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之龙太子(FZ)中+番外——我即江湖
我即江湖  发于:2014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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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二郎怒了,面上却愈加冷漠,平平道:“即便是祖宗,也是王家的祖宗,与你们郑家何干?我父母双亡,若不是爹收养了我,还有小爹细心教导,我如今怕是被拐了去挖黑煤,早与我爹娘相聚了!”说道这里忍不住冷笑:“如今我外家却是长安国公府,姑姑乃是圣人宠妃,这位郎君可不要胡乱认亲,乱了血统!”

郑郢峰脸色涨红,怒斥道:“你……!我没想到妹妹的儿子竟是这等攀龙附凤之人!!混淆血统的又是哪个——你若是执意如此,就莫怪舅舅上京城去告你一个乱认国亲大罪!”

二郎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这人竟无耻到了这般地步,要去害自己的亲外甥?!他袖子一甩,厉声道:“随你罢!管家送客!”话毕转身就进了院子。

一路向内院走去,四周安静了下来,可是刚才种种却仍然在少年脑中盘旋。过了这么多年,虽然他当年年幼,却已经记事,娘亲的音容相貌,爹爹的宽厚胸膛……他记得不多,最清晰便是那一夜,醒来之后独自一人,即便嚎啕大哭,也没有一双温柔的手抱住他安抚他。还有……还有——

二郎微微苦笑。

世人若是知道他身份实情,只怕都要骂他自绝祖宗香火。只是爹和小爹对他养育爱护,时时为他考虑,他们此生都不可能有孩子,只有他可以尽孝膝下传递香火了。爹已对他说了,将来生了孩子,第一个就姓王,也算是为他们王家继了香火。

他总要好好的活下去,才不枉娘亲爹爹为他豁出性命。

第三十六章:人间六年(二)

杜松鹤与郦珩声温存了一会儿,见挑拨的差不多,便满意的推开郦珩声坐到另一边的主座上。

“你总是这样!”郦珩声嗓音喑哑,带着一丝火气。

“我总是哪样?”杜松鹤一手支脸笑望他道。

郦珩声怒站起来叫他瞧瞧自己下身撑起来的模样,不想耳朵一动,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婢女小厮的声音,只得恨恨的瞪书生一眼,狼狈坐下试图遮挡一二。

杜松鹤嘻嘻笑得更加恣意。

“我早听见有人要来,莫非你是想让人围观我二人的春宫图么?”他说着拈了一粒樱桃丢入嘴中。

对话间,果然三无婢女小厮就捧着新鲜的花枝等一应事物走了进来,走在最后的恰是郦二郎。

“儿子已将那人打发了,”二郎随便行了一礼,就挨着杜松鹤在他下首坐下,“只是他威胁儿子,说要上京城去告我乱认国亲。”

杜松鹤吩咐婢女给郦二郎上茶,闻言勾唇一笑道:“乱认国亲?”

郦珩声眉头一皱,眼中便多了几分阴鸷:“岂能容他胡说……眼下你还尚未去国公府,若是提前有了流言,给有心人知晓,只怕平地也会突起波澜。”

他端坐在那里,伸手摩挲了下手上的铁扳指,身上一股子杀意腾起。

“陈卓,去叫孙大孙二来见我——”

“且慢!”杜松鹤抬手打断郦珩声的命令,眼神一闪,轻笑道:“你能想到去找他麻烦,莫非他就想不到吗?那郑郢峰当家多年,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与其冒险行事给他留下把柄,不如我麻烦一些,亲自去解决的好。”他是真没想到,那郑郢峰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他的疏漏。

郦二郎脸上倒无惊讶神色。他虽不知道杜松鹤乃是星君下凡,也清楚他这小爹自有几分神通。

“杀鸡焉用牛刀!”郦珩声冷硬道。他就是不喜杜松鹤亲自出手,不过是个虚伪小人,倒叫松鹤白白脏了手。

杜松鹤白了他一眼,心道,本星君怎么就算不是青龙偃月那般的千古名刀,也不能是牛刀啊!这死木头!

郦珩声莫名的摸了摸下巴。爷又怎么招惹你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那个。

“爹爹们还是不要争了,”郦二郎一如既往的执行灭火的工作:“我看那起子人也不敢真的去告……毕竟若论亲,怎么也是国公府与圣人亲,郑家远在荥阳,京城可不是他的地界。”

杜松鹤点了点头道:“我儿说的有道理,只是这事你也不必操心了。”他想了想,又嘱咐二郎:“早几年你爹还在任期也就罢了,想着你到时直接从府学保举到尚书省去参加童子科。如今我们既已决定回京城,且还要与国公府攀上关系,你便可正大光明去弘文馆进学。考试也不必准备了,你《尚书》、《公羊传》、《毂梁传》俱已学完,便去好好预习《易经》。”

二郎急忙站起来,恭敬的俯身行礼:“二郎知道了,这就去温书。”

“本来不急着走,现下看来还是早走为好……让你屋里的丫头开始收拾吧。”

“是。”

杜松鹤看着二郎的背影远去,这才挥退一帮下人。斜眼一看,旁边那男人已经是满脸不耐烦,烦躁的动来动去。他不由嗤笑:“瞧你那样儿……又不是那些未开荤的小子,至于么。”

郦珩声沉声道:“长期如此,莫不是想害你夫君以后不举!”

“还不快过来给爷消消火。”

杜松鹤哼了一声,心想,难怪上界个个都想要下凡历劫……上界清冷,哪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翻云覆雨任逍遥?即便是被人压……也有被人压的乐趣么。他于是便坦然的站起朝自家姘头走去。

人间六年,龙城便也六年。

六年足以令当初的王二郎从稚儿长成少年,却远远不足以令尊贵的龙太子长大那么一分一毫。当初陈塘关李靖的夫人十娘怀胎三年零六个月才把哪吒生下,龙太子如今还是那副短短的小模样,只是肉却长了不少,看起来更像是胖乎乎的小筷子。

糅兴端过杯子漱了漱口,示意女侍将早点呈上。一桌子的南北早点,均是如今世上最流行最出色的厨子做的。本来龙族虽不像饕餮三年不吃一吃三年,到底也只对那些奇珍异宝贪婪,在吃食上反而是囫囵吞枣,不甚上心。龙城没有正经厨子,便足以证明这一点。

只是自从太子能够到处乱窜,吃些木乳以外的东西,人间的名厨就时时遭遇怪事。太子不要龙城的厨子去学那些美食,说是不够地道,只能学会三分颜色,学不会七分骨髓——于是糅兴只得做了回贼首,日日遣人去取一些做好的吃食,安慰自己权当是上供了。

“太子还没起来”糅兴随口问。

青岚为龙帝续上茶水,轻道:“回帝君,太子昨晚似是睡晚了,早上才起不来……”

糅兴冷笑一声。

他说黎婴为何执意要单独的房间自个儿睡呢,敢情是觉得自由——晚上想干嘛干嘛?

说道太子如今的住处,糅兴的额角就跳着疼。

整个上城这么大的地方,数不清的殿宇,这混小子偏偏就是挑了那处,东西还不让挪……他不由想到,黎婴晚上不睡觉,不会就是在对着那一屋子的珍宝流口水,把东边的挪到西边,屋里的挪到自己睡觉的池子里,反复折腾吧。

“去把他叫起来,就说再不来,今日就不带他去下界了。”糅兴不耐烦道。他绝对不承认是因为现在从早到晚都见不着儿子所以才烦躁……

“叽叽叽叽——!!!”话音刚落,殿外头就传来嫩声嫩气的叫唤,只见一名美艳女官面无表情走在一众女侍的前头,而在她的前头,好像飘着一朵柔软洁白的棉花糖。

糅兴眼神一软,嘴上却还嘲道:“就那么一小朵云,你还好意思召出来献丑……还不快下到这里吃饭!”

黎婴一怒,好容易聚起来的云朵差点散掉。怎么着?他只花了六年就可以腾云驾雾了这难道还不了不起吗!!!

龙帝哼了一声也不去管他,兀自举箸开始用饭。没一会儿,那朵柔软的小白云就飘啊飘的,蹭到了龙帝身边,一个软嫩的东西时不时忽闪到他脸上,惹得他一阵瘙痒,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别闹。”龙帝极力板着脸训道。

黎婴觉着没趣,只得不高兴的撅着尾巴滚到他爹的白玉碗边上,懒咪咪的卷住他的筷子,示意自己要吃饭。

龙爹看了仍旧一点点大的儿子,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把他小心的捧进手里。要不是他活得够久,真要以为是前世做了孽,这辈子做了龙也还要偿还黎婴……真是欠他的。

“快些吃吧,吃完带你去下界。”糅兴说着,塞了一筷子琼浆银丝进儿子小嘴儿里,“你不是不放心王二郎么,不如就亲眼去看看,也好叫你安心。”

“叽叽……”黎婴一听,顿时有些愣了。他这几年因为还太年幼,所以除了出海稍稍透气,也没有再去更远的地方……他爹以前还一直醋着,这会子怎么突然开窍了?

糅兴低头看着龙崽崽那副傻样,嗤笑着用手指勾了勾他的细嫩小爪儿。

“原先你连爬都爬不稳,本就是应该安安分分待在育婴池里的时候,爹自然是不会让你出去。”他慢条斯理的说道:“如今你根基已稳,便带你去看看也无妨。”

黎婴一时木愣愣的,只管让龙爹给他塞吃的。那时到如今,也有六年了吧……若是他还是王大郎,这六年足以让他长成少年,也许已经能够撑起家门。龙城虽不像上界,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但于他来说,仍是海底不知岁月,每每在镜中看着自己身形未变,就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人间沧桑又几变呢?

某崽崽这时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黑汪汪的眼珠子瞅着龙帝,小爪儿下意识的抱住龙帝的指头不放。

糅兴轻轻一笑,另一只手安抚的摸了摸儿子头顶的珍珠米粒儿。

“怕什么……我们只是瞧瞧,与那杜松鹤郦珩声见见面罢了,又不是逼你去见王二郎。”

黎婴悄悄松了口气。

他这几年但凡想起二郎,心里都觉不好受。原本的思念担心,后来却隐隐转化为害怕畏惧。若换位思考,二郎不记得他也就罢了,可若是还记得,会不会反而怨恨起他。明明是龙帝的儿子,却没有办法去救自己的爹娘,反而将他一人丢在红尘踟蹰,自去逍遥。

他每学会一点法术,每听到一次恭维,甚至每在珠宝堆里翻滚一次,都要愧疚一次。

二郎是不是过得好,是不是在受苦……这些念头挥之不去,令他烦忧。

唉,若是太过忧心,导致他长不大如何是好?

“走吧。”糅兴见不惯一向大大咧咧的儿子这般犹豫迟疑,直接把他往自个儿衣襟里一塞,早饭也不吃就走。

只是他们没料到,一去郦府,见到的就是那般景象。

第三十七章:人间六年(三)

郦珩声与杜松鹤能凑到一处,堪称奇迹。不过于杜松鹤而言,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他明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偏偏喜弄些旁门左道,前些年在漠北边塞的时候,他明面儿上与郦珩声不对付,实则心里瘙痒难耐,只恨不得拿那草绳将人一拴,衣服扒了便办事。

“快些,磨蹭什么。”郦珩声沙哑道,性感的喉结咕嘟一动,咽了口唾沫。他眼神略有些涣散,眼角赤红,两条结实的胳膊被书生用汗巾绑在床头,大颗的汗珠子沿着鬓角滑下颈子,使得深蜜色的皮肤染上一层光晕,显得十分可口。

杜松鹤仰着头微微喘息,一头黑亮的长发凌乱的披在光裸的雪白脊背上。他用细长的手指胡乱摸索着身下男人坚实的胸肌,一直摸到均匀隆起的腹肌上,摸了满手的汗液。

“急……什么!”他呻吟一声,雪白的臀尖儿终于把赤红的巨根给含了进去,臀儿顺势坐到了郦珩声的胯部。

郦珩声喘着粗气,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低声道:“干死你。”

杜松鹤湿润的双眼懒懒横了他,脸上媚红一片,精巧的下巴上聚了一滴汗,随着他轻轻的一晃,滴到了郦珩声的小腹上,仿佛水碰到了烧红的铁板,哧啦一声就蒸腾了。

“嗯……”他蹙起精致的眉,只感到裹着的肉根硕大腹中饱胀,后头进出困难,稍稍一动便扯着里头的嫩肉。本来也够不舒服的,偏生后头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开始不老实的拱起,慢慢颠着想要迫他动起来——

“别动!”杜松鹤恼怒的捏了一把身下男人浅褐色的乳头:“正热得很……还捣乱!”

“……!”郦珩声胸前一疼,气得眼前一黑。就知道不该让这小骚货骑到自个儿身上,都入了巷却偏生没动静,他那处都快要爆了!!

杜松鹤自己匀着气,觉得有点习惯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便慢慢的挺起腰前后晃动着,臀儿吞吐着郦珩声的硬挺,拔出一些,吞回去的时候又不直接插到底……他咬着唇厮磨着,让滑腻发硬的顶端不断的摩擦着自己里头,胀痛少了一些,隐约的酸软酥麻渐渐上来。

“好热……”汗水不断地淌下,一层薄软的单衣浸得半透明,全部都搭在他的胳膊肘上,裹住了后腰和大腿。

“把……呼,把帐子勾起来……”郦珩声闭着眼享受着下身湿热的快感,闻言顶起膝盖,示意书生。他们刚刚才得趣,汗水夹杂着隐约的气味随着热气往上蒸,是有点透不过气。

杜松鹤自己动了几十下,那处的快感越来越多,前头已经痛快的伸着笔直。浅粉色的龟头溢出透明的汁液,浑身却是有些乏力。但他把人家的双手都绑了起来,现下也只能自己动。

郦珩声睁开眼,眼中带着笑意看着书生,看他修长洁白的双腿略微发颤的跪直,臀部微抬,胳膊上还挂着汗湿的白色单衣去够那两个铜钩子。他将视线下移,书生腰间层叠的衣料中,一根粉色柱体直直的竖着,长度粗细都恰到好处,干净秀气,就连底下囊袋也生的紧实圆润,漂亮的紧。

“嗯……!”杜松鹤好容易将另一边的帐子挂上去,后门含吮的那根眼看就要脱出身体,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缝隙里淌了出来,不由腰一软。

郦珩声一见,急忙用力挺起坚韧有力的腰部,扑哧一声又把自己的那话儿给送了回去,夹带着滑腻的汁液顺顺当当的顶入了深处,直把书生顶弄的趴到了自己身上,大叫了一声。他一看主动权回到了自个儿身上,便干脆挺起腰身啪啪啪啪的一下重似一下发狠深深顶起来。

“啊恩——嗯——”杜松鹤有些难堪的叫着,把头埋在男人颈侧。他听着郦珩声粗重的喘息,不间断的冲撞摩擦有点痛,更多的是让人晕眩的快感,没一会儿两人就汗水淋漓,肌肤相互磨蹭的时候就会发出和下体一样暧昧淫靡的声音。

“把我手松开!”郦珩声喘着气,沉声道。

杜松鹤无力的趴在他身上,胡乱伸着手摸索着给他解开——谁知这么稀里糊涂的一扯,竟打成了死结。郦珩声实在忍得难受,大吼一声硬是把汗巾给拦腰扯断,下一秒便捏住书生雪白的臀瓣儿掰开,翻个身疯狂的压着他抽。插。

“轻——啊——”杜松鹤断断续续的叫着,嗓子沙哑。他被顶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从脸一直红到了胸前,连前面的肉根都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住,粗鲁的揉捻出水,不由愤恨的挣扎伸出手,狠狠打了郦珩声一巴掌——怎么一弄起他就跟野兽一样半点不知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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