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替身小受 下+番外——金陵酒
金陵酒  发于:2014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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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沧痕帝却是突然停止自己的笑声,而是咬牙切齿地怒瞪天初。

“你是我的‘雪灵’,我的后宫男宠之一。现在你要偿还你的债,服侍我——”说着将天初拉起来,直接拉到浴池的旁边,推倒在地上,让天初为他更衣沐浴。

天初当然是不愿意,服侍这样一个暴君,他是疯了吗?!不可能的!谁叫沧痕帝用封地将他换回来的!他没有答应!

“不,我不要……”

天初连连摇头,惶恐的脚步逐步退后,沧痕帝见天初三番四次拒绝自己,心中很是生气。天初退无可退,后背抵在那个双龙缠柱,冰冷迅速灌满他的全身,不禁打了个冷颤。

沧痕帝发狠,几步跨过去,一手扯住天初的衣裳,力度一大,却是将衣裳撕烂,瞬间,一幕惊人的画面出现了!

127 对比

天初惊恐地看着沧痕帝,却是见到沧痕帝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袒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天初看得出他是惊讶之余,带有惊异。

天初变得不解,顺着沧痕帝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身体。一看,他便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是那些瘀伤痕迹,那些就连天初自己是医生都不能够治愈好的瘀伤——是那样的惊心动魄,或者说,是看了让人毛骨悚然。

青紫色的瘀伤是被沧日帝所伤的。天初现在看着,也感受到当时候弄的疼痛。他不忍心看下去,撇开视线。

见沧痕帝依旧是没有离开视线,他觉得尴尬羞愧万分,伸手掩盖那些丑陋的伤痕。

沧痕帝走前一步,将天初环在自己强壮的臂弯之中,压在地上。

地上的冰冷更是蚀骨,寒冷直接通过皮肤传至天初的神经中去,身体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近距离的面对面,让天初感到神经紧张。鼻子与鼻子之间就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如此的靠近——这个沧痕帝他想要干什么?

这样暧昧的状态,天初不禁想到随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沧痕帝神情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

“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的?”说话的口吻具有很强大的霸占欲望,他在审问者一个犯人——

是沧日帝。不过,天初没有说出来。

“说!”沧痕帝见天初闭口不语,简直就是将他气炸了!伸手在天初身体蹂躏,吓得天初连连躲避,但是他现在是被困着,那里有那么容易逃脱。

“是,是我——自己。”

“撒谎!”

这一呼喝,天初简直就是不禁说话,直接闭着眼睛,沧痕帝俊朗的脸上却是那样的邪恶,还有种种的令人不安的欲望。

“可恶!居然敢藐视我!”沧痕帝一手抓住天初逇下颚,狠狠地捏着,迫使天初不得不睁开眼睛。

惊人的一幕到了!受冷的天初却是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打了一个喷嚏!不过幸好的是没有打在沧痕帝的身上,而是侧脸。

当他脸回正时候,沧痕帝已经是恼怒得如同一头猛兽一样——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天初已经是急的眼泪直流,想起那些女子所说的话,想到沧痕帝杀人的样子,他求饶了。

“我——但求圣上能够放过天初,天初只求活命——那些,那些债,我,我会还的——”

“住嘴”沧痕帝恼怒一说。这个叫天初的男宠,虽然是将他气怒了,而且还够胆子在他面前打喷嚏!

但是,沧痕帝新林却不是想着这些,他在酝酿着如何治好他的‘雪灵’身上的瘀伤——

忽然,天初感到上空的压力大减,沧痕帝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沧痕帝为何离开,但是,天初却是感到暂时的安心。接着天初又打了几个喷嚏。

第二天天初在浴池旁边睡醒,收了严重的风寒。而不久之后又有青衣女子进来为他送来药丸。

尽管青衣女子劝说天初在床上休息,但是还是遭到天初的抗拒。天初对这些皇家的床带有强烈的排斥感。

无奈只能够是将一盒子药丸放在屈膝而坐的天初面前,天初看着那些药丸,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沧痕帝,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在这里只有两个青衣女子,也就是这里的宫女在服侍天初,别无其他人。再加上这两个宫女是多嘴舌的人,听她们一说,天初便是知道了很多事情。

沧痕帝真的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暴君,爱好美色,却是将一宫的男宠给冷落,虽是他自己招进的。更多的是他对自己大臣大的残杀,一个不顺心则是乱杀人。

不过,宫女说道最后的是,沧痕帝也是一个雄才伟略之人,只不过在这个小小的苍岭国委屈了他。试问一个文武双全,懂的运筹帷幄,又有政治策略的人,怎么会愿意留在这个鸟不生蛋的穷地方?

怀才不遇,或许是是造成沧痕帝脾气暴躁的原因之一。

宫女们羡慕天初,皆因沧痕帝几乎是每一次将男宠带回来,尽管全都是美男子,简直就是当做是透明似的就是不理不睬的。而‘雪灵’美人天初就不同了。看着沧痕帝如此关心雪灵美人,这些做下人的都是感到十分的好奇。

“敢问雪灵美人是如何博得帝王的欢心?”

若是问到其他受宠人的这个问题,那些人都很乐意而且很骄傲地回答,但是,当这个问题遇上天初的话,性质就已经发生改变了。

只见天初羞涩地低头,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欢心’是他不想得到的,却是偏偏落在他的身上——

“这个——”天初准备说的时候,一个黑影走进,将所有的宫女都吓住了,是沧痕帝,那个人居然无声无息地进来了。

不知道帝王有没有听到她们这些宫女刚才说的话,此时宫女们正是惶恐地低头,手指不断地揉捏着,她们的心已经是在酝酿着下一刻自己会不会不是成了肉酱——

不过,沧痕帝只是低声让那些碍事的宫女离开,留下天初跟他两个人。

坐在床上,天初裹着被子,见沧痕帝步步逼近,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沧痕帝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是,他现在最大的障碍就是——不知道如何称呼沧痕帝。

是叫帝王?还是——

想到这里,沧痕帝已经是接近天初了。天初微微一怔,想要翻身下床跪安的,却是让沧痕帝阻止。

推到天初在床上,看到天初还没有服用药丸和那些药膏,“你怎么还没有服用涂抹?”剑眉间透露出一种不满意。

天初解释道,“那是药才送进来,帝王您就——”

沧痕帝一笑,“那好,卧帮你。”

天初推拒,“不,不用劳烦大王操心,小人可以的——”

沧痕帝不悦,“我说让我来就是让我来!”语气突然加重,天初也就不好拒绝了,只得任由沧痕帝为自己侍弄。

天初吃过药丸之后,见沧痕帝打开那些抹膏,“其实小的可以自己来的——”

沧痕帝恍若未闻,继续手中的动作,掀开天初肩膀上的衣裳,将药膏涂抹上去。

天初感到肩膀一阵凉意,不过是那样的舒缓心的焦躁不安,甚觉舒服。就这样,天初便是任由沧痕帝为自己上药。

不多时,上药完毕。

“谢谢帝王。”

沧痕帝一笑,“如此礼貌的人,你是我见过所有人中最特别的——没有一丝的假意。你是害怕我的,为何还要对我有礼?”

天初楞了一下,“您是帝王,当然是要尊重您。”

“那以前呢?你是怎样对待沧日帝的?”沧痕帝直呼沧日帝的名字,带有极大的不满于妒忌。

“这,这个——当然是,是尊重的。”这个问题问得天初是那样的无奈,都是君王,都是把握着他的命运,他能不尊重么?

而且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人人敬畏的暴君,安身立命便是乞求这个君王不要拿他的命随便处置。

沧痕帝在乎的是自己跟沧日帝的相比。在多于一个的兄弟姐妹之间,这样的互相对比并非是少见,不过,帝王间的则是最危险的,他们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他们的性情是难以揣测的,而其他人的性命是那样的低贱——

天初望着沧痕帝,在这里他的命运已经掌握在这个人的手上,他是会动的做人的。

天初勉强地打开笑颜,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去倒水给沧痕帝。服侍帝王的技巧,他早已在沧日帝的那里学会了很多,不用多说,单单是一个倒水的手法,就是吸引了沧痕帝的眼球。

那样优雅,那样的落落大方。然而,沧痕帝再看到天初那强颜欢笑的脸,他却是极为的不高兴。

沧痕帝气冲冲地下了床,走到天初身边,双手抱住天初,害得天初来不及反应,手上所有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热腾腾的烟雾在冬日里清晰可见。

“谁叫你这样笑的,嗯?”手在天初身上滑动,惊愕的天初不敢动弹。而那只在身下游动的手,此时已经接近天初的分身了——

狠狠一捏——

“嗯……”羞得天初不禁发出声音,这样磁性的声线,真真的是吸引着人的听觉了。

沧痕帝头靠在天初的左肩膀上,将整个力量压在他的身上,“他将你训练的挺好的么~~”手下的动作又是猛烈的一击!以至于天初无理反击,直接软了身子,却是让沧痕帝接住抱在怀中。

任由沧痕帝对自己的蹂躏,天初不敢多言。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蹂躏,他已经习惯了,虽然还是敏感,不过,久了就会好的。

“你不反抗?听说你在沧日帝那里可是十分地抵抗,怎么?现在装作清纯?”

“嗯……啊啊……”天初已经被沧痕帝弄得说不出话来了。

抵抗,那是因为不习惯,现在既然已经适应了,为何还要反抗去害了自己——

紧紧地,沧痕帝将天初抱在自己怀中,在这个特别的时刻,天初感受不到意思的温暖。从来,帝王就是那样的嗜血,那样强烈将一个人扼杀在自己的怀中。

若是能够的话,天初多么希望自己是死在心爱的人的怀中——至少那怀抱是温暖的。

“真没趣。”

见天初毫不反抗,沧痕帝也就作罢,不想再玩弄天初,最后拉上大衣离去。

天初见得到解脱,身子一下子滑至地上,晕了过去——

128 救墓

沧痕帝确实是宠爱天初,以至于天初莫名其妙地顶受了其他男宠的妒忌。然而天初则是少出自己的宫殿,以免被人有机会诬陷,这样的罪,他受不起。

人的心,在最寂寞的时候,总是向往着当初的事情,即使不是最美好的,也是最让人怀念的。

天初的心始终是念着以前,现在的他,已经是对‘情这样的东西怀有一种不信任了。他不可能付出的了,除非死了的那一天,有一个人亲手为他埋葬,或许他会因为感谢那个人而在阴藏地府路上感动流泪——

偌大的宫殿又如何?金山银山又如何?再多的情感又如何?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人的一生究竟要追求什么?他呢?他自己又是追求什么?

沧痕帝所能够给到的,不过就是权力下等的威逼,在他的眼里,人命如同粪土一样,从来就是不放在眼中的,也不值得,唯有他自己才是至高无上的。

天初手中那些伤疤,经过岁月的磋磨,已经是隐隐成了他生命中不可逆转的证明。他一直追求的自由,如今却是那样的伤人心——永远都无法得到的自由,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他已经是等不及了,就像是雏鸟迫不及待地要学着老鹰展翅高飞的一样,渴望着所谓属于自己的自由。

天初想,他是有机会的,只是时辰未到而已,总有一天,他有预感,自己能够自由的。

日子过得不平不淡,尽管天初已经是十六七岁的身子,然而他却是比一般的同龄人要安静得多,要求也是很少,或者说,从来没有求助于沧痕帝——

在他的心里面,唯一的朋友,此时此刻却是它自己孤独着——猫儿。

他是疯了,而且很彻底,竟然是将一只死去的猫儿,作为自己这一身的朋友。他是痴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在这个寂寞的时候,不思念别人而是一只死去了的猫儿?

那只猫,让他想起了那时候跟白湖,潜心,炳坤,炎龙——

那个伤人心的名字,天初一直耿耿于怀,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一别,就是永远——

摸着手上写下猫儿名字——得明的白纸,天初一下子感到一种今非昔比的沧桑之痛。无奈,看多了便是伤了自己的心,只能够是收入怀中,独自缅怀——

每一次,沧痕帝都是在天初不经意的时候出现,而天初,则是每一次都会被吓着——

“啊——”自然反应,天初将手上的纸张藏到后面,然而这一举动却是让沧痕帝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可怕眼神,由原本的笑意,转变成了恶魔般的凶狠。

“后面拿着是什么?”简单的问,却是如同千吨铅一样,灌在其中,令天初感到骤然的压力。这样的强迫性的问,人的自然反应则是认为自己身后藏着的东西,是不能够给别人看的,及时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天初则是自然地拒绝,下一刻,他手腕一痛,那张纸却是已经落到了沧痕帝的手中,那张原本平滑的纸张,此时却是沦为了沧痕帝的虐奴一样,皱褶难看。

“得明?”沧痕帝读着里面的唯一的两个字,眼睛却是斜斜地看着天初的表情,天初的不自然,让他更加的确信,他的男宠在自己的宫殿中惦记着其他的人!

“那是——”天初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错,他知道沧痕帝是一个怀疑心很重的人,而他自己却是那样的百般隐瞒似的。想要解释,却是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这是谁?”拿着手上的‘证据’,沧痕帝步步毕竟,不分青红皂白,上前就是想要给天初狠狠地扇一巴掌!

然而,沧痕帝却是下不了手。那个恐惧自己的眼神,那种无辜的表情,无时无刻地在说明,要是打下去,他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手停在半空中。

天初见久久都没有打下来,他深呼吸,对着此时正是盛怒的沧痕帝说道,“这是我猫儿的名字。”

沧痕帝一听,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天初澄澈的双目,目光里面全是无辜。

“真的?”放下手,再次打开那张皱褶的纸,上面依旧是两个黑白分明的字。停顿了一下,沧痕帝似乎松了一口气,“以后,不要乱写名字。”

这是警告,同时也是对天初表示自己的误会。

那双怀疑自己眼神,天初感到有丝丝的意味在其中,却是不能深究。

翌日,天初本想请求沧痕帝允许他外出之时,才知道沧痕帝昨夜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天初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失落之情,大不了就是等他回来好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远方的噩耗突然传来。

沧日帝的姜人院落失火了!

不管这个消息是谁传来,天初的神经已经是被这一噩耗给牵制住了,完全是把他给吓呆了!

“不,不可能——”

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噩耗?天初依着殿中的椅子,他要做些事情,他的猫儿还在那里!

不顾阻拦,不顾其他人在后面如何的焦急,焦急自己的命,焦急着沧痕帝回来以后将会怎样惩罚他们——就连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人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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