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Ⅱ)——湖中影
湖中影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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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说不出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吞噬着王文浩的理智,他一直疲软的分身自己站了起来。他觉得在他体内有什么要从那里喷涌出来,他的分身在叫泣想要得到解放。

不要!他受不了了!救命啊!

王文浩在药物的催化下开始失去理智,眼泪不可控制的落了下来。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潮,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流了出来,衬得他异常淫乱。

“‘情潮’的滋味如何?”男子看着深受煎熬的王文浩邪笑着问,伸出手抚摸王文浩剧烈起伏的平坦胸口。十四岁的少年,正是体格初成的时候,即不像男童的稚嫩,又不像男人的魁梧,十四岁可是个诱人的年纪。

‘情潮’是有名的媚药,王文浩只听他娘说可以让人快活的想死,他从没试过,现在终于尝到它的厉害,可他只觉得痛苦的想死。

男人抚弄够王文浩的胸膛,又改折磨他的分身,男人两指捏住露在外面的叶梗,时而转动,时而上下抽插,刺激的王文浩更加发疯。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

如果王文浩可以出声他很想这么求饶,可他办不到,直至他无法负荷那份掺杂快感的痛苦把他逼昏过去,他才得到短暂解脱,但也只有一瞬间。男人见王文浩昏了过去就将叶梗在王文浩的分身牢牢插好,之后开始他刚才中断的享受。

被灼热铁棒贯穿身体的疼痛拉回王文浩的神志,他不得不清醒的面对残酷的现实。王文浩脸上没有快感,只有痛苦之色,被渴望爱抚的分身遭到冷落,身体其他部位却受到蹂躏,他哪会高兴。那张丑陋如癞蛤蟆的脸在他面前狞笑。热流从那耻辱的交合处流了出来,那是他的血,又有热流灌入他体内,那是对方得胜的证据,而他的分身始终没得到解脱。

男人满意的退出王文浩体内,之后往他的小穴里涂了厚厚的膏药。受伤的地方一阵刺痛,可转瞬王文浩感觉后庭如前面一般燥热、瘙痒,他难耐地绷紧身子,欲罢不能的呻吟,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前面希望被爱抚、解除堵塞,后面空虚的希望再次被狠狠进入,然而这两处都遭到冷落。

男人坐在地上一把抓住王文浩凌乱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压向自己胯间。王文浩面对如此之近,又是别人的私处,他的小脸刷地一下更加惨白。疲惫不堪的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男人的分身,直直捅到口中。

好恶心!

腥味和巨物的堵塞令王文浩立刻干呕起来,他喉咙的驱动无疑不是在增加男人的快感。他的头被男人晃动着,男人的分身在他口腔、甚至喉咙内猛烈抽插,他的鼻尖不时扫过男人下体的密林,密林下的两个小球也不时撞上王文浩的下颚。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被迫口交,使王文浩无法顺畅呼吸。恶心、窒息和下体药物的刺激,使王文浩全身烧的通红。从头顶还不时传来男人的污言秽语,而且总是诱导王文浩去想和王爷欢爱时的场景。不知过了多久,一股黏稠的腥味液体射入王文浩的喉管。应为是射在喉咙深处,食管又被男人的分身堵着,想吐都吐不出来,然而对方上并不满足。为了更加羞辱王文浩,男人也在忍耐,他将剩余的污物涂在王文浩的嘴边、脸颊上,少年的尊严彻底被摧毁。在男人玩腻之时王文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小少爷,你现在可以求救了。”男人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他看到了他的脸,不杀他灭口吗?

王文浩恨这个夺走他清白的丑鬼,他早晚要将这个男人剉骨扬灰,让他后悔这么对待他。

男人走了,从敞开的房门可以看到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夜还没有过去,加上近处虫、鸟的叫声和远处野兽的吼声,让王文浩猜测他可能还在山上。王文浩的哑穴被解开,可大半夜的折磨让他口干舌燥,喉咙嘶哑,加上体力脱销他哪有力气喊人。还有,男人就这么绑着他,将他留在这里,他脸上、私处满是淫秽的液体;叶梗始终插在他分身中,未得到解脱的分身挺立不倒。男人临走前又喂了他内服的媚药,想必很快就会生效。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有人来救他,他日后哪还有脸见人!他该怎么办?自救吗?他体力好的时候都没能自己挣脱绳索,现在他又痛又累,连呼吸都困难。

“唔……”王文浩难耐的轻吟一声,他觉得体内的药生效了,他那疲惫不堪的身子在药力的催化下阵阵颤抖。原本就可怜兮兮的分身更加胀痛。看着插在分身中的叶梗王文浩恨不得一把拔出去。明明是痛,确想让人再次狠狠的蹂躏他。——不要!他不要这样!

“救命……”王文浩终于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开口求救,只可惜他声音小的连这个屋子都出不去。

一阵阴风吹进,熄灭了屋中的油灯。

——

汹涌的岩浆不断从火山口喷出,带有刺鼻硫磺味道的硝烟向四面八方扩散,夜空被持续喷发的岩浆渲染的通红,涌出的熔岩如无数条奔流不息的江河向山下流淌。之前还自顾自与火山嬉戏的我,在注意到这个场面后,我傻了眼。

由于我的放纵已经导致生灵涂炭。最凄惨的要数林木,都是扎根的东西不会逃。其次是飞禽走兽,至于人……未被殃及的地方,人们在逃难,已经被熔岩吞没的地方有没有人我也不知道。这次的罪过可是大了。

“你傻戳在那里做什么!怎么不提醒我!”我不断向赝品抱怨。

赝品无辜的说:“我看爹爹兴致很高,不敢打扰。”

“兴致在高也要有节制!”我把赝品训的好像犯错的人是他,“现在可怎么办?”

我想把火山口堵上,可我膨胀的身体堵在山口是不在从这里喷了,可压力过大山体震得很厉害。

赝品在天上冲我喊:“山体会裂开的,还是让它自然喷完吧。”

“等它喷完,全没了!”

“那就用水冷却喷出的熔岩,阻止它们扩散。”

这方法我还能接受,于是我和赝品奔赴最近的湖泊。我用身体吸满水,他变身如海碗一般盛满水,我们如同大片积雨云飘到火山周围降雨。如此往复,在湖快被我们搬空前,火山终于安静下来,四溢的岩浆得以控制冷却在山脚下,山火也熄灭了,只剩个别处还有未散尽的余烟。一些归于平静,可怎么看这座山都很凄惨,附近的地貌都被熔岩改变了。

恢复人形的我,悬浮在空中心痛的看着下方哀叹:“我只是想来泡泡澡,怎么变成这样?”

赝品一旁安慰道:“这是活火山,迟早都是要爆发,爹爹提前给他解压,还及时控制险情这是好事。”

“嗯。”我赞同的点点头,随即又觉不对冲赝品吼道:“都是因为你跟来才会出这事!”

赝品心中喊冤,可还得背负这罪名,他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孩儿会找一座比这更好的活火山赔给爹爹。”

“用不着你找。”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赝品无奈的笑了笑。

原本美好的一夜就这么混乱的过去。我见这里天快亮了,估算千里之外的菩云寺已经日出,我把赝品远远甩在后面,迅速返回庙里,我还想和烟色共进早餐呢!

在我进庙门后,恰巧在院子里碰上昨天那两个迟来的青年。大清早他们就到了菩云寺,这说明他们不是天没亮抹黑上山,就是昨晚在半山腰猎户家借宿。

那个穿白衣的青年见到我进门迎上前笑道:“这位兄台也是来菩云寺上香的吗?”

“哦。”我被他问愣了一下,反问:“你们是来赶考的考生?”

“是。在下程天官。那位是我的同伴肖明远。”程天官用眼神指向站在不远处表情严肃的肖明远。之后看着我说:“兄台也是考生?”

明知故问,好虚伪的人。或者说这是他接近我的手段?太逊了,不知多少人用过的老套手法,这么没新意我也没兴趣陪他装,于是我极其灿烂的微笑道:“昨天你还知道本王的身份怎么今天就忘了?现在近看你觉得本王长得如何。”

程天官表情立刻僵硬了一下,但他的应变速度和脸皮的厚度比我想的要快、要厚,他很快换上一副钦佩的表情避重就轻的说:“好耳力!王爷果然名不虚传,让学生佩服。学生在家乡久闻王爷威名……”

程天官用一堆恭维话为自己打圆场。这些奉承话我听多了,也不觉得他说的比别人有多中听,就在我想让他打住时,叁仁和几个和尚从正殿后面跑出来。

叁仁一见到我就冲过来,问:“爹您可回来了!文浩有和您在一起吗?”

“没有。怎么他不见了?”

“是呀。我想叫文浩一同吃饭,没想到在房里找不到人,原以为他和您在一起。可庙里的和尚说昨天陪文浩去找您的那个和尚也没回来。”

“你们的人也不见了?”我奇怪的问与叁仁同来的和尚。

其中一个和尚说:“是的。昨晚贫僧见师弟带着王施主很早就出了温泉,可没人见他们回到寺里。温泉和寺院相隔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一夜未到很是反常。”

“既然昨晚就没回来,当时怎么不找?”

叁仁说:“我睡着了不知道,大哥又在佛堂念了一宿的经谁也没发现文浩没回来。”

和尚说:“昨天庙里来往人多,师兄弟们都在接待施主,所以谁也没在意,直到今天早晨集合僧人做早课时才发现有人未到,加上住在庙里的施主也少了一位方丈实在不放心让我等出来寻找。”

我以为只有我过得不顺,没想到庙里也出了乱子,还好烟色没事。说到找人,当然我最在行,张开感应区方圆百里之内什么找不到,可我万万没想到,我找见的竟是王文浩的尸体。

第百七章:谁是凶手

菩云寺出了人命,死者是户部侍郎王乔的五公子王文浩,身为县令的魏安,一接到报案立刻亲自带人来现场勘察。据初步调查,案发现场就是菩云寺后山的小木屋,而王文浩被人发现时是大头朝下吊在房梁上,全身伤痕累累,多处骨折。经过仵作验尸判断王文浩的伤是生前遭抽打所至,并且还被人强暴,他的分身被人切下后塞到他的小穴中。被阉割的伤口无人止血,流血过多也是让王文浩至死的原因之一。种种迹象表明王文浩生前没少受折磨,这份冤屈甚至使王文浩双眼死不瞑目。究竟是谁惨无人道的杀害了这个少年?

魏安封锁现场后,一边命人去请死者家属,一边派人盘问庙里的人,在得到所有人的口供后魏安蹙眉深思。

这个案发的小木屋是庙里和尚建造的,作为上山砍柴、采草药的临时休息场所,如遇风雪、暴雨也可躲避。凶手作案的工具都是就地取材,捆住王文浩手脚的绳子是小木屋中用来捆柴火的。王文浩身上的伤痕也是满山都能找得到的柳条和柴棒所至。切下王文浩分身的利器是屋里闲置的用来砍柴的斧子。从作案工具魏安根本无法判断凶手的来历,只要是知道这间小木屋存在的人都有可能行凶。而作案时间,仵作从尸体的僵硬程度判断,王文浩是在黎明前半个时辰断的气,所以昨晚菩云寺和周边的人都成了嫌疑犯,但是从王文浩失踪的时间判断,嫌疑人一下子缩小到三个人。

首要怀疑对象就是那个下落不明背王文浩去温泉的和尚,可很快那个和尚被人从山沟里发现。据那和尚讲,他背王文浩返回庙的途中不知怎的昏了过去,当他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被扔在一个一人高的山沟里。手脚被自己的衣服做成的绳子绑了起来,身体酸痛的不听使唤,和尚害怕赶忙大声呼救,正巧被下山去请死者家属的衙役听到这才获救。

事情虽说太凑巧,可也不是没可能。魏安从那和尚的摔伤和找到他的衙役的描述中判断,众人上山时没发现山沟里的和尚是因为灌木遮住了视线,和尚当时又在昏迷中。而衙役下山时正巧赶上和尚醒来,这才听到和尚的呼救声,循声找到人。

第一嫌疑人就这样被排除。第二嫌疑人是最早发现王文浩尸体的人,王文浩被绑架的时间,菩云寺和附近百姓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只有这个人,说是和同伴出去泡温泉,可当晚温泉里的人没人见过他们,方圆十里之内也没有第二泉,所以没人证明他的去向,而那个一直未露面的同伴也就成了第三嫌疑人。

虽说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不一定就是凶手,可此人一夜未归,大清早才回到寺院,在得知王文浩失踪后,那人明明说昨天吃完晚饭就没在见过王文浩,可却能立刻指出王文浩的出事地点,如果不是凶手怎会这么清楚?另外,在案发现场还发现绣有那人名号的香囊,本人也承认是他的东西,这可是铁一般的物证。然而,此人对这些疑点不是无可奉告就是一问三不知。遇到这种冥顽不灵的人,换做平时魏安早就给他大刑伺候,可这次这个嫌疑犯却叫他冷汗直冒。

那个令魏安无从下手的嫌疑犯就是我。这都怨我自己,我通过感应区找到王文浩时太过震惊,也没考虑我人在庙里,却能准确知道王文浩出事位置是否符合常理,就直奔命案现场。至于王文浩丧命现场为何有我的香囊,我到不觉得奇怪。我有一段时间对刺绣感兴趣,绣了一大堆得东西,像香囊这种小物件就更数不胜数,它如果不是成了证物,我早记不得了。它会出现在命案现场,很有可能是王文浩在我府中那几日看到它们觉得喜欢就自己拿去一个半个。叁仁也证明,他有带王文浩看过我的那些自制品,王文浩很是喜欢。叁仁还大方的做主要把我的东西送给王文浩。但王文浩当时很有原则的拒绝了,说什么想让我亲自送给他真正属于他的礼物,所以这个香囊为何出现在王文浩身边叁仁也糊涂了,还问我是不是我送给他的。

我只要说是,问题就简单了,可我疯狂刺绣的那一段时间这种批量生产的小玩意由于太多我经常处理给别人,天晓得这个香囊是我府里的尾货被王文浩看中悄悄拿去,还是在外面某人送给他的。必免弄巧成拙,我还是实话实说,可就是因为我和叁仁的实话香囊变成对我很不利的证物。

魏安自知自己的地位和王爷相差十万八千里,他除了大着胆子问清情况也不敢妄下结论,但通过这个香囊让魏安突兀到一个可能。能和这位王爷共浴的人想必与王爷交情不错,说不定此人就拥有王爷馈赠的香囊。王爷之所以能知道王文浩出事的地方,也许是发现他的同伴有什么可疑的行为联想到的。魏安抱着这个疑问向‘主人’求证第三嫌疑人是谁后,他傻了眼,他的推论幻灭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皇帝列在嫌疑人的名单中。

要不是魏安问我昨晚的同伴是谁,现在人在何处,我都忘记赝品一直迟迟未到。叁仁嘴快的替我回答魏安,昨晚我是和赝品在一起,可他也无法回答我和赝品昨晚到底去哪了,便又来追问我。叁仁少根筋的问话到帮了魏安的忙,他正愁不知如何询问,可我却犯了难。

论危害我昨晚的行为远比虐杀一个少年严重的多,众目睽睽之下这让我如何解释。实情我肯定是不能说的,用国家机密无可奉告打法魏安不是不可以,可烟色也在场。他自然不相信我是犯人,可对我不利的时间和证物让他担忧,原本我是想让烟色借着上香的机会出来散散心,没想到遇到这种霉事,为了消除烟色心中的不安,我必须立刻让赝品这个重量级的证人出面,反正这次案件的嫌疑人都不是魏安能过问的,最后还是要层层上报,不如现在就让赝品做个了结。他消息那么灵通肯定知道是谁做的,但现在有一个问题,没事的时候哪都能瞧见到他,这一有事到找不见人了。

我命众人原地等着,我出去找赝品。待我张开感应区,方圆百里找了一溜遍后才在金銮殿上找到赝品。好么,我说怎么一直不见他回寺里,原来人家半途改道上朝去了。赝品事后跟我解释,说他昨晚让我扫兴不敢再打扰我,这才回皇宫。我没功夫跟他闲扯这些,追问他凶手是谁,可他检查一遍‘追眼’的情报后竟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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