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Ⅲ)——湖中影
湖中影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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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石室空间很大,由一阶台阶把屋子三七开的分成两半。台阶上是一张大床;台阶下大面积的空地摆了各种各样的刑架。那些架子程天官都不止一次的尝试过,每样都叫他苦不堪言。今天他没有上架,他们把他手脚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中。程天官身体的重量被分摊到四肢和腰部吊起他的绳子上。

程天官被面朝下吊着,双膝处各用一根绳子拉开他的腿固定在地上,他的双胸被穿了乳环,两条绳子穿过乳环与用来结扎他私处欲望的绳子环绑在地上的一个勾环上。程天官被吊好,四个黑衣男人在没有皇帝到场的情况下用道具玩弄起程天官。

程天官被吊在空中可他的膝盖、双乳、私处都有绳子与地面相连,他不能在空中乱动否则牵引他双乳和私处的绳子一定会因为拉力让他吃尽苦头。程天官自然不会蠢到自己晃动身体,可黑衣人用淫器不断捅弄他小穴,导致他身体在空中轻微摆动,加上媚药的作用他身子更加不听使唤的颤抖,双乳和私处被绳子不断拉扯,尤其是私处,欲火不断燃烧,可宣泄的通道被绳索无情的扎住,这已经令程天官钻心的难耐,现在又被绳子拉扯的生痛,程天官无法克制地直掉眼泪。他没嚎啕大哭,那样可不会讨人喜欢。皇帝虽然没现身可不表示看不到他,程天官认为皇帝一定在某处看着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所以程天官努力的仰起头,用自己忍耐的样子引诱皇帝出来。

皇帝通常是在床上抱他,只要皇帝想要他,他就可以从刑具中解脱,然而他诱人的哭泣没引来皇帝反倒换来更加粗大的淫具。小穴被撑到极限,黑衣人一边用淫器猛插他的小穴,一边用手套弄他被绑的私处。敏感的绳子那里架得住这般刺激,就算被绳子捆住白色的液体还是缓慢的从私处的铃口渗出,顺着绳子往下流。

“不……陛下……陛下……啊……”

逼至疯狂的程天官实在熬不住求救,声音在他嗓子里都走了调,可皇帝迟迟没有现身。最后程天官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他干张嘴,无法吞咽的唾液不断往下流。他全身都在战粟,呼吸如凝固般,双眼看不清任何事物,头脑中全是要解脱,终于他承受不住厥了过去。

逃避是短暂的,如坠火海的滚烫感觉很快拉回程天官的意识。他依旧被原样吊在空中,搭拉着脑袋的他,轻易就能看到唤醒他的热浪来自他身下的火盆。程天官被离地四尺高的吊着,地上的火盆不会烧伤他,可那温度也足以让他吃不消。热浪的舔舐驱赶了多日来的寒冷,可这种取暖方式只会让他想到自己是只烤全羊。

后庭的折磨还在继续,黑衣人不在用一根粗大的工具,改成手指粗的道具。他们好似要看看程天官小穴的容量,在插了四根指粗的玉棒后还要插入第五根。

“住……手!会坏掉的!”被烤的口干舌燥的程天官感受到他们的意图,有气无力的沙哑开口。他那里已经撑到极限,在进入一根铁定会撕裂,这些人是看不出来?还是宫中的疗伤药强大到可以治疗一切伤口?才使他们恣意妄为。不管药效有多好,遭罪的可是他。程天官惶恐地摇着沉重的头。

皇帝为何还不来?带着这个疑问,程天官迎来第五根玉棒插入体内,他痛得失声惨叫,昏厥前他似乎听到肉壁被撕裂的声音,一股热流顺着私处不断滴落。

好痛!他身子好痛。昏昏沉沉中,程天官感觉自己落了地,身子的形态被人改变。他不想醒来确认自己的现状,他不想回到残酷的现实,然而一股冰冷的液体洒到他身上,让他顿时清醒。他不在被吊在空中,双手被改用镣铐锁在前面,手铐半尺长的链子与脖子上的项圈相连,他的手指只能勉强够到自己的胸口,绝对不可能用手拔掉不知何时插在他分身内阻止快感释放的金钗。

他湿漉漉的身子被人用干布擦拭着,屋中除了那四个男人,一个老太监出现在他眼前,对方居高临下,不待任何感情色彩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用尖锐到刺耳的声音说:“陛下特赐镶南珠金钗一支给程进士‘佩戴’。”对程天官说完老太监又对那四人说:“陛下国事繁忙没时间来看程进士,就将人交给你们,如陛下亲临般好生伺候着。”

“是。”黑衣人齐唰唰的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

程天官此刻头脑浑浑噩噩可也能嗅到其中的危机。这些日子他为了活命,一直忍辱负重。他在赌,进士门的实习期只有一个月,他被皇帝以特殊任务为名关在这里,一个月后所有实习结束朝廷必须公示他们的职务,那时他这位榜眼总要露面。他当然没天真到指望皇帝会放了他,可至少在那个时间会知道皇帝到底要怎么处置他,是对外编一个因公殉职秘密的杀掉或者这样关他一辈子;还是给他一定的自由,至少不用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真悲哀,他所能期盼的前景只有这些。可是现在,他连这点希望也看不到。皇帝不在露面,把他交给这些人,难道已经厌倦他?任这些人把他折磨至死?

不行!程天官自觉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可他太累了,颤巍巍半张开的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老太监走了,石门重新关上,他的心一落千丈,绝望地任黑衣人摆弄他的身子。

他如愿的回到床上,可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休息,而是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程天官四肢无力那里趴的住,他们就用带子拴在他腹部,吊起他的臀部,好似他跪着趴在床上。

黑衣人不在用道具,他们真的在轮番侵犯他。自从被关在这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皇帝真的玩腻了,把他丢给这些人?

“不……”程天官呜咽出声,他不要这种结果。

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驰骋不断摇摆,插在私处的金钗顶端的流苏不断晃动。好痛!他已经负伤的小穴架不住凶猛的冲击令他痛苦的吭唧。

绳子断了,他不在被迫趴着,他躺在床上,双腿再次被人分开推至胸口,又一次单方面满足的欢爱开始了。无声的泪水打湿了他憔悴的面容,冷汗更是布满潮红的身体。

体力透支的程天官在他陷入昏厥前,心底诅咒,只要他有翻身的一天,一定要把这四个人以一百倍的屈辱折磨死他们。

——

“调教程天官的事难为你了。朕走后,你就代替朕出席日间的活动,实习结束前地下的事就交给他们吧。”赝品把本应在地下照看程天官的影帝招致凌霄阁,很体贴的对影帝说了这番话。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句可对傀儡而言甚是难得,然而影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焦虑填满他的心。赝品说的不无道理,他要代替赝品打理全部的日常事务,照看程天官的时间是会变得紧张,可他是傀儡不是人,就算全天十二个时辰不停工作也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平日赝品从不需要任何修辞直接给傀儡们下命令,这次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人类的臣子。听似宽慰的话,其中玄机耐人寻味。影帝意识到,赝品一定是因他屡次没能将调教程天官的命令执行到底感到不满,所以才用其他傀儡替换了他的任务。

一个不服从命令的傀儡就应该销毁,可赝品没有这么做,他依旧留着他,这是为什么?影帝无法理解,也许是因为史无前例?所以赝品没处理他?不管赝品心思如何,程天官都是眼下最直接的受害者。那四个代替他的傀儡显然比他能将命令贯彻到底,距离实习结束还有十一天,程天官能熬到那时吗?原本就被世间丑态扭曲的灵魂在这次的蹉跎下会往何处发展?

——逍遥王府

“爹您受伤了!”

“父王你真的受伤了?”

烟色和叁仁在听到我负伤的消息后匆匆告假跑回来看我。我好感动!为了这一刻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演练了一下午如何当个病号,现在终于看到成果。虽然有点对不住烟色,害他担心,可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叁仁风风火火的赶回来,我也很欣慰,可他开场白让我很变扭,“什么叫我真的受伤了?上百号人看见还能有假吗!”

叁仁极其认真道:“父王武功号称天下第一!居然有人能伤到您,这比男人怀孕还不可思议。”

“你……别打这么奇怪的比方。男人怀孕不是没可能,所以你父王我也可以受伤。”

“真受伤了!”叁仁惊叹之后,猛然想到什么转身就往外跑。

见状不对在床卧病的我坐起身冲他喊:“你干什么去?”

“找那个姓肖的。”

叁仁的举动让我再次感动,被人关心真好,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是不是晚了点?他可刚回来。我嗖地窜出房门,在院子里把叁仁截住:“这都什么时辰了,要找他算账也要等天亮。”

烟色原本非常担心‘主人’的伤势。当他听说‘主人’在宫门前被人刺了一枪,大量失血,他吓得心惊肉跳。可眼下,‘主人’底气十足,身手敏捷,要不是胳膊上包了鼓鼓地绷带,他还真看不出‘主人’有受伤的迹象。

“爹……”烟色追到房门口,看着抓叁仁回来的‘主人’疑惑的问:“您这样活动不要紧吗?”

我本来就没伤,硬要我装病也挺难的,既然事迹败露干脆言明,省得烟色担心。我动动受伤的胳膊给烟色看,“伤是受了不过是皮外伤,过两天就会好。”

烟色松了口气,叁仁说:“我就知道,父王没那么脆弱。”

“是呀!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耐活的生物。”叁仁不愧是北极光的儿子,我与他调侃之余,发觉他说话越来越像那个三人。

因为叁仁的冲动,我重伤在身的表演瞬间瓦解,但烟色和叁仁为了我已经向他们实习的部门请了假,索性我就让他们在家陪我。大半个月我都没直接见到他们本人,我原本想和烟色、叁仁聊一聊他们实习的乐趣,可有人不请自来。察觉后,我以时辰不早先去休息为由支开烟色、叁仁。等他们走后,屋中只剩我一人时,那位不速之客现身。

我很不乐意的说:“你怎么来了!”

赝品有些遗憾的说:“本想做第一个来探病的人,结果还是来晚一步——给这是慰问的礼物。”

说着赝品将他怀中的浣熊递到我面前。

我凝神迅速检查一遍,确认那是只普通的浣熊才勉为其难收了。我不是讨厌浣熊,而是赝品的不请自来。

赝品晓得我不满的原因解释道:“本想光明正大的来,只是今晚就要走了,这才没能征求爹爹的意见,擅自叨唠。”

“咦?你今晚动身?”白天刚讨论完,晚上就有行动,真是太快了。高兴之余我也不忘告诫他:“这次就不计较你未经许可跑到我这,下不为例。——礼物收到,你可以走了,要早去早回。”

我希望岳冬能尽快忘记东方凌鹫,不知不觉说了这么肉麻的话,瞧赝品一脸依依惜别的样子,他这么聪明不会曲解我那句早去早回的意思吧?无所谓,只要我的目的能达到随他怎么想。赝品终于开始行动,我也不能偷懒,为了美好的未来,天亮后我毅然决然的坚定信念,躺在榻上当病号,为东方凌鹫到来时做演习。

光有决心还不够,气氛也很重要。小胖——就是那只浣熊的名字,它趴在我腹部睡大觉;烟色留在我身边喂我喝汤药使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檀香也把屋子熏得云雾缭绕;我再把自己的脸色弄得惨白些,完美的病号出炉了。

今天是我负伤的第二天,消息已经遍及京城,管家很有先见之明的腾出一间空房准备收礼用,只是络绎不绝的访客我不可能每个都接见,所以管家按照我平日来往亲近的人拉了张接见人员名单,在我过目无误后他好按照这份名单判断是只收礼还是收了礼也放人进来参观我——不!应该是探望我。

名单看完没什么问题,管家为自己的办事能力暗暗得意,哪知我突然冲他气愤地吼道:“可恶!去把所有的门都关上不准他回来!”

就算这位新管家三十出头,年富力强,也禁不住突来的咆哮。大骇的他忽略了那个‘回’字,忙打开名单问:“爷,您要把谁关在外面?”

前一刻我还好好地,后一刻突然情绪失控,任谁也摸不着头脑。管家、烟色全都惊呆,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小胖更是因我突然跳起,翻滚着掉到地上,之后迅速钻到桌子底下避难。我也不想这样吓唬人,可某个家伙让我忍无可忍。

今天一大早天不亮,叁仁为了肖明远奔赴皇宫。我一直以为叁仁找肖明远是为我打抱不平,我还美滋滋地把通行令翻出来给他,方便他进出军营。我展开感应区等着看叁仁的孝心,结果人家冲进肖明远的住处,两眼放光的跑到肖明远床前兴奋的说:“你就是肖明远?哇塞!你好有魄力!居然能打伤我父王!从来没人能使他受伤。所谓不打不相识,咱们交个朋友吧!”

大家评评理,这种儿子我怎能不生气。——天哪!我怎么会养了这么个不孝子!他究竟是没心没肺,还是缺心眼?不但胳膊肘向外拐,还乱攀关系。他的汉文到底是怎么学的?他和肖明远能扯到不打不相识上吗?

管家的问话我没有立刻回答,通过感应区,我看到叁仁在肖明远那里还在继续上演更加离谱的戏码。

叁仁在表明他的来意后,趴在床上的肖明远反应迟钝的望着他。这也难怪,肖明远在跟踪学习音波功的‘主人’时受了内伤,昨天又在冷风中挨了五十鞭子,可算内外皆损,加上精神忧虑过度,当天晚上发起高烧,要不是仗着年轻早就不醒人事。肖明远对叁仁不合逻辑的话无法理解,可他认得叁仁,自从昨天他鬼使神差的刺伤王爷他所听到的消息都是王爷的伤势如何严重,他为此忧心忡忡,今日突见王爷至亲的人来找他,肖明远强打精神抬起头,虚弱的问:“王……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叁仁精力旺盛的说:“他呀!没事。想当年我大哥被狗咬掉一块肉父王都能把他复原的平整如初,更不要说一条口子。不过他嫌自己活的太健康,从没因病被人探望过,所以这次借机摆开阵势等人来慰问,要不然凭父王的本事一晚上就能痊愈。我跟你说,父王他……”

当肖明远听到王爷没事的消息,叁仁后面的话他就无心思听了,高烧的他突然放下心事,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昏了过去。

叁仁见刚刚还抬头听自己说话的肖明远眨眼功夫一头倒在枕头上不醒人事,大惊:“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叁仁这时才发现肖明远脸上的红晕很不正常,他伸手去摸肖明远的额头,惊呼:“好烫——来人啊!御医……”

叁仁跑到门外大喊起来。

……

我看着叁仁为肖明远忙活的场景,又气又恨。气大发后我颓然地倒回病榻上,现在无需伪装我看起来就像个病人。

我太过关注远处的事情,连烟色和管家一再叫我,我都没听见,惹得二人极其不安,烟色又见我突然垂头丧气惊慌道:“爹,您这是怎么了?”

我拉住烟色的手情绪低落的问:“你会和肖明远做朋友吗?”

烟色愣住,“爹爹怎么突然问这个?”

“先回答我。”

烟色犹豫下说:“孩儿不会和伤害爹爹的人做朋友。”

“烟色……”我坐起身,搂着他的腰埋首他胸前撒娇似地庆幸道:“还是你最好。”

烟色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爹……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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