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人生”的终结者——瑞雪轻扬
瑞雪轻扬  发于:2014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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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盛清从小就在街上流浪着长大,受尽了欺辱,所以对能够让他吃饱穿暖、还住在那么多别墅里的杨安充满了感激。杨风见他温柔顺从,对于男人间的欢爱虽然以前并无接触,却学得很快,加上做得一手好菜,别的家务也是样样精通,对自己又是痴心一片,所以即使他20岁的年龄对自己来说已嫌大了些,还是把他留了下来。杨风虽然喜欢养宠物,对他的宠物却也总是厌倦得很快,柳盛清能两个月还不让他厌烦,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杨风吃完了柳盛清为他精心准备的一大桌子饭菜,便来到了刑房。他感觉得出柳盛清是拼尽了全力才赶在他回来之前全部做完——因为他不喜欢吃冷掉之后重新加热的陈菜,所以柳盛清也不可能提前很久开始做。不过,即使心中有少许的暖意,杨风也不会因此就免除对柳盛清的惩罚。柳盛清当然也并没有犯什么天大的过错,杨风惩罚宠物的时候从来就不需要什么特别说得过去的理由,这只不过是他的爱好罢了。

所谓的刑房,倒也不是人们一般想象中那种阴暗潮湿的地牢形象。那也是一件布置得很精致华丽的房间,与其他房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它的墙上挂着各种鞭子板子夹子一类的东西,可以根据宠物犯错的情况进行惩罚——事实上是根据杨风的心情。

杨风今天心情还不错,就没有去动那些带刺的鞭子、电击棍一类的恐怖刑具,而是拿起了一块薄木板。这块木板薄归薄,面积却十分宽大,能够和臀部的每一寸肌肤作亲密接触。

柳盛清早已经摆好了姿势,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手脚都已经自己牢牢拷在了床的四角,小腹上还垫着一块垫子,让屁股高高撅起。

杨风也不说话,走上去就举起板子径直朝杨盛清的屁股上重重地打去。

柳盛清的两个臀瓣很快就红肿成了一大片,没有一块地方能看到原本的白色。

杨风喜欢其他地方都很白,唯独脸和屁股会经常变得红通通的男孩儿。生性害羞经常脸红的杨盛清显然符合他的第一个条件,至于第二条,当然就要靠他经常调教了。

虽然现在红得发亮的颜色让杨风很满意,但三十下还没有打满,再打怕是就要破皮了。杨风不喜欢打到流血的程度,所以他就立起板子,朝柳盛清的臀瓣之间招呼了几下。

柳盛清狠狠抽搐了一下,忍不住轻呼了一声。那是臀上肌肉最嫩的地方,他实在是痛得受不了了。他知道杨风不喜欢挨打时大吼大叫的人,所以一直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嘴唇都已经被他咬出了血来,床单也被抓出了一个洞。但刚才的最后一下,他实在是不能忍了。“对不起……为了我的出声,再加打十下。”

“算了。”杨风放下了板子,帮他解开了镣铐,“你今日出色的晚餐,可以抵偿这十下。”

“谢谢主人……”柳盛清露出了虚弱却幸福的笑容。

“好了,起来,去吃饭。”杨风想到柳盛清忙活了大半天,自己却还可以吃下一口,也不免有几分不忍心。

柳盛清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往饭厅走,汗珠从他惨白的额头上一滴一滴地留下来。

“得了得了。”杨风看不下去了,一把抱住了他,“真是的,挨点小小的板子就成这样了?你知道我们黑帮体罚人的时候有多恐怖吗?呵,我对我那两个儿子如何你是没看见,就是连岳安打他弟弟的时候,也比这狠多了。”

也许是说曹操的时候,曹操真的就会到,杨风走到惩戒室门口,竟见到了他的两个儿子。

由于兄弟俩平时都是住校,连周末也极少回家,这是柳盛清两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他们,好奇之下,不由得认真多见了几眼。只见他们都把裤子褪到了大腿处,光着屁股直直地跪在门口,还手上都举着两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柳盛清一见那棍子的形状就吓了一大跳,这一看就比责打他的薄木板不知道要难挨多少倍。那两个少年长相都极为清秀,大点的17、8岁,一脸的淡然;小点的大概14、5岁,却脸色苍白,紧张得浑身都不停地颤抖。

杨风见此情景,也毫不惊讶,连句话都没说,就径直从他们旁边走过,将柳盛清继续往饭厅抱。

柳盛清又回头去看,之间他们保持着木棍高举的姿势,跪着移进了刑房,之后的情景他就再也看不见了——因为杨风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以示警告,他就立刻会意,移回了目光。

杨风垫了个软垫给柳盛清坐,见他开始吃饭之后,才去处理他那两个儿子。他带了两个打手走近刑房,一个叫赵勇,一个叫周刚。

杨风的大儿子杨雨机械般地报告道:“这次期中考试得了第二名,总分669,比第一名差20分,该挨20下棍子。”他的高中是D市最好的,所以几乎人人都是学习能手。

而他的小儿子杨晴却结结巴巴地嗫喏着:“我……我也是第二名……比第一名差了32分……该挨……32下……”说到“32下”的时候,他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他还是个初中生。

赵勇是风云帮的元老了,周刚却是新来的,见老大的两个儿子都趴在长凳上乖乖撅着屁股,还说着这样的台词,感觉十分好笑,但当然也不敢笑,只按照杨风的手势,和赵勇一起一左一右地打起了杨雨的屁股。他们当中任何一个每打一下,杨雨都会响亮地报数一声。

周刚见赵勇下手很重,心里不由得暗暗好笑:这可是咱们风云帮的太子爷,又不是什么犯了帮规的帮众,再说得了第二名又不是啥大错,你打那么使劲,老大不记恨你才怪。他瞥见杨风正在亲自责打自己的小儿子杨晴,在他看来那力道就跟瘙痒一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不一会儿,杨雨的两边屁股就呈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样貌——被赵勇打的那边又青又紫,已高高肿起,皮肤之下早已不知是如何情景——虽然棍子打不容易破皮,但却容易受内伤;而被周刚打的那边则只是有些发红而已。

正在自鸣得意的周刚,忽然觉得自己的屁股上重重挨了一下,他一惊之下抬头,只见是老大杨风提着手上的棍子冲过来狠狠给了他一下,怒喝道:“你没吃饭吗?!”周刚这才知道老大的意思竟然是让他下死手拼命地打,连忙一边赔笑道“我错了”一边开始用足了全力打杨雨的屁股。他这下其实又校正过头了,他们都有着可以足以把人活活打死的功夫,哪里是常人招架得住的,赵勇虽然打得重,总算还留了余地;而周刚这一折腾,可苦了杨雨。他早已经习惯挨打的时候不挪动也不出声,但这几下却着实感觉承受不住了,轻呼了一声,随即道:“对不起……加打五下……”于是最终,他就被足足打了二十五下,差点就爬不起来了。

杨风其实也为大儿子有点不值,要不是以前做惯了这事的那个人走了,他才不想换新的。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去照顾虽然挨打数量更多却受伤较轻,但同样疼得受不了的杨晴。

同一时间,在学校跟老师和对方的家长拼命赔笑脸地道完歉之后,岳安就黑着脸把弟弟拉回了家。岳宁的学校离他们家比较远,所以他周一到周四通常都在学校住校。而今天虽然还是周四,但他周五多半是去不了学校的了。

那个同学被打得格外严重,岳宁知道今天多半是逃不过一顿好打了,一路上拼命向大哥赔笑脸:“哥,人家知道错了,不打也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人打架了,你别生气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岳安一言不发,只顾开车。

岳宁挽起衣袖给岳安看。“你看,这里紫了一大块呢……虽然那小子功夫没我好,最后当然是我赢了,但我也受了伤,还一阵一阵的痛……所以,今天暂时就不打了,行……”

“吗”字还没出口,岳宁脸上就挨了大哥狠狠地一耳光。“你tmd再敢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把你拉到大街上趴了裤子当众打,你信不信?!”

岳宁当然信。他大哥可是在黑道上混的,向来心狠手辣,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岳宁只好乖乖闭了嘴,在副驾驶位置上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降临。

一回到家,岳安就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吩咐道:“脱裤子,去沙发上趴好!”说完,他自己转身去拿藤条。岳安惩罚弟弟的时候倒还不至于会用上皮鞭,而藤条这种东西给皮肉造成的伤痛是极大的,却不会伤筋动骨,所以自从以来都是各国用来体罚的主要工具之一。

岳宁含着泪解开皮带,将裤子褪到大腿处后,却不肯趴上沙发,而是战战兢兢地把皮带递到了大哥面前。“今天就用这个,好不好?”用皮带抽打的感觉多少总会比藤条疼得轻些。

“还想讨价还价?!好,就用这个,用这个也足够让你好看了!!”岳安说着,抢过皮带,再一把将岳宁推倒在沙发上,狠狠地抽打起来。

这接连的十多下竟然没给岳宁一秒钟喘息的机会,岳宁这才开始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他这会儿才知道,自己挨打的疼痛程度其实主要取决于大哥责打他的力度,而不是工具。当一身功夫的岳安用尽全力的时候,他那可怜的小身板怎么承受得住?岳宁虽然在同学当中算是拳脚最好的,但又哪里敢和他混黑道的大哥相提并论。他雪白的臀上早已经遍布着红肿与青紫,还有好些地方已经被打破了皮,渗出血珠来,所以岳宁终于忍不住大哭大喊起来:“哥,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哼,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岳安停了一下,又重新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起来。现在,他倒是打一下就会略微停一下,但这不会让岳宁轻松些,反而让他能够充分感受到每一下带来的痛苦。“爸妈都死得早,他们死前把你托付给我,叫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要让你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结果呢?!结果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好好学习,只知道打架闹事!!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你以为我混黑道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好吃好穿,让你有钱读书,有钱过更好的生活!!你就是这么回报过我的?!”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疼啊!疼死了!轻一点……呜呜……”岳宁的哽咽声越来越沙哑,那含着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楚楚可怜的求饶声,无论谁见了恐怕都会心软,对习惯了他这套的岳安却毫无效果。

直到抽了四五十下,岳宁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伏在沙发上轻声抽泣,岳安才终于停了下来。“给我跪在地上好好反省!”

岳宁知道自己要是违拗,那绝对又会被多打很多下,只得拼命支撑着疼痛难忍的身体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跪了一两个小时,岳安才终于允许岳宁起来。岳宁得到特赦令,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头栽倒在地。岳安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疼,把他抱到了自己大腿上,给他擦药。

虽然岳安通常都会硬逼着刚刚挨打的岳宁去上学,但这次打得格外狠,看岳宁的状况,第二天是无论如何也去不了学校的了,岳安就帮他请了一天假。再加上周六周日,岳宁总算在家休息了三天——虽然这三天远远不够他的伤痊愈,至少能让他站起来勉强走动了。

第三章

周一晚上,岳安再次到“新月酒吧”找熙月——他很少隔那么短的时间就去找同一个人,他也不知道他这次是怎么了,为了这个熙月做了那么多反常的行为。

再见熙月之时,熙月还是一头的长发,满身的首饰,而最大的区别在于,不同于上次的面无表情,这次的熙月满脸职业性的笑容:“岳先生您好,谢谢您再次光临,愿今晚我们也能渡过愉快的时光。”

岳安不由得开始佩服熙月的学习能力,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他的表现已经变得像是一个成熟老练的mb了。只是,熙月的笑容中看不出一丝感情,这又让岳安有些心疼。他忽然想起上次,当熙月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忙着处理弟弟的事,没有回头去看,那时的熙月,脸上会不会有些真正发自内心的微笑呢?可惜他错过了。哎呀,不对,怎么每次看到这熙月都会开始考虑些莫名其妙的事呢?岳安努力甩开这些想法,淡淡道:“今天我不想包夜,只一次,我们赶快开始吧。”

这次,熙月倒没有急着脱衣服,微笑着问道:“请问先生是需要脱光,还是只褪下裤子;是想我自己脱,还是您帮我脱呢?另外,是否需要我先帮您脱掉衣服?”

在岳安的印象中,只有极其有经验的mb才会问这个问题。看来熙月是想争当头牌了?他的各方面的确很有这个潜质就是了。“那今天我帮你脱好了。”他说着,便开始解熙月的衣扣,用熟练麻利的动作将熙月的上身迅速剥光。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熙月上次背上的鞭痕已经看不到了。“用了我给你的药?”

“嗯,那药效果还不错,谢谢岳先生。”熙月礼貌地微笑着回答。

“用完了没?用完了的话,我这里还有。”岳安又掏出一瓶药递给熙月。

熙月这次倒像是真心地笑了笑:“岳先生是开药店的呀?”

这样的笑容让岳安觉得很舒服,也笑着回答:“不是,这些药都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干我们这行的,哪儿不经常受点伤。有时也可以给我弟弟用……刚才那瓶药他刚用完一半。”

“哦……”熙月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我不觉得光凭暴力就可以解决问题。”

岳安心中一惊,熙月这话像是在批判他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他不仅苦笑道:“哎,没办法,我就是个粗人,又不是什么教育家。”

熙月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职业化微笑。“也对,打是亲骂是爱嘛。”

“说到这里……”岳安忍不住问了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你背上的伤哪儿来的?”

“我爸打的。”熙月也没多想,就随口答道。

“……你不是孤儿吗?”

“……”熙月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咳,他刚死。我现在的确无家可归了

第四章

岳安就这样对熙月展开了正式追求。熙月出院的那天,岳安说要送他一个庆祝顺利康复的礼物,神秘兮兮地把他带到了一间小黑屋里。

只见那里绑着一个被打得皮青脸肿的男人,熙月定睛一看,认出是把酒瓶捅进这个直肠的那个败类。

熙月对他自然气恼,便无辜那男人一直拼命哀声求饶,走上前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过了一会儿,岳安笑着出声制止:“你打得很累了吧?但恕我直言,你这花拳绣腿对他来说跟瘙痒差不多,哈哈!他虽然只是个小混混,但也常常跟人打架斗殴,没那么弱不禁风。”

熙月被他挖苦了倒也不生气,反而得意洋洋地道:“学好体育从来不属于我的努力范围。”

“咳……”岳安被他的理所当然呛了一下,忍住了教育他“锻炼可以增强体质”之类的话的冲动,“所以,你要惩治他,还有可以想其他更好的办法吧?”

“更好的办法啊……”熙月认真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你去帮我找个仙人球来!用仙人球爆他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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