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传说——漫漫黄沙
漫漫黄沙  发于:2014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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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罗母”讲述着像故事般的事实,我是如此的震惊,恐怕没人清楚当时具体的细节,也没有人去追查当年的事。包括现在有学习特权的贵族也很少有人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制度是奴隶制度。

“你是说现在的奴隶都是当初那些感染者吗?”

“对,还包括少数那些还清醒着为了理想而抗争的人,但是很遗憾,他们最后也失败,给抓获的人,与此同时也强制给注入了病毒。我把它叫做顺从病毒,或者叫做顺从基因,现在它成为每个奴隶DNA的组成部分。就像狗天性接受人类的驯养。”

“后来也出现少数免疫者。父亲你就是,你不但成功的免疫了那个病毒,而且智慧上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你比任何奴隶都出色,甚至是那些贵族。”

“那些平民呢?”

“他们是欲望不深的那群,有的是给排挤遭贬的贵族,还有不少是后来才到来的星际游民。不统治别人就要被别人统治,人类历史不都是这样吗?父亲!”

“也许你说的对。”我的神色暗淡下来,那是罗母搜查人类千年历史的总结。要为被称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悲哀吗?但是,也许,这个错误还能弥补不是吗?当潘多拉的盒子打开,带来无数灾难的同时不是还有希望在最后吗?

“罗母,我的好孩子。你是否能帮我个忙?”

“在我能力所及内全凭父亲吩咐。”“罗母”拉起她漂亮的虚构出来的淑女蓓蕾裙向我行个礼仪。看来“罗母”在里面观摩了不少贵族的信息。

“能否帮我修改掉那些所谓的顺从基因?”

“恩~~我会进入他们的奴隶工厂的基因信息库的。我会在他们的生产中,加点”料“。”

“恩,好孩子。不过~!”罗母“要注意自己的隐蔽。如果有异动,你马上把一切都停止,不要勉强。你要好好的,我只想见到你完全长大的样子。”

“啊!我的好父亲。”虚像的小女孩揉抱着我,一副激动万分的样子。

有一点点的希望。但马兰的奴隶统治已经有千年的历史,根深蒂固,从没人提出过疑问,也没从有奴隶反抗过,就算有,也早就扼杀在萌芽里。到底多长时间才能改变这个现状。要几百年吗?也许再要千年,虽然漫长漆黑但远方终于有了点微弱的星光。

我也许并不比其他人出色,只是有时候是清醒着,并在做属于人的思考。虽然很多时候脑子里也只装着精液。我只是个性奴,欲望是我的本能。人们要把我变的淫乱而顺从,他们显然做到了,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更加的渴求着性爱,追逐着感管上的刺激,与此同时我的淫乱也更加刺激着周边的人,别人贪婪追逐的目光反而会让我亢奋。我可以为傲的说,看,这绝世的容貌,曼妙的身体,持久的性欲,高超的调情手段,真是个出色合格的性奴。但为什么我的心有时候会种隐隐喘不过气的感觉,好象什么东西被压着。

主人是我们所有马兰奴隶们头顶的天空。预定我的主人终有一天要到来,在他认为我符合他的要求时,他会给我怎么样的惊喜呢?

近来我好象喜欢上了做梦,亦真似幻,有一次,朦胧中发觉自己被带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躺在一张舒服但造型奇特的椅子上。我的肉体明明几乎眼不能视,耳不能听,嘴不能语,身体不能动弹分毫,但感触却是比平时鲜明几倍。我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的气息,似乎有男人的,还有女人的……他们做着什么我无从知晓,有样东西在碰触我,从脸颊,脖颈,胸膛,腹部……这双粗糙而骨节鲜明的手庸懒缓慢的划过我身体的每个部分,引出身体阵阵酥麻与甜蜜感,他取掉了我身上的束缚,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下体。最后我爆发了,在那手指下我那淫荡的身体就达到了快乐的高潮,也许平时仰制性欲就为等待着这美妙的一刻,为欲望而生的雄性器官不断的姘射着爱液,我的脑中一片雪白,身体犹如在棉絮上,似乎能听到天堂里迷幻声音,而睁大的看不见东西的眼睛在此刻也变的更加涣散迷离……

这个星球最迷人的月份要到来,各种事物都生机勃勃,我也给安排了室外的课程,这对于从来没有机会在外面走动的自己,无非是个巨大的诱惑,很想在这广阔的天地自由的走走,去一些未知的地方去探索,但监视更加的严格,总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不远处直盯着我,使我锋芒在背。

现在快迎来了五月花的开花期,满山遍野的就像铺着五色彩带。(五月花,这个星球的多年生蔷薇科草木植物,花开一般在五月,花期要整整90天,一般有花色有5种颜色,分别为红,黄,橙,蓝,紫,但也有一朵花同时拥有两种以上颜色的,越多越稀有,传说你找到同时拥有5色花瓣的五月花那么你就能找到永恒的幸福。贵族们常用此花修饰装扮自己的园林,将大量的同色五月花种植在一起,形成一条条彩带和美丽图案的效果。后来平民把五月花又称为贵族花,因为大面积养殖这种花草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此多的五月花成群开放异常壮观与美丽,将要迎来五-七月的贵族们的狩猎季,作为这个狩猎场的外围一部分,几乎这个整座坡度平缓的山头都成了座大花园。现在几近2百名的园艺型奴隶在同时工作修剪花木与草皮。

而我是这群奴隶中的比较特殊,也许我的哪个未来的主人希望我对花草园艺有一定的兴趣知识,于是我被临时安排进来了。性奴可以说是所有奴隶中最特殊的,他可以是个一无所知的玩偶,也可以是个博学的全才,全凭主人的喜好。很多性奴一开始只有教会讨好主人的技巧,性奴的守则,还有一些生活基本常识,直到给拍卖或者赠送出去,主人才让他学习其他一些东西。而我这种在未见到主人之前就允许学习如此多的技能实在是少数,而且看出我将来的主人是个多么兴趣广泛的人,还会给自己的性奴一定的空间,在帝国大厦里我甚至可以与那些贵族子弟那样自由选择课程与进出图书馆。

这里除了埋头苦干的奴隶外,其中还有10来个监工,他们都由贵族任命,大多是些想往上爬的平民和下等的贵族。不久,他们注意到了我这个跟在后面比较特殊的奴隶,几个人像闻到味道的苍蝇一般围了上来。性奴的魅力是一般人无法抵挡的,但反射到一些人身上却只有廉价的欲望,有点让人耐烦。他们脸上带着嬉笑的表情,在背后交头接耳的谈论着我,几个胆子稍大的甚至用手里躯赶奴隶的鞭子柄碰触我的身体。

温和的风把土壤花朵的气息吹送到我的鼻尖,那些监视的人仍然在远处看着,可能他们暗地里也希望有一场好戏把。自己吃不到的果子总是异常香的。我把双手伸进前面花丛的深入,任由荆棘的刺扎进我的皮肤里。

终于一个色胆包天的把手放到我的臀部上,他至少是个下级贵族,一般平民胆子会那么大的,除非不要手了。

“多漂亮的屁股啊!你是用它来夹着你主人的那根东西来取悦他的把。”接着是发出的咋咋声,那只手毫无忌惮的抓摸上了几把。

“是不是没夹紧,让你的主人没爽够,所以罚你在这里干活啊?”下流的话引起一阵周围人的一团轰笑。

“也许。可是我会让你非常爽的。”我回转身体,手中拿着刚刚在低下用那些细长花枝混乱编成的粗糙藤鞭,抽向那人。

虽然那些藤条很纤细柔弱,却布满了倒刺,将那人的皮肤上抽出个不小的口子。

那人惨叫了一下,我继续灌力舞动亲手编造的“武器”,不让其他妄想制服我的人靠近。有人用驱打奴隶的皮鞭招呼向我。忍着手背被狠狠抽下的疼痛,徒手抓住那条向我挥来的鞭子,快速在自己手腕肘上饶了几圈,鞭子变短,挥鞭的人所料不及,差点被我拉扯到地上。

“我的身体是主人所种爱的,如果你们想在一个性奴身上造成伤口,那就试试?”我唬人的语气还是起到了一点威慑的作用,那些人不再敢用鞭子往我身上招呼。毕竟他们是无法赔偿的起一个昂贵的要命的性奴,而且几乎每个性奴背后的主人即富即贵。

其实我的身体有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怎么说呢,就算造成的伤口也很快就会消失,很难留下疤痕。这样的身体一定是很多虐待狂梦想得到的。森在一次无意当中发现了我身体的这个秘密,眼睛都快发绿了,当天,森为了试图在我身上弄出个伤口,使我痛苦的犹如身在地狱。

正当两方都在忧愁事态该如何了解,却发生了件意象不到的事。在那头干活的一群农奴当中发生了混乱,尖叫声不绝于耳,当看清什么东西时,我也惊呆了,一条将近10米长2米宽的血地虫不知怎么的从地下钻了出来,露出上半截在空中挺立足够有2人高。然后,它又迅速的钻入地下,从另一头人多的地方穿出土壤,行动快如闪电,它已经使的好几个农奴受伤了。

又一个农奴成了饥饿巨虫的腹中食,作为这个星球上原生的肉食类地行动物,几千年前就被趋离了人类的活动区域,现在这只却在很偶然的情况下,从地下穿行到人类的活动区内,在这里潜伏,直到感受到上面有大量美味活动的气味才忍不住钻了出来。

“他妈的,才死了几个,叫个什么劲?你们都给我去干活,它吃饱了自然就走。”

刚刚跟我发生冲突的监工们,不是想办法疏散人员减少伤亡,而是马上把鞭子挥向了在惊慌中乱成一团的奴隶,对他们来说那些廉价的农奴命根本算不上什么。

那几个牺牲的奴隶,还留在地上的带血的肢体的残骸和他们短暂生命最后的哀号,却到死他们没来得及明白他们来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就怎么消失了,可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他们。

伴随着不断的震动着,那地血虫在人们的脚下潜行游走,寻找着下个猎物。将地表拱起成一条土壤凸线。一个监工没意识到死亡的逼近还在我不远处抽打一个早就缩成一团哭喊的农奴。

危机!我的身体下意识的作出了反应,向那边奔去。所有的镜头在我眼里都放慢了好几倍:那条地血虫探出了尖尖的脑袋,一边拱出着身子一边洒落着满身的泥土,只到上升到一定高度,它的脑袋突然从中间裂成了二瓣,露出里面的血盆大口。向着底下的2人罩去。。。

“不,~~~~”那个原本跪在地上挨打的农奴尖叫着。而哪个监工也掉落了手中的鞭子,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地血虫的如花瓣一样展开它的艳丽血红贪婪的嘴巴,开始吞入他的脑袋。

5.

当时的情况人类的脑袋是来不及思考的,除非训练过,我记得只有个不要让那虫子再得逞的想法。本能的,我扑向了2人,同时一只手一个拉扯着,想让他们脱离虫子的血口。但是没奔几步,只觉得左臂上一凉,左半身一轻。

我只救到了那小农奴,而那个监工的上半身连同我紧紧拉住他的左手一起被狠烈的撕扯进虫子的嘴里。

无比惨厉的痛楚从那活生生被断肢的部分传来并伴随着那地血虫进食发出的一下一下的咀嚼声,如此的真实,让我的心都一下下抽搐缩紧。感觉是如此强烈,而不亚于肉体苦难程度的无力感也伴随而来,无法改变那个人的命运,他在死了还紧紧的抓着我的那只断臂,他一定非常想活着,而先前他跟其同伴还在调戏着我。任何生命在死亡面前都是一律同等的,没有高低贵贱,那些不甘心离去的灵魂在死亡一刻对世间充满着如此执着的依恋。断臂的巨大痛苦让几颗滚烫的泪水从我的脸颊流淌而下,那也是对生命短暂而无常的叹息。

从远处飞快的飘来几个梭子样的东西,原来是皇家警卫队,专门为上层的贵族们服务的武装组织,成员也大都由贵族子弟组成,每一个武装的卫兵的脚下是偏圆形的金属漂浮物体上。可能最近一批外贸从宇宙商人那里进口的最新小型飞行器。那是我从“罗母”的口中知晓的,那是用不少奴隶以及他们的劳动换来的。

那来不及撤退的地血虫很快在他们先进而密集的武器射击下,化为了灰烬。所有的奴隶以及那些监工都惊为天人,战战栗栗的跪拜下来,一是因为他们每一个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贵族身份,二是害怕他们所展示的力量。我忘了说了,在这个星球科技与知识只掌握在少数权贵的手里,而其他的人则奉他们为神一样的存在或者代言人,是的,在这里贵族就是神,神化贵族,这是他们的统治手段。

一首大型的母船靠近,上面两侧有有很多凹陷,估计是那些小型飞行器的借口。当飞行船尘土飞扬的停落。马上下来几个强壮的侍奴,用自己的身体组合塔成人型阶梯,让为首的贵族老爷踩着到了地上。那贵族走下后,示意那些警卫队的飞行器也停落,他们相互打着手掌庆贺胜利,但在那贵族一瞪眼下,马上安静的消停了。再从机仓里走出两个美貌无双的性奴,一个为他摘下了头盔,另一个给他披上了兽皮制成的上级贵族才用的披风。

我也同那帮无知的人一样,跪在原地,表示畏惧的低着头,不敢往这位可能年轻但权势非凡的贵族老爷楸上一眼,怕冒犯如同神一样的存在。但心里想想也觉得有点苦涩也有点好笑。

“老爷,您是真是我们的守护神啊!是您为我们消灭了那吃人恶魔,是您救我们于水火……”这里的负责人胖子甲,好歹自己也算是个三五九等里的贵族,此刻正抓着那位老爷的鞋子一个劲的亲着,表达着自己强烈的心意。

最后可能那位老爷也受不了他的肉麻,一脚将他踢开。“损失怎么样?”是专用贵族语,对于性奴来说那是一出生就要学习的。

胖子甲汇报了伤亡人数,老爷听的有些不耐烦,“好了,把损失的那些奴隶数全部填补上,再多加200个农奴,务必马上也我修整好这个地方。这些下等生物的血正是臭,马上给我全清理好。”

下等生物?我原本在猜测这个老爷是何许人物,看来也不过是耳而。但是为什么那只穿着挂着亮闪闪饰物的高筒真皮靴的脚在往我这个方向移近?

“哦?”低垂下在两侧挡住脸的头发被一跟金属细棒从右边捞起了几屡发丝,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直视着我的侧面。仿佛被一条冷血的毒蛇盯住了。

“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把自己正对着他的右手在面前抬了抬。

“不是这只。我说的是左手!”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那只隐藏在侧面,已经重新生长出骨骼肌肉,并在血凛凛的上面飞快覆盖着表皮的手。我把它慢悠悠的挪到了面前时,它却跟先前的一般无二了。

随势用新生的左手,将那贵族老爷的已经指到我鼻子上的棒子从头发上移开半寸。显然在以前的人生中基本没人忤逆过他,他用那指挥棒猛然抽向我,毫无防准的!我光洁的背上闪电留下道细长的红痕,火辣辣的疼冲击的比常人敏锐三倍的神经,我低垂着头,右手抓捏着底下的一方泥土。

“还真能忍!不错,完美的自控力还有~~~神奇的体质。”

难道刚刚断臂的一幕被这个贵族老爷看到了。有些东西是躲不过的。但这又怎么样?我抬头看向他,那是张不亚于性奴容貌的漂亮面孔,但年轻的脸上过于凌角分明,尖尖高抬起的下巴缺少柔和的气息,那双俯视着他人的绿色阴冷的眼睛的深处有着莫种似要择人而噬的血红色东西,配合他高佻的身材,修长的四肢。向周围散发一种优雅而残忍的气息,优雅是它所维持表象,而残忍才是它的本质,而所有的一切都建筑在他不低甚至极高的身份地位上。

“可惜现在那虫子成灰了,不然或许在它的消化腔里能找到些异想不到的东西。”

我抿紧着唇,强迫自己一定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什么破绽,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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