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又削掉了一只手臂,它双手交叉舞动着两把从蛇身人那里抢来的刀刃,一头人类黑色的头发在空中飞扬……它的身体各处也不同程度的受伤,全身流淌着跟那蛇人喷在它身上的混合着血……它是如此强壮,就算是不断的受伤,生命之火也不会轻易熄灭……
我听到后面有个频率教快的喘息声,是阿雪。他怕如此的血腥场面吗?他是懂医术的,对如此的血腥场面应该比我还要镇静把?
……
当蛇人最后一条手臂给切下时,胜负已定……场中只有拼杀成血淋淋的两只生物。
“杀了它!杀了它!”观众叫嚷着,豹人脚踩在奄奄一息的蛇身上觉着刀试要砍下蛇人的头颅,但却迟疑了一下。这个时候,蛇人有上原本以为是装饰用的那些蛇发一条条活动起来,疯狂的乱舞着,它们乱咬着,相互撕杀着,豹人也被咬了口,明显那些蛇含有巨毒,豹人猛然僵直了一下,但他还是砍下了那些虫头,将它们踩碎……
“好了,该结束了!”我的主人莎耶从座位上站起。打了个结束的手势。
“怎么会那么就完了。”罗塞欧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悉心赡养出来的蛇人是如此的强大,拿来比试从没输过,这个狡猾的莎耶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
“~~主~人~~~主~~人~~~~~”在场里那蛇人扭动着残缺的细长身体,虚弱的发出着唯一能说的人语求救着。身体两侧的原本是手臂的血洞还汩汩向外冒血。
“混蛋,垃圾,废物,不争气的东西!”罗塞欧从手下那里夺过把粒子抢,朝着地上的蛇人疯狂的乱射着,直到它变成块黑漆漆的焦碳。。。
真残忍!我褶着眉头,不忍的把目光移开“哈哈, 莎耶,你赢了。你这个狡猾奸诈之徒。你迷惑了我。哈,没想到我今天竟然栽在你手里了。我不会再向你索要他。但并不代表我就不能得到他。你不可能一直会赢的。待到那天,我会加陪的讨还过来。哈~~~” 罗塞欧狂笑着,随手抄过手下的鞭子,打落在一边迅捷马兽上的自己的护卫,跳上迅捷兽,恨恨的鞭打两下迅速离去,庞大的仪仗队混乱的去追他们的主人。
这场贵族的闹剧终于结束了。我也长长的呼出了口气34.
这场规模浩大影响深远的角斗比赛终于拉下幕布,以莎拉摩亲王的完胜告终。现场只留下一堆被遗弃的散发焦味的蛇身人尸骸。亲王在人们心中的崇高地位更上一台阶。而我--亲王家的性奴作为这场角斗比赛的导火索,胜者一方的战利品,没能易主。这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毕竟没有那个奴隶希望自己能落到罗塞欧手里。
家奴们小心翼翼的一件件从我身上拿脱下那些华丽繁琐的极品装饰,并把它们收置妥当。虽然这些都是主人专门为我定制量身打造的,但也是主人宝贵财产的一部分,连同我本身。
我站在中间舒展着肢体任他们体贴的摆弄,这些家奴是专门用来伺候主人的性奴。性奴的日常器用跟身体保养都由他们来。从修剪指甲到为某个性奴调配适合不同时段身体状态的精油香蕈……
“蓝。”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导到脑际。我睁开原本养神阖起的冰蓝色眼睛,楸见个门外掩去半个的雪白人影在门口招呼着我。
阿雪?!什么事情。见身上的“负重”卸得差不多了,自己比那些家奴平均高出一个头的矫健身体直接穿过那些家奴的包围圈来到门口。
“雪。是主人让你来找我的吗?”
此刻的雪不像平常的开朗活泼,他一开始有些犹豫张了张那着色的诱人粉唇,过一会在我眼神的鼓励下,终于放出一种坚定决心。“蓝,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很需要!”
看来情况紧急,我没多问原因立即跟随雪出去,留下一屋子惊愕在原地但从不敢多言的家奴。
已近傍晚,晚霞夕照,微风渐凉。我跟着雪行了一段路,来到后花园的一处山体,那里隐蔽着一个洞。洞里显然是已经用心的打扫过的,里面摆放着一些非常简单的人类用品,洞顶一处一束红色的霞光照射进来,显的温馨和谐,但此刻整个洞里都弥漫着一股的浓郁血腥味道,使我联系想起来了白天那场血型野蛮残酷的竞技。
在洞的最深处,静卧着一物,让我忍不住叫了声。就是那只白天为了我拼命撕杀的黑色豹人,如今却见它全身呈青色,毛发失去了原有的健康光泽,在身体的莫些地方陋露出原本肌理包裹着的白色东西,有一些粘稠的红色物质覆盖起那些白色,但明显的,愈合的速度远不及溃烂的程度,一股股的脓血散发的一股难闻的味道流到下面铺垫着的草堆上,它卧在那里,角度使我能难看清楚他那人类的面孔,恐怕此刻也一定很难看把。
“它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这就是那只曾经强壮的想让我奉顶膜拜的生物啊!
“是毒。那”美杜莎“的蛇毒。” 雪说这话时是咬着下嘴唇的,两眼发出一种跟他的皮肤一样苍白寒冷的光。“现在耀全身的细胞都在坏死。”没想到那蛇人的最后一击会那么厉害。
“没有解药吗?”
“我已经试过了好几种血清,都没用,那是种极厉害的复合型蛇毒。”
“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吗。主人怎么说?!”
“主人大人正在进行他庆功宴。我这个低微的奴隶现在根本见不着他的面。必须得到主人恩准把耀送到帝王大厦里使用那些先进的仪器设备才有救。否则恐怕很难过的了今晚~~~”
雪,渐渐的不可扬制的流露一种让人心碎的神情,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挫,再看看那豹人迷瞪中觉察出我来而艰难的移动着的人型半身,想同我打招呼。雪忍不住上去安抚它,将那颗人类的头颅温顺的扮过靠在自己臂膀中。一时之间,洞府之内一黑一白两物相互舔勉,相互辉映。
我深深吸了个口气,“那阿雪要我做什么呢?”
“希望蓝能替雪求见主人,一面也好。毕竟他最宠爱的是你,会听你所说的。何况耀也是为了你才拼成这样的。”阿雪望向我的雪色瞳眸里充满着恳求与希望。
“好,我去试试。”没理由回绝雪的求情,而且也无法容忍自己这样眼睁睁看着失去这美丽单纯的生物,身边的死亡已经够多了,愿苍天怜悯,人力能及。
“希,让开。我们现在就要见主人大人。”在一扇暗红色巨门前,希管家硬生生拦住了我们。
“主人在宴客,闲杂人等一滤不准进内!”
“希,我们也算闲杂人等?太不近人情了。快让蓝见到主人大人。拜托了!”雪心急如焚。
“希,有个人命在旦夕。惟有主人能出手相救。所以蓝必须现在就去求见主人。麻烦希帮忙通报下主人。”我在一旁尽量跟希解释清楚。
“好把。”希看着我们两人一脸焦急心不禁软下来。“我会通报的,但不是现在!”
“可是事态很紧急。耽误不起。”
……
门外的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而这扇厚厚的门后面传来世间繁华的热闹响声,这些有名望的贵族在主人的挽留安排下在里面狂欢以此来庆贺白天的杀戮“表演”? 对那些拼死拼活洒血斗场只博得众人一欢而事后被弃置不顾的角斗奴,它们的存在是多么可叹,可怜!原本以为我这种生来只肉体有价值,只能以色侍主却仍存在自我想法的性奴已是可笑,可悲的很。但相比它们最少是人身安全保障的。
门开了,是被蓝连续几脚踢开的。在周围人还没反映下他疾步走了进去。
“不,蓝,绝对不能进~~~”希来不及阻止,见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一片昏暗的血色布景当中,从外向里看,里面魔魅重重,人影婆娑,肉体与肉体相互交叉或者叠放在一起。隐约传来欢叫声,喘息声,呻吟声,喊叫声,哭泣声,肉体碰撞声,皮鞭挨打声,野兽嚎叫声交织成一片人间地狱乐章的回响……
天,蓝你这是做了什么?现在里面的狂欢节目已经进行到“肉体盛宴”,那是最为残忍的时刻,尤其对我们这些时常被用来当成“作料餐点”的性奴来说。主人宠爱着你,就算这里所有极富权贵的人都希望你出现在这场群体淫欲“盛宴”上,他还是想把你保护起来,让你远离这炼狱般一切。你这不是把自己送入那群“豺狼”口中。“它们”会把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一定的!蓝为什么不听我劝晚些才去拜见主人?我为什么不马上向你解释清楚暂时不能见主人的原因呢?
蓝,~~~希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身体僵直着,接着肢体一些细微的抖动,慢慢的变的剧烈起来,最后全身大幅动的哆嗦着,仿佛回到了那些日日夜夜在黑暗中不堪的苦难日子,不,比那些更加寒冷与可怕。那是因为蓝,绝对不要让蓝遭遇他以前所遇到的那些地狱画卷!那双比水晶还清澈,总是对人含笑的蔚蓝眼睛,仿佛还在眼前。
“希,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适?”雪抓住希的臂膀。
“雪~~~,你这是害了蓝!”谁能去拯救!把蓝从这扇可怕的门里带出来,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下一章也许会大虐,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的票票跟留言,谢谢!:))
35.
沉重的暗红色大门被自己用力几脚踢开,希跟雪被甩在身后,这算是硬闯进主人的私人筵席。不知道将会得到主人怎样的责罚,但为了耀的姓名我实在无法顾及其他。
里面可能聚集着几十个贵族,他们就是白天衣冠楚楚珠光宝气的贵族中一些,在这里有主人家珍藏的美酒食物与主人特意精心安排的香艳无比的“表演”,用来款待这几十位最为权高位重值得为此花费的贵族们。他们可以毫无顾及的在这个大厅中广众众目睽睽下拉扯掉最后一块遮羞布。这是莎拉摩亲王的款待日,也是狂欢节,是很多上层贵族们传诵谵语并挤破头都想来的“盛宴”。
当自己的眼睛逐渐适应里面昏暗靡丽的灯光,我为映射入眼帘的景象震撼住了。
整个大厅呈暗红接近肌肉颜色的基调,长明的五彩琉璃灯也笼罩着一种暧昧浮华的光泽,空气里充斥着性奴们特有的让人情欲愤涨无法自拔的惑人气息,并夹杂着一股让人快要窒息般淫糜味道。
在整个场地的四角,从天花板延下的链条衔接的巨型钩子上挂着几个形态不一的金笼,每一个里面站着,坐着或者跪者匍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性奴。他们在表演各种节目,有的在按照某种神秘惑人的韵律扭动自己性感身体,手在自己身体的任何部分移动或者停留。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调教的很好,急具挑逗诱惑力,身体的语言散发着欢喜做爱的信号,能让每个男贵族的精液上行到脑子,女贵族的下体渗出贝汁。
其中偏中间门位置的两个金笼子,其中左边笼子里一个阴柔丰盈的雌性性奴在摆弄一条色彩波澜的毒蛇,让那条吐着红信的蛇在曼妙的曲线山丘上爬行扭动着一曲炙人的舞蹈。右边笼子一个阳刚的雄性性奴正跟一只暴躁黑色豹子关在一起。这很容易使人联想到白天的那场血腥暴力的角斗竞技中两位主角,蛇怪跟豹人,现在被注解成了一道暧昧的透着危险信号的肉欲景观。
而这些笼子还只是正餐前的调味的冷盆小碟,中间的几个平台周围,摆放着一个个单体“雕像”或者群体“雕像”,那些刊称形象艺术类经典“雕像”分明是活人,由性奴单独一个摆成固定姿态或者几个相互叠起组成,他们成为贵族们舒服的“桌”“椅”,一些水果盆或者酒水任意的搁放在他们漂亮柔韧的身上。由三个性奴“拼”成了一张豪华人体椅子上,(其中一个人呈横着的Z字形,只有脚板着地,做成为椅身椅背,另外2个面对面跪着弯曲腰身向外成为扶手,同时他们要拉住固定成为椅身的那人),有贵族坐上面,翘着脚享用着美酒与精致上好的糕点,并观看着更为香艳的“表演”。
而在“桌”“椅”围绕的一个个空地平台上有着一些最为露骨激情的表演,其中左边的一个平台上有个娇小的女性奴被全身色情的捆绑装饰着金器,跪在场中,由另外的女性奴有技巧用还开满鲜花腾条鞭抽打,每抽打一下,粉色花瓣漫天飞舞,性奴呻吟出最美妙的旋律跟随着身体摆动的清脆铃铛声一起悠扬与明快的回响在整个大厅里。
右边的一个平台有四个性奴表演,分别为1雌性,1双性,2雄性,其中那位双性是中心,他的雄性器官正享受着前面那位妩媚扭动的雌性的妖娆茎道的吞噬,而后庭与花蕾正成为身后两位强壮健美雄性温柔的征服掠夺之地……他们相互缠绵,亲热,相互抚摸,慰籍……
还有另外一些的“表演”……
原本无意留心这些,当踢开门闹出大动静的时候,惟有一个念头让我只想快步来到大厅最里面那张镶金嵌玉的宝座上的小盏饮酒的主人面前。但想要去质问主人的冷酷无情吗?还是以自己奴隶的身份比较现实的乞求主人的仁慈更为恰当?
但是,此刻一切突然被定格了下,甚至连一些正在激情表演沉溺于自己角色的性奴们都停顿在我闯入时的那个动作,并回头看向我。而主人关注着酒杯的视线抬起并有些诧异的射向我。
警觉到周围一股异样不祥的气息提醒着自己这次贸然的进入是个错误:在这显然不恰当的场合跟时间,而最大的致命处就是我这个明显被他们期待的闯入者。
“他是谁?性奴?是莎拉摩安排的一个即兴节目吗?”
“你们看,这不是白天那只”孔雀“吗?那个叫蓝的奴隶!”
他们一开始未认出我就是那只白天被繁多的饰物装扮,使得两大势力非凡的权贵竞相争夺而大大出手的华丽无比倾国倾城的“孔雀”。匆匆来时身体还没来得及洗浴清理,那只栩栩入生跃然在肌体上漂亮的孔雀彩绘出卖了我。人们开始对我产生极大的兴趣,并逐渐聚拢了过来。
“真迷人!这样的金红双色头发很少见。”
“亲王真慷慨,这样的尤物,连罗塞欧都碰不到一个手指头。现在要拿他来招待我们吗?我迫不及待了……
“看他长的还过的去,但没我家的那位漂亮,不过很想知道他的身上跟其他性奴不一样的地方,到底有什么魔力……”
这里靡丽淫乱的一切使人头晕脑涨。围拢过来充满惊艳探奇欣赏玩味的人群让人产生潜意识想逃的警觉。
“他的唇跟屁股真性感,我可以进入他的嘴巴,侵犯他的屁股吗?”开始有人用沾着糕点碎沫油腻的手或拿着手里的还盛着液体的酒器碰触我的身体,豪不遮掩他们赤裸裸的欲念。
我捏紧自己垂落身体两侧的手掌成拳,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拳手在下一刻放到那帮恶心贵族的脸上……
也许,最后,真的出了一拳,其中的一个贵族胖子仰天倒到了地板上。当他把手放我袒露胸脯的孔雀头部并捏边上粉色诱人凸起的时候,我将手臂向前猛伸出。
人群喧哗起来,~~几个有点气力的男性贵族压制住了我,“就是这个忤逆的奴隶,早在以前我就参加过对他的审判。”那个胖子细致的整理下头上的假发,一改从地板上好不容易挣扎起来的狼狈摸样。“我记得,当时他竟然有那样无所谓的眼神……俊的冒泡,辣的像火!我就被他点着了。内心不服气哼哼又聪明高傲的孔雀阿,不过现在做的真不理智哦。大家帮忙按住他,我要用根”棒子“把他捅的乖点。真不知道他的主人用什么方法驯服他。”说着,胖子迫不及待退下自己的宽大的灯笼裤子,拿出里面抗奋的粗圆“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