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指南——灵芝炒河粉
灵芝炒河粉  发于:2014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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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痛的还在后头。”意三毒舔了舔牙齿上贺鹤儿的血,“哼,便宜那块呆木头了。”

贺鹤儿此刻已是骑虎难下,他的心里有没有准备好是难说的,但身体却是准备好了,后庭更是一开一合,流出了不少桃源水来。除了因为意三毒的调情手法高明外,更因为此刻贺鹤儿的身体主动要排出浊气,所以那阴精流得是分外多。意三毒将东西扶正了,便举着住贺鹤儿的粉红肉缝间顶弄,他却不急着进入,只是慢慢摩擦。

那又硬又烫的东西正在柔软的地方摩擦着,更惹得贺鹤儿欲火焚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意三毒腰,竟说道:“你……你在磨什么……”

意三毒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我只是不想那么快把你交给那木头而已。”但他出口却是说:“怕不能贯穿花心,便临阵‘磨枪’,免得服侍不周罢了。”

贺鹤儿的脸蹭的红了,只觉得跟意三毒比不要脸是没有胜算的。

意三毒的阳具在磨来磨去之间,已沾满了贺鹤儿的蜜液,湿流流的发着水亮水亮的色泽,想着这么多,真是连润滑的玉露也省了,才缓缓将尖端对准了那饿得一开一合的小口,骤然往里一送一一

“唔啊……”贺鹤儿仰起脖子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一下子被填满的感觉真的是又痛又爽。

他今次是初次,但却因为情况特殊,周身都渴望着阳清之气,所以没受伤。贺鹤儿才刚觉得里头满足得愉悦,却感到那东西闯进去之后就不动了,顿觉疑惑,一抬头却撞见了那张清俊的脸,双眼散发着脱俗的神采一一同涂……!!

一一这种3P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贺鹤儿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只能尴尬地转过了脸,不与同涂视线相对。

同涂狐君在意识中大概感知到这副身体在干什么事,但当他猛地被推到主意识的时候,那冲击却是大得超乎他的所料。他的身体与贺鹤儿紧密相连,从来没有这么近过一一贺鹤儿赤裸裸地躺在他的身下,肌肤上透出一层旖旎的浅粉色,那是情欲的色彩。贺鹤儿的锁骨上还留着几枚吻痕,是他这张嘴吸出来的。贺鹤儿的头发散乱在地上,耳尖却在发红,害羞地侧过脸的时候,颈脖的线条更显得顾长。

同涂狐君感觉到自己平时都没用到的那个器官,现在反而成了自己意识的中心,他无法忽视从那里传来的热度。那里被贺鹤儿的身体温柔的容纳着,徜徉在热乎乎、湿流流的一个温柔乡。

贺鹤儿的桃源洞已经泛滥成灾了,一股一股的阴精流出,甬道十分饥渴地蠕动着,一下一下地吸着里头坚挺的东西。同涂狐君感到自己的那个地方极为舒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令他痛快之余又不知所措。

贺鹤儿不禁哀叹:破处最怕遇到的不是阳痿,是处男!两个处在一起是没结果的好吗!

贺鹤儿的身体已经痒得百爪挠心,实在是没空矜持了,便夹着同涂狐君的腰,自己动起了腰来。他的腰轻轻住前一送,又缓缓地向后一移,那摩擦带来的快感,不仅击到了贺鹤儿,更是打中了同涂狐君。

同涂狐君才知道,比刚刚更爽的还是有的,只要动一动,磨一磨,那便爽利得似升天了。同涂狐君便将双手撑在地上,动起了腰来。贺鹤儿自己动自然是不如同涂狐君动得那么爽利痛快的,同涂狐君的腰十分健壮,每动一下,便可看到腹肌的起伏。

“啊嗯……”贺鹤儿爽利地喘息起来,双手紧紧抱着同涂狐君的肩膀,腰部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扭动起来。二人密无间隙地契合着,同涂狐君的阳具将贺鹤儿的小穴撑大,彼此也自是没有间隙的,却在每次的摩擦间,磨出一些蜜液来,滴湿了石径。

在一旁动弹不得的霆露看得双眼喷火:狗男男!!你们都当我是死的吗!!!

第47章

同涂狐君作为一个处男,而且是一个从来没接触过AV、GV、H动漫、色情文学的千年处男,自然是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的,他完全就顺着自己的欲望乱来。他抬起腰部,让整根阳具全部抽出,带出丝丝粘腻的液体,在贺鹤儿还意识不到空虚的时候,就又一挺腰,将整根阳物送了进去,像是楔子一样楔进伸出,与贺鹤儿的甬道密无间隙。

贺鹤儿的腰部却不自觉地迎合着,让对方将肉棒送进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同涂狐君虽然认识不多,却从贺鹤儿的反应中推断撞向某个地方会放贺鹤儿最有感觉。他在自己舒服之余也想要贺鹤儿舒服,想要贺鹤儿的双腿把自己夹得更紧,想要贺鹤儿的喘息声更加放荡。他便扶着贺鹤儿的腰部,开始更加密集地攻向贺鹤儿的敏感点。快感从后穴传来,却牵动了他的前端,让他的阳物也高高翘起,滴出蜜液。

如此舒爽,如此痛快,贺鹤儿双腿想要夹紧,却因为腿间是同涂的身体,所以只把同涂狐君夹紧了,臀部的肌肉一绷一绷的,吸得同涂狐君几乎精关失守,要射个淋漓。只是同涂狐君有意让快感延续,便刻意忍住,将抽动的动作放慢了些,缓缓地插入,缓缓地抽出,抽出的时候却不尽根抽出,还留一点在里面,里头的温热让他舍不得离开。

他双手绕到贺鹤儿弓起的腰后,将贺鹤儿拉到自己怀中。贺鹤儿感到自己枕在一个强壮的肩膀上,不禁脸红耳赤,说道:“你做什么……”同涂狐君坦白地答:“我想抱抱你。”

贺鹤儿双腿着地,坐在了同涂狐君的腿上,双手抱着对方,臀部慢慢地上下移动着,这样的姿势又让阳具给他不一样的摩擦快感。而贺鹤儿的菊穴一张一合,在摩擦间流出的液体,顺着同涂直挺挺的阳具流下,把同涂狐君的阳物沾得更是湿漉漉的。每次交合都发出淫靡的水泽声。

“不行……不行了……”贺鹤儿的腰越发的软,仿佛是化了水的泥。同涂狐君便握住了贺鹤儿的腰,将他抬起放下,配合着自己抽送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凿进去,仿佛要把贺鹤儿贯穿一般。贺鹤儿又是收紧了双腿肌肉,仰起脖子,咬紧了牙关,强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冲上来,打得他措手不及,翘起的阳物一抖一抖的,便吐精了。与此同时,决定不再忍耐的同涂狐君感到贺鹤儿的甬道伸出喷出了一股温暖的阴精,打在了他的尖端上,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灌满了贺鹤儿的体内。

贺鹤儿的身体快软成水泥了,便软趴趴地靠在同涂狐君的身上,低声地喘着气。同涂狐君抱紧了贺鹤儿的身体,轻轻地吻着他的耳珠。

贺鹤儿推了推同涂狐君的胸膛,说:“我累了……”

“你累了,可我还很精神呢!”

一一诶,这淫荡的语气是……

贺鹤儿吃了一惊,睁大眼睛看眼前这张脸,却见对方那眼神是灼灼逼人,嘴角半带妖挠地勾起……“三毒你……”

意三毒抱起贺鹤儿,说:“你可不能只偏心同涂啊……”

贺鹤儿的脸僵了:“不、不如下次吧……改天再约?”

意三毒微微笑说:“放心,我和那呆木头可不一样,不会只顾莽撞,定会对你百般怜爱……”

一一你这话听着好像古装片的狠琐员外啊!

贺鹤儿一手推着意三毒的胸膛,一手撑着地板,让自己的腰最大程度地向后,以拉开距离,但这样平衡难保持的姿势却让意三毒钻了空子。却见意三毒顺势就将他推倒在地上,只是唯恐他撞到头,便一手托住他的后脑,以作缓冲。

贺鹤儿躺在地上后,嘴唇立即就被封住了,意三毒趁其不备就将舌头伸了进去,在里头一通翻卷,把贺鹤儿伺候得快要窒息。贺鹤儿正被吻得昏头转向,都忘了自己阴精大泄,早已不须再行交合。

意三毒打开了贺鹤儿的双腿,一手摸上了贺鹤儿的阳物,直接揉搓起来。贺鹤儿吓了一跳,说:“我可没办法这快就又起来!”

意三毒笑笑,说:“让我看看行不行?”说着,意三毒直接就舔了上去,把贺鹤儿刚刚射出的东西全部都吃了。意三毒往贺鹤儿的阳物又是吹气又是舔弄,把贺鹤儿这个百年处男弄得不行,一下子便又硬了。

一一不行,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会把我弄得精尽人亡的!

这是贺鹤儿被插入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意三毒一手抬起了贺鹤儿的一条腿,将那腿勾住自己的腰,然后一手抬起贺鹤儿的臀部,便看到贺鹤儿那小穴流出了不少同涂留下的东西。意三毒就着这些的润滑,便将下体一下送了进去。贺鹤儿那儿刚经历一次高潮,便没刚开始那么紧绷,而且仍是十分敏感。意三毒没抽送几下,就看到贺鹤儿下腹的阳物已经挺了起来了。

意三毒见状便握住了贺鹤儿的东西,笑着说:“原来你是喜欢后面来啊?早知如此刚才就别舔那么久了,当一早就进来你的销魂窟。”

贺鹤儿咬牙说:“下流!”

意三毒微笑着挺腰,确实如他所言,并没像同涂狐君那样猛干,只是九浅一深地动着,挑逗着贺鹤儿体内的欲火。贺鹤儿的身体一下子就被快感俘虏了,也就扭动着腰部迎合,见状,意三毒便不再客气,开始猛烈地进攻起来,每一次都捅得贺鹤儿身体一颠一颠的。贺鹤儿不禁求饶道:“别这么激烈……”意三毒却只是抬起了贺鹤儿的头,猛地吻了下去。贺鹤儿的嘴被死死封住,下身还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抽插,整个人被逼得快要昏过去。

贺鹤儿不禁腹诽道:意三毒果然是个骗子!是个流氓!不是说会温柔的吗?有你这么温柔的吗?都干了多少回了!

意三毒伏在贺鹤儿的身上抽插,每次抽插带出的却不是那透明的蜜液,而是花白的精液。只因他在里面已经射过了很多了,每次射完却不抽出,只仍放在里头,等下一次的感觉来了继续耕耘,那精液便把贺鹤儿里头灌得满满的。贺鹤儿已经被干到无力,尽管快感还是有的,但也没有气力迎合了。意三毒也不在乎他迎合不迎合,贺鹤儿这手脚无力、双腿软软的大张着任人侵犯的模样,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可以大大刺激意三毒的兽性。

霆露已经在一旁爆青筋了:我只是被封印了,不是死了!好吗!!

在贺鹤儿的腰快要断掉之前,意三毒终于终止了他的禽兽行为。贺鹤儿怒道:“你……你简直就是禽兽!”

意三毒舔了舔嘴唇,说:“我还可以更禽兽哟~!”

贺鹤儿为了能平安活下去,只能隐忍地说:“哼。扶我起来。”

意三毒便将贺鹤儿打横抱起,微笑着说:“行了,我们回去吧。”

贺鹤儿说道:“可将霆露封印在此,始终不是办法。也不知这个血咒能强撑多久。到时又是一场灾难了。”

意三毒便叹道:“你和那木头一样,都是心系天下之人。好吧……看在你已经成了我的人的份上……”

贺鹤儿直接过滤了最后一句,问道:“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意三毒便将贺鹤儿放下在石板凳上,说道:“你担心他为祸人间?那么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

说着,意三毒便抽出了一把长剑,直往霆露胸口刺去。贺鹤儿想阻止已是不能,更何况他现在腰酸背疼腿软,就是反应过来了也未必阻止得了。霆露已被封印所锁,不能动弹分毫,便只能眼看着长剑入心,刺得他一个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杀了他就不怕他为祸人间了!”意三毒千娇百媚地挽了一个剑花。

“唔哇……”霆露的胸口喷出了鲜血,但那血液却没从剑身流出,竟直飞上天,一串串血珠击中了头顶的血咒!

那血咒便犹如广告里的污渍一样,一下子就被抹掉了,还闪闪发光,闪亮如新,澄亮澄亮的。贺鹤儿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霆露不禁大喜:“原来解血咒的方法就是……以血杀血!”

三毒一惊,却仍是挥剑再刺,霆露彼时已是心脉被伤,却仍然战力不减,一挣破了血咒,便双拳出动,打出两条紫电锁链来。意三毒手势变换,掌中的长剑也化为了白如霜的长鞭,照着那两道闪电锁链见招拆招,长鞭白如霜雪,柔软如绸,挥舞起来煞是好看。贺鹤儿不禁感叹,意三毒果然风骚。

霆露却已变成了务实派,挥舞着紫电锁链,犹如一头蛮斗的野兽,也不顾身体正在流血,出尽蛮力地攻击意三毒。意三毒不像霆露那样带伤,健健康康的,又刚做完爱,实在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使起招式来是风生水起,如同行云流水,流畅至极,飘渺之余却又隐含着无尽变数。

霆露但见自己处于劣势,尽管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男,但也无心恋战了,只大喝一声,将右手的锁链往旁边一甩,往贺鹤儿身上劈去。意三毒忙去格住,却给了霆露一个可趁之机,身影一闪,便化成一道紫光直入天际。意三毒回过神来时,他已溜得无影无踪了。

意三毒忙问贺鹤儿:“怎么样?你有受伤吗?”

“没事……”贺鹤儿正要站起来,却又不禁“嗳哟”一声。

意三毒忙说:“还说没事?哪里疼?”

贺鹤儿脸红似西红柿:“屁股疼……”

意三毒莞尔一笑,正要说什么,却见地动山摇,只见山石滚滚,在摇荡之间竟化为虚无,却见他们的四侧不是石壁,而是赤金铸造的龙足,他们的头顶不是山石,而是一个鼎的底部。

“赤足龙鼎?”意三毒讶然道。

贺鹤儿也十分惊讶道:“好大一个鼎!”

正在他们为这个神魔工艺品的工艺而赞叹的时候,却听见一阵激荡之声,原是那些紫电大牛仍在往里头冲,只是结界仍让他们阻隔在外。贺鹤儿见了却觉怕人,只道:“这么多的牛,要通通杀光吗?”

意三毒说:“不然让它们耕田吗?”

贺鹤儿无话可说,却见天空飞来一只火鸟,贺鹤儿忙将手伸出,将他接住。那火鸟在贺鹤儿耳边啼鸣几句,便又施施然飞走了。贺鹤儿说道:“我已化为原形了,他竟还认得我。”

“大概是认得你的气吧。”意三毒问道,“它跟你说什么了?”

贺鹤儿说道:“那山洞是霆露所创的幻境,恐怕是洞中一日,世上一月。北国的军队存粮已无,快饿死了。”

“我可不想考虑这种问题……”意三毒无奈地一个转身,便变回了白衣飘飘的同涂狐君。

——真是一有问题就跑,靠不住的!

贺鹤儿站着看了看同涂狐君,虽说二人的脸还是那张脸,但气质却浑然不同,同涂狐君那专注而清澈的眼神,不禁让贺鹤儿想起刚才那不太清纯的事件,耳尖便红了起来。贺鹤儿干咳了两声,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忙说:“这……这北军没饭吃的事,你知道吗?”

同涂狐君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了,你为朔国做事,是因为凰离吗?”

“凰离……”贺鹤儿顿了顿,说,“嗯,是因为他。”

同涂狐君说道:“他因为罪犯天条而被囚禁,想必是心生不忿,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你不要理会他。你的再生之事,我会尽力解决的。”

——尽力解决……就是尽力啪啪啪吗?

贺鹤儿脸颊发红地说:“嗯,你要辅助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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