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微错——花如叶
花如叶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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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都慢一点。”周梦止缓缓往下摸,指尖碰到了一些毛,继而碰到那根,他轻柔地握住,揉捏了两下。

“嗯~”楚知鱼发出舒服的叹息,“继续。”

周梦止伸出另一只手,根部连着卵囊一起握住,十指并用,灵活地揉捏,“你不要乱哼。”

楚知鱼笑道:“这也是没办法控制的。来,稍微把腿错开,让我摸摸你的。”

周梦止有些扭捏地把一条腿伸远些,好让两腿张开。楚知鱼可没他那么含蓄,哗一下把周梦止的衣服扯掉了,扔到一边,周梦止光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周梦止瑟缩了一下,楚知鱼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指甲擦过顶端的小口。

“啊啊啊~”周梦止短暂地抽搐,听到自己夸张的叫声,全身泛起粉红。楚知鱼呵呵笑了,更让周梦止窘迫不已,还好自己看不见,可以装鸵鸟。

周梦止是个十分正经的文人,长这么大,给自己弄的次数两只手就可以数过来,跟十岁就偷小姐姐们嘴上胭脂的楚大公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没过一会儿,周梦止便释放出来。而这之后过了好一阵子,周梦止满头大汗,而楚知鱼也很痛苦地皱着眉头,硬是弄不出来。周梦止沮丧地收回手:“对不起啊,知鱼……”

楚知鱼咬咬牙,拭去对方脸上的汗,抱着他的头安抚地亲吻,“没事,不用内疚。”

周梦止闷声闷气地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不过你不一定乐意。”

“你说。”

“你用大腿给我夹住。”

“啊……好。怎么弄?”

楚知鱼坐起来,扶着他的腰,“来,这样趴着,屁股抬高。”

周梦止埋头照做,一点声音都没有。楚知鱼移到他后面,把自己的那根放进去,拍了拍对方的大腿,“用点力,夹紧。”

啊啊啊,那根本不是大腿,明明就是股沟。周梦止夹紧大腿,清楚地感觉到楚知鱼的那根和自己的卵囊挤在一起,自己的那根与对方的轻轻交叠,细嫩的皮肉紧紧相贴。这已经不是接触的程度,感觉就像是楚知鱼的某一部分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我动了,你趴好。”楚知鱼开始前后抽动。

周梦止把呜呜声都埋进了被子里。很快,他学到了一点技巧:在楚知鱼往后抽退的时候,他用力夹紧,而在他往前送的时候则稍微放松。

两人配合得比较好,楚知鱼顺利地释放出来,周梦止则脱力地躺尸。楚知鱼把他翻过来,人又压了上去,吻咬他的胸口。

周梦止呜呜地乞求:“不要了,知鱼,不要……我受不住,真的,求你了。”

楚知鱼根本不理会,吸得周梦止两颗乳头都红肿了。他还故意让两个人的大腿交错,那个压在一起,上下晃动,把之前释放的精液涂得布满小腹和大腿。

周梦止只觉得股沟中滑腻腻的,无力地把手伸进楚知鱼散开的长发里。

两人缠缠绵绵地弄了一个时辰,周梦止下床拿之前擦拭头发的布巾,把沾着精液和唾液的身体擦了一遍,又摸到床上给楚知鱼擦了擦。

楚知鱼笑得那叫一个甜蜜幸福,把周梦止抱上床,按到里侧的墙上靠着,嘴唇相贴,舌头伸进对方口中,慢条斯理地玩起小游戏,九舔一吸。周梦止伸手扶住他的脸,迎合着他的挑逗,动情地轻哼。

两人重新穿好衣服出房间,戌时已经过了大半。周梦止吩咐下人准备饭菜并重新烧水时,能感觉到探究好奇的目光在自己和楚知鱼身上逡巡。他心中羞耻,觉得自己愧对圣贤教诲,竟然做出那等放浪之事,当时都没想过会被别人察觉。楚知鱼倒是相当放得开,当着众人的面牵着他的手,引他去了前厅——其实梅院周梦止熟门熟路,不用他来引导。

Chapter.20

第二日清晨,两人一同到了文院。出门的时候,楚知鱼转身让跟上来的岁友留在梅院,路上又跟周梦止嘀咕,不如自己辞了官,取代岁友的工作得了。周梦止问他原因,他酸酸地说,之前看岁友老把脑袋凑到周梦止面前,他心里十分暴躁。周梦止笑说,岁友快成亲了,不要乱吃飞醋。

几位编修看到侍郎楚大少神奇地恢复了活力,一双桃花眼亮地勾人心魄,站在新科状元周编修的身边,相得益彰。在楚知鱼的帮助下,周梦止将先前留下的文卷批完,整理了桌子,轻声告诉楚大少,自己要去求见皇帝陛下,说明自己的决定。楚知鱼送他出门,嘱咐他小心皇帝、快去快回。正好碰上一个小官员来送文案,喊了一声“楚大人”,楚知鱼转头看他,笑意停留在眼角,“嗯,怎么了?”小官员被他的笑闪得后退两步,默念一声阿弥陀佛,才把东西递给对方。

周梦止刚到了御书房外,一个内侍官便迎了上来,“周编修,皇上说您随时可以进去。要我扶着您吗?”

有人扶着总比自己小心翼翼上台阶要好,周梦止不在这件事上逞强,“多谢侍应大人。”

皇帝听到脚步声,从奏章中抬起头,扬起嘴角笑笑,示意内侍官扶来人坐下。他走到侧置的金丝楠木椅上坐下,从小几上执起茶壶,倒上一杯茶,随后转头看下首的周梦止。

“周爱卿,考虑出结果了?”

周梦止站起身,对着声音的方向拱手低头:“微臣选择留在礼部文院。”

“哦?”皇帝的笑容淡下去,眸光暗暗流转,“你和楚知鱼和好了?”

周梦止肩膀一颤,不太顺畅地说:“皇上天听八方,对我等小臣的事也如此清楚。”

“呵,我只是偶然得知,周爱卿不需要那么紧张。只是,朕还是多事问你一句,你觉得楚知鱼真的值得信任、值得托付吗?”

“微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兰若姑娘。”皇帝一个停顿,缓缓道,“朕听说,楚大公子对她青眼相看,曾几次向楚老尚书提出要把她娶进门。可后来怎么样?他移情别恋,就把兰若姑娘送到了看不见的地方,省得眼烦。周卿家心境通明,没有想过,你可能也会有那么一日吗?”

周梦止心里一紧:“他还没跟我说过兰若姑娘的事。”

皇帝从容地笑了两声,“他自然不会跟你说,你们现在正是亲亲密密,说了多破坏气氛。”

“谢皇上提点,微臣回去会向他问明的。”

皇帝点点头:“嗯,问清楚一点好。”

“那,微臣告退。”

“等等。你真的不打算来朕座下?”

周梦止想起楚知鱼的警告,低头回答:“蒙皇上垂爱,微臣眼盲,不适合在皇上近前效力,请皇上恕罪。”

“无妨。”皇帝端起之前倒的那杯茶,走到周梦止面前,“爱卿喝下这杯茶水,便退下吧。”

“谢皇上赐茶。”周梦止小心翼翼地捧住茶水,送到嘴边喝下,内侍官收回空盏,放回杯盘。

皇帝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周梦止躬身告退,却在退出十步后晃了一下。皇帝轻笑着上前,扶住他的手。

“啊!”浑身麻了一下,周梦止心中大惊,惊慌地后退。

“咦?”明明没人能看见了,皇帝还是把戏做得十足,他回头看了看小几上的茶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糟糕,我把和男娈玩耍用的茶水和自己喝的茶水弄错了。”他做出关切的表情,上前两步,“周卿家,你还好吗?”

周梦止全身发热,骨头里面痒得厉害,一边后退一边喘气。

“周爱卿不用慌张,这个茶水,药性虽然持久,但药效并不强,当然了,难受是免不了的。我扶你去里面的隔间躺着,等药效过去了,你径自离开便可。”

皇帝把周梦止丢在御书房,笑眯眯地走了。

周梦止有些庆幸皇帝没有对自己做别的,可浑身从里到外都难受得厉害,发痒发酥,恨不得折断骨头抽出髓来。他滚落到地毯上,颤抖把衣服解开,左手抓住前面揉捏,右手食指挤到后面紧闭的小洞里。左手用了很大的力气,那里传来清晰的痛感,从顶部到根部都被捏得红肿。拇指和食指抠住两颗,挤压到一起,又拉又搓。后面换了更长的中指,在紧致的穴内抓挠,又曲起骨节,把后面撑开。做这些的时候,周梦止的头脑是清醒的,还想咬牙抵抗。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始终没有人来,而药效却也如皇帝说的,十分持久。周梦止的前面释放了五次,之后再怎么弄也没有了。后面也因为他的摆弄,流出一些浑浊的肠液,胸口的两粒在指甲的抓挠下出血了。因为药物的催情作用,他的嘴巴无法合紧,唾液沿着脸颊流到耳后。

日中之后,周梦止没有回文院,楚知鱼担心皇帝折腾他,立即赶去皇宫,可却被一干侍卫拦住,说皇上去昌锦园踏青了。周梦止知道皇帝的心思,火速跑去执杖府,找到了柳六川。柳六川很快找到了皇帝,皇帝笑呵呵地说:“国师你专程来找我吗,我好高兴。”

柳六川耷拉着脑袋说:“要我陪你说话可以直说,不用这么迂回,先告诉我梦止在哪儿?”

皇帝就云淡风轻地把御书房里发生的事一说,随后拉起柳六川的手说,国师你看这花开得多漂亮。

楚知鱼脸色发青,一脸杀气地看着皇帝,皇帝转头对他妖娆地笑笑。为尽快找到周梦止,楚知鱼没时间和皇帝计较,拿着皇帝丢给自己的、事先写好的通行令赶回了皇宫,奔进御书房。

之后,他便看到躬身躺在地毯上、一身凌乱浊物的周梦止。

“梦止,梦止。”楚知鱼跪下去抱住他,捡回衣服裹在他身上。

周梦止过了一会儿才有反应,他软软地抬起右手抓住对方的衣服,眼泪落了下来。

第二天,楚知鱼把两份请辞信递到了门下省,一个月后,楚老爷子携尚书府家眷南下去香微镇定居养老。

Chapter.21

当时,楚知鱼气红了眼,恨不得生剐了皇帝,但他不能那么做。

柳六川没尝到好果子,和楚知鱼拼了回刀剑,伤了胳膊。柳六川的郁闷则转嫁到皇帝身上,勾出一个魔魇,把皇帝吓得安生了大半年。

周梦止生了一场病,病愈之后便回了香微镇。到了家乡,他带着岁友回了周家绸庄,楚知鱼几次去见他都被拒绝了。

周家老爷,也就是周梦止的爹,他知道儿子的命要靠“占天术”维系,知道儿子不能同女人行房——这些都是只能被迫接受的事。他不喜欢看儿子勤勉地修习,因为他总觉得儿子人生不完满,一部分是“占天术”造成的。他关心儿子,也想过给他找一个男人伴侣,只是之前一提这个,好脾气的周梦止就皱起眉头。

如今楚知鱼频繁地拜访,情绪也不加掩饰,几次下来,周老爷就明白了楚知鱼的位置。

周老爷找周梦止谈心,对方表现很正常,和去京城赶考之间相比,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他试着提了一下楚家的公子,周梦止马上垂着头吞吞吐吐。周老爷以为儿子是怕自己反对,便推心置腹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周梦止停了情绪有些浮动,可还是不见楚知鱼。

周老爷一下子纳闷了,跟夫人叨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些什么,完全看不透啊。周夫人就把这些事告诉了常往来的楚夫人,楚夫人又转告给楚大公子。

排除了怕家里反对的可能,楚知鱼想到,梦止应该是为在皇宫发生的事情而羞愧,所以不敢见自己了。这让他稍微安下心来,等待了半个月,终于抓到了一个见周梦止的机会。

那一天,周梦止陪着母亲去山上的寺庙祈福,妇人家念起经来没完没了,又是家宅平安,又是亲人平安,又是前程大好,又是祖业兴旺。周梦止修行的术法与佛不是一路,在寺庙里待长了便不太舒服。他跟母亲说了一声,提前出了寺庙,走下山顶,到山腰中的凉亭里休息。

楚知鱼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梦止,你在生我的气吗?”

楚知鱼说话之前,周梦止已经察觉到了。只是山路崎岖,即使他很熟悉,但毕竟是个瞎子,肯定跑不掉。他慌了一下,起身欲走,被楚知鱼拉住。

“我们下山说吧。”

“好啊。”楚知鱼牵着他就下了山,到客栈要了一间房。

楚知鱼很霸道,周梦止觉得一面对他就身不由己,控制不住事情的发展。他气闷地坐到板凳上。

“梦止。你是因为被我看到了你自渎的样子,害羞地不肯见我吗?”

周梦止又委屈又恼火:“那不是我的本心,我吃了药!”

楚知鱼赶忙附和:“我知道,我知道那不是你愿意的,你不要自己闷在心里……可能你觉得出了丑,但那个样子对我来说,很漂亮很勾人……”

周梦止彻底恼了,挥开手边的茶杯:“你走,我不想跟你说话!”

楚知鱼赶紧跪到他的腿边,抓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话不当。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觉得出丑了,你任何时候都非常好看。”

周梦止突然平静下来:“所以呢?你是谁好看就和谁在一起吗?那我怎么办,我都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子!”

楚知鱼被他吓到,讷讷地问:“梦止,你怎么了?”

“我问你,你怎么处置得兰若姑娘?将来是不是也要用类似的方法处置我,等你遇到你更喜欢的人之后?”

“怎么……”楚知鱼突然跳起来,“梦止,你误会了。我跟兰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只是……你以前就知道我是个风流的人吧,你是要计较我的风流债吗?”

“她对你来说不是特殊的吗?她帮你调查真相,我还听说,你曾经几次要娶她进门,这也是风流债吗?”

“她是特殊的……”楚知鱼觉得有些说不清了,“我也说过,我喜欢她的聪明……她是青楼女子,没有人照拂定会受人欺侮。是,我很风流,喜欢招惹女人,但我没有传言中那么随便……梦止,有些事我不去解释,是因为我觉得跟传言争辩没太大意义,我以前一直不屑……”他突然抬起头,死死地抓住周梦止,“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教习女官,一个是兰若。我一直很喜欢兰若,不会轻薄她。几年前,我得知她与家人失散,流落京城的事,便开始替她调查。她说要报我的恩德……我也很喜欢她,所以……才会……你觉得不能原谅吗?”

周梦止有些心疼了:“对不起,知鱼。那你对我,也是那种喜欢吗?”

楚知鱼站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不是啊。我想对你好,想把我有的东西全部给你,想看到你的安静的笑容,想你也爱我……我对你是动真情的。”

周梦止抓着对方的胳膊,站起来将楚知鱼紧紧抱在怀里,“我好像总在伤害你,你一定很难过吧。以后再也不会了,知鱼。”

楚知鱼的心一下子变得极端脆弱,裂出的伤痕后知后觉地发疼,眼泪无声滑落,“梦止一定是天下第一美人吧,所以追起来才这么费力。”

周梦止摸到他的脸,嘴唇相贴,“我爱你,知鱼。”

“唔嗯。”楚知鱼回应他的吻,“我把你从皇宫里接出去以后,你一直不理我,我一去看你你就拉起被子盖住头,我又心疼又不安。回了这里,你连见我一面都不肯,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醒着梦着都是你,你快把我折腾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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