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Ⅱ)——湖中影
湖中影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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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不过今天围着我的人有一部分都是生面孔,应该是外地来赶考的考生。从他们的眼神和谈话内容不难看出他们除了爱美之心,还夹杂了投机心理,希望能够通过我一步登天。”

原本我很得意自己的人缘好,讲到忽觉有点失落。这都是因为八年前东方凌鹫因我从九品一跃升为三品的缘故。自从出了那件事,找我攀交情的人络绎不绝,形式五花八门,今年这些想走捷径的考生更是踊跃。想到这些我用夜眼瞄了一眼赝品,叹息道:“他们要是知道你是皇帝我可能就要冷场了,看来还是权力更有魅力。”

赝品淡笑道:“怎么会,就是大权在握者也会拜倒在绝世容颜下,‘倾国倾城之貌’的佳句不就是这么来的。”

嗯,赝品说的有理,可他的安慰带有明显的暗示,我立刻改了话题:“你对那两个人怎么看?”

“哪两个?”

“就是黄昏时新来的,年纪二十上下,一个穿白衣长得很标致,一个穿深蓝衣服五官长得比普通人稍强一些的青年。”

“孩儿不记得那时和爹爹说话的人中有这样的两个人?”

“他们没跟我说话。”

“那孩儿就没注意,当时人太多没看远处。那两人怎么了?”

“你没注意到就算了。”

我是为了岔开话题才提起傍晚的事,那时我也只是为了掌控庙中全局张了感应区,听到远在外围那两人的对话。

白衣男子说:“那就是逍遥王?远观果然如传说般俊逸,就不知道近看如何。”

穿深蓝衣服的男子说:“人太多了,还是单找机会吧!”

“也好。”白衣男子抬头看看渐渐昏暗的天空说:“趁还没黑下山吧!”

“你要下山?”深蓝衣服的男子说的是疑问句,可他眼中闪过的却是庆幸的光芒。

“你觉得这还有地方让我们住吗!”

正如白衣男子所料,寺院客房早就满员,他们只有骑着马下山去了。

从他们的对话不难听出那白衣青年对我感兴趣,而那穿深蓝衣服的人,以我多年看人的经验判断,他准是那穿白衣青年的姘头,不然他看我的眼神不会像看个负担,也不会为白衣青年做出不留宿的决定而庆幸。这两人没直接与我搭话,反而比那些削尖脑袋往我身边钻的人引起我小小的注意。

我本想与赝品比对看法,看他是否认同我的判断,可惜他看近不看远,那就没得玩了。

我泡在热乎乎——实际是滚烫的水里,东方凌鹫的身影很快就把赝品的存在挤没了,我独自幻想我和东方凌鹫美好的未来,不再理会赝品的搭讪。

遐想可以不征求对方同意,所以我毫无顾忌的幻想我和东方凌鹫的二人世界。想到温存的时场面时我架不住难为情的一头扎进水底,也不知是为了驱赶羞怯还是为了寻求更多激情,我顺着水脉往更热处下潜。

‘主人’突然下沉,可难住赝品。他本想趁这个机会多亲近‘主人’,没想到‘主人’挑的沐浴场所是火山,开始他还心存侥幸以为‘主人’只在开阔的中间层,现在‘主人’下潜了,他该忍痛追随心爱的人?还是来日方长的等待下次?三思之后,他的感性战胜了理性,赝品给自己做好保护层也潜了下去。

下潜几里深后,由于奥热‘主人’的身体膨胀到原始的液态,赝品也被迫抛弃人形顺着滚动的热流趁机与‘主人’的身体贴合。在他们身体接触的刹那,赝品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火热的爱,‘主人’的身体和熔岩有够烫!

赝品有点吃不消,他见泉脉越来越狭窄说:“爹爹,上去吧,下面太狭了。”

“小还不好办,掏大点不就得了。”热腾腾的感觉让我飘飘然,我精神亢奋的扭动身子拓展空间。挖呀挖,直至一阵地动山摇,汹涌的岩浆从我撬开的地缝喷射出来。强大的热能和冲击力更令我激情澎湃。我的身体吞噬了大量岩浆,体积膨胀了数百倍,犹如一条红彤彤的赤龙,直上直下的正对喷涌的火山口。我一半身子在里面,一半在外面摇摆。我舞动着修长的身体逆流而下,与往上喷射岩浆的火山交上劲,试图在钻回它体内。

看着自得其乐到忘我的‘主人’,赝品哭笑不得,他在火山爆发时被喷了出来,现在恢复人形悬浮在空中。他头顶原本漆黑的夜空被爆发后的火山映照的一片赤红,溢出的岩浆顺山势向四周蔓延,林中鸟兽惊飞。还好这一带没什么人居住,可这么大的动静,这么壮观的场景百里之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想必过不了几日就会有诸如:‘火龙显圣,福兮祸兮’的奏折上报朝廷。是否生灵涂炭,是否民心不安,只要‘主人’高兴这都无足轻重,只是他想跟‘主人’温馨共浴的目的算是泡汤了。

赝品这边抱有小小的遗憾,王文浩那边可是彻底的扫兴。

菩云寺中,来泡露天的温泉大多都是山野粗人,有身份,讲究体面的人不会凑这热闹,尤其像王文浩这种官宦人家出身的大少爷,更不会和这群陌生人共浴。王文浩没见到他想见的人,只好让和尚带他返回寺里。

回程时,想来泡温泉的人差不多都到目的地在泡澡,所以山道上除他们外几乎没有上下山的人。没有月亮的夜里,一盏灯笼的火光显得那么微弱,加上没了来时的兴致,王文浩对黑漆漆的林阴小道感到畏惧,他不停催促背着他的僧人快些。就在他们走到半山腰低洼的地方时,王文浩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之后伴随一阵天旋地转便人事不省。当他朦胧恢复意识时,只觉身体异常不适,他那条受伤的右腿似乎被向上提起,脚腕处有被勒住的痛感,身体不能自由活动。

束缚的感觉随着他意识的恢复越来越明显,一个冷战,王文浩猛然睁开眼,惊愕的发现他所有的不适全部来自夺去他自由的绳索。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左小腿和大腿对折绑在一起,右腿被一根麻绳拴住脚腕吊起,吊得不高只拉直了他的右腿,他臀部以上可以平躺在地上。

王文浩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震蒙了,片刻后他醒悟过来拼命挣扎,想求救可嘴被布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声。惶恐不安的王文浩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观察四周他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陌生的小木屋里。屋中清冷昏暗,只有地上的一盏小油灯照明,屋子结构和设施很简单,除了小件他看不太清的零碎东西,大件的就是几把椅子,屋内唯一的窗户被立起的桌子挡住,只露出窗框,这显然是有人蓄意用桌子挡住窗户,像是怕窗户露出灯光。这说明这地方对绑他来的人来说并不安全,换言之对他来说获救的机会更大。

王文浩奋力扭动身子,想看看周围有什么可以让他用来割断绳索的东西。屋中的利器是竖在墙角的斧子,可是对他来说太远,连离他最近的油灯他也够不到。王文浩愤恨的扯动右腿,如果不是他这条腿被吊在房梁上,他就可以挪到墙边。王文浩真希望那牵制住他的房梁不够结实,可惜他的努力只是让自己受伤的脚脖子更痛。

就在王文浩焦急之时,房门嘎嘎作响的打开,又嘎嘎作响的关闭。王文浩瞬间僵硬了身子,直瞪门口。

“小少爷,你醒了。”伴随暗哑的话音,一个面目可憎的黑衣男人走到王文浩的身前。由于油灯放在地上,从下至上的灯光将来人的脸照的更加恐怖。王文浩大骇,顿时冒了冷汗。

那人蹲下身子,脸上的光线稍稍均匀些,可依旧是凹凸不平的赖子脸,看了就叫王文浩作呕。凭直觉,王文浩断定这就是绑架他的人,王文浩气愤的瞪着他。

那人不怒反笑:“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唔唔……唔……”王文浩想警告他赶快放了他,不然没他好果子吃,可惜他的嘴被堵着,只能干瞪眼。

“小少爷,你很迷恋逍遥王吧?可惜他的情人太多顾不上你,不如让我来安慰安慰你。”男人边说边用手挑起王文浩的下颚。

王文浩顿时大骇,他原以为绑架他的人是求财,没想到竟是求人。

撕拉、撕拉——王文浩右腿的裤子被撕开,白嫩嫩笔直的右腿瞬间暴露在清冷空气中。王文浩慌了神,拼命扭动身体,他哪晓得他本能的反抗只会刺激对方的乐趣。

男人得意的笑着,略微粗糙的左手在王文浩裸露的右腿上来回抚摸,刺激的王文浩直起鸡皮疙瘩。

“到底是官宦子弟,皮肤保养的可真好。”男人的话令王文浩小脸羞愤的通红。

男人见后说:“还会脸红?小少爷不会是第一次被男人碰吧?我可真是荣幸能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不!不!我不要你!王文浩心理又急又气。眼见那男人动手一件一件撕开他身上的衣服,王文浩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拼命摇头,可对方毫不理会,一边欣赏他慌乱、屈辱的表情,一边慢慢剥光他的衣服。最后除了被绳子捆住的地方还挂着一些衣服的碎片,身体以是赤裸。双腿还以羞人的姿态被绑住,官宦人家出身的王文浩那受过这种待遇,然而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百六章:夜乱

男人拾起地上的几根柳条,那是他进门时拿在手中的,王文浩当时没注意,现在他看清那是几片叶子和几根柳条。男人一边将柳条上面的叶片清理干净,一边对王文浩说:“别看它纤细效果可不比鞭子差。”

说着男人站起身,脸上的光线又变成由下至上,令男人的脸显得更加面目狰狞。王文浩不自主的吞咽着恐惧。

六根一把的柳条在男人手中如鞭子般挥动自如,每次抽打在王文浩光洁的身子上,都留下六条红印。柳条虽然不像鞭子会让人顿时皮开肉绽可也会留下纤细的红痕,加上施刑者有些功力,只要他想,他抽过地方也会划破皮,让王文浩痛的钻心。

王文浩,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扭动身体希望能避开柳条的折磨,可惜事与愿违,每每对方都能打到想打的部位。胸口、腰部、腹部、大腿内侧挨得最多,每挨一下,王文浩身子都颤抖一下,半柱香的功夫他痛出一身冷汗,身体布满纵横交错的纤细伤痕,可男人还不满意。王文浩的痛苦就是男人的快乐,为此男人更进一步的攻击王文浩最脆弱的私处。

这里男人有手下留情,没弄伤它,可脆弱的地方对痛的敏感度更强,就算没有出血也让王文浩疼的直泛泪花,加剧他痛苦的闷哼声。虽然肉体的疼痛让王文浩不断呻吟出声,可他没有屈服,他心知对方以此为乐所以他一直用倔强愤恨的眼神瞪着对方,直到对方停止,他才松口气,全身脱力的侧卧在地上缓气,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清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好倔强的性格,小少爷你没让我失望。”

对男人的恭维王文浩表面上不屑一顾,可他心里也在畏惧,他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男人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蹲下身改用一片叶子在王文浩可怜兮兮瘫软在胯间的分身上滑动,不时刺激前端的铃口。刺痛和羞耻感令王文浩疲惫的身子不着痕迹的颤抖。

男人摧残够前面,改用手指在王文浩的股间一边滑动,一边欣赏王文浩因此羞愤的表情。王文浩年纪虽小可他去过青楼,也一直憧憬与王爷的美好相处,就算他没亲身体验过也知道对方这个举动的含义。王文浩慌了神,他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他,如果他真被这个人污辱了,他的一生就完了。王文浩突兀到这些猛然放弃抵抗改为拼命摇头求饶,喉咙里还发出:“唔嗯……”的声音。

男人见状邪笑道:“看来小少爷也不单纯,知道我要干什么。不过看你那里的反应也不像体验过。你还是童男吧?”

对方的问话,让王文浩一怔,他迅速揣测如果对方只对童男感兴趣他只要否认或许可以逃过一劫。王文浩也没多想其他后果,为了保住贞操他慌忙摇头。

“不是吗?那我就可以毫无顾虑了。”说着男人的中指、食指突然入侵王文浩股间干涩的密穴。

王文浩霎时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痛窜遍全身,疼的他只掉眼泪方寸大乱地频频摇头和点头,无助和恐惧慢慢吞噬着他的精神。

男人嗤笑道:“说谎可不好。”

男人的两指在王文浩紧密的通道中滑动,看着王文浩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男人忽然问:“如果是逍遥王,你也这副反应吗?”

痛的快神志不清的王文浩听到这句话突然清醒的愣住,不知对方何出此言。

男人停手说:“官宦人家那个没点特殊癖好,逍遥王也不会例外。你想想一个王爷为何要收养青楼出身的娈童,说是父子谁知道关起门来是不是也在玩这种事。”

男人的话,令王文浩想起他那不成材的哥哥经常说逍遥王与烟色名为父子,实为主奴。

男人又说:“我可是为你好,教你经验日后也好服侍你的意中人,逍遥王还是喜欢有经验能让他快活的,青楼出身的烟色就是最好的例子,你看他多受王爷的宠。”

王文浩被男人说的恍惚起来,他觉得那男人的话有些道理。就在王文浩失神之际,男人的手指突然撤出王文浩体内,整人压在王文浩身上啃吻他的脖子、胸膛。这突来的变化让王文浩立刻清醒,他意识到被这男人羞辱和与王爷温存完全是两码事。不管王爷喜好怎样,都与这人无关,王文浩嫌恶心的挣动起来。

地面原本就硬,在加上一个人的重量,王文浩更觉搁疼,尤其是绑在背后的双手。他被吊起的右脚已经冰冷,痛的麻木,身上的伤痕倒是火辣辣的作痛。除了痛,还有生不如死的厌恶感。那男人,捧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用舌头由下至上舔他的脸颊,王文浩简直想发狂。更加令他不堪忍受的是,男人的分身慢慢顶入了他的体内。屈辱和撕裂的双重折磨令他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声全堵在喉咙里,令他喉咙胀痛。

哭泣和疼痛使王文浩呼吸不畅,他很快感到强烈的窒息感,他被憋的脸红脖子粗,身体像条垂死挣扎的鱼,而始作俑者看着他的痛苦却更加兴奋。男人借住王文浩私处血的润滑将他的分身一插到底。未经使用过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让男人的分身爽的更加硬挺。而被窒息和疼痛双重折磨的王文浩直翻白眼,眼看他就要憋死过去,对方及时拿下他口中的布。王文浩大口、大口的呼吸,以致被口水呛到干咳起来。等他缓过劲,发现男人压在他身上,那恶心的东西还在他体内,王文浩忍无可忍想大喊:救命!

对方像知道他的意图,在他一个“救”字刚喊出口,哑穴就被对方点上,使他半张着嘴,错失良机王文浩懊悔自己的性急,他应该趁自己能说话时先稳住对方,现在只能继续沦为板上的肥羊,任人宰割。

“小少爷,你很不乖,不乖的孩子就要受罚。”男人说王文浩有错,可眼里透露的光芒却是巴不得他犯错,好借题发挥。

男人坐起身,他的分身还埋在王文浩体内,就照两人紧密结合的姿势,男人拾起一片叶子去掉叶片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动弹不得的王文浩不安的看着男人用叶梗在小瓶中沾了什么液体后,一只手握住他瘫软的分身。

王文浩慌了,越发挣扎起来,可脚被吊着,私处又被钳制,全身都在痛,尤其是屁股中间的小穴,不动都让他涨痛的阵阵冒冷汗,他自己一挣扎更是难熬。不用男人命令他不准动,他下半身几乎不能挪动半分。

王文浩眼见男人将笔直的叶梗对准自己分身的铃口,直插进去。异物入侵的不适令王文浩惊惧,细长的叶梗没入分身中不久,一股难以抵御的灼热、瘙痒,从他私处蔓延开来,他突然很想小解,又很想让人抚摸他的分身,更想让人拔出堵在通道内的叶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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