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指南——灵芝炒河粉
灵芝炒河粉  发于:2014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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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仙僧见美狐狸那一笑,身子已酥了半边,又看着美狐狸那红裙层叠间耸出的一条黑长直,不禁双眼放光,道:“美人儿,请受贫僧一舔!”

美狐狸一听这话,便觉有趣,呵呵笑道:“好啊,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天老猫仙僧离馆后,贺鹤儿总是心神不宁,心中充满了疑惑:那画像上画的明明就是同涂!但同涂不但是第一美狐狸,还是第一闷骚狐狸,有怎么可能去凡间OOXX道士呢?但若不是同涂,又是谁呢?师父去了青丘这么久,怎么都还没回来呀?难不成那个同涂下凡一次后真的变成了OX狂,连师父这老猫都不放过?

贺鹤儿越想越烦,越想越慌,生意也不好好做,对客户态度奇差无比。最近这几天也就没什么客户了。贺鹤儿还想着不如闭馆几天,索性到青丘去找找老猫仙僧。只是这么想着,却又有客户上门了。

贺鹤儿也懒得抬头,直接就摊开笔记,说道:“贵姓?”

答曰:“我王……”

“姓王?”贺鹤儿已经接待客人不经大脑了,“王小姐,有事吗?”

答曰:“我不姓王!“

“那你姓啥?”

“我是王母。”

“王母……哦,那就是你儿子姓王啰?”贺鹤儿将“王小姐”划掉,改成“王太太”,顺便勾了“已婚”“已育”那两栏。

西王母气得揪起贺鹤儿的耳朵,说:“你小子抬个头看看我很难吗?脖子落枕了啊?”

根据《山海经》记载:“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善啸,蓬发戴胜。”翻译过来的大意就是:王母娘娘长得像人,豹子尾巴,老虎牙齿,狮子发型,穿盔甲——虽然造型很时尚,但贺鹤儿认为和“像人”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而且,贺鹤儿现在的馆子建在瑶台第一层,那么经济意义上,西王母就是他的包租婆。贺鹤儿立即露出对包租婆应有的态度,毕恭毕敬地说:“原来是王母娘娘,有失远迎,请坐、请坐。”

西王母冷哼一声,道:“你不说我也要坐的。”

“当然、当然。”贺鹤儿又命人看茶,说道,“王母娘娘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呢?”

西王母直接说道:“你那个时候下凡,是不是还记得下凡的事?”

“呃……”贺鹤儿顿了顿,道,“记得一点吧……只是……”

西王母拍案道:“我问你记不记得!答我‘是’或者‘不是’!”

“是……”贺鹤儿垂头答道。

西王母满意地点点头:“你太六根不净了,而且还保存凡胎,只是那时候下凡历劫的同涂狐君,你是不是也在凡间遇着他了?”

贺鹤儿忙撇清道:“只是偶遇、偶遇,我受我的罚,他历他的劫……咱啥都不知道。”

西王母冷哼一声,道:“你打量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每天都把神仙们历劫那点事儿直播来当电视剧看的,不然你以为我干嘛那么爱让神仙们下凡呀?”

——敢情把我们当真人秀看下饭吃就对了……真是奢侈……

贺鹤儿满脸恭顺地说:“原来如此啊。想必娘娘从神仙的劫难中必然领悟出不少真理,从而来提高自己的修为,果真是一种非常高雅的消遣。佩服,佩服。”

“你别打算拿这油嘴油舌的来糊弄我!虽然我听着是挺高兴的,你可以再说两句来听听。”西王母笑了笑,又说,“也罢,我不打算追究老狐狸拿了你心头血的事,我也不打算追究你私自下凡的事,只是如今有一件事,颇为重要的,需要你协助一下。”

——通常“协助调查”不就等于“你丫给我招”的意思吗?

“呃……”贺鹤儿道,“我没做什么坏事啊。”

第3章

“你紧张个啥啊?我没有怀疑你干坏事呀,瞧你那怂样,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西王母坦然说道。

尽管贺鹤儿觉得西王母说的并不算是好话,但又不算是坏话,只能赔笑道:“娘娘慧眼、慧眼。”

西王母喝了口茶,便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老狐狸为了让生而无心的同涂经历七情六欲的考验,就拿了哀伤之泪和你那充满贪婪、卑猥、无节操特质的心头血去给同涂——这个你也该知道了。”

贺鹤儿脑中回环着“贪婪、卑猥、无节操”这几个词,尽管万分不妥,但仍点了点头。

西王母又说:“因此,同涂下凡后心中易成虚妄,不可避免地心生三毒——贪嗔痴,而他再次飞升的时候,那三毒却遗落在人间,不仅如此,他的九尾也少了一条,应该是被有心人盗取了。“

“这么有心呀?”贺鹤儿讶然道,“那盗贼时间抓得很准呀。”

“就是如此。同涂没了一条尾,我去找他,他却很不配合,说什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也没打算要回来。可是狐的法力都凝在尾部,又有同涂心中三毒加持,恐怕会生大乱。所以我想你去帮忙将那尾巴和三毒找回来。”

贺鹤儿听了,忙道:“我这点法力,连让我成仙都不行,还要找尾巴?被说是同涂的尾巴,就是同涂尾巴上的一根毛都能把我甩死!而且失主都不在乎了,咱们外人操个啥的心呀?”

西王母道:“如果他只是不见了一个什么内裤之类的东西我当然不操心,我怕的是他的法力与邪念会被奸人利用,生出个和同涂一样的妖魔,那就麻烦了!”

“跟同涂一样的妖魔?怎么可能……诶……”贺鹤儿突然似想到了什么,“跟同涂一样的妖魔……跟同涂一样的……妖……魔……”

贺鹤儿突然想起:老猫仙僧的梦中情人不就是长得跟同涂一样,但是媚态十足、妖气茂盛吗?难道……难道老猫仙僧看上的那个就是盗取了同涂尾巴与三毒之人?那么……那么老猫仙僧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贺鹤儿又想:不过应该没那么巧吧?师父去的是青丘,青丘里的就是同涂本人呀!而且人海茫茫,下界又那么多的次元,每个次元都有那么多的狐妖,师父这都能碰上那只狐?这运气真是能买一百注一样号码的六合彩了。

“不用想了!”西王母一拍案,说,“其实,我已经把同涂带来了!”

“什么?”贺鹤儿自认是个转数快的人了,可还是有点跟不上西王母的行事速度,“慢着……你……您刚刚不是说他不介意那条尾巴的吗?那他来干什么?”

西王母道:“虽然同涂不介意少了一条尾巴,但是,他介意‘三毒’,他认为自己尚未完全参透,不然所用的邪念都应该自然而然的消失,而非为人所用,所以他要寻根究底,找出原因。”

贺鹤儿不禁深感压力:“娘娘的意思是要我和那个……那个同涂仙君一起去找尾巴吗?”

西王母便道:“是。无论你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事情就这么定了,不答应的话,我就让你立即轮回,轮回八辈子,我保管你每一生都很精彩。”

“我会跟同涂去找尾巴的。”贺鹤儿十分没骨气地答应了。

西王母闻言一笑,道:“好孩子!那么此事就拜托你了。”

这贺鹤儿到了馆子门外,便见一顶软轿在外等着,那软轿外白云袅绕,轻盈美丽。想必在轿子里的就是同涂仙君了。看着这紧闭的轿门,贺鹤儿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心里怦怦的,心情就好像是踢轿门的新婚新郎一样。然而这轿门却不用踢,它自己就开了。

轿子里坐着的确实是同涂无误,在凡间历劫时,同涂尚且是人身,那已是容颜绝世,回归了仙胎,此刻更是光彩照人,头发就像是冥界渡鸦的羽毛,乌黑中散发着紫色的亮泽,他的脸就如同是用姑射山上之玉石一点点雕琢成的,不是精雕细琢出不了这样的精致的脸容,不是玉质纤巧结不成这样细腻白皙的皮肤,只是他的一双凤眼却是十分精光逼人、不怒自威,因此这精美的容颜不显得他女气柔弱,反而让他更为高不可攀、难以接近,完全是一个男神应该有的样子。

贺鹤儿一下竟愣住了:他本在凡间对了同涂十年,本以为已经看惯了,怎知同涂成了仙胎后,那华贵气度狂升百倍,虽是同样的眉目,却竟是炫目非凡,令贺鹤儿不禁惊得下巴都跌下来。

狐族是出了名多美人的,而同涂又是狐族中的绝色,其明秀精致自然不同凡俗。贺鹤儿转念又想,如果那妖怪既得了同涂的皮相,又有妖狐的媚术,那必然要倾倒众生、酿成大乱了,也怪不得王母这么重视。

远山闪烁着一点一点,荧荧的青黄火光,远看就像是暗夜中一千头野狼睁开了眼眸一般。杀气。

“那是什么?”同涂问。

“军营。”贺鹤儿答。

军营!

人间次元何其多,每几千年年就会孕育出一个新的世界,同时也会有世界碰上“末日”、然后消亡,现在这个世界却是最古老的一批。最古老的世界,也就是业力最大的世界。妖狐如果想要修炼邪术,没有比这个世界更好的选择了。

此世界中的此大陆正处于混战之中,亡灵多,孽气多,瘴气多,妖气多,自然是妖狐首选中的首选。

这营帐比其他的都宽敞,里面还陈设着案几和卧榻,想必是属于军营的首领的。在案几旁,有一名少年正在阅读卷宗。他看着大概十五六岁上下,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显得很单薄,瘦削的身体仅穿着一件青布衫,相比起布衫的粗糙,布衫掩盖不住的肌肤却是光滑如同上好的丝绸,双眼也如同宝石一般十分明丽,真是一个极标致的少年。

贺鹤儿正斜着身体躺在卧榻上,而同涂则很端正地站在床边。虽然施展了隐身术,无人可见他们,但同涂还是保持着礼仪,不随便坐在人家的床上。同涂可以发誓,他进来时是有打算敲门的,只是贺鹤儿劝他“门都没有,还敲个屁”。所以在没有门也没有屁的情况下,同涂就什么都没敲了。

此时,帐帘突然被掀起,走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边额角划过鼻梁弯弯曲曲地扭到下巴,让他那张本就不甚友善的脸显得更加凶神恶煞。

贺鹤儿啧啧两声,说:“这人长得真辟邪啊。他这个样子,裱起来做门神,鬼都不敢来。”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盔甲,那盔甲上仍有血污。

他只拱手道:“少主!”

少年抬头看了看他,虽然被行礼又被称为“少主”,但这位少主似乎对他颇有些畏惧,只道:“舅舅?”

贺鹤儿暗道:“这么丑的舅舅,这么俊的外甥?想来他父亲一定很英俊。”

那个刀疤舅舅就这么站着,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却如利刃般地冲向这位少主,这位年轻的少主细皮嫩肉禁不得这样锐利的目光,只将视线移开。那刀疤舅舅说道:“我的战袍有什么问题吗?少主怎么老看着它?”

贺鹤儿却认为,那少年只是单纯不想看那张可怕的脸而已。

少主清咳两声,说:“没什么,只是……看它沾着血污,似乎脏了,可要洗掉?”

刀疤将军冷笑说道:“这上面的血迹都是我的骄傲,如何能洗掉?你知道这些是谁人的血迹吗?”

少主低头答:“想必是敌人的鲜血。”

“没错!”刀疤将军拂袖一笑,道,“这上面有名震一时的嫖妓大将军颈脖上喷涌出的鲜血,也有名动天下的山寨大王天灵盖上冒出的鲜血,还有……还有很多,最重要的,还有少主您的初血。”

少主听了,整张脸都发白,嘴唇哆嗦着不知该说什么。

这刀疤将军已欺近了过来,将少主的身体如同拎小鸡一样揪起来,往案几上一按,伸手去扯少主的腰带。少主却仍不抵抗,只是默默咬牙,别过脸去。少主一直很害怕这位舅舅,他本以为舅舅的脸和杀人的手是最可怕的——直到他见识到了舅舅的大根。刀疤将军将那丑陋的可怕之物捅进了少年柔软雪白的身体里,然后开始了机械的活塞运动。

贺鹤儿对这场毫无预兆的活春宫显得相当惊愕。同涂扭过头来,问贺鹤儿道:“这是在干什么?”

贺鹤儿愣了愣,说:“你们狐狸不都是很……很知道这个的吗?”

同涂相当无辜地摇头。

第4章

贺鹤儿心想:也是,这个同涂一出生就是神仙,一直在那个什么青丘山顶住着,哪里知道这些?

“那么……”贺鹤儿清清嗓子,说,“你现在看他们搞这个,有没有感觉?”

“感觉?”同涂皱眉,“什么感觉?”

——难道同涂真的没有七情六欲?

贺鹤儿将手拍向同涂的裤裆,隔着裤子摸了摸,然后笑了笑,又叹了口气,将手拿了出来。

同涂对于贺鹤儿那复杂的表情十分疑惑:“这是为什么?为何笑?为何叹气?”

贺鹤儿答道:“我笑,是因为这真是个大家伙,我叹,是因为这家伙‘大而无当’。”

“大而无当?”

看来同涂不但对情爱不了解,而且对国学也没什么造诣。

贺鹤儿说:“对,大而无当,大是大,但是不能拿来插又不能拿来当,就是很没有用的意思。”

同涂恍然大悟,道:“我也觉得这个东西很没有用,但天地万物,其存在自由一番道理,若不能理解,只能说明心境未清。所以,愚笨如我,还悟不出来它的意义是什么。”

——还要“悟”……

贺鹤儿笑了笑,说:“你这个‘大而无当’就没有用,你看人家那个‘大而舞裆’的,不知多有用,简直就是武器。”

同涂抬眉问道:“是‘武器’?”同涂转过头来看着被“大而舞裆”的那位少年一脸痛苦满口呻吟,想必的确是“受袭”了,难道那个东西,真的是武器?

看着同涂以如此哲学的目光去看现场春宫,贺鹤儿不知是该敬佩他还是该叹息他——这么美丽的容貌、这么大的JJ,居然是个……阳痿……对,就是阳痿,没有七情六欲就是阳痿的一种呀,还是心理上的那种,很难医治的。所以,没七情六欲就是一种病呀。

同涂转过头来,说:“我还是不明白,这种武器攻击的意义是什么?”

贺鹤儿已经不想解释了,又不敢甩脸色,因此一脸高深地回答:“这个……得靠你自己去悟。”

同涂果然不再问了,还很哲学地思考起下体的攻击性问题(断句是“攻击性/问题”还是“攻击/性问题”仍有待商榷)。

那刀疤男耐力惊人,在同涂看来,刀疤男已将小少年攻击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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