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是多喝了几杯又有女人缠上身一时间头脑发热便干出了这混账的事情，他想着反正张娃明天回来，自己偷腥一次被他发现也没什么的，可是就这一次……
21
五天了，肖言在A市找了整整五天都没有找到张娃。
“他是不是回家了？”王烁沉思着。
他很想揍肖言一顿，明明爱着张娃却还不知道珍惜，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肖言三人立刻回了青县调查张娃的家在那座山里。
直到这时，肖言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他们的混账东西，和他的娃娃在一起了三年却还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情况？他只知道娃娃的身体不好很节俭，家里似乎应该很穷。
肖言想笑，真的很想笑，三年来他从没想过一件事，从大山里出来的人哪个不穷？
等查到了张娃家所在的山，他们又连夜开车去了山里一庄又一庄的询问他们村有没有一个叫张娃的人，等他们真正的找到了张娃所在的村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在大山里呆了几天，他们充分的体验到了山里人的艰苦。
由于他们来的匆忙，没有带干粮和水，只得向山里人买些过来，可是他们都是一些富家子弟，腰里从来都是一张整票，拿出一张就能引起全村的轰动。
这些在山里呆了一辈子的老人和小孩，从没见过一张整一百的，再加上他们开的车，肖言觉得他们成了猴子，走多远都有人观看着，一些孩子能跟上他们的车跑个二三里地。
千辛万苦的再次来到一个村庄，因为有了前面的教训他们未敢再把汽车开到村内，而是把汽车放到了路边，反正没人有钥匙也不能开走。
看着前面一家老太太站在门口晾着刚洗的衣服，肖言走上前去询问，“你好，老奶奶，请问你们村有一位叫张娃的人吗？”
这个老太太转过身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三个年轻人，慈祥的笑着，“嘿，你说张家的娃啊，有哇。”
肖言他们三个互相看看，张家的娃应该就是张娃吧。
“那请问张娃的家在哪里？”
肖言的声音带着激动，找了这么久他终于找到了。
老太太摇摇一脸惋惜的说，“你们是来找张家娃的，还是别去了，张家的娃不在。”
“为什么？”邓启超快速的问出口，还没去怎么能知道人在不在？
“唉……”老太太叹息一口气惋惜的说道，“说起张家的娃也真是可怜啊！成了山里的罪人不说还不敢回山，可怜那一个娃小小年纪就要在外受苦啊！”
肖言一脸疑惑的问，“张娃怎么会是山里的罪人呢？他为什么不敢回山啊？”
老太太摇晃着头看着肖言问，“你们是外边来的吧。”
肖言点点头。
山里的人热情，说起张家的娃也禁不住叹息，“那娃三岁便死了娘，好不容易被他爸拉扯大了有福气能去外面念书了，可是听说他在外面给人打了架又被送回来了。”
肖言无言的低下头，他们三个一阵沉默。
“爱，你说说，张家的娃那么老实的一个孩子怎么会给人打架呢？”老太太想不通的询问着肖言。
肖言苦笑着摇摇头，这其中的原因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老太太说一声叹息一声，“可怜啊，听说他在外还打坏了人家的孩子，人家让他赔偿八万块钱，可是我们这个穷山沟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哪有钱陪啊，张家他爸没办法去卖了颗肾，不然就就不出他的娃啊，可怜的娃小小年纪便做了牢，以后在山里恐怕都抬不起头来了……”
肖言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惨白的……
他的家人逼他爸卖了肾，他又逼张娃卖了肾……
张娃居然还坐过牢……
肖言看了邓启超一眼，邓启超低垂着头，张娃当时坐牢是他弄的，他爸是青县县长，想要张娃坐牢很简单。
“可怜的娃，因为这件事外面的人都不要我们山里的孩子出去念书了，张家的娃便成了我们山里的罪人，当年要不是他爸跪在我们村口求着我们原谅，这个娃就会被山里除名了没有根了……唉……可怜的娃现在还不敢回山里，听说前两年去海边打渔了，可是这娃又掉到了海里，等被救活了人也废了，他爸又出去照顾了他一年，听说这娃现在又在读书了，可是前两年他爸在外干活又被砸坏了腰，你说说，这张家上辈子到底作了说明孽啊？这辈子要让一个娃承担，唉……”
老人悠悠的叹息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他们三个坐在车里没有一个人说话，车里的气氛是死寂的沉默。
此刻的肖言真的很想杀了自己，张娃成了山里的罪人是他造成的，张娃有家不敢回也是他造成的，张娃打渔掉海也可以说是他造成的，张娃现在如此虚弱的身体也是他造成的，张娃他爸和他卖肾也是他造成……
可以说，肖言就是这一系列事件的主谋。
如果当初张娃不遇到自己，是不是他的人生就会发生不一样的变化？
甩开自己脑中这些混乱的想法，既然张娃不再这里，他们又询问了老太太张娃以前打渔的地方便从大山里转车去了B市。
来到B市，他们到各个海边询问着，可是B市的海都让他们寻着了一遍也无法找到有关张娃的消息，无奈着他们只能放弃了寻找。
22
张娃消失了快两个月，当大学通知书下来他才回到了A市。
这两个月的时间，他去了远离A市的一座城市C市，他不知道肖言会不会找他，所以他在躲着他。
回到A市他也没联系肖言，看着大学通知书上的学校他的笑容有些发苦。
当初和肖言选择的是同一所学校，如今考上了他却又不想去了。
大学开学的那天张娃还是去了，他知道自己不能躲避着，他和肖言的事情迟早都有有个解决。
来到大学内他没有刻意的去寻找肖言，他知道他与肖言迟早都会见面，就算是想好了他也没料到第一天就会碰见肖言。
两个月不见肖言消瘦了好多，脸上挂的笑容也不那么明媚阳光了。
他们俩静静站在班级门口的走廊中，肖言在1班，张娃在2班，他们挨得很近。
“娃娃。”
肖言满含深情的呢喃了一句。
“肖言，谈谈吧！”
张娃领着肖言走出校园来到一个有些偏僻的公园。
“娃娃。”
肖言走上来想牵起张娃的手却被张娃躲开了。
“肖言。”背对着肖言，张娃轻轻说了一句，“我们分手吧！”
“娃娃！”肖言大叫一声，扳过张娃的身子吼叫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张娃裂开嘴露出一口亮白的牙，“肖言，既然你不喜欢我了，我们再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还不如分手了。”
“不，娃娃。”肖言摇着头，脸庞上是焦急的神情，“我是喜欢你的，娃娃，原谅我，我只是一时犯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娃娃，原谅我好不好？”
张娃摇着头冷静的说，“肖言，有一就有二，你既然是喜欢我的，当时为什么还要犯错？我不能原谅背叛，肖言。”
“娃娃，我没有背叛，我当时是喝了酒混账了，我只有娃娃你一个，我只是好奇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而已，娃娃……”
肖言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张娃还是摇着头，沉默着不再说话。
“娃娃，别这么狠心好不好？”
肖言的眼睛里甚至已经染上了湿意。
沉默了良久，张娃轻轻说了一句，“我们还是分手吧！”
不是他狠心，而是他不能原谅背叛。
“呵！”肖言苦笑一声，嘶哑着痛苦的声音问着张娃，“你真的要和我分手？”
张娃点点头。
肖言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笑了，笑容很苦很苦。
“哈哈……哈哈哈……”
张娃咬着唇压抑着自己内心的苦楚转身离开。
“娃娃……”
当张娃快要走出肖言的视线时，肖言那包含着痛苦的神情呼唤让张娃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样吓的张娃当即白了脸，飞奔到肖言身边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声音也带上哭意，用自己的手捂住肖言手腕处不停朝外流血的伤口，“肖言，你这是干什么？你想死吗？”
肖言白了脸苦笑着，扔掉手中还低着血的瑞士军刀，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娃娃，你不要我了，那我还活着干什么？”
“乱说什么啊。”张娃哭着大吼，“肖言，我们快点去医院，去医院。”
肖言站着不动摇着头，“娃娃，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我死我活也就不管你的事了。”
张娃知道他在逼自己，用自己的死来逼自己。
呵，肖言说自己狠心，他自己又何尝不狠心？
张娃心软了，再次服了，哭着说，“肖言，我不分手了，再也不分手了，我们去医院吧！”
“娃娃……”肖言把张娃搂在怀里呢喃着。
肖言与张娃和好了，他是用自己的死逼回了张娃。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和好，但他们之间必不可少的有了些隔阂。
因为在大学他们可以不必住校，肖言在外买了套公寓。
他的公司已经小有规模，因为大学管理比较松散，他现在常常跑去公司使自己的公司快速发展起来，他和张娃也只能每天晚上才能见到。
每次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一身的汗水，可是当到了他们的家看到张娃做好饭菜等着他，他心里就很满足了。
在他和张娃和好的这一个月内，他没有敢碰张娃，他怕张娃抵触他。
洗了澡吃完饭，他帮张娃一起收拾了碗筷，他睡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娃娃从浴室里出来。
张娃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用大大的毛巾擦拭着头发。
“娃娃。”
肖言做起来拿过张娃手中的毛巾帮他轻柔的擦着头发。
张娃坐在床上舒服的眯起眼睛。
肖言从上至下的看着他，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胸前的那颗紫红色小珠更是诱人……
肖言的呼吸渐渐乱了，丢掉手中的毛巾从后把张娃搂在怀里，把自己的火热贴近张娃紧翘的唇嘶哑着问，“娃娃，娃娃，可以吗……？”
张娃没有说话沉默着，肖言也没有轻举妄动怕他的娃娃生气。
半响，张娃才点了点头。
肖言一阵欣喜的抱着张娃倒在床上翻雨覆雨……
23
这天，肖言下班比较早，张娃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他便开着车准备去学校接张娃回来。
远远的坐在车里，肖言就看到张娃与一个女生走在马路上开心的谈笑着，肖言的脸当即就阴沉下来，开着车当即拐弯就会了家。
他在家中从六点一直等了九点，整整等了三个小时张娃才满脸笑容的从外回来。
当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肖言时，张娃随口问了句，“肖言，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呵呵！”肖言冷笑两声，站起身看着张娃满面的笑脸，他问道，“娃娃今天很开心？”
“嗯，呵呵。”没有感觉到肖言不对的张娃从肖言身边经过准备上楼换衣服睡觉。
哪知，肖言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一把把他狠狠甩倒在沙发上。
“肖言，你疯了吗？”
张娃躺在沙发上吼叫出声。
“疯了，呵，娃娃，我疯也是你给我逼疯的。”肖言冷笑着，压到张娃的身上，“和女人在一起就能让你这么开心？回来这么晚你和她做了什么？嗯？”
张娃白了脸色，“你跟踪我？”
“跟踪？”肖言继续冷笑着，“娃娃，我至于跟踪你吗？你和她那么高兴的走在大街上谁都能看到，说，你这么晚回来和他做了什么？”
“肖言，你不相信我？”张娃也是满腔怒火。
“相信？娃娃，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了，所以你才能背着我在外面偷人。”
“肖言，你混帐。”
张娃大吼着想挣扎起身，可是他那瘦弱的身板哪里是肖言的对手，三下五下就被肖言制服了紧紧压在沙发上。
“好好。”
肖言一连说了两个好，弯腰把张娃抱起来扔到床上，找出绳子把张娃的手绑在床头上，然后又把张娃的腿打开绑在床尾上。
“肖言，你要干什么？”
张娃怕了，他怎么忘记了，肖言只能顺着他的毛捋啊，千万不能逆着。
“干什么？娃娃，你马上就知道了。”
肖言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握着张娃的分身在张娃的注视下把刀身紧贴着他的分身。
“娃娃，你说把它去掉好不好？”
张娃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哭了，哭泣的哀求着，“肖言，我知道错了，我和她只是同班同学，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关系，真的？”
“娃娃，我相信你，不过……”肖言冷笑一声，“我只喜欢你后面的那张小嘴啊，娃娃，它对我有没有用，去掉它也可以防止你背叛我，你说多好？”
“不……”张娃吓得把头摇晃的像个拨浪鼓，大哭着哀求，“肖言，别这样，我不会背叛你的，真的不会背叛你。”
肖言没理会张娃，而是把小刀竖起来用那薄薄的刀刃放到张娃的分身上。
张娃浑身颤抖的犹如凋零的落叶，白着脸色咬紧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肖言握着他那分身在上面轻轻的动着刀，一下一下把张娃分身上长的细细的绒毛给刮了个干净，然后又把小刀移到分身的根处，一刀一刀把根处生长的毛发也都刮掉。
张娃颤着两条腿，浑身都抽搐着。
肖言看他如此紧张的表情，冲他微微一笑，然后举着刀就朝他的腿间划去。
“啊——”
张娃尖叫出声便吓晕过去了。
当第二天张娃醒来时，立刻便伸手朝自己的下身摸去，还好肖言并没有说道做到，这点让张娃放了心。
“娃娃。”
肖言端着早餐走进来，把牛奶面包放到桌子上微笑着，“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不，不会有下次了。”张娃使劲的摇着头。
肖言微笑着，把早餐推倒他面前说，“把饭给吃了。”
张娃点着头像只小绵羊一样很听话。
24
自从那日过后张娃与肖言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大，他们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能大吵一顿，虽然到最后都是张娃以失败而告终，不过这也大大加剧了他们之间更深的矛盾。
终于，在大一最后学期结束的时候他们的矛盾彻底爆发了。
那一天下着大雪，肖言知道张娃的身体在冬天遇到风就会咳嗽不止，他开着车去接张娃，正好在快到学校时他看到张娃与一个女人抱在一起，那个女人也就是半年多前使他们之间开始产生矛盾的人。
肖言沉着脸下了车，走到张娃身边二话不说把他拉扯着甩进了车里，在进了家院还没到厅堂的时候，一路上肖言都在拉扯着张娃，张娃受不了了疯狂的挣扎着，吼叫着，可是肖言就是不放开他，他冲动的一口咬上肖言的手。
肖言吃痛的放开他，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让他扑倒在地上，嘴角也流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