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下+番外——生辰
生辰  发于:2014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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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戒长叹了口气,他应该早日跟仲田说清楚,仲田心里那一直隐瞒着他的秘密,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宋戒伸手理了理仲田散乱的头发,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宋戒起身穿上衣服,开门吩咐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去打一盆热水,他要给仲田清理身体,那守在外面的他的近侍却突然拉住了他,说了他酒后回来的一些事,他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之所以会一身清爽,全是因为仲田的辛劳。

宋戒心里多了愧疚,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再信别人的疯言疯语,要好好对待眼前这个人……

日落月升,月落日升,一夜过去,路上的行人还和往常一样稀少,虽然眼前两国是和平了,但是谁都不知道这样表面的和平能保持多久,在这种不安定之中,溪城里的人只要是有地方去的,就都离开了溪城,现在应该是十室九空,但是这酒楼附近却几乎没有空的地方,至于住的是谁,就不用言明了……

“还难受吗?”宋戒看着气色欠佳,精神却异常好的仲田皱眉问。

“第三十六遍!”仲田无奈的垮下了脸,“我很好,我不难受,但是你要是再这么问下去我就要疯了,我起来也就一个时辰多,你就问了三十六遍,你再问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宋戒看着仲田不耐的样子,轻声软语的在仲田耳边说着好话,一点也没有要发怒的样子,还伸手亲自给仲田喂了一块糕点,宋戒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就要从前天也就是宋戒醉酒归来,日高天晴的那天说起了,那天宋戒知错之后,守了仲田一个下午,直到傍晚宋戒叫了一桌清淡的菜,才走到床前,打算叫某人起来吃饭,哪知仲田一醒过来就觉得腹痛难忍,仲田自己是知道这是什么毛病忙叫宋戒把小磕巴找了过来,小磕巴一番查看仲田后,发现只是有一些些动了胎气而已,没有其他的,但是这种话自然是没办法直接和将军大人说,便还是推说是仲田劳累过度,又有一天未进食,加上身体残毒未解引起的腹痛。

这理由说的分明是很牵强,仲田自己都不怎么信,偏偏宋戒担心仲田的身体,担心到了极点,对小童说的话,确信无疑一句话都没问。

仲田看着宋戒,皱眉道:“你不用这么担心,我也没什么事,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的,该去哪就去哪吧,有小磕巴在我没事的。”

宋戒看着仲田,他今天确实是有事要出城一趟,“那我就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不舒服,就找人叫小磕巴。”

仲田挑了挑眉,一边埋怨宋戒越来越唠叨,一边把人往外推。宋戒无奈轻笑,出了门呆了几个侍卫便离开了客栈。

宋戒一离开,仲田就匆匆关了门,开始在屋子里上窜下跳的找东西,但是结果却什么都没找到,仲田快疯了,那个瓶子到底到哪去了,仲田伸手摸了摸眼角,那儿几乎能够摸到那轻微的凸起了,这个痣快要显行了。

仲田恼怒的坐倒在床上,皱着眉仔细的想,那东西到底是在哪不见的。

仲田不见了什么,不是别的,正是那瓶从天而降,遮掩哥儿身份的药膏,仲田是今天早上想起要上药了,才想起来找那瓶药,宋戒知道他要用那瓶药,平常都会帮他收到镜台附近,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找到,仲田问了一次宋戒无果之后,就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仲田坐在床上回想自己最后一次感觉到那东西还在身边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完全不见的,这回忆下来仲田不禁从床上蹦了起来,他记得上一次他用那个药膏是知道肚子里有这个小家伙的那天,算起来今天正好是第三天,仲田模模糊糊的记得他给宋戒洗澡的时候,胸口还搁到了那个瓶子,但是拓拔安来了之后,仲田就再也没看到那瓶药,仲田眯起眼睛仔细的开始想,拓拔安来了之后的所有事情都仔细回忆了一遍,想到了那在他胸口停留过一段时间的咸猪手……

仲田的心沉进了谷底,他几乎能肯定这东西就是拓拔安拿走的,仲田开始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去找拓拔安实在是太危险了,与其那样仲田还不如直接和宋戒坦白来的轻松,还安全的多,但是现在这种局促的状况下和宋戒坦白真的好吗。

仲田正忐忑不安,举棋不定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仲田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了一下,忙开口问:“谁?”

“仲田小哥,小的是拓拔安王爷的近身侍卫,王爷让小的给您传个话。”

仲田苦笑,拓拔安这家伙,还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仲田想了想站起身走到门口,冲门外喊,“有什么事你说吧。”

外面的人却并没有说的意思,冲着门继续喊话,“仲田小哥,还是劳烦你开一下门吧,我们王爷的吩咐小的,他传的话,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小的要是办不成,回去王爷定要责怪我,拜托您了。”

仲田听着外面的人请求的声音,心里一软,自己何必和一个小侍卫为难,何况门口还有两个守卫是自己人,仲田想也没想就开了门,看着站在门口的一个身材矮小的哥儿,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有什么快说。”

仲田有些不耐的开口,并不是他不想客气,而是拓拔安早已经不客气了,他也没必要再给他面子。

门外的小哥儿也不怒,满脸笑意的让仲田附耳过来,自己也凑到了仲田身边,瞬息的功夫,小哥儿被推开,仲田的脸色变得苍白,毫无血色。

这小哥儿看着仲田的脸色,一脸平静的道:“仲田小哥,我家主子在房里等您一续,您去吗?”

仲田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好,我去。”

听着仲田的回话,小哥儿点点头,转身就朝着对面拓拔安的卧房走去。仲田也迈出了房门要跟着走,两个守卫听着仲田的声音都变了,便想要阻止,仲田摇了摇头,毅然决然的跟了过去,这小哥儿和仲田说了什么,很简单的两个字“幸文”。

仲田满心忐忑的到了拓拔安的卧室,拓拔安穿着一身里衣,坐在圆桌后的椅子上,一脸森冷的看着他,桌前摆着那个小巧的,仲田熟悉无比的瓷瓶。

“我就知道你会来。”拓拔安一脸冷笑的看着仲田挑眉。

“拓拔安你既然叫我来,就一定有了打算,你怎么会知道我儿子。”仲田站在门口看着拓拔安,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但是他必须镇定,他儿子的命极有可能是在眼前这个人手里。

拓拔安伸手把桌上的瓷瓶拿了过来,玩味的看着仲田,“我知道的很多,这个的用处,你的大儿子小幸文,还有你肚子里的小东西,我都知道,我还知道,我知道的这些是你的宋戒将军都不知道。”

仲田被拓拔安说的心惊,虽然知道这些日子,甚至更早的时候拓拔安就开始监视他,但是居然被拓拔安这家伙知道了这么多还真是出乎了仲田的预料,仲田现在应该很惊慌,口不能言,但是事实却是相反的,人入绝境反而冷静了下来,仲田看着拓拔安没有说别的,又质问了一遍,“你是不是抓了我儿子?”

拓拔安没有回答,只是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在半空晃了晃,又放回了怀里,那是一块小巧的圆柱形的白玉吊坠。仲田看的并不清楚,但是他心里狠狠的一疼,他知道这是什么,这是他儿子一直挂在身上的东西,仲田咬牙切齿的怒吼,“你真的抓了他,他只是个孩子。”

看着恼怒的仲田,拓拔安一直阴森的脸上,扬起了一个弧度,“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不会对你和你跟宋戒的儿子做什么。”

“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你想让我离开宋戒。”仲田冷哼一声,蔑然的看着拓拔安,反唇相讥,“我只要告诉宋戒真相和你抓了我儿子的事,你觉得以宋戒的脾气,他父王的脾气,你这和亲,还谈得成吗,放了我儿子,否则你绝对得不到你想的任何事。”

拓拔安看着仲田,眼里多了些赞许,笑着夸奖,“在我见过的哥儿里,你是最优秀的一个,不过你当真以为,我就只有这些手段吗……”

“你什么意思?”

“仲田你这么聪明,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你猜宋戒这是去干什么,你不答应,我也可以保证在你我达成条件之前,你再见不到宋戒……”

仲田有些慌了,“你想对宋戒做什么,他是来和你谈议和的,你如果对他做了什么,你就不怕宋国……”

“这种事不用自己做,只要我想,我自然会做的妥妥当当,而且我们灵国人擅长用毒,我可以把这嫁祸到别人身上,任何人,包括你这个身边人。”

仲田沉默了,看着眼前笑得犹如一个谦谦君子一般的魔鬼。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和我演一场戏,我放过你儿子,也放你回去,只要你永不回头,我保证不伤害宋戒一分,”拓拔安从桌子下面抽出了一把长剑,晃着银光闪烁的长剑,淡笑着道:“第二条路,我现在下一道命令,我的人奇袭宋戒,你们父子三人我现在就可以替宋兄处置了,你觉得如何……”

仲田只沉默了片刻便做出了选择,他想的很清楚,他选的是第一条,肩膀垮了下来,声音淡漠有气无力的道:“你是打定了注意想让我离开,我不会拿我儿子的命和你赌,你想让我做什么,说吧。”

“痛快,真是痛快,本王就喜欢痛快的人。”拓拔安转头看了一眼敞开的窗子,正看见一只白鸽从窗口飞过,拓拔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回手把出鞘的长剑,送回了桌下的剑鞘,站起身走到了身后的床上坐下,冲着仲田勾了勾手指,“过来!”

仲田看着拓拔安,心里死灰一片,他知道拓拔安的决策肯定不止如此,但是眼下是骑虎而行,仲田没有选择,他知道拓拔安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然也不会有那一日,在全城城外的生死擦身。

仲田一步步的靠近眼前这个魔鬼,最后站到了拓拔安的眼前,拓拔安仰起头看着仲田的脸,突然挑了下眉头,分不清是喜是怒,是惊是叹的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奉天,宋戒的命可真好,居然能遇上一个奉天,对他死心塌地,生儿育子,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福分。”

拓拔安说着突然抓住了仲田的手,把仲田拉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腿上,一手拥着仲田的腰,一手抬起仲田的下巴,看着仲田那带着惊慌的眼睛,和眼角那颗耀眼的金痣,凑上前欲要吻上那有些苍白的唇。

仲田心里一惊,抬起手就给了拓拔安一个巴掌,他不抗拒宋戒的接触,并不代表所有男人都能这样对待他。

不知道是不愿意躲,还是躲不过,拓拔安被打了个正着,啪的一声脆响,在空荡的房间里荡开,外面肯定也能听到这声音。

拓拔安疼的扯了扯嘴角,看着仲田道:“小甜心你还真下得了手,要是把我的脸打歪了,你以后可就亏了。小甜心别再和我闹别扭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了,我会好好对你,和我回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不好小田,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拓拔安说着,俯身把仲田压在了床上,吻上了仲田的唇,拓拔安的手肘停在了仲田的小腹上,靠上来的唇停在了半空,狞笑着轻声道:“别乱动,你再乱动的话,我不保证这个小家伙的安全。”说着拓拔安的手在仲田的小腹上压了压……

59、决裂

仲田浑身一僵,绝望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做什么,抬起的手也放了下来,绝望中似乎听到了,门外有些响动,仲田心中一慌,难道是那人……

拓拔安看着仲田不再反抗,满意的一笑,吻上了仲田的唇,辗转吸允,仔细的品尝着仲田嘴里的香甜,似乎颇为陶醉,但视线却瞟向了大门。

突然间“嘭!”的一声巨响,门被人大力的踹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仲田惊慌的挣开眼睛看去,看到的是一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虎眸,仲田的心脏疼的像针扎一样,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拓拔安的手按在他的命门上,仲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宋戒那绝望的眼睛。

拓拔安平静的把仲田从床上抱起来,转头看着宋戒,一脸由内而发的喜气,“宋兄你来了,正好,你要是不来,我也正打算去找你了,小田已经原谅我了。”

宋戒听着拓拔安的话,呼吸有些起伏不定,却强自镇定的迈步,走到了屋子正中间的桌前,看着拓拔安和被拓拔安抱在怀里的仲田,嘴角撤出了一个淡漠的弧度,“仲田原谅了拓拔兄什么,本将军很是好奇,拓拔兄是否能和在下言明。”

宋戒已然是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变化,手向后一挥用气劲关上了身后被他踹来的门。

“宋兄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和小田早就是旧识了,他会出现在你身边,其实是我指派的。”拓拔安说着把倚在了仲田的颈窝,亲昵的在仲田的眼角吻了一下,看着宋戒道:“你也看到了仲田是个哥儿,他是我的近侍,当初为了这次的事,我在他不情愿的的情况下把他派到了你的军营里,原本是要融入后,对你们下毒,但是他却不知怎么,起了反叛之心,把我的计划破坏了,但当他重新踏进我的营地,我们两个又在走到了一起,他的心又回到了我身上。但是后来为了我的计划,他不得不再回到你身边,这阵子他又和我闹别扭,和你在一起让我吃醋,大概是以为我总是这样利用他。刚才我们吵了一架,我告诉他,不想再让他在留在你身边了,因为我觉得你会把他抢走,他了解我,我是一个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人,让他留在你身边对我是更有利,所以现在他相信我,相信真的很爱他,所以他愿意回到我身边。”

拓拔安的说的语气轻软,好似在和情人说爱语一般的甜蜜,仲田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去转瞬就被冷汗所替代,拓拔安这字字句句都抓住了他和宋戒之间相处的软肋,那一直是宋戒对他的怀疑。

拓拔安的话,宋戒的脸色一直在变,表面上虽然一直是镇定,但是心里却是五味掺杂,他不想相信,但是拓拔安的几句话,却把他心里所有的疑惑,像是散乱的九个单环一般,成功的拴在了一起,似乎真的变成了真相,看着眼前靠在拓拔安怀里不敢和他直视的仲田,看着那眼角的金痣,仿佛像是在嘲讽他,原本以为他们的爱,都爱的很纯粹,但现在才觉得他是在的这么傻,他所谓的爱只不是被愚弄之后的接过罢了,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宋戒沉默了良久,想要等着仲田说话,那怕只是说一句辩驳的话,只是一句他都会相信,但是仲田却只是靠在那个人的怀里,连看都不敢看他,眼神里都是空洞,能看到的只是歉意,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灌满了胸腔,宋戒的心凝结到了冰点,嘴角闪过一丝透着凄然的苍白冷笑,“真没想到拓拔兄,居然有一个这样的知己,肯为你出生入死,连爬上敌人的床这种事都能做,真是三生有幸。”

宋戒无力的讥讽,让仲田的心痛的无以复加,他了解宋戒,一个有骨气,有傲气的男人,该是伤心到了何种程度才能让他说出这种话,仲田把脸转向了里侧,精神的溃败,让仲田保持不住那空荡的只有歉意的眼神,也抑制不住在心痛中衍生的眼泪。

“这个,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我不会怪他的,你们会发生这些事,是我早就意料到的,这都是我的错,我不怪他。”拓拔安垂下头和怀里的仲田对视,手轻轻的在仲田的脸盘抚摸,刚巧挡住了仲田的空洞的眼睛,让宋戒的方向看起来,是他们四目相对的情意绵绵,半晌抬起头看着宋戒歉意的道:“至于咱们两国之间的事,我希望不会因为咱们三个人的这些纠葛有什么变化,就算是有我也愿意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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