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间妖孽(生子)上——画尘埃
画尘埃  发于:2014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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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尧吸了口气,身子下意识收缩,柔软的内壁紧紧吸住枢冥的手指。

枢冥似笑非笑地看了画尧一眼,凑到他耳边,“尧儿,乖,先放松,等我进去了再咬。”那个咬字,故意加了重音。

画尧面红耳赤,“我……我不是故意的。”

枢冥加进一指,来回动了几下,随即又挤进一指,旋转着缓慢抽送。

009.睡前运动

枢冥耐心做着扩充,手指极有技巧地在对方的身体里弯曲,再伸直,待那紧窒的入口因他来来回回的动作而松软下来,方才撤出手指。接着将画尧的双腿弯折压到胸前,调整好姿势,腰部用力一挺,蓄势待发的欲望攻城略地直冲到底。

“啊……”画尧仰起头,因身上那人过于急躁的推进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疼!”

“马上就不疼了。”枢冥拉开他的双手按在头部两侧,张开十指与他相扣,“乖,放松一点。”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唇边,并未深入,只浅浅轻触着。

腰杆缓缓摆动,慢慢退出再旋转着进入,律动的幅度不轻不重,却是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先前的胀痛感在他不疾不徐的抽送中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酥麻感,顺着尾椎直冲头顶再分散到四肢百骸。整个人软绵绵的似要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身体内部却像随时会燃烧起来,那种冰火两重天的难耐感令画尧眯起眼,轻喘着呻吟出声。

“看来尧儿已经进入状态了。”

未来得及分辨这话的含义,骤然密集起来的抽送轻易将刚才因那句话而稍稍凝聚起来的思绪打散。

“啊……嗯哈……嗯……”

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以为那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也顶到最深了,却不想对方总能在下一轮的冲撞中再次攀上一个顶峰,最为深入的时候甚至还产生了一种被顶到内脏的可怖感。足以将理智淹没的快感通过血液涌向身体每个部位,带起无法抗拒的战栗,相扣的十指已然被汗水浸透,画尧半睁着眼,已分不清眼里的液体是汗水还是因愉悦的激情而渗出的泪水。

“嗯啊……”

又一次深深进入,上方的躯体蓦然绷紧,画尧亦是瞬间抓紧身下的床单,体内深处一阵滚烫,带着似要烫伤灵魂的热度。

画尧仰头颤了下,身子瘫软下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尧儿,还好吗?”枢冥覆在他身上,平息了一会,然后轻轻含住他的耳垂啃咬着舔吻,放在腰侧的手来回搓揉。

“嗯!”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对方有心照顾,画尧微微蜷起身子轻哼了一声,咬唇瞪他,“你还想干嘛?”

枢大宫主一向喜欢用行动说话。

翻过画尧的身体,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枢冥一手横托住他的腰,一手放在他臀部,重又生龙活虎的性器在那仍旧松软的入口处摩擦两下,然后慢慢推进。

画尧半伏在枕头上,轻皱着眉头,承受他的再次进入。

枢冥算是温柔的人,在床事上不曾粗暴过,分寸拿捏得很好,至少跟他的这段时日,两人再热烈激狂的时候都不曾见血,那人从来不舍得真正伤他。画尧将脸埋进枕头里,莫名的,眼角突然有点发酸。

“尧儿,不管做几次都是这么紧,真想一辈子把你绑在床上。”枢冥双手握住画尧的腰,俯身亲吻他的后背,感受身下那人如丝般光滑的肌肤,嘴上说着肉麻的情话。

画尧低喃了一声:“一辈子呢……”

有可能吗?

慢慢抽出,再用力挺进,带着沉重的节奏感,最初的疼痛在这样平缓磨人的律动中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身体像要着起火来一般,烫得连眼眶都湿润了。

“嗯哈……啊……”

“尧儿,舒服吗?”

画尧仰起脖子,声音被他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你做就……做……能不能别问……嗯啊……轻点……”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问了,专心一点。”

突然激烈起来的撞击令人无所适从,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如同拿精密仪器计算过一般,每一次的顶送都能恰到好处地引出埋藏在身体内部的快感,理智完全被淹没,无法顾及其他,只能顺从身体的感知战栗着呻吟出声。

“嗯……啊啊……嗯呃……啊……”

终是受不了那可怕的速度,画尧哑着声哀求,“你慢……啊哼……嗯……慢一点。”

枢冥没接话,抽送的速度反而加快了许多。

“啊哈……你别……嗯啊……啊……”

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完全记不清到底做了几次,两人的汗水交汇在一起,画尧早已筋疲力尽,连撑开眼皮都觉得勉强,枢大宫主却仍是精力充沛。

“嗯……你好了吗?”画尧试探着开口,声音嘶哑暗涩,自己听着都觉得难受。

“马上。”枢冥扶住他的腰,又重重顶了几下,终于再一次喷射出来。

画尧颤了颤,下身早已麻木,除了身体内部的滚烫,再也感受不到其它。

“很累,没力气了,我要……”体力终是到了极限,话没说完,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枢冥从画尧体内退出来,轻轻翻过他的身体,拥在怀中,低头亲吻他的眼角,叹了口气,“睡吧。”

010.失踪的小畜生

正午,寝殿门外。

岚止:“时间到,公子还没起,我赢了。”

流帘:“嗯。”

岚止:“给钱。”

流帘:“扯平,我昨晚赢你了。”

岚止:“……”

流帘:“上次是谁说以后死都不赌了?”

岚止:“哦,那个啊,我记得,好像是左护法……”

转移话题。

“公子没什么事吧?按道理也差不多了,昨晚那么辛苦,再睡下去饿晕了怎么办?”

流帘口气平淡,“宫主有令,公子没唤,我们不能进去。”

岚止有点为难,“宫主的命令是不能违抗没错,可是你想想,公子要是饿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叫我们?”

流帘思索了一下,觉得此话不无道理,“也是啊。”

岚止用手指捅了捅流帘的手臂,语带诱惑,“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我赌公子他……”

流帘突然接口:“好啊,反正公子还没起。”

岚止一时没转过弯来,“你好什么,我还没说完。”

流帘:“你不是说再来一次吗?”

岚止:“……”

流帘:“怎么?我没问题,再来两次都没关系,昨晚做了那么久,我就怕你受不了。”

岚止:“……”

这一次可真是折腾得狠了,画尧一直睡到傍晚才醒过来。

愣愣睁着眼,盯着床顶看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动了动身子,这一动,所有的感知瞬间全回来了。身体酸疼得厉害,特别是身后的部位,异物感犹在,那种又酸又涨又带了点撕疼的感觉异常难受。

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下,不见衡雪,画尧捏了捏嗓子,“小畜生。”

没回应。

画尧皱着眉头慢慢撑起身子,视线在宽敞的房间里扫了一圈,又唤了一声:“衡雪?”

还是没回应。

画尧细细想了下,脸色瞬间变白了,难道是……

“公子,我们进去了。”岚止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画尧定了定神,“嗯,进来吧。”

门被推开,流帘和岚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用品。

岚止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看到画尧的脸色,担忧道:“公子,没事吧?你脸色很差。”

画尧放开紧紧捏在手中的被角,笑了笑,“没事。”顿了一下,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衡雪?”

流帘摇头,岚止疑惑:“衡雪是什么?”

流帘用手指往他额头弹了下,“公子带在身边的那只雪貂。”

岚止轻呼一声,抬手捂住额头,“哦,是那只小畜生啊,原来还有名字。”

画尧勉强笑了笑,“是啊,我帮它取的名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我去找找看,你们待在这里,我马上回来。”

“公子,我们去吧。”

画尧张开手臂让流帘替他穿上外衫,道:“不用了,只有我才找得到它。”

011.吸人血的少年

画尧在后院的桃花树上找到衡雪,小畜生坐在树上懒洋洋晒着太阳,可惬意了。

“好你个小畜生,现在翅膀硬了啊,叫你也不应,害我白担心一场,给我滚下来。”小畜生的主人双手叉腰,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对着树上的小畜生一通乱囔。

衡雪语气认真,“主人,我有问题。”

画尧眉毛一挑,“说。”

“第一,我没有翅膀。第二,您的担心没有浪费,晚点就用得上了。第三,我滚不了,只能用跳的。”

画尧仰着头看它,无语了好一阵才轻轻笑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对。”伸出手,道:“跳下来吧。”

“遵命,主人。”衡雪纵身跳下。

画尧稳稳接住,抱在怀里,轻轻抚了抚它柔软的白色毛发,转过身,脚下朝着寝殿的方向走,边用略带忧虑的语气轻声说:“又到十五了呢……”

衡雪静静窝在主人怀里,没接话,只是眼神微微闪了一下。

回到寝殿,随意洗漱一番后重又躺上了床,先前急着找衡雪,因而忽略了身上的不适。现在放松下来,方觉全身上下难受得紧,又酸又疼的,莫名让人烦躁。

画尧蹙眉,朝流帘和岚止道:“今天没胃口,午餐不用送来了,你们下去吧。”

“是。”流帘和岚止互看一眼,转身出了门。

画尧翻身躺下,疲倦地闭上眼,不大一会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直到晚上。

确切地说,是被疼醒的。

“啊!”手腕上尖锐的疼痛在意识清醒的瞬间霸道地侵入脑海,画尧抽了口冷气,压抑着轻呼一声。

即便呼声不大,却仍是逃不过殿外人的耳。

“公子,没事吧?”外头传来流帘的声音,一贯的平稳冷静。

“……没事。”没事就奇了,画尧侧身抱住躺在身边的少年,皱眉抽着冷气,压低声音,“你个专吸人血的畜生,也不懂得疼惜主人,就不能咬轻一点吗?下次要动口之前记得先提醒我。”

少年没理他,抱着他的手腕,专心吸血。

画尧轻轻晃了下有点晕眩的脑袋,闭上眼笑了笑,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因血液的流失显得更加苍白,“你每次都用咬的,那伤口多难看啊,下次还是直接往盆里放血好了,你想喝多少就放多少,你说好不好?”

少年没回话,继续往他手腕的伤处吮着血。

画尧轻柔地抚了抚少年的头发,“你一次比一次吸得狠,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我就成干尸了,你看吧,我都随着你,像我这样的主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说是不是……”最后一个字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尾音未落,意识便已失去。

少年长长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透明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他的唇仍旧贴着画尧的手腕,只是停了吸吮,湿热的舌头正轻轻舔着伤口。

012.食不言寝不语

夏日的夜晚,皓月当空,银光铺地,微凉的晚风扑面而来,丝丝幽香萦绕在鼻尖。

岚止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满脸陶醉,“真舒服。”

跪在身侧的流帘横他一眼,“再跪一晚你会更舒服。”

岚止睁开眼,这才想起自己正跪在殿外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而且一晚上都要这么过,这舒服两个字,说得还真不是时候。岚止挪了挪膝盖,回瞪他,“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提议去那什么什么,公子也不至于在房间里昏迷没人知道。”

流帘面色不改,“我只是提议,你若不答应,我也没……”

“咳!”岚止轻咳了一声,“那什么,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谁知道宫主今天会这么快回来,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哈,说不准的。”

流帘微微扬唇,不置可否。

岚止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你觉得公子为什么会昏迷?”流帘瞥他一眼,没答话,岚止神秘兮兮地眨了下眼,继续道:“昨晚那么激烈,我猜啊,肯定是因为失血过多,要不要赌?”

“……”

流帘这下连眼神都懒得给了。

画尧昏睡到半夜才醒,这一次是被饿醒的。一整天没吃东西,仅剩的气力也随着流出身体的血液一同消失了,现在的他连开口说话都觉得勉强。

“醒了?”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是额上轻柔的吻。

“嗯。”有气无力的声音。

枢冥抬手帮怀中人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低头又在那苍白的唇上吻了下,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仅属一人的温柔,“身上还难受吗?”

两人贴得极近,画尧眨了下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扫过对方的脸,这样的距离,温存而暧昧,莫名的,脸上的肌肤竟微微发起烫来,“没,没事了。”

枢冥微微挑了下唇,扶他坐起来,偏头唤道:“魑影。”

“主上。”无声无息出现在床边的黑衣男子语气极为恭敬,手中端着一个银色托盘,上头放着热乎乎的饭菜。

画尧愣愣盯着床前那个被枢冥唤作魑影的黑衣男子,接着扭头看了看仍旧关着的门,愣是想不明白这人是从哪儿进来的。正疑惑,肚子却是应景地打起了鼓。

“呃。”画尧立马抛开想不明白的问题,将视线移到正散发着阵阵香气的饭菜上,摸了摸肚子,喉咙滚动了一下,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口:“我饿了。”

枢冥抬手接过魑影手中的托盘,道:“下去吧。”

魑影弯了下腰,转身消失在房间的角落。

“尧儿,你吃慢一点,小心噎着了。”枢冥皱了下眉,拿手帕轻轻拭去画尧唇边的油渍。

“唔,饿。”

“饿也不能这样吃,伤胃。”

“……”画尧端起碗喝了几口汤,埋头继续吃。

“你一天没吃饭,我已经下令,罚他们两人在殿外跪一晚。”

“……”画尧拿着鸡腿,专心啃。

“看把你饿成这样,要不罚他们跪两晚好了。”试探性的口气。

跪在殿外的两人:宫主,请不要拿属下开刀,谢谢。

“……”画尧动作不停,眼都不眨,吃完鸡腿换鸡翅。

枢冥没辙,苦笑,“尧儿,你跟我说说话。”潜台词是:你吃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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