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欲无歂(FZ)下+番外——cokayin
cokayin  发于:2014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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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端木歂压抑的开口,“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我父王——”

“是啊——”殇很奇怪,为什么端木歂一脸这样的表情,今天的端木歂太阴晴不定了。

“那我的母亲呢?”端森歂紧盯着殇,像是如果殇的答案不能令他满意的话就会做出什么诡异的事情一样。

“母亲?歂的母亲歂自己不知道吗?”殇不明白,歂的母亲难道不是是那个太后吗?为什么殇会来问自己呢?

“我没有见过多怎么知道!”端木歂没好气说,以为殇是故意不说。

“怎么会没见过呢?歂明明见过的啊,以前不是天天去请安的吗?”殇奇怪的问着端木歂。

“不是那个!”端木歂终于明白了,“我说的是你的妻子,娘子,内人——”随着一个词,一个词的说出来,端木歂越来越大声。

殇看着最后几乎是用吼的端木歂,目瞪口呆,歂是什么意思啊?妻子?娘子?内人?

“殇儿没有娘子?”端木歂看着一脸茫然的殇,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没有啊!”虽然殇不明白端木歂说的娘子是什么东西,但是自己没听过应该是没有吧。

“没有?”端木歂想要相信,查是心底却有些疑问:“那我们是怎么 出生的?不可能是殇生的吧!”

“生出来?怎么生出来?”殇更加不明白了。殇可没见过孕妇生产,也没关心过凡人到底是怎么繁衍,反正一句话,殇根本就不知道“生”是什么意思。

“生出来——”端木歂无语了,“生出来就是——就是——”端木歂拿着手比划着孕妇大着肚子的景象,在自己的肚子画着球形,“就是这样,然后就这样就生出来了!”最后,端木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殇歪着头,看着端木歂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比划着,不得不说,端木歂的表达能力现在看起来实在是不咋样,殇跟本就是越看越糊涂。

“算了!”殇不打算弄清楚了,看端木歂的样子也根本就解释不清楚,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于是殇很大度的放了端木歂一马。

“对了,你什么时候要雨令?”殇想起之前两人谈论的求雨的事情。

“恩,这事儿不急。”端木歂眯着眼在心里盘算着,决定好好的来一场天子求雨。不仅能进一步的笼络人心,也能让端木王朝添一抹神秘,让其他国家有所忌惮。

现在,在整个端木王朝都笼罩咋大旱的阴影下,就连其他国家也在等着看这端木王朝笑话的时候,一纸诏书沸腾了整个端木王朝,震惊了其他所有的国家。求雨!端木王朝的皇帝端木歂要亲自求雨!虽然所有的国家都有祭祀的存在,但是没有一个祭祀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而这次,端木歂居然亲自求雨,如果成功了,端木歂自然威信大增,可如果失败了,那么端木歂王朝将会是雪上加霜。难道说端木歂真的有什么办法能够保证一定求得到雨?

端木歂预备的求雨的仪式将在十天之后举行,所有国家的眼光都紧盯着端木王朝的皇都。

端木歂手里把玩着殇回去后,几天之后突然出现在自己枕边的玉佩,还有一张纸条附着玉佩的使用方法。

求雨台就建在皇都中心的空地上,高高的祭台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个香台。到了那一天,御林军就将整个空地包围起来,但是还是有很多的百姓都从各地赶来,想要亲眼目睹端木求雨的奇迹。

神官为这场求雨设计了繁杂的程度,力求看上去更加神秘和神圣,而端木歂穿着繁复沉重的祭祀礼服带着所有的大臣,从上午开始,一直到午后,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诵读祭文,端木歂才踏上祭台的最高层,进行求雨最后一步也是唯一有用的一步。而大臣们则是一直保持着虔诚的态度跪在地上祈求着,年纪轻的倒是没什么,那些年纪大的却是一直跪着有些受不了,在太阳的照射下低着头,豆大的汗滴一直顺着脸颊往下流着,但是这是关系到整个端木王朝的求雨,是不能有任何的差池的,如果任何一个人让这场求雨有一丁点的瑕疵,那么等到他的只能是万人的唾骂,几辈子都抬不起头。所以,他们只能咬着牙死命的扛着,在心底期待着求雨程序的快快结束。

端木歂在祭台上也是热的要命。一层又一层的祭服将身体包得密不透风,虽说已经入冬,但是汗水还是打湿了整个后背。

端木歂拿出紧握着的玉佩,默念着:吾以“帝”之名,命汝等速行降雨!看着手中的玉佩慢慢的升高,端木歂的实现也随着玉佩越升越高而望着天空。看着玉佩,端木歂知道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嘴里也大声而满腹情感的念着祭祀给自己准备的祈文,胸怀天下,心系百姓的祭文感人泪下,所有在场的百姓都重新认定他这位帝王,不再是杀伐冷血而是爱民如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抬头仰望着天空,希望在下一秒就有冰凉的液体从天而降。

第一百四十三章:神秘王爷

就在空地对面的一间客栈里,一个男人对身边的使了使眼色,然后旁边的男人了然的点头,一只手放在胸前,微动。

突然之间,一只飞镖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飞过来,将玉佩打偏了。端木歂看着意外发生,脚在祭台上一蹬而起,向玉佩飞去,想要将玉佩安全的取回来,玉佩可是这场求雨的关键品,没有了玉佩,这场求雨就会失败,那么端木王朝就会变成这个世界最大的笑话了。

可是飞镖来的太快,就在眨眼之间,玉佩就被飞镖带的已经偏离了路线,直直的向地面坠去。端木歂最终没有抓住玉佩。这些都是在祭台下面的百姓所看不到的,在他们眼中就只看到端木歂向上飞起,然后落下。他们只会认为这只是求雨的了部分。

端木歂有些失望的看着天空,双手无力的垂下,上面已经没有了徐徐上飞的雨令。

怎么办?难道说真的是天要亡我?已经万无一失的事情现在都会出现问题。虽然端木歂知道这一定是其他国家在捣鬼,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将这场求雨完美的进行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的人都和端木歂一样仰望着天空。

客栈里的男人看着祭台上端木歂诡异的笑了:端木歂,本王看你怎么结束这场闹剧!

“王爷!”旁边的男人看着斜对面的两个男子,示意着自己的主子。

“哦?”被称为王爷的男人,看向对面,对面的客栈里,同样有两个站在窗户边的男子,一个较为年长,看上去温文儒雅,像是个书生,但是却不像一般的书生,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尊贵之气,另外一个则年纪比较小,但是却有相貌精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而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第一美人膜拜的魔力,让人不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心。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改属下绝对不是因为两人的相貌而特别的注意,这两人肯定是有什么物别之处,甚至 不是普通来凑热闹的人。

殇站在窗边看着在高高的祭台殇的端木歂,不得不说,端木歂在皇位上待了这么多年,浑身散发着一种帝王之气,那种尊贵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看着那个上升的玉佩被一个飞镖打落,殇侧目看了一眼飞镖的来源,就是自己的斜对面的客栈里,是那个男人。

“他们似乎知道了飞镖是我们发出去的!”一边的男人低低的汇报着。

“哦?”王爷不动声色的,只是又一次的将眼光转向了对面。

“他们在飞镖发出之后,都轻微的撇了一眼。”不得不说,这个属下也是厉害非常了,眼力居然更够达到这个份上,捕捉到殇和帝的动作。

发觉到对面男人的眼光更加的放肆了,殇非常的不悦,他很讨厌别人这么看他,像是打量着什么又算计着什么。殇转身离开了窗户边,帝也感觉到了对面太过注意的眼神,会意的关上了窗户。

“帝——”殇双唇微启。帝就知道子殇的意思,点点头。手指微动,一丝看不见的光芒从指尖射出,直达天庭。

“滴!”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滴下来了,抹抹脸,有些不敢相信。然后,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越来越多的水滴开始向地面奔腾而来。

所有的人都开始擦着脸,相互的望着,想要知道自己脸上冰凉的感觉是不是幻觉。很快,他们就知道不是了。因为倾盆大雨即至,哗啦啦的雨水从天上从下来,犹如九天银河滑落下来。

所有的人开始欢呼,相互搂着抱着叫着,不管雨水是多么的大,是多么的冰凉刺骨,他们都在雨水里欢叫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的人跪倒在地,真诚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吾皇万岁,一遍又一遍,这一刻,端木歂在所有端木王朝的百姓心中成为了神的存在。

感受到雨水从头顶留下,眼帘一派的模糊,泡了水的祭服更加的沉重,压的端木歂有些透不过来气了,但是端木歂仍然直直的站着,感受着在心中不断涌动的那种沸腾的感觉。

虽然说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玉佩中的雨令,现在还能下雨,但是端木歂现在却实在是有一种却后余生的感觉。

“怎么会!”王爷死死抓着窗棂,恨恨的看着祭台的男人。

“王爷,估计现在端木王朝气数未尽!”自称属下的男人小声的说道。

“哼!”王爷死死的拍下去,整个窗楼瞬间变成粉末,“我们走!”没有达到目的,王爷带着自己的人迅速的退出了客栈。

感受着窗外震耳欲聋的声音,殇勾起一抹笑容,“我们回去吧!”

“禀仙帝!”仙界,高高在上的仙帝听着从凌霄殿快步走来的小仙的禀报。

第一百四十四章:前奏

但是现在端木歂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在接触到池水之后却是直直往下沉,待到池水已经淹没到嘴,快要淹没鼻子的时候,殇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手一抬就又重新将端木歂升到了半空中。

看着浴池,又看看浮在半空之中的端木歂,殇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 ,又手微动,可是一个成年人,凭着蛮力殇完全没有办法将端木歂抱起来,因而现在殇也只是半抱着,另一半还是用着灵力轻浮着端木歂的身体。

一手搂着端木歂的腰部,另一只手灵活的将端木歂的衣服全部都解了下来,手一扬,就扔在了池边。

解下了衣服,端木歂舒服的哼了一下,甚至还动了动四肢想要找到更加舒服的位置。殇看着在自己怀里乱动的端木歂,坏心的揪揪端木歂的脸,却被端木歂乱挥动的手打掉了。

调整了一下端木歂的姿势就要开始准备继续帮端木歂的洗澡大业。可是就当殇准备开始的时候却傻眼了——不会啊!

怎么办?要不就干泡泡?殇努力回想着作为端木影的时候,那些宫女们是怎么伺候沐浴的,还好殇的记忆不错,记得好像那些宫女往浴池里面倒了些什么东西,然后就在身上用浴巾搓搓——好像就这么多了吧,殇有些不确定,看着浴池边上的放置一些瓶瓶罐罐,殇在心中猜测着这些可能就是那些宫女们准备沐浴的东西吧。于是,殇右手微扬,将的所有的瓶瓶罐罐的塞子都拔了出来,瞬间里面的味道就飘散了出来,殇觉得闻起来还不错,于是全部都卷起来将里面的东西倒了个一干二净。要知道,平时那些东西也只是倒上少许也就够了,就能够很好的除味以及净身、放松了。这次殇整瓶的往浴池里面倒,整个浴池都弥漫着浓郁的香气。端木歂闻着这种香气,睡得也就更沉了。

闻着鼻尖浓郁的味道,殇也知道自己是倒得太多了,但是已经造成了这种后果,殇也没有打算做什么来弥补,就这样吧。于是殇心安理得的抱着现在处的不省人事的端木歂继续他的洗澡大业——

“唔~好香啊!”半梦半醒之间,端木歂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花海之中,鼻子里呼入的全部都是浓郁的香气,腾记得自己昨日好像求雨成功了,然后腾很高兴,再然后联回宫,回了寝殿,再来,再来,再来,端木歂就没有了丝毫的记忆。端木歂动了动手脚,“恩!”有些不对,怎么好像没穿衣服似的,端木歂不相信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真的没有穿亵衣亵裤,怎么回事?腾记得昨日没有脱衣服,谁这么大胆敢擅自闯入腾的寝宫——

端木歂猛的坐起来,准备去找李德为问罪。可是绣着游龙的被子滑下的睡意,端木歂觉得自己恍惚之间闻到了香气更加浓郁了,怎么回事?端木歂觉得奇怪,自己向来不喜欢在寝宫之中点任何的熏香的,慢着!这个味道很熟悉——是——是——浴池!浴池的香味,可是平时沐浴的时候香气都是淡淡的,为什么这次香气这么浓呢?而且——端木歂在自己身上嗅嗅,端木歂觉得那些香气都是从自己身上发散出来。

端木歂的眼睛瞬间放大,不敢相信的闻着自己所能够闻到的全部地方了,鼻尖的气息都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满室的香气都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端木歂被这个自己的出来的结论给冻住了,该死!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联知道了昨天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居然敢擅自闯入初寝殿,还敢把朕弄成这个样子,朕一定一定要——端木歂在咬牙切齿的同时,眼睛银忽然定住了。因为,他发现,在床的另一头,在丝被的另一边,有着如墨的青丝披散着。

有人!——这是端木歂的第一个想法。

端木歂瞬间起身,准备揪起这个敢擅自爬上龙床的女人(你哪只眼睛看到这是个女人了?),要将她千刀万剐,以尽效尤。

可是,端木歂确实在掀起被子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唔嗯~”睡得正熟的殇因为身上的被子被掀起而泛起了丝丝的凉意,感到十分的不舒服而发出抗议的声音,双手也不自觉的在外面摸索着想要重新将被子我回来盖好。

看着殇的动作,端木歂瞬间反应过来,轻手轻脚又重新将手上拎着的被子好好的盖回去,还特意小心的掖了掖被角。感觉到又重新暖和了,殇舒服的在被子角蹭了蹭。

“呵呵!”看着殇的动作,端木歂傻笑了起来。原来是殇!殇在这里!端木歂越想越美,越想脸上的笑容越大,像一朵花儿似的。

“重死了!”殇咕囔一了一句,但是却毫无其他的动作,像是说着梦话。

端木歂看着从没有见过的殇的睡颜,心底柔软了。小心爬上床,翻到了床的里面,偷偷的捻起被角,动作迅速的钻了进去,然后就像小偷似的将殇揽入了怀中,满足的长呼一口气,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李德为李公公在寝殿外端着朝服已经恭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看着从来没有偷懒过的皇帝今天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却还不见人影。李公公的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可是没有端木歂的旨意不能够擅自踏入寝殿的啊,就算是因为天大的事情,也是不能。李德为端着朝服在寝殿外只能一直一直的等下去。

可是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还是不见端木歂出来,于是李德为只能够出去宣召今昌不早旺夫脸了。不过还好,今天请假的大臣特别的多,而且是历代以来请假最多的一次了。要知道,昨天那些大臣可是在祭祀台下跪足了三个时辰,而且又被瓢泼大雨淋了个透心凉,不伤风感冒那才叫奇怪,所以啊,大部分的大臣都请假在病床殇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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