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下+番外——生辰
生辰  发于:2014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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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戒看着拓拔安的眼睛歉意,冷笑着开口,“拓拔兄说笑了,这不过是一个哥儿,从我那边搬到你这罢了,怎么会影响到我们两国之间的大事。”

宋戒想要傻掉拓拔安,质问仲田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但是男人的自尊,和面对敌人的骄傲,阻止了他想要疯癫的沸腾血液。

“宋兄说的对,宋兄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会为了小田,舍弃国家大义,”拓拔安揉了揉仲田的脸颊,略带苛责的道:“都是这个小家伙不乖,让你误会了,我这就好好惩罚他的。”

“小田身体的味道可是不错,看来是拓拔兄一直调教有加,我还真是享受了几天美餐,今天物归原主,将军就不旁观了。”宋戒淡漠的说着好像把仲田只当作没种货物一般无所谓,说罢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看着心里恨着,对仲田的所有的爱都转变成了深刻刺骨的恨,脸上却丝毫没有愤怒的表现,只有深切的让仲田觉得彻骨的阴寒。

拓拔安看着宋戒决绝的转身,补了一句,“麻烦宋兄顺手帮我关上门。”

宋戒的身形一顿,淡漠的应了一声“好!”

仲田看着宋戒走出门口,手随意的一挥,两扇门带着劲风之声闭合,但是随即仲田听到了一声刺耳的脆响,那闭合上的木门顷刻间变成了无数的碎片,木屑的残渣四散,仲田觉得脸颊有一瞬火辣辣的疼,鼻尖闻到了鲜血的腥气,仲田觉得脑袋有些发蒙,抬起手覆上脸颊,是湿滑的触感,离开一些看到的是指尖上刺眼的猩红,一直强忍在眼眶的泪,被疼痛掩盖,径自都化成了这红色的液体汹涌而出,耳边是拓拔安的抱怨,抱怨某人的粗鲁。

“天呢,你的脸流血了,疼不疼!”拓拔安那浮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仲田不觉得这是对自己的关心,这只是因为这场戏还没完,看着拓拔安那张伪善的嘴脸,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声音像是撒娇一般的道:“好疼……”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能不疼,来人叫老徐过来,把隔壁的房间门打开。”拓拔安一脸焦急的,抱着仲田站起来跑向另一间卧房。

仲田的视线一直停在那个朝着对面走去的男人身上,仲田知道那个人听到他受伤了,因为那个人的身形有了一瞬停滞。

仲田躺在另外一间房间的床上,脸上缠上了一层白布,耳边是拓拔安带来的那名大夫说的什么伤口很深,留疤之类的话,仲田的心不在那,留不留疤什么的他不在乎,自己和两个儿子的命能不能活到这伤口结痂都是个问题,那些什么疤有什么要紧。

那命三十几岁的答复带着一脸的惋惜退了出去,仲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拓拔安淡漠的道:“我儿子在哪?”

拓拔安看着脸上裹着白布有些狼狈,又十分可怜的仲田挑眉道:“你这个哥儿真的很不一样诶,脸都被划成这样了,居然一点都不担心,这是破相知道吗?”

“我儿子呢?”仲田看着拓拔安,一字一字的质问,眼里满是骇人的凶光。

拓拔缩缩脖子,耸耸肩好似仲田的眼神吓到了一样,挑眉道:“你儿子在家,我没懂他抓一个小孩子,不是我拓拔安的所为,而且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不管他抓不抓他,你都一定会就范。”

仲田的眉皱在了一起他并不相信拓拔安的话,“拓拔安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最好和我说实话,要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我儿子如果不在你手上,那个坠子,你是怎么来的。”仲田忍着脸上牵扯的疼,冷声喝问。

拓拔安从怀里掏出一个坠子,阴险的一笑,“宋家千百年流传的习俗,全天下都知道,我当然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白玉坠而已。”

仲田傻愣愣的看着拓拔安手里的吊坠,自嘲的一笑,转瞬冷静了下来,“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杀了我!”拓拔安把仲田抓住仲田的下了,把他拉向自己,“杀了你多可惜了,你现在还是我手上的一张王牌,天黑之后我会送你离开这儿,既然你这么惦记你儿子,那你就先回家好了,先和你儿子好好的团聚,至于以后我会再考虑,我可是不怎么想要你死,这张脸不管是有疤还是没有疤都是尤物,到时候你不如就和我,啊,哈哈……”拓拔安说罢淫荡的坏笑。

仲田厌恶挥开了拓拔安的手,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躺到了床上,大概是因为情绪的巨变,仲田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些不安分。

拓拔安看着仲田按着肚子直皱眉,凑到仲田眼前,殷勤的关心道:“肚子不舒服啊,我去叫人给你熬一副安胎药。”

仲田瞪了拓拔安一眼,转身背冲着拓拔安。

拓拔安吃了一个闭门羹脸色却依旧,站起身出门去给仲田找人熬药。

仲田躺在床上,拓拔安刚才的话给他提了个醒,他和两个孩子已经算是拓拔安手里的人质了,拓拔安不会轻易的放开自己,仲田知道现在宋戒一定是很伤心,但是只要消息传到全城,白驰自然都会和宋戒说个清楚,但是自己和家里的小幸文,到时候恐怕已经在灵国了。

拓拔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到那时候一切真相大白,宋国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仲田沉默了,他有些能看懂拓拔安的心思了,他猜到了拓拔安的企图,但是宋戒那绝望的眼神,总是在眼前闪现,扰的他心慌意乱怎么还能静下心去思考……

仲田的心情纠结到了极点,明明那个人就在他20米之内,他却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除了天意弄人,他还能说什么。

时间在无形中转动,天色暗了下来,仲田在拓拔安的护送下,走出了房间坐上了离开溪城的马车,一路走过来看着宋国那边,那些前几天还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人,眼里的不解,厌恶和谴责,仲田觉得有游街的感觉,走到大门口拓拔安尽职尽责的扶仲田上马车,仲田翻着白眼的抬起头,却不经意的看到二楼的床前,一个显得身形萧条的男人。

视线好像有了一瞬间的对接,仲田的心里咯噔了一声,那人却转身离开了床前。

“小田!”拓拔安催促的叫了一声仲田。

仲田听见了拓拔安的叫声,轻叹了口气,屈身钻进了车厢里,仲田没有太多的留恋,因为他知道他和宋戒的缘分不会到此为止,这一切应该早已经在另一个人的掌握之中了。

拓拔安冲身边的人嘱咐了几句,正要吩咐开拔,一个娇小的人影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拱开了站在马车便的拓拔安,磕磕巴巴的和仲田说了几句,什么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说着还把一瓶要交给了仲田。

仲田把药瓶攥在手里,在拓拔安的冷目监视下,和小磕巴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没有任何苦衷。

马车的帘子落下,马车开始前行,仲田把和药瓶一起递过来的纸条手巾了怀里,藏了起来。马车走出了客栈的范围,仲田才接着投射进来的月光,看清那药瓶上贴着的字,就把仲田手里的药瓶,收缴了上去……

仲田伸手摸了摸胸口,攥了攥那纸条,心理怅然,其实前几天宋戒醉酒回来之后,他有的是时间能和宋戒说清楚,但是小磕巴却跟要求,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让宋戒知道,仲田当时久违了小磕巴是因为什么,小磕巴的回答是王爷吩咐的,王爷不想让将军知道这些事,并不是不同意他和宋戒在一起,而是他还有别的计划。

仲田当时有很多怀疑,他不明白宋戒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是不愿意他和宋戒在一起,那又是为了什么,仲田实在是明白原因,因为有过许多的猜想,他甚至怀疑过小磕巴是不是拓拔安的人,但最后仲田还是选择相信小磕巴,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宋戒,他还是信任小磕巴的,小磕巴无论怎么看都不想是个奸细,他听宋戒说过小磕巴的来历,小磕巴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就算是奸细以宋戒的和诺言等人的眼力不会看不出来,就算他们有一个和无形一样擅长易容的人,恐怕在不了解这个人的情况下,也做不到一点破绽都不露,而且仲田觉得宋戒的爹,是个高深莫测的人,如果真的是他要求自己这么做,就一定是有所安排。

仲田把手从胸口移开,没有拿出纸条看,他觉得现在不安全。

马车在夜幕的保护下来到了城外,在树林里仲田看到了五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六辆马一起行驶了一段时间,就分别在岔路分道扬镳,那几个护送的侍卫,也都逐个跟着其他的马车离开了,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护卫,跟在马车的边上……

天上的半月荧荧烁烁,一会躲进云里,一会钻了出来,阴谋还在继续……

60、再见无形

走了快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一个盖在山中的小院,这小院是篱笆围的,篱笆里是一个简陋的茅屋,角落里还有一口水井,像这样的茅屋在大山里有不少,都是打猎的人歇脚的地方。

驾车的车夫跳下了马车,转身掀开了帘子,冲仲田道:“我们到了,下车。”说着朝仲田伸出了手。

“这是哪?你们王爷不是说让我回家和我儿子在一起吗?这又是在搞什么鬼?”安全着陆的仲田不禁打量起四周,疑惑的看向身边的车夫。

“公子放心,这虽然不是你家,但是你儿子在这儿,我们王爷吩咐让你好好在这养胎,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他会来接你。”车夫恭敬的欠了欠身,声音平淡的回答着仲田的问话。

仲田就知道拓拔安不会放他回家,原本他还想着若是能回家,家里还有一只白驰留下的信鸽,现在这计划算是泡汤了。

车夫看着仲田站在马车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声音漠然的催促,“公子,咱们进去说话吧,我们王爷说您刚动了胎气,要我们好好照顾你,而且咱们这儿可没有大夫,您要是出了事,小的可担待不起。”

那车夫的话里的不屑和古怪的话音,让仲田听出了被威胁的意思,转头瞪了车夫一眼,冷笑着道:“你最好对我客气点,我不喜欢你的态度,虽然我现在是个阶下囚,但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你们王爷手里的一张王牌,你最好别让我不痛快,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面对仲田的不客气,车夫是敢怒不敢言,缩了缩脖子,咬牙切齿的做出卑躬屈膝的态度道:“公子,您说的对,小的错了,您应该也想您儿子了,请您移步,您家的少爷就在里面。”

仲田冷哼一声点了点头,正要朝着那木屋走,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打开门,冲了出来,一看到外面的人就扯着嗓子高喊,“老李你们可算是来了,不好了,那小家伙病了,好像快不行了。”仲田听着那陌生人的喊话,心里一慌抬脚就往茅屋跑,其他两个人愣愣面面相觑了几秒,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仲田一到屋子里,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小幸文,小幸文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但是却还是不断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正在受着煎熬的样子,仲田这个阿爸听着儿子发出这样的声音,心疼的无以复加,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儿子身边,低下头一看儿子的脸,仲田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只见儿子那原本白皙干净的小脸上,脖子上都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红色痘子,有的晶莹剔透泛着水光,有的已经破了,仲田疼惜的把儿子从床上抱了起来,转头冲进来的几个人怒喊:“你们对我儿子,干了什么,他只是个孩子,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屋子里随着他进来的两个男人,都把视线投向了他怀里的小孩,一看之下也是震惊非常,转头就要质问,那个之前从木屋里冲出,冲他们喊话的中年哥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却突然后颈一痛,失去了知觉,向前倒去……

仲田看着那两个人突然倒地,吓了一跳,把视线转向那个出其不意,一手击倒两个大男人的中年哥儿,看着那人面无表情,心觉不妙抱着儿子站起来,戒备的往后退,“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那中年哥儿看着仲田眼里却懦的样子,眼里露出一丝轻蔑,身体却虚弱不支的颤了一下,抬起手放在嘴边闷咳了两声,弯下腰从怀里拿出了两颗药丸喂给那两个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才站起身抬起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颚,令仲田吃惊的一幕出现了,那人居然撕下了一张面皮。

仲田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那张人皮面具下的脸,居然是娇俏的哥儿,一双桃花眼,薄唇,直挺的鼻子,眼角有一颗红色的小痣,看起来居然像是飘落的花瓣,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娇柔可爱,但令仲田惊异的不是这个,那哥儿的脸上居然也有和小幸文一样的痘痕,虽然很少,但是明显的很,仲田站在原地怔了好一会,他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但是他的脸仲田却是绝对没有见过。

仲田正迷糊的时候,那哥儿踉跄着走到床边,像是筋疲力尽的坐到了床上,抬起头看着仲田嘴角向又扬起起,“小田,你还真是薄情,当真是不认识我了!”

仲田听着那哥儿说话,更是觉得似曾相识,视线移向那张人皮面具,心里顿时清明了起来,意识到了一些什么,看着那哥儿试探性的道:“你,你是无形?”

“小田当真名不虚传,果让是聪明。”哥儿单手按着小腹,苦笑这道:“我是无形!”

“你真的是无形,”仲田走向那虚弱的陌生哥儿,道:“可是,你,你怎么是个哥儿?”

“你不也是,我怎么就不能是。”无形抬起眼看着仲田,挑眉。

仲田被噎了一下,瞪着眼睛道:“可是,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会在这,还不是为了你怀里的小东西,唔……”无形苦笑着回答,却突然痛哼了一声,按着小腹的手更紧了几分。

“无形,你怎么了?”仲田抱着儿子走到无形身边,把怀里的小胖子放到床上,走上前查看无形的状况。

无形的脸色红的不正常,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痛苦神色,额角还有一些斑驳的汗迹,仲田在白驰的帮助下学会了一些皮毛,装模作样的想要给无形把脉,无形却突然把手移开了,嘲讽的道:“不用看了,我这是动了胎气,你那么一点三脚猫的功夫,看了也没用。”无形说完,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呼吸略显粗重,那疼痛似乎是更重了。

仲田一愣,惊诧出声,“你,你怀孕了,难道也是那天破庙……”

“也是……”无形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仲田的目光惊愕无比。

仲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有些发烫,含糊的嗯啊了几声,突然想起了件事,转身走向那个被无形砍到在地的人。

“我,我这有药,我临走的时候,小磕巴给我的药。”仲田从那中年人的怀里找出了那瓶,写着保胎丸的药,拿着药瓶,倒出一粒在鼻子前面闻了闻,虽然他的医术并不怎么地,但是也与药打了一阵子交道,确定这药丸里确实有几位保胎药材的香气,送到了无形嘴边。

无形看着仲田送到他嘴边的药,丝毫都没犹豫,直接就含进了嘴里不等仲田去给他倒水,把药丸嚼碎了直接就咽了下去。

仲田看着无形的脸色,想看无形是不是好些了,被他放在一边的小幸文突然哭咽出声,“阿爸……好痛,小文好难受,呜呜……阿爸……”

听着儿子的呜咽,仲田也顾不上无形了,忙着转身看刚刚被自己忘在脑后的儿子,“小文别哭,乖,阿爸在这,阿爸在,别哭阿爸回来了,乖……”

仲田拍着小幸文,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看小幸文脸上的痘,看了几眼仲田松了口气,这不是天花,应该是水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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