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之龙太子(FZ)中+番外——我即江湖
我即江湖  发于:2014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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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珩声半张脸一下子通红,也不生气,只是低下头就咬住书生的红唇,啧啧有声的吮吸着,下身如同打桩一般往死里弄。杜松鹤彻底没话了。

他们这厢干得起劲。那头龙帝就带着太子来到了门外。

糅兴微微皱着眉站在走廊上,胸前衣襟处冒出了小巧的龙首,睁着水汪汪的眼珠子到处乱转。

“叽叽叽叽……”青天白日竟然还关着门!

黎婴甩着小龙尾巴,结果因为骚得他爹颈子痒被打了一下。他不满的哼唧着,瞅着紧闭的雕花木门看。不会是在做什么坏事吧……那杜松鹤本来就不是好人,神经叨叨的,手里还一堆堆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又想到郦珩声。真心来说,他挺喜欢郦珩声的,虽然粗鲁又不懂得安慰人,可是很给人安全感。嗯嗯。某崽崽点点头。

糅兴虽然没空去查看儿子的心情状态,可是却在同一时间感到有点不愉快。他伸出手,手指触到门的前一刻发出细微的白光,证实有一层结界挡在门外。

“宝宝。”他低头摸了摸儿子的小毛毛。

黎婴傲慢的昂着小脑袋,嘿咻嘿咻从龙爹衣服里爬出来,抬抬小龙爪儿,召来了一朵棉花糖。他盘在自己的棉花糖上一路上上下下飘到门边,完全无阻碍的冲进了结界里头。雕花里头贴了一层纸,黎婴打量了半天,小尾巴一翘,软嫩透明的尾巴尖尖就聚起了一点点水汽——

我戳。戳戳戳戳!!

“……”糅兴看着儿子戳一个洞不够,还开凿出了一块一寸见方的洞洞,刚准备说什么,里头传来一声高亢的喊叫,满屋子的淫靡气息直扑而来。

龙帝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这实不能怪他。他除了和骊珠,也没有太多那方面的经验,更遑提白日宣淫。他僵硬的再一看——

“……”

黎婴竟然已经从那个扒出来的纸洞里钻了进去,小小软软的尾巴一闪而过。

杜松鹤在房间的门被戳开一个洞时,已经有所察觉,怎奈那时高潮将至,心乱神迷的完全顾不上了。郦珩声最后一记顶入他后头软穴,他抱着对方的脖子浑身绷紧迎接快感巅峰,前头那话儿一阵阵颤着,白夜一股股的射出,后头也一片湿润,淅淅沥沥。两人喘息相拥着渡过余韵。

“叽。”

“……”

“……”什么声音?

杜松鹤右眼皮子一跳,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还动什么!”他心神不定,不耐烦的拍了一记郦珩声。那里都软了还顶什么顶。

郦珩声无辜的看向他。“我……没动啊……”

“……”

杜松鹤僵硬的推开郦珩声贴在自个儿身上的胸膛,低头朝下身望去。只见一个肥嘟嘟的粉嫩嫩的小东西蜷在他二人后头,伸着个小爪儿不时戳戳他的菊花,竟然还流着口水。

杜松鹤抓狂悲催的强撑身体爬起来,一把掀起被他二人压在身下的被子去找衣服。郦珩声茫然的滚了一圈,只感到一个软嫩嫩温热热的小东西吧唧一下落在自己脑门上,一声声的奶声奶气的叫着。

“……什么鬼东西?”郦珩声纳闷的伸手把小东西抓下来一看,身上有鳞,头顶有角,爪分五趾。

“这小虫儿怎么长得这么像龙?”他抬头看向正在拽裤子的姘头。

杜松鹤在心底狂叫了一番,两手抖得抓不住底裤。

那不是……不是虫——那就是龙!!!!

他心惊胆战往外头一瞧,果然看见一高大的身影负手立在走廊,周身黑气弥漫。

“快把太子扔——送出去!!”他歇斯底里的对郦珩声说,“擦——擦干净送出去!!”

郦珩声脑袋一抽,猛地想起什么,虎目圆睁。

“这小子——这小子是——大郎?!”

某崽崽啪嗒一声掉到了他大腿上,晕头晕脑的滚成一小团团。

尼玛你们是射了几次怎么味道这么浓!!!他不满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头飞去……唉,好久木有看到现场GV了,难免有点激动……

糅兴阴沉着脸看着儿子带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向他晃过来,浑身还飘着粉红泡泡,不由想起以前在黎婴家里看到的那一堆碟片,还有他那个500G的硬盘……都喝醉了还拽着他要他看那些下流的收藏……

龙帝陛下突然感到,他对于自己儿子的预期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

好男风,这无疑是与传宗接代背道而驰的,一种小爱好。

第三十八章:爷乃一条高傲的蛇

软绵绵的龙太子滚在棉花糖上东倒西歪的向龙爹飘过去,小心肝儿还噗通噗通的处在震精中。真是人间处处有基情——郦珩声这样的家伙竟然都被掰弯了——

他回想起刚才瞅见的某男八块儿小腹肌,超大型,还有那个谁的还不错的屁股,真是感慨万分。这样两个好似天生不对盘的人竟然在一处滚床单,而且还是他最不感冒的傲娇女王受和二货忠犬攻组合,啧啧。可惜他如今硬件不合格,就连摸一把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好(爪爪)。

黎婴摇头晃脑的叹了几句,正待把自己的新发现与亲爹分享,岂料迎头就撞上一层柔韧的结界。一抬头,某爹黑得让人发憷的脸隔着结界居高临下睨着他,幽深的眸子带着清晰可见的怒气。

某崽崽愣住了,下意识的抬起两只粉嫩嫩的小龙爪儿搭在结界上,挠了挠。

“叽?”

糅兴一瞬间僵了,脸上又多了一点恼恨。

竟然还敢公然卖萌!!

下一刻,黎婴就晕晕乎乎的连着他的棉花糖一块儿在空中翻了十几个跟头,掉进了廊外的一汪湖水里。

“给我洗干净了再上来!”

杜松鹤一打开门就听见龙帝一声暴喝,不由浑身一战,心底哀嚎。这连太子就迁怒了——可见有多生气。他战战兢兢的走出去,走到离糅兴不远处跪伏行礼。

“下……下臣见过帝君……让帝君瞧见如此……不堪……”

糅兴不耐烦的听他结结巴巴分辩,眼睛却一直瞅着儿子掉下去的那处湖面。只见湖面平静了一会儿之后,荡起了一圈圈的小波纹,然后一个粉嘟嘟的小龙崽哼哧哼哧的攀着浮萍叶子爬上来,小气儿喘着滚在上面,白白的小肚皮上上下下起伏。

“嗝——”竟还打了个小嗝。

糅兴见状挑起眉,心里的气平了一点。看来是喝了不少水……哼。

结果黎婴打完嗝,就翻了个身探着小爪儿把什么东西往上拽……边拽还边朝着他的这个方向叽叽狂叫。他太焦急了,这会儿好容易抓到一尾鱼,怎么他爹一点反应没有?好歹也帮把手吧!!

“……”杜松鹤把头伏得更低,嘴角抽了抽。这小子怎么都麻雀儿变凤凰了,还这么不着调?

“起吧。”糅兴头疼的揉揉额角,转身朝廊下走去:“本君也非你的主子,此次来得突然……不必如此惊惶。”

杜松鹤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理了理衣服。郦珩声随便套了件外衫就走了出来,随他一起向廊外望去。见那俊美威严的龙域天子板着脸立于湖边,手里却动作轻柔的用一块儿帕子擦着那个肥嘟嘟的小东西,一大一小,一威严一可爱,如此迥然相异的两种存在搭在一处,偏显得温馨不已。

“没想到大郎竟变成了龙……”郦珩声不负责任的感慨一句,又心道,他平日见那些雕栏画栋,神鬼传说里的龙皆是庞大示威,让人畏惧——要不是他亲眼见着,谁知道那龙的孩子竟然比那雀儿还小?!

杜松鹤心知他在想什么,白了他一眼,才小声道:“这次定是太子想要看二郎,才央龙帝带他来的,我见他样子,只怕刚刚破蛋没多久。”

郦珩声默然,心头却略有些发酸。他那时带着大郎一路去往宝泉乡,虽然不过短短一日,却已经有些喜欢那个缩在他怀里的小家伙儿,二郎自然是好孩子……只是他却一直忘不了最早想要收养的大郎。

他远远看着那个变成龙也胖嘟嘟的小东西,蜷缩在他亲爹手心里来回蹭着撒娇,眼神不禁黯然。别人自有别人的命数,大郎龙子转世,又岂是他这等俗人能够妄想,可惜那王汉比他还命苦——白白为别人养了五年的儿子。

“想甚呢!”杜松鹤皱眉,在郦珩声腰后掐了一把。

郦珩声郁闷的叹口气,也不去看园子里龙帝父子。

“二郎呢?他还不知道他哥哥的事情,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杜松鹤看他一眼,摇头道:“不必去叫二郎知晓,看你这样子也想得明白,二郎也有他的路要走……太子若是想要与他相认,就不会先来找我二人。”

糅兴把儿子打理好,最后把他的小尾巴在帕子上捻干,捧在手心里打量了一下。小脑袋精神的仰起瞅着他,两粒尺木莹润生光,中间擦干的一根卷毛随风飘起,衬着水汪汪的黑眼珠子可爱的很……圆滚滚的寸长小身子乖乖的盘成一小团,浑身淡粉的龙鳞都干净软嫩的,前面两只小爪儿不安分的抱着透明的尾巴尖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来摇去。

“乖,爹带你去看二郎。”他轻声说,在小龙崽崽头顶亲了一下。嗯,只有奶味儿了。

黎婴眨眨眼,惊讶的感觉到头顶微微痒了一下,然后尺木竟然不见了。他歪着脑袋在他爹手指上蹭了下,果然没有凹凸感了——

“叽叽!”他略有些不安的看向糅兴。

糅兴微微一笑,没多解释。

“帝君,可是要在舍下多住几日?”杜松鹤见糅兴走了回来,忙躬身问道。

糅兴随意点点头:“近来无事,便随你们一道。”他朝远处的又一进院子看了看问道:“你那养子现在何处?”

杜松鹤恭敬道:“就在二进院子里,顺着此道向里,竹林间小楼便是。”

黎婴熟练的窜到他爹肩膀上安顿下,兴奋的朝一直盯着他瞧的郦珩声挥了挥爪子,随即就被龙爹一把抓了下去,按进了衣襟里头。

郦珩声忍不住咧嘴笑起来。小样儿……怎么被他老子真给变成了小虫儿?没了米粒儿龙角可不就是一条刚出壳的小蛇崽子么……可人怜的。

“还瞎瞧……”杜松鹤看龙帝走远,便慢悠悠的冷笑:“都养了二郎六年了,现在还想换一个养吗?”

郦珩声噤声。

糅兴缓步行在庭院中,此时人间快要入夏,天气和煦,花草渐丰。郦珩声的院子比之六年前,人气足了许多,整治的也愈加有几分南边庭院的感觉,山水木石兰草翠竹样样不缺,且有些品相堪称上品,隐隐散着一股子仙气,倒把那些人工挖出的湖,里头引的鱼种养得活了,整个二进的院子都生机勃勃。

“这杜松鹤倒也有点意思……”他摸了摸怀里龙崽儿的小卷毛,低声对他说:“他这一世乃是国亲,家世显赫,我探他心思,竟是想要用些手段,让二郎入了他杜家族谱……若是如此,王凤章此后定是一生顺遂。”

黎婴揪着他爹的衣服想了想,也觉得心里那点别扭消散,松快了不少。他虽对二郎认别人为爹娘这件事不甚舒服,可若换了他,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其实他应该好好和杜大夫还有郦珩声道一声谢。

只是王汉和蕙娘……他黯然的想,一碗孟婆汤下去,即便再担心二郎,也都忘了……

黎婴拽了拽糅兴的衣服,比划了半天,终于心满意足的待到他爹的头顶。算了,多想无益,他在龙爹的脑袋上舒服的滚着,心胸开阔的看向前方。不管怎样,他好歹也能再见弟弟一面,若是老天有眼,便让王汉蕙娘梦中一见二郎吧,哪怕梦醒人散,也算了却前生心愿。

却说郦二郎,在书房读了一个时辰的书,又觉春光正好,便把书收好,走下楼来。

“少爷,往日那些旧诗集可要翻晒?”大丫鬟半暖抱着一叠子书册跟着下楼问道。

二郎抬头看了看天色,眼睛不由眯起:“日头尚可……晒吧。看今日也不会变天,收的时候莫要落下哪一本就好。”

半暖哎了一声,便把诗集都抱去空地了。

二郎望了望四周,叹了口气,沿着不长的石子路走出小竹林,随便寻了一处草地席地而坐晒太阳。这不大的院子自六年前他被两位爹爹收养,便整个翻修了一遍,原先的一排厢房尽数拆去,种了如今这半边的小竹林,又在其中修葺了一条石子路,专门为他盖了一座上下二层的小楼。

除却小楼,都与他原先的家相似……只是过不了几日又要离开。

终究要离开了……

二郎闭上眼,似乎又能看到记忆里头那个熟悉的乡下院子。小坡上,竹林深处,篱笆院落。

他那时年岁太小,很多记忆都已模糊,但是他有几个家人,却永远都不会忘记。

“这位郎君,这里是郦府公子的院落……请问你是?”

远处传来半暖清脆的声音,二郎睁开眼睛,转头望过去。

“我与杜松鹤乃多年好友,这次与他一同入京。”男子声音低沉醇厚,又有一种奇异的质透感,

如同古琴弦动的余音,音符缭绕残留间惹人不住侧耳探寻,“见这院子里种着许多紫阳花,便进来看看。”

二郎坐起,从挡住身体的一丛紫阳花上方,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一身淡青色长衫,外罩纱衣的男子。从他的角度只可看见男子的背影,宽肩窄腰,一头黑色润泽的长发卷曲而下……虽则衣着并不名贵,却莫名的一身威严贵气。

“叽……”突然一声软绵绵的嫩叫响起,惹得站在男子前面的少女惊叫了一声。二郎好奇极了,又不好意思就这样站起来,只得极力伸着脖子去看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儿……名唤黎婴。”男子从头上拿下什么东西,小小的一团闪着光,声音不缓不急的说道。

半暖似是忍不住为男子的说法惹笑,发出一点声音。兴许是瞧见了那东西,又带些惊喜的叫起来:“这是……这莫非是蛇么?怎生这般可爱?”

可爱?二郎诧异,蛇怎么会发出小鸡崽儿一般的声音?他咬唇忍了忍,还是偷偷摸摸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尽量不惹人注意的绕到竹林子里,再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咳……半暖。”他扬声轻喊,眼睛不住的朝男子身上瞟去。

半暖越过男子瞧见自家小主子,急急朝男子欠身,便绕了过来。

“少爷,你方才不是才出了林子么?”她走到二郎身旁,嘴上念着,伸手给他拍着后头的草屑:“到底是窝去了哪里,弄得这一身是草……”

二郎看那男子慢慢转身,脸上就有些窘迫。

“半……半暖,那人是谁?”

半暖这才想起还有一人,忙小声说:“他说是杜老爷的好友,要同我们一道进京呢。”

二郎点了点头,上前几步与男子行了晚辈礼:“听闻您是我父亲好友,那即是二郎的长辈,不知二郎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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