的还要响亮。

真是有够缠人。

一海一边在心中不满地嘟囔着,一边轻轻放下怀中的男人,整理好衣服后,就走到门边,不过只是打开了一道窄窄的门缝。

“好啦,好啦,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不会打扰到老哥啦。”

不过自己的话显然没有叫妈子放心,只见对方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伸手指了指室内。

“奇怪。怎么不开灯呢?”

“我、我们喜欢这样啦。”

“什么喜欢这样?德本刚刚还说他很累呢,怎么会这么晚还和你聊天啊?”

一海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好支支吾吾地应道:“就是那样啦。”

这下子,妈子眉间的皱纹变得越来越深了。

“你啊,别因为德本脾气好就净给他添麻烦。德本很辛苦的,今天工作到很晚才回来呢。好啦,快回去睡觉吧。“

什么叫“工作到很晚才回来“啊?不过是去和那种会喷恶心古龙水的男人鬼混而已。竟然在他痛苦得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的时候去风流快活,他绝对要讨回来。

心中夹杂着强烈不甘的愤怒之火像被当头泼了一桶汽油,轰的一声熊熊燃烧起来了。语气随之变得坚决起来了。

“我不会给老哥添麻烦啦。而且我真的很烦,很想找人谈一谈。”

“你这个小毛孩还会有什么烦恼?”

“有多少初中高中生跳楼自杀啊?妈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啦。”

“你这孩子真是的……”

这下子妈子的语气总算和缓下来了。他连忙乘胜追击地补上了几发有力重击,然后在对方还念叨着的时候匆忙关上了房门。

不然再这样下去,妈子肯定会为老哥始终没有出声这点感到奇怪了。

好不容故意赶走了不速之客后,一海再次走回床边,凝视着床上安睡的男人好一会儿后,像王子亲吻睡美人一样,低头轻轻吻上那个把自己整个心都夺走了的男人。

22.

在把对方脱得精光以后,一海也干脆麻利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深蓝睡衣,钻进温暖的被窝里了。

能从这种至近的距离感受到喜欢的人的体温原来是一件如此令人心醉神迷的美事。

他紧紧地抱着眼前这个还茫然无知地沉睡在甜美梦乡之中的男人,又啃又吻地品尝着对方的每一寸温热的肌肤。下身的敏感部位紧紧贴在一起。在细微的摩擦之下,他那个最近越来越向暴走倾向发展的小弟弟很快就兴奋地肿胀起来了。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让彼此的分身相互摩擦着。渐渐地沉睡着的男人也开始有了反应。单是这样就让他的心脏兴奋地跳个不停。

“很舒服吧……”

自己的问话理所当然地不会得到任何回应,但他就是忍不住想继续说话,把如山一样压在心中的爱意在当事人面前尽数倾诉出来。

“……很喜欢你,比谁都喜欢你。不要再让别的男人碰你了。”

在轻柔得犹如和风拂过耳畔的声音中,下身的热量渐渐升高。他伸手抓住两人的分身。在一阵有点粗暴的抽动之下,一股飘荡着腥臭味的白浊体液高高喷了出来,弄脏了两人的腹部。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觉得恶心得作呕吧,但现在就连这种肮脏的液体,他也感到爱怜不已。几乎是无意识的,一海把沾满了白浊体液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一下。又咸又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却带来一种奇特得让内心骚动不已的复杂感觉。

一海再次吻上了对方的嘴唇,尽情地挑逗着木讷的舌头。混杂着精液苦涩味的唾液在两人的口中传递着。下身再次传来一阵甜蜜的肿痛。

一海慢慢把手探到对方结实的臀部,开始慢慢探索那本来只用于排泄异物的窄缝,不过马上就困惑地皱起眉头来了。

真的是用这里做爱的吗?

“好窄……”

在几番来回探索,仍然没能撬开更多的空间之后,一海不禁焦急起来了。

老哥不是常常和男人乱搞的吗?怎么会……

突然间,一个想法闪电般掠过脑子。他原本就已经像在打鼓一样的心脏此时更加卖力地给他狂跳起来了。

那么说……那么说……老哥……一直以来都做男方吗?说得也是,老哥一直找的应该都是喜欢装嫩的瘦皮猴。对方哪里有能力把这个身材健壮的刑警压在身下呢?

一想到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在某方面来说还是干干净净的,他就不由得感到更加兴奋起来了。身下的分身似乎在相应主人兴奋的想法一样,也兴高采烈地努力向上翘起。

男人果然都有该死的处女情结吗?

“好喜欢你哦……”

他一边柔声说着,一边爱怜地轻轻亲吻着那紧闭着的眼睑。

想到这是对方宝贵的第一次,他就感到什么堵在胸腔似的,怎么也不想在对方昏迷的情况下毁了对他来说几近神圣的结合。而且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插不进去啊。

太窄了。他这是有色心,没色胆。要是处理不好,把这个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弄伤了的话该怎么办?什么因为后穴内壁受损而必须紧急送进医院,肠道感染而发炎出脓……

单单想到他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蓦地上窜到头顶,明明置身于温暖的被窝之中,却不受控制地汗毛倒竖起来。

无可奈何之下,一海只好藉由摩擦,在绮丽的妄想中解决他下面早已经胀痛不已的分身。也不知道这种另类的幻想做了多少遍,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狂热总算平息下来了。

一海心满意足地紧紧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觉得全身疲惫得连动一下手指都嫌麻烦。

必须整理好这个狼狈的现场才行……

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一道严厉的声音在叱喝着他快去毁灭罪证,但他现在全身疲软,仿佛置身在舒服的温水之中,真想就这样直至生命走到终点为止。

要是老哥醒来发现这片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自圆其说的凌乱,他就装出一副小媳妇的可怜相,说老哥兽性大发,把他这个亲弟弟吃光扒净了,要老哥负起责任来就好。

单单想到那张总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严肃脸孔变得异常铁青,而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则写满了惊慌恐惧,他就不由得想轻声笑了出来。

不过妄想归妄想,理智还是把依依不舍的他强拉出温暖的被窝,然后不甘不愿地收拾善后起来了。

在回到自己的卧室,上床睡觉的短短两三个小时里,他做了一个可说比他今晚做的事更卑鄙无耻的梦。

他梦见现在的自己回到了十多年前。在一片喧哗吵闹之中,还只是一个小学生的老哥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像稻草人一样看着眼前沉浸在热闹欢乐之中的人群。

那是他们一家在亲戚办大寿的时候回到乡下喝酒的情形。每次他都会和那一大堆表哥堂弟拿着没有燃烧完的鞭炮玩危险刺激的游戏,或者拿来白酒或啤酒把自己灌得满脸红通通的。总之几乎可说是玩疯了,所以每次他都是会哭着不肯跟爸妈离开。

然而只是比他大3岁的老哥却始终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既不会大吵,也不会大笑,简直就像一尊只会走动的人型雕像。这叫年幼的他很是困惑,不明白那个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可以安静地坐上一整天呢?

在梦中,他一步步地走到那个安静的小孩面前,然后紧挨着缩小版的老哥坐了下来。那张小小的脸微微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马上别了过去。身体似乎变得有点僵硬了。

真的好可爱。

之后他不断找老哥搭话,但得来的只是拘谨而有点敷衍的回应。这实在叫他感到郁闷,心里好像被一块大石压着似的透不过起来。于是,他把距离拉得越来越近了,紧紧贴着对方。

怎么样也想亲近这个一脸大人样的小孩。

咽了一口口水后,他用温柔的声音问老哥要不要坐到他的大腿上,然而不出所料地当即等到了有礼貌的婉拒。似乎这个还不到他一半高的小学生完全看穿了他只是披着和蔼大哥哥外衣的大色狼而已。不过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熊熊燃烧起来了。

最后,他还是半强迫地把一脸不甘不愿的老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紧紧搂住那纤细的腰肢。鼻子里充满了小孩子特有的柑橘味,叫他下身的欲望更加兴奋难耐,开始兴高采烈地夸耀它的形状起来了。

紧紧贴着自己的小孩应该已经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了,只见那原本就绷得紧紧的脸此时变得更加铁青了。

老哥拼命想要挣开他的束缚,但他仍然紧紧地抱着对方,一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对方几乎要哭出来的窘困表情,一边继续扮演他和蔼大哥哥的角色,净问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我、我要去找妈妈。”

稚嫩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正在这时候,穿着那件每次去喝酒都会穿上的大红连衣裙的妈妈走到了他们面前。仿佛看到救星的小孩这下子挣扎得更厉害了,涨红着脸试图扒开他的双臂。

妈子怎么总是阻挠他呢?他好想一直和老哥呆在一起啊。

抬头看向那张有点模糊的脸孔,他露出灿烂得耀眼的笑容来,跟对方说,我带你的小孩上楼去玩。在三言两语的交涉之中,妈子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大儿子交给了他这只危险的大色狼了。

于是乎,他就硬是把一脸不甘不愿的老哥拖上了二楼,啪的一声关上了木门,把喧闹嬉笑声锁在有点煞风景的房间外面了。然后,他转身面向那个始终在微微颤抖着的小孩,干脆把所有的伪装都卸掉,紧紧抱住对方,开始亲吻上那纤细的脖子……

双眼啪的一声猛地张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有点凹凸不平的纯白天花板。一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托着渗出丝丝冷汗来的额头。良久之后,他才重重呼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我还是无药可救了……”

23.

一海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洒脱的男人,或许有点像电视剧里的那些渣男,会对深爱着自己的女人说什么“我是一阵不羁的风”的呕心台词。至少在这之前,他对交往过的女友都显得若即若离的,于是虽然每次都是他被狠狠甩掉,但说不定正在甩人的是他才对。

是啊,他这个以自由为伴的射手男在感情方面应该是淡泊如水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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