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放手 下+番外——彼岸之光金蔻
彼岸之光金蔻  发于:2014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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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我手中的毛巾,边揉着我的发边问:“你去哪了?打电话到公司,露西说你今天一早就出去,是去工地吗?”

“我去找于敏浩”

他闻言停了停手上动作,“于敏浩?他不是在服刑吗?”

“他跳海越狱了”

一口气喝干热汤,我放下碗,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良久,厅内谁都没有说话,忽然间,我猛地起身抱住他,脸贴着温暖的耳际,“翔,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他僵了僵,随即慢慢抚摸着我的发,轻声道:“我不会离开你”

我将脸埋进他肩里,哽咽着,最终忍不住抽泣起来,他没有问我原由,只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一点点,一丝丝,抚摸着我的发。

夜里,我睡得很不安稳,一个人站在凌晨时分的河桥边,任清冷的风拂开睡衣吹进胸口里,深深地吸口气,水雾弥漫的桥头,我眯上了眼。

回忆像河水汩汩流过,依稀中,我仿佛看见了那个穿着蓝白相间翻领T恤,面露羞涩抱着纸袋站在旧街口的男孩,他凄迷地望着我,渐渐远离……

……

第八十章

翔这几天出门出的勤了,时常我回来时,他还没有到家,我不知道一个没有具体工作的人还在忙什么?

今晚依旧如此,据离敏浩跳海失踪已经过了两个月,警方全面封锁了消息,没有再寻找。

一个身负各种伤的瘦弱逃犯跳海失踪,除了死路一条,难道还有第二种可能吗?

揉着涨痛的太阳,独自坐在夜色笼罩中的厅里,松懈地靠着沙发,这才感到四肢疲倦不堪,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从敏浩出事的那天起,我没有一天能安然入睡,总是多梦,总是不自觉得惊醒,惊醒后又惶恐地抱着翔,他每次都是默默地抚着我的发,温柔似水,不说一句话,也不问为什么,从他布满水雾的眸子里,我看不清他的内心,也许他知道我跟敏浩的关系,也许,他只是想让我慢慢学会遗忘……

可他为什么越来越常出去?

我问过露西,翔没来过公司,甚至美国分公司也没有他最近与客户会谈的消息。

那他出去干什么?

“海哥,我查到了”

寂黑的厅里,我静静听着手机那头阿坤喘息未定的话语。

“他这几个月一直在与柳市长的千金柳依依见面”

柳依依?

我疑惑地坐直身子,问:“他们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他们……也就是聊聊天,看看电影,嗯,有时还参加些朋友之间的派对,就这些”

“你再查清楚点,我要最新最详细的资料”

说话间,门突然开了,灯光霎时大亮,我放下电话,直直看着一脸愕然的翔。

“世海?你在家为什么不开灯,吓我一跳”

他脱下风衣,边踱进屋子边问:“吃过了吗?要不要我煮点面给你”

“你去哪里了?”

几个月来,我第一次认真问出这个问题。

“没去哪,家里憋的慌,就出去走走”

“你真有兴致,一连几个月都跟同一个人出去走走”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他正准备上楼,听我这一说,回头不解地望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最不喜欢绕来绕去说话,那样太累,我们之间也不需要这样,我问你,你这几个月跟柳依依怎么突然走的这么近?”

“她是我同学,而且还是本市市长的千金,我当然要跟她好好沟通,而且,你也知道,Y市很快要引进几个大项目,借着老同学的东风,我得抓紧机会”

“恐怕不只是抓机会拿项目这么简单吧”

他没好气地走上楼梯,“不要这么无聊,世海,她只是我们的同学而已”

进了卧室,我倚在门边看他拉下领带,解开扣子,露出小片白净脖颈,我舔了舔唇,问:“翔,我们的关系她知道吗?”

他的手顿了顿,“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知道”

“如果她知道了呢,她还会跟你吃饭,看电影,参加朋友派对?”

“你什么意思?”

他垂下手,认真地看着我,“世海,我们的关系不能让人知道,这对谁都没好处”

“至少,对我有好处”

“你别开玩笑”

我伸手慢慢抚摸着他光洁的脖颈,指尖从耸动的喉结缓缓下移至胸口,鬼使神差中,我问:“翔,你会结婚吗?”

手下的肌肤明显僵了僵,他眼神黯然,侧头不语。

“如果结婚,柳依依会是你最合适的选择,与公与私都是,对吧”

他转回头凝视我,许久,唇角莞尔一笑,环抱住我,说:“不会的,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世海,我只是为了拿那几个项目而已,你不要太多心”

心底轻舒口气,感受着怀里人暖暖的温度,我不由搂紧了他。

而半个月后,我却再次面对他的慌言。

……

泷湾军火交易事件让左进很不满意,我特地飞去海南跟他解释一番。回来后,已经是入冬时分。

步出机场时,前来接机的阿坤递给我一份报纸,上面的大红字体赫然入目:政企联姻,华盛副总裁与市长千金订婚在即!

我定定地瞪着这份报纸几秒,一时驻足不前。倏地,猛然揉成一团,“什么时候的事?”

“呃,就上周,我们知道消息时也很突然,不过,这桩婚事倒是给华盛顺利的拿下了市里好几个大项目”

仅仅是为了拿项目吗?我冷哼一声,快步上了车。

“蓝天翔现在在哪?”

车上,露西转回头扶扶眼镜,她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正准备给我签,见我突兀地问起翔,回道:“蓝副总昨晚参加了个项目酒会,可能有点累,今天没来公司,严总,这几份文件较急,您看一下……”

“放着,明天再说,现在先送我回家”

我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批文件,脑子里全是报纸上的大彩图,穿着花枝招展的柳依依亲密地挽着翔神采奕奕步出某酒店。

他不是在玩真的吧,居然还订婚?

“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进门,我就直冲到二楼卧室将手里的报纸扔到他面前。

“世海,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他穿着V领蓝格子毛背心,白净的衣领很随意的翻开,露出诱人的脖颈,而我很不巧地发现,那脖颈上竟留有浅浅的吻痕?!

“这是什么?你跟谁留下的,柳依依吗?你真要跟她结婚吗?”

真是荒唐到极点,就是玩游戏也得讲点规则吧,难道你真的打算跟那死女人结婚?我控制不了自己快要发疯的心情,冲上去揪起他领口,用力掐住他脖颈,怒声道:“你告诉我个理由,到底怎么回事?”

只要随便一个理由就好了,只要你说清楚这只是个游戏,不小心玩大了,只要你这么说,我一定会相信你,一定会帮你收尾,我求你按我想的来说好不好,我真的很慌!

他偏开头,神情复杂地难以形容,沉默了一会,他叹息着捂住头坐下来,说:“世海,你离开后我想了很多,我们都不是头脑发热的小孩子,不可能就这样过一生,这桩政企联姻对华盛很有好处,我想,结个婚也没什么不好,我们都需要婚姻来遮掩,你……明白我说的吗?”

“我们?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我根本不需要什么婚姻来遮掩,为什么要遮掩?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换成谁都不行,难道你不是这样吗?翔,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身边,你说过的”

我捧着他脸,诚恳,乞求,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应该把这个男人,这个唯一的弟弟,这个最爱的恋人,怎么办?

如果他摇头,我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发疯杀掉他!

可他没有任何回答,只是垂下头独自抽泣,我简直快要崩溃,猛地推开他,大喝一声:“滚!”

他被我的声音震住了,抬起头惊慌地望着我,“世海,不要这样”

“那你想我怎么样?你想我杀了你吗?”

对,只要你不被人看到,就像空气一样消失在这世界上,那么,就不会有人再关注你,在乎你,不会再有人对你虎视眈眈,你也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不会想离开我。

是的,我知道我已经中毒太深,我无法自拔,无可救药,可我能做的,只有这个办法。

“严世海,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我出去!”

翔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地衬衣,双手被床单吊勒在天花板灯饰的两端,他重重地喘着气,嘴唇因哭喊而变的通红,“世海,你放了我,放了我”

“翔,听话,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我拉下领带,边解开扣子边慢慢向他走来。

……

第八十一章

“世海,你放了我,求你了,世海……”

他有气无力地跪俯在木地板上,刚刚进行过一场几乎将他撕碎的情事,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连动一下都疼的拧紧眉,“世海,不要走,你放了我……”

我重重关上门,没有犹豫地锁上锁头,这一刻,我像抽空般靠着门慢慢滑了下去,如果这世上真有上帝的话,我希望他能及时的来拯救我,把我从这几近窒息而死的爱情里快快拯救出来,我就快受不了了,我就要疯了,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去爱这个男人,有什么办法让我彻底放弃他,如果有,那就快点告诉我,我真的没办法自我解脱。

“严总,你交办的事都办好了,要不要现在去看一下他?”

“他在哪?”

“在总部的地下室”

燃尽一支烟后,摁灭了它,我拍拍阿坤的肩,“干的很好,我现在就过去”

炳叔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他收到追杀的消息后,迅速出行避难,不料在机场被青堂的兄弟截住,当我看到他时,他已经是半条命的状态。

“唉哟,这不是炳叔吗?看看你们怎么招待炳叔的,怎么搞成这样?”

我煞有介事地指责几个弟兄,阿坤在旁边躬身俯合道:“真对不住,不知道是严总的贵客呢,下手重了一点”

“呸!严世海,你有本事就一刀捅死我,少在这假惺惺的!”

“炳叔,你到底是老了,可你怎么就不肯认老,非得跟我对着干,这样做你有什么好处?”

我慢悠悠地呷口茶,边喝边看着他血水模糊的脸,“其实我觉得像你这把年纪的人,最适合享受天伦之乐,可你就是犯贱!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教唆蓝天翔造反,你说你该不该死!”

话音刚落,我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甩在他脸上,“碰”地爆响中,他被茶杯砸的跳起来,滚烫的热茶和碎渣在他脸上开了花,他不停颤抖着身体,被捆绑在椅子的双手徒劳地扭动,“严世海,你别以为蓝天翔会乖乖跟你混,他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你胡说什么!”

我一脚踢在他肚子上,随即抓起他花白的头发拉近嘴边说:“我告诉你,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永远不会!”

“哈哈哈,严世海,你就等着吧,你小子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哈哈哈,我在下面等着你!”

死老头!我忿忿地点燃支烟,不耐烦地边走边交待阿坤:“做干脆点,死不见尸!”

“是”

……

回到河畔别别墅已经是午夜两点,一进家门,新请的菲佣马上迎上来,说:“严总,蓝少爷他还是一点东西都不吃,我真的没有办法叫他吃东西,你快去看看他吧”

自从被我关在卧室里后,翔已经三天没吃过一粒米,虚弱地就像一株垂死的杨柳,我走上楼,打开门,俯在地下的他好像听出了我的声音,颤巍巍地抬起头,曾经圆亮澄澈地眸子此时只有幽幽地一丝微光,他爬到我脚边,抓着我的鞋子慢慢摸索着到小腿,“世海,世海,你放了我好不好,放我出去……”

“婚约已经解除了,柳市长那边花了点钱摆平,倒也没什么事,翔,你真想出去吗?”

我高高在上地看着匍匐在脚下的男人,其实我真的很想扶起他,紧紧把他抱进怀里,我好想吻他,好想搂着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我实在太爱你了。

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听到我的话后,身子僵了一下,手再次抓紧了我的裤角,垂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世海,求你放我出去”

“有你这样求人的吗?蓝少爷,就算我是你哥哥,你也得拿出点求人的样子来吧”

天知道我是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明明连手指都在发抖,后背僵硬的像块岩石,明明想把这个可怜的男人抱进怀里好好的宠爱,可我就是在鬼使神差中说出了这些狠心的话。

“你要我怎么做?”

他艰难地仰起头,几天的颗粒未进,他虚弱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翔,你是知道的,不要告诉我你这个大少爷没学会怎么取悦人,如果不会,那么现在学也不迟”

我还是冷冷地看着他,他大概是从我眼里看不到任何妥协,唇角很无奈地垂下,慢慢抓着我的裤腿支撑着跪起来,用牙齿咬开我的裤扣,拉下拉链,再咬下内裤,我不由倒吸了口冷气,说真的,我从没想过让他对我做这种事,我一直认为做到这种程度是最委屈最羞辱的,就是在我们同居最甜蜜的时刻,也只有少数的几次才这样做,而且,主动做的人也是我,不会是他。

他喘了口气,慢慢地一寸寸地吞了下去,温润紧窒的感觉让我差点叫出了声,天翔,天翔,快别这样做了,你是小王子,你不可以做这种屈辱的事,我感到压在喉咙的声音快要爆发出来,他艰难又笨拙地吞咽,我的全部感官都聚集那一点上,我紧紧握着拳头,强烈地快感像潮水一般漫来,大口大口喘气也没法抑止这种从头到脚的震撼。

翔,快出来,快点退出来。

我在心里大声疾呼,可脸上却是百丈悬崖般的冷硬,他还缓缓地吞咽,我可以想象他现在一定痛苦万分,从他抓紧裤角的力度来看,他已经到了极限。

“世海,放了我”

不知何时,他退了出来,仰起脸,泪水如雨般流淌,他抖动着红肿的唇,乞求的眼神像最锋利的利刃准确无误的扎入我心,我痛得屏住呼吸,我的小王子,我的弟弟,我最爱的人,我只想好好拥有你而已,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做成这样就想我放过你,那也太差劲了吧,我根本都没有到高潮”

说着违反良心的话,我一点都不好受,可我还是无比凶狠地一把揪起他,重重扔在大床上,他虚弱无力地撑起身子,红着眼睛哀求道:“不要再做了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行”

三天的关押里,他被我强制交欢数次,每次都像要掐死他般狠狠地做,我知道他身上的伤痕都是我的杰作,包括他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只要轻轻一碰都会流出血水。

“不行?有什么不行,你想出去,就得听我的,蓝天翔,你好像一直都搞不清楚状况,你三番几次的听那个炳叔教唆来对付我,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你说过要永远陪在我身边,说过爱我,这些话就像他妈的放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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