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生子)下+番外——咪了个喵
咪了个喵  发于: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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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不屑地咂了咂嘴:“爷爷以前也、也是一夜七、七次的主。”

白庄扑哧一声笑出来,往里面顶了顶,引得洛云一声闷哼后又笑道:“和女人做相比,觉得哪个好?”

洛云把下巴搁在白庄肩膀上,咕哝道:“两码事。”

白庄固执地非要比个高低,洛云抬起腰,又猛地往下坐,坐得白庄直抽气,才道:“要说不同,当然是我、我不欢喜啊。”

白庄还没反应过来:“啊?”

洛云把脸埋进白庄发间:“我欢喜你啊。”白庄一怔,又听他道,“不然干嘛躺、躺下让你害我?”

察觉白庄的手在背上缓缓抚摸,洛云也闭上眼,与他紧紧拥着,直到他道:“你觉得我辱了你?”

洛云哼哼了一声,道:“舒服的。”

白庄突然退出了洛云的身体,把他的脸扳到眼前,一脸严肃:“如果你觉得受辱,我让你上。”

洛云看着白庄那般认真的脸,片刻怔仲之后只觉得心里暖暖的,笑了笑,一手捏了捏的脸,捏着那张漂亮的脸变了形:“如果介意,一开始就、就不会答应。”

白庄凝视着洛云的脸,慢慢地红了眼圈,洛云一看就慌了,赶紧把他抱时怀里,结结巴巴地安抚一通,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道:“我学学、学会了、再、再说。”

白庄闷闷的嗯了一声,只往洛云怀里钻。洛云只当他情动,也没在意,全然没看见他嘴角溢出的一丝得意笑容。

一晚的情事便这般虎头蛇尾,俩人却全不在意,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抱在一起,只觉得怀里满满的,安心温暖。

洛云知道自己越陷越深,却乐见其成,白庄在何处,他的心就去了何处。

43.男宠

洛云这一觉睡得极深,早上醒来,刚一动,便听见白庄含糊的声音:“再睡会儿。”

俩人都是跑惯江湖,睡眠向来都浅,洛云如若不是有孕也不会睡死。听到白庄这话,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那个人抱了个满怀,又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后,身边的人已经坐了起来。

察觉到动静,白庄附下身在洛云鼻尖上一吻,道:“再睡会儿?”

洛云摇了摇头,伸了个懒腰,却也没有起来的意思。最近他是摸出规律来了,若是不想一起床就大呕特呕,还是慢慢来的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赶走睡意,他突然想起昨晚的壮汉娇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庄闻声好奇地转过头来,道:“笑什么?”

“昨晚那些跳、跳舞的,都是些什、什么人?”

白庄也跟着笑起来:“吴老哥的男宠。”

洛云一下子目瞪口呆,道:“那么多?”

“九个。”白庄一派感叹,“吴老哥的精力实非我辈可以揣测。”

洛云在被子里踹了白庄一脚,一脸古怪地道:“怎么?羡慕?”

“不。”白庄钻回被窝,张开四肢搂住洛云,“九个也没你一个能生。”

洛云脸色一红,又踹了白庄一脚,一边翻身起床一边咕哝:“那是雌果的本、本事。”

白庄看着洛云微微粗了一圈的腰间怔仲了片刻,张开嘴似乎要说什么,恰好洛云低头找鞋子,一派宁静的侧脸映入视野,他一下子什么也说不出口,咽了口唾沫,把嘴重新闭上。

洛云穿好,回头一看,白庄还死乞白赖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裹得像个卷般,没好气地一拍屁股的位置,道:“起来,我要吃饭!”

白庄滚了滚,故作娇嗔地道:“夫君不要吵我。”

一听到夫君二字,想到昨晚关于夫君娘子的争执,洛云立时更没好气,干脆地一踢床板,喝道:“再不起来我、我休了你!”

“不要嘛不要嘛!”白庄故意学女人捏着嗓子,滚到墙角里去喊,“我又没犯七出,夫君不能休我!”

洛云干脆地抄起竹枕便往白庄劈头盖脸地砸去,没想到白庄一边灵活地动着脑袋躲着枕头,一边娇声嘤嘤假哭:“夫君不疼我了,我要再嫁!”

“掐死你、你个见、见异思迁的!”

洛云边笑边扑上床去,抱着白庄打滚,俩人在床上扭作一团。正玩得不亦乐乎时,冷不防门板一声巨响,白庄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把洛云压在床内侧,一手拿过摆在床脚的剑指向门外。

来人愣了愣,赶忙收回手中的大锤,一脸歉意:“打扰洛公子和白公子,小人以为里面有歹人,闯了进来,还请两位公子多原谅。”

白庄早就收拾了情绪,一脸的面无表情,听见这话便缓缓放下剑,点了点头。

洛云悄悄伸出头来,看见来人正是昨天跳舞汉子中的一员。此时近距离看了,睢着那人虎背熊腰,筋肉纠结,光是上半身便如一座小山般,一张脸生得浓眉大眼,两片厚唇配上挺直的鼻梁,自有一股正气。今日身裹得体红衣,高大的身材尽数显露,端的威武英伟。

看看被捶成两半的门板,再看看一脸歉意的汉子,若是陌生人,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居然会穿薄纱做小女儿状吧?

洛云在心中对吴鬓的口味感慨时,汉子又行了个礼,道:“老爷请两位公子去用饭。”

说罢便转身出了门,大门敞开,白庄也不敢再耍,赶紧爬起身开始穿戴。

“那人便是九、九名男宠之一?”

白庄点了点头:“你别小看他,若是单独放到武林上,绝对能闯出一番名号。吴老哥挑男宠,一要臀圆,二要下得水,三要杀人不废力,若是一样不符,便没有资格含他的……命根子。”

洛云听白庄讲话中间打了个顿,便知那字眼肯定比“命根子”粗俗百倍,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这些混话就、就是和吴鬓学、学的吧?”

“哪能。”白庄面不改色地答,“吴老哥比起其他人斯文多了。”

“……”

这还叫斯文!?白庄你到底都结交了些什么人?洛云嘴角一抽,冷不防想起一个可能:白庄认识的不会全是断袖吧?

这个念头一起,洛云顿时觉得那些道貌岸然的武林名人个个都有断袖之嫌,想到传闻中那些大侠们抱着壮娇汉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只手抚上肩膀,白庄关切地道:“冷?”

“还好。”洛云吸了吸鼻子,想到昨天元梅与王二悲愤的模样,又语重心长地道,“小白啊。”

“嗯?”

“要结交些好、好人啊。”

“啊?”

“倒不是说你、你的朋友不好,好比吴老哥这、这般的,真叫人不、不好说啊。”

白庄眨眨眼睛:“武林中人又不知吴老哥喜好。”

知道了还得了!?

腹诽一句,洛云又道:“我不是说断、断袖不好,我现在不也、也是?我的意思是,就算断、断袖,也断得普通一点啊。”

“我认识的都断得挺普通的啊。”

“……”

洛云终于体会到元梅和王二的心情了,清了清嗓子,道:“那你说,你的朋友中,比较普、普通的有哪、哪些?”

白庄陷入了沉思。这一思,便一直思过了早饭。

吴鬓仍旧十分热情,不仅妙语连珠,还很知分寸,言语之间丝毫没有触及洛云的尴尬之处,对他们的冷脸冷面毫不在意,令他装蒜都装出几分愧疚来,好感大生。

等午饭过了,洛云正喝着消食茶,意外安静了上一午的白庄突然贴过来,道:“秦湖。”

“啊?”

“你不是问我朋友中比较普通的?”

“……”

秦湖那是我的朋友好不好!?而且也不是断袖!

洛云已经不想去纠正白庄的话了,微叹了口气,拍了拍跟在身边元梅的肩膀,惹得小丫头一头雾水。

不过,白庄这么一提,洛云便想起当日把秦湖赶走,现下江南那片估计已经闹了个底朝天,秦湖与他们走得极近,异宝会上又一起出现,也不知怎样了。只是当时那情况,若是叫秦湖与他们一起浪迹天涯,秦湖本人先就不会答应。

秦湖人虽在江湖,家中却还有一老父,底下也有一弟一妹,是真真正正有家的人。他便常常笑言,等幼弟娶了,幼妹嫁了,他便寻个小家碧玉,结婚生子,从此阔别江湖,悠闲渡日。

当日笑语言犹在耳,此时却天涯相隔,不知生死,饶是洛云惯了这般局面,却也生出几分惆怅来。幸好秦湖另有本事,惯于销声匿迹,令他担忧稍减。

巨舰前行,于蔚蓝海面上破出一条白龙,这般才叫乘风破浪。洛云站在船头,巨舰从浪尖下沉时,只觉得人像是要飞起来般。这日又是个好天气,风浪虽然不小,但阳光普照,大海碧蓝泛金,一派波光鳞鳞的壮阔。

欣赏着这般景色,洛云的气闷减了几分,张开手伸了个懒腰,就听见身后白庄声音传来:“船头风大,当心着凉。”

洛云不屑地道:“哪有这般娇、娇气的。”话虽这样说,却也接过白庄递来的皮毛大氅,小心系好,整个人缩了进去。

四下打量,见无人跟来,洛云便压低声音道:“有何打算?”

白庄看着海面道:“先至交州,那里鱼龙混杂,又有吴老哥这地头蛇,我们混个一年半载,把孩子生了再说。你这身体实在不方便。”

洛云也是此意,想了想,又问:“你师父的事呢?”

白庄脸色一黯,轻声道:“我与昊珞有约互通有无,就看师父的运气了。我若是亲自去找,反怕连累了师父。”

洛云点点头,他们此刻就像是滩祸水,走到哪里就把灾引到哪里,还是少接触点人的好。只是,想到脚下踩的地方,他便有些愧疚:“吴老哥……无事?”

白庄收敛起黯然,一脸的意味深长:“怎么?对吴鬓有意?”

洛云翻了个白眼:“我与秦湖有、有意也不会与他!”

一听这话,白庄反倒转了立场:“你可莫轻视了吴老哥,他绝非一般人。”

“是,你白少爷的朋、朋友,哪有差的?”这倒不是恭维,事实如此,容不着洛云不认,“以前我与秦湖那、那般好,你不在乎,此刻倒来乱、乱想。”

“那不一样嘛。”白庄挑了挑眉,“秦湖与你再好也不会想抱你,换作吴老哥,你若不是我的人,他直接就吃下了。”

洛云吓了一跳:“他不是欢喜壮、壮实的?”

“他先前不是说你不娘们儿吗?”白庄道,“那便是底子已入他眼了,你若愿意扮娇美娘,他肯定来者不拒。”

洛云想像自己像昨日那般跳舞,顿时一阵恶寒,无语半晌,忽又起了疑心,冷不防道:“吴鬓和你之间没事吧?”

白庄毫不犹豫地道:“没有。”

洛云一脸怀疑:“真的?”

44.幸福

如白庄这般,绝对是断袖中的极品,再说以这段时间的经历来判断,洛云觉得白庄以前肯定有大笔风流帐,绝不可能做柳下惠。这些他也不在意,他以前不也有几个红颜知己,只要以后一心一意便成,只是如若吴鬓与白庄间有露水情缘,他便不能忍了。

把现任夫君带到前任的地盘算哪回事?

嗯,虽然床笫之间他是凰白庄是凤,但口上规矩不可坏……也算是个安慰吧。

洛云追问了几句,白庄一口咬定绝无此事,倒令他疑窦丛生。情根种得越深,他便知自己这疑心病也越来越重,虽然再三按捺,却还是忍不住。

见洛云臭着一张脸,白庄只得叹了口气,道:“其实,当初我确有入幕之意。”

洛云立刻目露凶光:“然后呢?”

“被拒了。”

洛云不解:“为何?”

白庄犹豫再三,最终不情不愿地道出原因:“他嫌我生得太漂亮,说瞧着跟女人似的,不够味。”

洛云一怔,随即慢慢恢复了面无表情,只是仔细看去,眼睛要弯不弯的,嘴角也不时抽搐:“果然吧,你就是娘子。”

看着白庄一脸气闷,洛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后几天,他便整日“娘子娘子”的叫唤,叫得白庄哭笑不得。

有次被吴鬓正巧听见了,立时连声附和,夸赞他是叫对了,还说以前俩人初见时,他就是把白庄认成了女人,言语不肖。当时白庄冷着个脸,把他的小鲨崽子全部打脱了一层皮,他才知道这付漂亮女儿相手底下实在硬得可怕。

“你俩这算是不、不打不相识?”

海上景色枯燥,时间久了无聊得紧。水手们没事便聚一起,或侃大山或斗武取乐,元梅、王二和张林这几日便与水手们厮混一处,倒也有趣。洛云身份不同,不好参与,只得没事与吴鬓聊聊天,聊着聊着便发现吴鬓真是个人物,什么话题都搭得上,至少表面功夫做得极佳。

吴鬓笑道:“那不正是,后来小庄帮了我几个忙,便有了交情,况且我俩志趣相投。”说罢,又露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你也知道老哥这脾气,若是看中了眼的男子,必然是要收入帐下,套上几付链子不给走的。只可惜,你这小庄生得太过漂亮,实在不够味,不然我就算被扒一层皮也不能放手哪。不过,这一放手倒放出两个忘年交来,老哥不吃亏!”

洛云奇道:“怎是两个?”

“还有一个是你啊!”吴鬓一拍洛云肩膀,倒也不重,“赶紧养好了伤,与老哥我比试几回,孤独剑的名头我可是久闻了!”

白庄给出的解释便是“洛云得罪了朝廷中人,受重伤还中了毒,不能妄动内力”,这话老江湖一听便知道是敷衍混话,吴鬓居然不管不顾地揽了下来,还真有几分白庄往西湖小筑收人的风范,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吴鬓说完,俩人一起转头贼兮兮地盯着白庄。以白庄的耳力自然是把俩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见俩人回头,捧起茶杯啜了口,一脸的面无表情。

果然是天生的装蒜大家!吴鬓的大笑声中,洛云哭笑不得地暗赞一声。

洛云嘴上不说,心里却清楚,白庄这是绕着弯子表衷心来了,另一方面,也是吴鬓借机向他诉清白。想到自己跟个深闺怨妇般满腹醋意,他倒不好意思起来,其后几天对白庄百般包容,也算是补偿。

海上风平浪静,辽阔无边,有时候一天也见不着别的船。早上在水手的号子声中醒来,黄昏在一片金鳞翻滚中食饭饮茶,晚上在规律的晃悠与浪涛声中睡去。勾勾手指,最重要最爱的便迈着不疾不徐的脚步过来了,含着笑叫他一声“夫君”,洛云恍惚间有种幸福的错觉,仿若到了仙境,无忧无虑。那些冲突、迷惑与斗争都已经远去,再也碰不到他的衣角。

他从来不相信,自己也会有如此满足的那一天。

想永远这般持续下去……这样的念头不断在洛云心中沉淀,积得那颗心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然而,沉闷悠远的号角声终是响起了。

那是中午时分,呜呜的声音如同闷雷般响彻整艘巨舰,低沉的号角穿透云宵。洛云这几天在船上,也大概了解了号角的意思,一长一短,代表着遇敌。

洛云跟在白庄身后急匆匆跑上最顶层,透过竹帘往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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