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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奴隶,正确的说是我个性奴。
早在出生时,我们命运跟身份就已经注定,无法改变。作为奴隶,也许一生中出现不止一个主人,但必须对每位主人都绝对忠诚与顺从,谦卑听话是我们所有奴隶的美德,从小我们就接受一系列正规化的奴隶的教育,能开心的侍奉主人,为主人制造财富和快乐,让主人以及其他马兰的贵族满意是我们一生责任也我们作为存在的唯一意义。
我们之中的大多数都掌握着一技之长,比如说有些农奴掌握着我们所在的奥德曼星球上一种最奇妙的水果“恶魔甜吻”的果树的独特栽培方法与采摘技术。一些家奴能在5分钟之内把一个脏乱的卧室打扫的一尘不染,然后花上2小时的煎熬为主人冲泡一杯醇香的清茶。而角斗的奴隶运用他们最精彩的格斗技能与武艺撕杀为他们的主人赢得荣誉。而所有的技能都可以在奴隶学校里教会我们,主人们只要知道我们是什么类型的奴隶,会那些专长,然后就可以方便的使用我们。
而性奴是所有奴隶中最独特的,也是最昂贵吃香的,说昂贵是因为奴隶中身体素质容貌要求比任何其他类型的奴隶都高。培养一个合格的性奴往往要花费比其他的奴隶要多的多的时间,资金和精力的投入。我们之中的大部分都会好几种语言,我们用最华丽悦耳的辞藻幽默的语调与主人交谈。我们可以为了方便主人的阅读背诵几厚本的史记,在主人需要时,抒情的朗诵一段。我们有时候又是主人的记忆库,需要把主人满满的日程安排记的清楚,在主人需要时,小心的提醒一下。在主人的希望下,我们可以是诗人,舞蹈家,小提琴手……所有你可以想到的功能。但其中最为重要的功能,就是作为主人的床伴。我们的身体是为了让人欣赏而存在的,完美动人,有很多天生散发着种特殊奇异的无法臭到却能挑动人心铉让人愉悦的体味。性奴在性功能上是持久的,掌握着最煽情的调情手法,床技一流,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往往我们是主人身边最亲密的人。主人往往可以拥有不只一个性奴,在马兰国度,你拥有性奴的多少往往能体现你的身份和地位。所以我们又是最吃香的,在很长的时间里我们作为奢侈品只限于上游社会。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科技的发展。马兰帝国不在是一个封闭的国度,奥德曼星球也不在是个孤立的行星。外来的基因技术在这个星球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与运用,它可以创造出所有能想象的出的物种,主人们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制造心目中理想的奴隶。奴隶的不在是一个个而是一群群一批批的从工厂里生产出来,在很短的时间里催生长大,然后强制性的用机器灌输奴隶意识与知识。一时间奴隶成为了马兰这个腐朽之国的一种对外输出商品。
虽然性奴的调教还是用最原始的方式,但身体上的构造不再同以往,主人们按照自己的心意在我们身上拿掉一些或者植入一些东西,我们的身体变的更加淫荡不堪。但我们的每一个仍然是奴隶中最为珍贵,为所有人所觊觎跟渴望。
“S-A8414!”后面的人叫住了我。在我还没来的及应声下,一股无情的力道袭来,将我压在了下面,手臂给粗鲁的扭曲到身后。原本捧在手里的东西哗啦散落在一旁。
当看清压在我身上的人后,卸掉所有的反抗姿态与抵制情绪,使自己在他人眼里变的顺服。尽量的分开自己大腿,迎接那坚硬的巨型肉块如利伐一样直接捅入自己的体内。
“不错!在没有任何前戏下,光怎么插入就勃起了。”压在我身上的人给我作出评价。做为我的调教官之一的森,他在使用他的义务作为他的权利。
野蛮的力道,快速的律动。如果性奴的体能是高超的,那么调教官就是超人了。如钢筋铁骨般的手臂,使人无法动弹分毫,连续持久的性欲,怀疑他们永远不会有疲劳的一天。有一次我被钉在这个人的性器上被侵犯整整一天一夜。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肠肉在被他的巨物无情的拉扯,股跨被撞击发出具有节奏而淫糜的啪啪声。他们认为这种随时随地压倒侵犯是调教性奴的手段之一,而作为性奴的我们要排除自身的痛楚与不适,让上面的人得到至高的享受。不管被怎么样的插入,被侵犯,被玩弄,如果主人喜欢,我们都要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在将近一小时的重复机器运动后,那人开始变换花样,性器从不同角度冲击身体内部,并不断刺激我的敏感带。
“啊!~哼。”无法抑制自己过分压制而嘶哑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上面的人发出一串得意的笑声,并腾出手死扣住我的腰身,让我想急于摆脱这一切而向上拱动的身体不能逃脱他的掌握。
“现在终于懂得反应,刚刚还闷骚了这么久。”
他的牙齿开始啃噬我的肌体,从脖颈到腋下两侧,几乎每下他的牙齿都快要咬破我的血肉,深深扎进表皮下肌肉里,但光滑细致的矫健肌理反弹外部所有的伤害,丝毫未留下明显的痕迹,紧接着他的手指也跟紧一下一下的挤~按~楸~捏着,把握着力道,操纵着几乎我身上所有的兴奋细胞。
他一如钢琴家灵巧手碰触着我的性器,从饱满的睾丸到喷香的根茎有技巧有力道的蹂躏着。森知道我肉体的特点,身上的那些敏感易兴奋的区域早就被他琢磨的一清二楚,并控制着我体内那只情欲的“野兽”,照他的话说,他可以让我“生”,也可以让我“死”。
不一会,我全身就像浸在水里,头发粘湿贴到后脑,肌理因为出汗油亮的闪闪发光。他靠的我是如此贴近,我能从他的瞳眸中清晰的看到哪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他额头上的炙热的汗水也滴落到我结实的胸脯上,对于任何人来说驾御我这个并不瘦弱的性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粗鲁的喘气声,淫糜的肌体摩擦声,还有类似野兽消化食物的咕噜声在长廊里回荡。没有人出来阻止这淫乱的这一幕,即使有也可能在黑暗中的某个角落观摩把。即使没有明文规定,奴隶在任何场合被侵犯被虐待是情理当中的事,就算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只要不影响交通。
在一阵陆续的高亢的哀嚎声中,我竟然的收缩着自己的后穴,紧箍着他深埋在我体内的傲人凶器,让正在临界点搏动的凶器将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急射进我的身体深处。
我紧贴在腹部的跳动着根茎也紧跟着喷发出一股白蜜,淫污的粘染上自己的胸膛和下巴。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般长长的叹息声。
森显然还是比较满意我今天的表现,从我“多汁”的密穴里,拔出自己的雄大,从那里带出一股体液交织的混合物流淌到被体温温暖的金属地板上。
我跪在那里,用嘴巴小心仔细的帮他还在滴液的凶器做着“清理”。惊讶于今天我如此的“主动”与“温顺”。他就着两人暧昧的姿势,奖励性的抚摩着我的后脑,五指分开梳洗着我湿汝但异常艳丽的金色与嫣红交织的披肩的头发。
“我的奴隶,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呢?平常我连个手指头也要弄个半天才能碰到你,只有捆绑你,对你用刑,你才能乖乖就范把。”
听到“用刑”,脑海中出现那些各式各样的给人痛苦与快乐的机器与残忍的调教手段,我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吐出他的性器,“不~~~”但尾音被插入口腔中的手指也打断了。
“你的声音很感性。怎么说呢?你做爱时的呻吟就像一只春天里发情的野兽的声音,有种让人听了就想上你的冲动。呵呵”手指在我口腔里毫无忌惮的搅动着,调戏着里面的舌头,有晶莹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流下。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逼到墙角,让我的双手垂到身体两侧,头低下,两脚分开跪着让他帮做一下简单的清洗。森拿着一跟从墙壁里伸出金属导管,一股水流从导管里喷射到我赤裸的身上,从我的头顶浇下。
森蹲下身体,他的手指深入我的双丘之间,挖弄了一阵,让污物顺着水流流淌……清洗着我的身体。他的手掌在我的结实的双丘激打了几下,看着我原本被干的敞开的部分很快复原,又如处子般的紧合与鲜嫩,不住发出赞叹般的低咛。
一股热风由从莫个角落通风管吹来,我像只长毛的小动物般尽情的甩动着自己头发与肩背,很快,自己的身体又变的干爽清洁。
“《奥德曼星球的自然社会人文概况》,《关于空间四维构想几何学》……”森翻弄着我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是几本书籍,并以一种惊讶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最后问了一句“你的主人想让你成为个学者吗?”
我说不知道,像我们这种还在调教阶段的性奴,未来主人的身份是个迷,而身为调教官只要做好上面布置的调教任务就可以了,不需要知道很多。
马兰奴隶的身份低微的就像只牲畜,任意的被使用被买卖。奴隶是不可以拥有自我意识的,读书写字更是天方夜谈。性奴作为一种特殊,是唯一一种能接受学问教育的奴隶。但对于一个学点东西来讨好主人,不让那些附庸于风雅的贵族感到无趣的性奴来说,我又知道的太多了,使我想象着我未来的那些主人的嘴脸在我眼里是将多么的幼稚可笑,他们也许会觉得征服我的肉体会得到很大的满足,但我的内心一定会私下里嘲笑他们。
“我马上要做个报告,里面将是关于你的。”森的一只手不怀好意的又压上了我的胸脯。“按你往常的表现,你很有劣性,顽固不服从命令,而且喜欢耍些危险的小聪明。也许我会建议将你回收,重新再学习一下规则。”
“不,请不要~!”我马上意识到如果将我送回去,那将是彻底的洗脑,我不知道到时候我还将会有自己的意识吗?我现在还没有任何能力保障自己。
“但照你这次的表现嘛~~~”他的两手指夹起我的一只鲜艳耸立的乳头,“也许我会在考虑一下把。”看着他再一次挺立起来的凶器,像得到了某种暗示,我知道我有希望了。任何人都不能逃脱自己欲望的指引,我清楚知道自身的魅力,性奴是能轻易的挑动别人的最原始的欲望与激情的存在。我是只“野兽”,一只“欲望的兽”,在我灵魂深处那从未真正给人驯服过的野性使自己更具吸引力~~~~但为了生存却要自己堕落,让自己变成一个真正在别人跨下呻吟的性奴,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也是一种悲哎,不是吗?
也许只有继续的沉沦,忘记思考,以别人的精液为食。皮鞭和绳锁用的少了,一天天的,我也终于如他们所愿变的放荡和淫乱,以往被灌输的性爱技巧变的有用起来,用它来讨好每一个触摸我身体的人,只有,性,是日常的事务。有时候,连自己也相信自己只有具只懂得跟他人做爱的漂亮肉体。
今天为了应付三个调教官的“审查”,耗费了我大半的体力与精力,但我还是看到了他们满意的嘴脸。但现在还有件对我来说重要的事情要做,当然完全是秘密私人的。也许森错了,我有的不是一点点的小聪明。
走在这条我以前一直小心窥视的长长金属通道里,经过一道道关卡,一边安抚自己的心不要紧张,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坦然自若。
“站住!”几个卫兵打扮的人从后面围上了我。“你是谁?来这里干吗?”
“我是~~~~”我背对着他们将原本放在墙壁手臂抬高,并用手指背拂拭了2下具有代表性标志的自己头颈蓝白镶间的金属颈环,既而转过身对他们微笑。“性奴。”
在这里的人看到性奴的机会不多,特别是那种还在调教阶段,赤身裸体,下体还箍着调教环的。可能惊讶于如此直白简单的答案,再看转过来的赤裸无丝毫遮掩物的身体向他们展示着连神都会叹息的完美,胴体下面硕实精美的器官在束绑中仍然生机昂然的抗争着,向世人宣告着主人本体淫荡无比的特性。
那些人发出大口大口的抽吸声。
“是他们要我过来的。”
“他们”往往是代表很多意思,可能是代表马兰贵族们,也可能是上面的主控制系统。突然周围有个冷漠的电子声音响起[放他进来!]真是配合的刚刚好,围绕我的士兵散开了。我不禁心里松了口气,心想着那些平时在电子课程里学来的小把戏还是有点用的。没人注意到原本被我手掌覆盖住的金属墙壁上那比指甲盖还小巧轻薄的灰色金属小东西,当完成了它的使命后掉落了下来。
让自己持不快不慢的速度向里面的禁区行去。“站~~站住!”难道他们又发现了什么?那一堆士兵快速追赶上来,我紧张的心一阵紧缩。
2.
这帮人推讪下,一个头不高的士兵才有些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我的面前,难道他们也在害怕我?“你~~~你知道吗?这里是禁地,我们要严格~~~严格的检查一下,确定~~~出入人员是否带有危险物品。”怎么让一个一紧张就口吃的来把守重阵,看来帝国的人才真是凋零的可以。
但看到那人在我注视下红透的脸快要低下,我突然明白,自己如此的打扮~~~根本没穿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那里来的地方可以藏带危险物品?说是检查,还是脱离不了人性让人恶心的欲望。他们平时一定一直幻想着能有一天摸一下性奴敏感而美丽的身体把。
分开腿站立,双手抵在墙上,背向他们,不再去看他们,尽量的放开自己的身体。
一双带着皮套的手,先是仔细的拨弄我的头发,再是探索我的两腋,接着紧贴肌肤滑下去,当手掌摸到我微微上翘并向后撅起的结实丰满的温暖臀部时。我感到那只手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还有背后那些不断变大的喘气声。
“里面也要检查一下,那里~~~最有可能放东西。”一个人群中低哑的男子的声音。
那只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而颤抖的手在鼓舞下,开始探索我股溪间密境。当套着皮胶的手指开始尝试着进入身体时,我几乎反胃的快恶吐起来,强压着那种不适应,我尽量把自己的额头抵压在墙上,拼命的告戒自己不要忘记从那些调教课上所总悟的---一定要顺从与忍耐,一切总有过去的时候……
但当第四跟手指也在试图挤入时,我明白这只是开始,他们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
明明被这样的侵入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内心与肉体的过敏无法减弱,直到整个手臂都进入身体内部。我的头不住向后扬起,凸现出脖颈向下流畅的线条,张开的嘴巴一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突出的喉关节发出咯咯声犹在凄鸣乞求,但却无法激起他们丝毫的怜惜,反而让他们更加高亢。
“它竟然全部吞入了。正是厉害啊。”
“真是太棒了!”
我清楚的感觉自己肠子紧紧包裹着那连带着皮套的手在里面动着,那种恐惧的感觉就像蚂蚁侵食着自己的脑子。但自己性奴的身体还是做出了它本能,适应着残忍,做出反应并迎合它,就算是那具毫无温暖的人工的橡胶手套。我的臀部开始慢慢泛红,不断涨大的根茎兴奋的试图在调教环中挺立出来,从马眼滴下透明的液体,使得整个身体染上一层诱人的奇异光泽。
所有的人叹息着,吞咽着口水,有的甚至掏出自己早在衣服下鼓涨的性器前后套弄起来。不知怎的,那只手的主人可能原于未知的冲动,用舌头舔吻上了我微微耸动的肩背。
一刹那,全场都静了下来。“你贵姓?”
“什么姓什么?”那个用手跟我交配的人一头雾水。
我慢慢的别过头,用几分了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在马兰只有贵族也配有姓氏,而昂贵奢侈的性奴完全是贵族的专属。为了区别于平民,让贵族的地位更显突出,甚至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一切平民不得在任何场所,未得到主人的授权下,直接碰触性奴的身体。如果碰触那,那就得到的惩罚,将是你用那只手接触的那就砍掉那只手,那只脚就要剁掉那只脚。很不近情理但绝对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