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替身小受 下+番外——金陵酒
金陵酒  发于:2014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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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已经是没有力气说话了,而泪水却是如泉水般涌出来,难以遏制住。

沧日帝抱着天初的脸,深情地吻下去。

天初想要拒绝,却是受到强硬的力量,不能反抗。

“不要——呜呜。”

“放心,我会很疼你的。”

“不是的,你这是害了我,我不想回到过去——”

“不会的——”

“……”

寒风在外面嗖刮,久久徘徊。殿中人却是缠绵热情——

沧日帝抱着赤裸身体的天初,眼中充满了霸占的欲望,“娈童是身体干净而未有被开发的,况且你才十五岁,说,你是不是在骗我?”手穿透柔顺的青丝,托起天初的头。

天初咬紧下唇,不肯作声。暴躁的沧日帝则是用力一推,将天初死死地压在床上,嗜血的眼神想要杀了天初一样!

“咳咳——”天初惶恐地看着沧日帝。这个人的性情竟然是如此多变,上一刻还是对自己温柔无比,下一刻却是恨不得杀了自己!

“没,没有——”

沧日帝忽地,又静了下来,双眼直接看着天初的眼睛,似乎在想要在天初眼中寻找什么,“真的没有骗我?”

天初战战兢兢地摇头。

沧日帝教案天初没有任何掩饰,他才肯放过天初,手上的动作也便温柔了起来,轻抚着天初雪凝的香肩,深情的一吻。

天初仰头,“皇,皇上——”,天初见沧日帝没有回应,继续说道,“小人——”话还没说完,沧日帝忽地抬头,犀利的眼神看着天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福人。”

“什么?”

以为天初高兴地听不清楚,沧日帝再次说道,“你是福人,听到了么?”

然而,天初却不是那样的‘高兴’,相反,他更加的害怕,覃荣他们知道之后,同样的位置,一样会欺负他的!而且,这不是他的初衷——

“皇上,天初不求荣华富贵,只是——”话还没说完,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说是有外使到来,请求皇上觐见。

沧日帝无奈,只能够暂时放下天初去上朝,临走之前,还不忘了一句,“记住,你手上系着其他人的性命——”

说罢,披上大衣,在侍从的服侍下整理衣衫出去了

而天初,则是怔怔地坐在床上,身上披着一张被子,眼望着沧日帝的离去。

太可怕了。这简直就是威胁——

他望着自己的手掌心,‘系着其他人的性命’?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被困于此?

六神无主的天初回到了原来的房子,然而,就在他伸手推开门的时候,覃荣到了——

“你这个贱人!下等人!落选了居然还勾引皇上?!”覃荣怒不可遏,简直就想将天初分尸。覃荣不知道天初的名字,一直以来就是以‘下等人’的字眼儿去喊天初的。

天初觉得自己委屈,明明自己已经小心避开,是覃荣自己抓着他不放,最后才会让皇上看到他。

的确是自己将恩宠抢夺,“我——不是故意的。”低首道歉,却是没有换来同情。

覃荣眼中就只有妒忌,他自己辛辛苦苦地才有今天位置,而这个下等人却是用小手段便取得皇上的注意!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覃荣手指指着天初,“你不要以为道了歉就一事百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伸手就要打在天初身上。

覃荣后面的姜人都纷纷效仿。顿时多如繁星的拳头落在天初身上。

此处没有皇上的人,况且,他也找不到任何人的帮助,只能够蜷缩身体,尽量减少伤处。

拳拳都是用尽全力的姜人,不到半刻钟便已经身体疲惫了,喘着大气,张着嘴巴。眼睛俯视那个瑟缩在一边的人,大呼畅快。

覃荣见天初不喊不叫,以为他死了,最后补上一脚,天初才有了反应。

等到周围寂静无人声,天初才敢抬起头来。脖子上,腰背,手臂上处处都是瘀伤。看着这些‘意外’,其实都是对于天初来说,是很好的证据:只要皇上看到这些瘀伤,问起来的话,那覃荣他们很有可能会受到惩罚。

但是,往后的日子也就更加的难过。

坐了很久,天初才站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进屋收拾东西,他要在沧日帝回到指定的福人寝殿那里等待,不然的话,不知道沧日帝会有怎样的惩罚的。

简单收拾,拜别了那间小屋,天初还不忘小猫的坟。

123 得宠

天初小心留神,怕是遇上覃荣他们回头。身上厚重的大衣,将他裹得严实,然而寒风还是钻进他的领子离去,冷得他身体发抖。

下午的时分,乌云才稍微减少了些。抬头便见一大团乌云积聚在头顶,而周边却是无云,真是奇怪。

天初拐个弯,到了猫儿坟前,低身放下行李,跪在前面,“猫儿,咱们搬家了~”

他轻轻地将猫儿的墓碑——一块拳头大的木头,放到手中,细心抹去表面上泥土,想是要将其放进怀中的,殊不知的是,就在此时,后面一只手伸到前面,一把将天初手中的木块给抢走了!

“啊!”天初转身,才发现是覃荣他们。原来覃荣刚才是装作离开,实际上一直在跟着天初来到这里。见到天初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弄什么,现在看来,不就是一块木头么——咦?覃荣忽然有新发现。

“猫儿得明?嘿嘿,原来是给那锅猫肉拜神去了。哈哈哈”几声笑语,气得天初直接就想打死他们!

“还给我!”天初伸手索要,却是遭到拒绝,覃荣手上高举木块,“想要?来呀,过来~~”故意将天初引开。

天初的身体矮,够不着覃荣高举的手,只能够跳着拿,却是依旧没有起到效用,“还给我!”天初心急,想要夺回木块,他不想它被覃荣它们弄坏。

不可以的,这个对我很重要,不可以弄坏的!

“还给我!”

然而覃荣他们却是以此为乐,几个人围成一个大圈,将木块在其中扔来扔去。

“接住!”

“哈哈,接到!快!这边,这边!!过来~~”

“啧啧,真是慢啊。跑快点啊。”

天初站在众人中间,眼看着木块被他们左扔又丢的,他心里犯急,一下用力推到其中一个姜人张鲁,将其推倒在地上去,吓得其他胆小的人都躲到覃荣身后。

而此时,那块木块正是在张鲁的手上。天初二话不说,抢木块要紧,直接冲到张鲁身上,想要抢回。

然而,张鲁此时是怒火中烧,居然让一个下等人推倒,心中大为不畅,于是手上力度一大,将木块直接扔到靠近身边的炉中!

这个锅炉中的炉火是为了温暖周围低温的环境,而此时却是成了木块的葬身之地——

“不!不要!”天初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炉边,想要伸手去抓木块的时候,一只大手阻止了他。天初扭头一看,是沧日帝!

天初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沧日帝却是不肯与他,而是将天初揽在怀中,让天初看着木块被焚烧成灰烬——

哭红了双眼的天初,此时无力地跪在地上,“没了,什么都没有了——”惶恐双眼瞪大,目空一物,脸如死灰。

滴滴答答的眼泪水涌出眼眶,止不住。

沧日帝伸手想要安抚,却是遭到拒绝!

“不要碰我!”大声怒吼着沧日帝。沧日帝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旁边的侍卫却是上前,“大胆!如此无礼对待皇上!”

“住嘴!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沧日帝怒喝那个多嘴的侍卫。

绝望中的天初哪里会理会这些话,他的脑海中一直停留在刚才的画面,看着那快木头的消失,看着木上的字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那种锥心的痛——

掩面而哭,跪地而坐。夕阳西下,可怜人无处话凄凉——

覃荣他们都看在眼里,心中有恐慌,他们都知道这个下等人是受皇上的宠爱,而如今却是被皇上抓了个正的!他们肯定完了!

张鲁更是害怕,一直想要找覃荣求救,而他见皇上眼中的凌厉,他更是害怕。沧日帝面若冰霜地说道,“是谁做的?”冰冷的语气将人的肺腑瞬间冻结!张鲁目光射向覃荣,发出绝望的求救,然而覃荣却是撇过脸,不看张鲁。

张鲁自知命绝,咬舌自尽!

“啊——”众人哗然一声,不禁毛骨悚然。皇上的人绝不可以动的!

然而,谁也无法弥补天初心中的那道伤疤。唯一的一个精神慰藉都已经被弄没了,即使是再弄一个,那种意义,已经不曾存在了——

天初啊,谁跟你在一起,那个人的命就是如此的悲惨么?死后都不得安宁——他自责,责备自己没有能力保护猫儿——

“天初——”沧日帝无情的眼中,忽感一丝丝的一样,他的性情是如此的暴躁,他自己是知道的,然而,有时候,他发现,自己在天初面前却是能够控制得住,虽然有时候不是成功,但是,注意证明,天初对他的影响是足够大。

“呜呜——”天初哭泣的声音带有怨恨,无法释怀心中的自责,抬眼望见沧日帝,天初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天初在众人面前的位置已经是升到了极高的位置,无人敢挑衅他,更无人敢有半句坏话。

面对沧日帝日日的恩宠,天初只是脸上带有欢笑,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躯壳。

活着就是因为一直有坚持的东西。即使物质再丰盛,人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形同没有灵魂的空壳那样——

随着与沧日帝的接近次数原来越多,天初才知道,沧日帝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暴君!

不喜欢的东西全都要销毁,不管是一直延续以来的圣书;朝廷中有上奏进谏不中听者,以叛乱罪名关押。

而最为严重的是,沧日帝从登基的那天便建立了一座牢笼,是专门供其娱乐。妖艳的女子,在其中跳舞,还有野兽与人之间的对战——

这简直就是铜雀锁二乔与罗马斗兽场的结合体——

幸而的是,天初没有见识过,也不想。人心中总有一个害怕,害怕自己最后会成了其中一个展示品——

没有沧日帝在身边的时候,天初都是将自己关在殿里面,不允许其他人进去。他需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呆着,这样他才不会被这种权贵地位所蒙蔽。

很多人都想巴结他,可是,他知道自己一旦接受奉承,接下来的是更多人的死去。这个沧日帝性情不稳定,总是爱发脾气,而且是很暴躁。

要是被沧日帝有所怀疑,那接下来的日子也不好受的。天初宁愿洁身自爱,不收贿赂。

天初以为这样平静的日子会一直到沧日帝不要他的那天,只是,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以至于让他招架不住——

准备是过年,宫中也是少不了张灯结彩,到处火红的福字,映照得人脸红彤彤,在苍白的大地上,蒙上一层红熏,额外的与蓝天白云相称。

然而,天初的心情却不是那样的好。

站在城墙之上,低低颔首,放眼眺望,好一派美好的江山,巍峨的山峦,绵延千里,白茫茫的一片,只有深浅黑白才能够分出界限,才知道山水相映。

看到这样的景色,本该是心中感叹,浩气长存的感觉。然而,天初却是心怀一阵可惜。

沧日帝的困住,让天初他寸步不能够离开这个恍如牢笼的地方。他好害怕,一辈子都在这里,却是没能够走出这里的一步——

这对于一个人的人生,该是多么的可悲?一个娈童,他的能耐究竟有多大?听这里老一辈的人说,曾经有一个娈童的确是反叛过君王,最后离开这里。不过,好景不长的是那个娈童在半路中死去了——

传言是病死,也有人说是少了君王的霸气在身边才会无缘无故地死去。可是,作为深宫中的老臣子都知道,那是因为君王搁不下面子。

自古以来,最要面子的都是君王,最不能容忍比人侮辱的还是君王,那个至高无上的君王——那他呢?天初该是效仿前人而去反叛?

天初举起裹着细棉袄的衣袖,感觉到自己的真实存在。而又害怕下一刻,自己真的是人头落地——

在这里,虽然有皇上的宠爱,但是,终究是抵不过这时间的摧残。老,是一个可怕的词,即使再多的钱财,也无法买回过去的岁月时间。娈童害怕的应该是时间,而不是自己面对的实实在在的敌人。

这时候,天初想到了覃荣,那个跟自己一起入选,到现在已经是同样晋升为贵人的人,却是处处以天初为敌人。天初是害怕这个人,但是,联想到覃荣最后抵不过岁月的摧残,天初心中不禁感叹——即使再强大的人,还是会输给时间的,那何必争夺什么?

想到这时,忽然身边多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但是十分的稳当,没有一丝的慌乱。天初扭头看过去,身边的小厮小德子见状,低声对着天初说道,“是覃贵人。”

天初望见,不觉有什么,只是微笑了一下走过覃荣的身边。覃荣身边的人抬着一个东西,看起来挺贵重的,多层的保护。

覃荣见到天初这样轻蔑的眼神,又是装作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他心中感到很不平衡。覃荣转身,见到自己忙着运送的物件,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哎哟!”覃荣立即倒地大叫一声,旁边那些人当然不知道覃荣的真假性,只能放下货物,连忙扶起覃荣。却是遭到覃荣眼色的拒绝。

天初听见,以为是发生什么事情,便回头看了一下,见覃荣装模作样地坐在地上,揉搓着脚踝,天初心中一阵讽刺的嘲笑,没有理睬覃荣而离开了。

而覃荣这次则是失策!“这个下等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良心的!看到我到底,居然都不过来帮忙一下?真是无礼!”

而其他人听着覃荣这句话,心中都道,还不是因为你一手造成的么。

天初嘲笑覃荣这样小家小气的把戏。他看的太多这样的剧情了,也深知这样背后的最大目的,还不是为了陷害对方么?

他天初还真的没有那么傻,愚蠢的活着,并不是代表就要受委屈于别人的膝下。有时候,沉默的聪明是需要的。

124 陷害

沧日帝这几天没有过来找天初,是因为有外使的到来,一直有事情缠身。而天初则是乐得清闲,自己一个人在四周围走走。

还有几天,就是新的一年了。宫中一切都是如同往常,并没有其他特别的事情发生,当然,覃荣他们的偶然性挑衅都是有的,只是都是如同小偷小摸的那样,并非光明正大。不过,没有伤及到天初什么损失,天初也并无多理,只是见惯不怪。

然而,被人妒忌的人即使是再怎样避开风浪的顶尖,依旧是受到周围强烈的不满。

沧日帝的过多宠幸天初,让原本就是已经准备进入二十有五的信人——比贵人还要高级,那些人最近开始有异动。

他们的异动则是不间断地烦着沧日帝,哭诉他只管天初不管他们。

天初知道后,他心里明白,就像当初自己受到炎龙的忽视,人的心里面总有不满的。正好,那些人向沧日帝告状的话,他也是省去了力气,让沧日帝自己将他给贬了,罢了,那他的心就更加的愉悦。

沧日帝爱宠如命,但是他的脾气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得了的。况且沧日帝爱美人,却是帝王更爱面子,那些信人这让一闹,就是给皇上做死的选择,要么要天初,要么就是将他们这些信人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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