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你们不要来烦我!中——喜也悲
喜也悲  发于:2014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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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瞧不起他,从没有被人如此鄙视过的陆逸风只觉得脸上红辣辣的红,自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是高高在上的,良好的出身,优越的环境,聪明的头脑,还算不错的相貌,可以说,他拥有了某些人几辈子也盼不来的福气,说他是天之骄子绝不为过。

但是今天,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狠狠撕下了他的面具,还用云淡风轻的口吻对他说,他不过是个抱着家长大腿生活的米虫而已,不值得人家当对手看。

他想反驳蓉城云天,想大骂他放屁,可回头想一想,十八年来自己都做过什么?出身是老天给的,财富是父母挣的,空有好用的脑子自己用过几回?

当真是蓦然回首,满面羞愧。

校园里的四大公子不过是别人的抬举,自己怎么就飘飘然了呢?嘴上说着什么不屑于这等虚名,心里还不是在沾沾自喜着?

因为马上要毕业再不能做单纯的自己,他和欧阳他们可着劲的挥霍时光,直到笑尘那日在医院里当面点醒了他,他才第一次审思起自己来。

不是你需要怎样,别人就应该如何的,也正是从那时起,他对笑尘的喜欢转变成了爱,带着敬重的爱。

现在想想自己和欧阳他们的想法真的很可笑,接手家族就不能开怀大笑了吗?担了责任就不可以再做回自己了吗?看看蓉城云天,他断了双腿还能站在让人仰视的神坛上,自己差他什么?他能做到的,自己也能!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个男人。”是的,不止为了单纯的爱情,他为的还有自己,“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不准在这三年里对笑尘出手,我要和你公平竞争。”呀呀的,他又不是傻瓜,埋头创业之后等来的却是心上人和别人在一起的结果什么的,会让他吐血的。

“这一点你尽可放心,笑尘现在还没有心思理会感情上的问题,等解决了当年的烂账,笑尘还会‘消失’几年,算不多应该也得三年左右。”他还不屑于耍手段转空子,也许别的事情上他不在意这些,但得到笑尘,必须得是堂堂正正的。

(嘿嘿嘿嘿,某喜捂嘴奸笑,蓉城啊,乃要不是太要强非得堂堂正正的打败对手,笑尘身边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男人了,所以说,下手要趁早,晚了悔恨终生啊~~)

消失吗……他懂了,“谢谢。”朝着蓉城云天弯下腰,很尊敬的样子,今天蓉城云天敲打他虽说目的不纯,但他帮了他却是事实,自己早该长大了,以前无作为是因为没有目标没有动力,今后嘛……

直起身体用着不输于蓉城云天的傲然慢悠悠的笑,他会打败蓉城云天的,他要让蓉城云天收回今天对他的评价,他,不是米虫!

转身,大踏步离开,迎着风而行的陆逸风想起了很多事情。

欧阳浩生的离开是因为他先一步长大了吧?看清了自己的身份和人生的目标,欧阳浩生走的很潇洒,而卓亦凡一日胜过一日的医术和总是布满了针眼的身体都在说明着,卓亦凡始终在前进,他是他们当中唯一一个不迷茫和蹉跎岁月的人。

也许正是因为卓亦凡最先遇到笑尘,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才活的那么真实吧?

王默不知道,那小子三天两头不见人影,不管他努力的是什么,都是在奋斗。

算来算去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一个人还在原地不动,这样的自己拿什么去爱笑尘?蓉城云天没有说出口的话不代表他听不出来,笑尘并不单单是个普通的学生,他的才华和阅历,睿智与心胸都是自己比不上的,所以想爱笑尘,就得让笑尘正视他。

而唯一能让笑尘正视他的方法就是,他自己证明自己不再是孩子了。

深吸气,朝着天空竖臂握拳,他陆逸风发誓,自己会是个成功的男人!

三天之后

三天来若大的城市正因为一个惊天的大新闻而热闹着。

就在三天前,本市富商陈震山找上了本市有名的商业世家王家,向他们讨要自己前妻的下落。

按理来说,前妻之事前任老公是没有资格插手的,但陈震山的前妻和别人的前妻可不一样。

陈震山的前妻是因为被陈震山的小老婆‘蓄意谋杀’害死的,王家人怒火高涨中硬逼着陈震山签了离婚书,又把陈震山赶出了王家从此陈王两家成陌路,连着陈震山的两个孩子都被王家人不待见。

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陈震山的前妻死亡才发生的,可如果王云并没有死呢?知道了真相的陈震山找上门去讨要说法自然是说得通的。

于是得到消息的众媒体们激动了,前不久才挖出了北尘家‘翻来覆去’的内幕,今天又暴出了陈王两家的隐情,这是大新闻,一定要跟踪报导。

而这一跟踪报导就引出了一连窜的新闻,看得人心潮澎湃,一浪更比一浪高。

首先,陈震山找上门之后的半个小时被王家人赶了出来,王家大骂陈震山无中生有,更放下话来说要给陈家好看,然后第二天陈氏就遭遇了王氏的功击,有法院下达的传票,有股市上面的套牢,还有向媒体施加压力让语论一度偏到了王家那一边。

想想也是,人家王家好好的千金下嫁给了陈家,陈震山不好好供着还养情人,养情人也不算啥,还让情人找到了家里来惊了大老婆的胎害得大老婆丢了性命,王家人看在陈家两位公子的份上才对陈家网开了一面,陈震山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说王云没死,闹得满城风雨的。

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朋友,陈家和王家对上,帮着王家的人自然多于陈家,有些看出点苗头的也默不作声,别人家的家事他们管不了,还是看戏吧。

民众们就不一样了,富贵人家的家长里短大众最喜欢,看了报纸之后同情王家者有之,咒骂陈家者有之,一时之间甚嚣尘上、热闹纷纷。

可当大众还没有从这些情绪当中回神时,风向又变了。

就在王家对陈家动手的两个小时之后,陆家、蓉城家先后站出来声明,他们和陈家是朋友。

不要小看这个声明,也不要鄙视陆家与蓉城家只说话不办事,陆家且不说,蓉城家谁惹得起?蓉城家少家主蓉城云天小小的一句话比真金白银还好使。

果然,没多久股市上开始风云突变,陈氏的股票由最低点‘唰唰唰唰唰’升到了涨停,紧接着,陈震山向媒体扔出了几张照片,上面有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和一个男人,孩子与男人都可以忽略,那女子……可不就是王云?

天下哗然,真的是天下哗然,因为陈王两家的事情闹得太大,本市早就压不住了,整个国家都在关注着他们,如今一暴出王云诈死,连外国记者都坐不住了。

这是大大的新闻,某‘日’国记者惊呼。

噢~上帝,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某‘没’国记者的惊叹。

豪门千金为爱诈死,抛夫弃子远走它乡的新闻在最快的时间之内,飞进了世界每一个好奇人的心中。

而有着蓉城家和陆家插手,其它想要落井下石的人都老实了起来,也齐齐心中恍然,难怪陈震山敢理直气壮的找上王家,原来背后有靠山噢。

随着照片和陈震山形象的恢复,(由白眼狼上升到了悲情男主角),风向也在转变,王家刹那间处在了风口浪尖上,这时候能同情他们的,大概只有北尘堂了,为毛呢?老家伙感叹,他也当过浪潮儿

第60章:讨债(下)

王家

‘啪’的一声把报纸扔在茶几上,王亭硕刚正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浓浓的怒意,狭长的眼睛眯着,冷冷的幽光像电一样在眼眸中一闪而过。

若大的客厅里,一丝丝压抑的气喘小心翼翼响起,所有人,包括王家其他赶过来的成员都在王家家主强大的怒火之下低下了高昂着的头,时而,几个心眼小爱记仇的还会悄悄扭头恶狠狠的瞪视另一旁同样缩着肩膀脸色苍白的女人,都是因为她,连累得他们也跟着受罪。

“柳晴兰。”平淡却泛着寒意的声音吓得女人身体下意识一抖,没理会妻子可怜巴巴的模样,王亭硕仍旧面无表情的开口,“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交叠起双腿优雅的点起根烟,别看王亭硕已尽六十了,可因为保养的好,身材并没有走样,凌人的气势加上高贵的举指,五十几岁的男人倒成了最黄金的时代。

面色苍白的女人,也就是柳笑尘讨债的最终目标柳晴兰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痴迷的光,她爱王亭硕,尽管他们夫妻几十年也改变不了这份爱,随着和王亭硕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爱着这个男人的心就越炽热,只是可恨,这个男人由始至终都不爱她。

“说话。”淡漠的眼神,冷冷的不用染上怒火就能让人胆寒的眼眸,王亭硕像看死物一般看着柳晴兰。

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一个他从没有放在眼里的女人,她也只能生生孩子罢了,其它的,想要也没有。

原本,两人也算安安静静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他想着大半生都过去了,以后大概也会这样,可是这个女人都做了些什么?

她让女儿诈死,还把女儿藏在外面整整十七年,她明明知道他最疼爱的就是小云,竟然还敢让小云十七年诈死不归家,让他伤心黯然了整整十七年,怎能让他不愤怒?

慢悠悠点起一根烟,他倒要听一听柳晴兰的解释,最好能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亭硕……”嘴唇动了动,柳晴兰试探着向前迈进一小步,见王亭硕眼睛一瞪,又不甘心的缩了回去,耳畔传来几许低低的嗤笑声,气得她一下子就红了脸。

可再气愤再恼恨也不敢说什么,在王家,她是女主人,却也只是下人面前的女主人,一个不被丈夫放在眼里的妻子,有何尊严可谈?

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柳晴兰才缓慢的开口,“当年小云喜欢上了一个穷学生的事情你是知道的。”看一眼眉心微动的丈夫,“我们不同意小云下嫁,小云就自己找了陈震山当丈夫,还先斩后凑弄得天下皆知逼得我们同意了她的婚事。”

“这些我都知道,说下面的。”不耐烦的低喝,他没老,记忆好着呢,不需要人提醒。

“我这不是就要说到了嘛。”赔着笑脸,柳晴兰接着道:“其实小云嫁给陈震山不久就后悔了,可是那个时候她怀了孩子,又性子倔不肯低头,就这么一直错了下去,直到她再一次遇到林天,也就是那个穷小子,小云的心,才真正开始动摇了。”

“林天?”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当年有关穷小子的事情他没太记,只印象里是个瘦小的让人看了就不顺眼的家伙,如果那小子真有本事,也不会混了这么多年还一点成就也没有了。

“是,树林的林,天下的天。”以为丈夫不明白,柳晴兰赶忙笑着解释。

“谁稀罕听这些了?我要问你的是小云为什么会诈死,柳晴兰,我的耐性不多,也没时间听你废话。”最后一句的声音说的很大,震得候在客厅里的王家佣人们脸色又是一白,王亭硕很少发火,但每一次都是地震级别的。

牙齿狠狠咬住下唇,忍了好久柳晴兰才忍住心口里涌上的委曲,这种当面打脸的话王亭硕从不掩饰,只要她踏错了一点点,王亭硕就会狠狠的打退她的脚步。

她知道他讨厌她,从她当年偷偷爬上他的床并怀了他的孩子让他再也接近不了柳嫣然那个贱人之后,他就一直讨厌着她,她不甘!为什么同一个父亲却没有同样的幸运?柳嫣然比她多什么?不就是一个出身高贵的母亲和正房千金的身份吗?

哼,出身和母亲好又怎样?最后受尽了苦难才死去的人不是她,而是贱人柳嫣然。

这么想着,柳晴兰终于不再觉得委曲了,脸上还带了点得意的笑,当然,这笑她可不敢露得太显明,自家老公正看着呢。

“小云求我成全她和林天,但小云肚子里还怀着陈震山的孩子,想离婚根本就不可能,她又怕事情闹大了被你知道会责罚她,心里一怕就……”

“你闭嘴!”‘腾’的站起来,王亭硕静静看了柳晴兰好几秒,突然间又笑了,笑的很阴冷,直笑得柳晴兰双腿打颤。

“柳晴兰,你当我是傻瓜吗?小云怕我知道了训她我相信,但怕到诈死的地步我却不信,就算她怕到诈死好了,十七年了,过去了十七年了,她再怕也该联系我了吧?为什么没有?我是她的父亲,不是陈震山。”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瞒他,柳晴兰在怕什么?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不肯交待,那答案只有一个,柳晴兰还有更大的事情没有说。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柳晴兰,如果你还不肯老老实实说出当年的事情,又或者你有什么其它的事情瞒着我,一旦被我查出来,后果你是知道的。”

后……后果??抬起头仰看着王亭硕,他是要……离婚?不,不会的,王家丢不起那个人,慌乱的扭头看向王家其他成员,看到的却是一个个或闭目养神或冷笑不断的脸,他们,从来从来都没有将她当成王家的人过,他们只记得当年她是如何嫁到王家的,只记得她下贱。

她好恨,为爱而耍些手段有什么错?不这样做她能成为王亭硕的妻子吗?能当上人人羡慕的王家女主人吗?她只是手段过激了些而已,况且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记得她为王家的付出?反而紧揪着当年的事情不放?

“亭硕,我说的都是真的,陈震山在外面乱搞女人,那婊子还不要脸的找上陈家,害得小云大着肚子由楼梯上跌了下来,差一点就没命了,我是小云的母亲啊,眼看着自己的女儿遭了这样的罪心里怎么可能好受?所以当小云拉着我的手说让她离开时,我才会同意,至于小云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你她还活着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难道我不想小云吗?世间哪个母亲能狠心到如此地步?亭硕,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再讨厌我也不能侮辱我一颗做母亲的心啊。”

脸上泪水一颗颗的落下来,柳晴兰哭的伤心欲绝,倒让王亭硕沉默了。

诚如柳晴兰所说,这个女人再讨厌也是个母亲,是母亲就不会害自己的孩子,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她了?

“老爷,门外有一位姓柳的少年求见。”

沉默的气氛被老管家的话打破,姓柳?柳晴兰脸色一僵,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王亭硕也是眉头一紧,姓柳……勾起了他太多的回忆,其他人有的诧异,有的挑眉,还有的若有所思。

“请他进来。”本来今天的王家是不欢迎任何访客的,但直觉告诉王亭硕,门外姓柳的少年会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他,很好奇。

不多时,老管家引着一位少年走了进来,普通的白衬衫,天蓝色的牛仔裤,细碎的黑发迎风而扬,少年绝色的脸庞引人惊艳,却不及他闪烁着流光碧彩的眼眸更加吸引人陷落,那明明才是个十几岁大的孩子,可身上却涌现着只有历尽千帆的人才能体现出来的豁达与悠然,嘴角浅浅勾起,几丝优雅,几许翩然,顾盼之间灼灼生华。

“宇文涛?!”王亭硕惊愕的低呼,眼前这位少年太像自己的老友了,不止眉目像了八分,就连那气质也一模一样,记得第一次见到宇文涛时那小子就是穿着这样普普通通的衬衫和牛仔裤,嘴角边笑意悠然,不知道的准以为那小子是个翩翩佳公子,可只有他们这些老朋友才知道,宇文涛的性格有多么恶劣。

“哪位是王家家主?在下柳笑尘,今天来此是专门为家母讨回公道的。”站定在客厅中央,眼神缓缓扫视着厅内的众人,当眼神扫过柳晴兰时顿了顿,嘴角边的弧度微浅,继而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呵~王亭硕被气的笑了,这个叫柳笑尘的明明看出来谁是家主了却故意装做不知道,他这是……下马威?好狡猾,真是越来越像宇文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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