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生子)下+番外——咪了个喵
咪了个喵  发于: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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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不一会儿便被白庄弄得气喘吁吁,胸前两点茱萸也是硬如铁粒,胯间湿漉漉的,撑着发软的腿轻声道:“进、进来……”

白庄也不吊他胃口,便道:“你稍稍提腰。”

洛云依言直起腰,便感觉会阴处蹭过一抹热度,白庄扶着他的手轻轻往下按,身体缓缓得被充塞填满,直到最深处。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一低头,却蓦地发现那肚子遮了一大半春光,重点部位啥也看不着,只剩下白庄的胸膛。

男子,无视不欢,黑灯瞎火哪有白日宣淫来得刺激?

“这姿势不好。”洛云动了几下,虽是直达阳心,激得他四肢发软,却还是抱怨,“看不见。”

“你现在用什么姿势都看不见。”白庄被包裹得温暖紧致,也是极力忍耐,“凑和吧。”

说罢,便往上一刺,顶得洛云“啊”得一声喊了出来,他在上,自可控制速度与力道,不一会儿便只觉得浑身发热,似有千万蚂蚁往腹下爬了过来,忍不住连声呻吟。

白日当头,陋屋薄墙,甚至还能听见屋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在榻上行这事,倒给俩人一种偷情之感,俱是大感刺激。洛云不时分心去听屋外声音,每次刚一分神,便被顶得一跳,几番下来,连声音都发颤了,一句话都讲不全:“你、你慢、慢点!”

白庄感受到洛云不时抽搐紧缩的身体,闷笑一声,道:“真要慢?”

洛云恼火,重重往下一坐,坐得白庄叫了一声,送得深了,反倒激得他一阵急喘,便泄了精关。白庄的分身静静伏在他体内,只管被那股收缩按摩得舒服之极,躺着不动。

洛云被这高潮弄得半是失神,肚皮里似乎也一阵隐隐翻搅,等喘息平得后,察觉体内的巨物仍是没有发泄,便缓缓抬起坐下,有意收缩甬道,以内壁摩擦那火热。不一会儿,便感觉白庄的呼吸越发急促,语气中却仍是多有忍耐:“云儿,慢点,你别闪了腰。”

一听这话,洛云倒是来了气,立时加快了动作,一边道:“我就是……唉哟!”

话没说完,他只觉得腰后一阵锐痛,似乎有把刀片顺着背骨剖过去般,那痛一直传到后顶,令他顿时冒出一额头的冷汗。

见此情景,白庄虽也是吓得半死,可是那身下命根不是想收就收的,洛云一痛,甬道便跟着用力收缩,令他只觉得那处湿润烫贴,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击得他不辩东西,头晕目眩。正当这口儿,门外又是响起脚步声,他还没从洛云身体里出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说白兄在这儿?真的假的?你又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待听见推门声,见到洛云一脸焦急,白庄来不及多想,抽出脑下枕头,运劲一扔,那枕头便直接砸在门上,没想到,这一用力,埋在洛云体内的巨物便恰恰到了顶峰,他死命咽下到了喉咙口的呻吟,放任身体泄了精元。

农家本就无值钱物,门也就是个摆设,即老又旧,被灌满内力的枕头一扔,顿时就直直地往外倒去。只听一阵唉呀,来人被压在了门下,元梅目瞪口呆的脸在门外露了出来。

也罢,被元梅看见也好过别人……

这便是决青从门下爬出来,看见白庄与洛云都面含红云的缘故。

60.虚虚实实

这事不能怪元梅,她只是按照白庄的吩咐去找决青,而白庄也只是听说决青正巧也来赴会,便让元梅去找他,讨要春眠散而已。谁也没想到决青居然跟踪了元梅,就连元梅也没想到决青会如此无赖,跟着就过来了,她武功不济,打也打不过,赶也赶不走,居然就这么把白庄的藏身处也暴露了。

她正心急得想要杀人,却见决青被突然倒下的门板压了个正着,再一抬眼,便瞠目结舌地发现她家二爷正拼命把被子往赤裸的身上裹,而少爷则红着一张脸以杀人的目光看过来……

元梅迅速地消失了,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般。

决青是自己从门下爬出来的,他看见屋里头两个人俱是木着一张面红耳赤的脸,屋里飘着一股男人熟悉的味道,虽然心中有所怀疑,却什么也没说。白庄倒还可以用内力把乱窜的血气也压下去,洛云却只有硬着头皮,顶着红通通的脸皮坐在桌边作若无其事状。

白庄也懒得废话,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手,决青一看就不乐意了:“我过来都过来了,你就只会问我要东西?杭州那边都闹翻天了,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在异宝会我就应该跟着你到底的。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的,大家兄弟也多几条路,你这么一个人扛着不是个事!”

白庄飞速瞄了眼决青,半晌后仍旧不屈不挠地伸着手,一声不吭。

决青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平时也就罢了,眼下江湖上闹这么大了,当事人却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这怎么能成?

“你好歹也该给我个解释吧?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武眷门被炸成什么样你知道吗?连根木头都没有留下!你倒好,直接就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段时间我被盯得多惨?还有朝廷的人来找我,我还以为你犯了什么事呢!”

决青的脸色很难看,他与白庄之间交情匪浅,是少数坚信白庄清白之人,即使这段时间饱受骚扰也没有改变初衷。此时见白庄一付“你别管”的态度,顿时觉得自己一片好心都做了驴肝肺,有气没处使。

白庄也不是二愣子,见决青越说越激动,便开了口:“此事复杂,一闻师父消息,便回来了。”

“复杂你就慢慢说!”决青一拍桌子,眼神瞄了下洛云,“我有时间。”

“知多错多。”白庄眼神转利,“决兄请自保!”

决青被这一句“自保”堵得说不出话来,心头闷闷的,一跺脚,站起身便走。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蓝印花布包扔到桌上,待回头走了几步,又转回来,臭着脸道:“老掌门交待了,如若你来,直接去找他便可。”

白庄眼中闪过一抹激动,面无表情地站起来道:“何处?”

“天知地知你们知。”决青丢下这句话后气呼呼地闪人了。

洛云见白庄转过头来,立时便知他要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冲门口一抬下巴,白庄转眼间便没了人影。元梅行了个礼追了出去,估计王二不一会儿就会出现。这段时间俱是如此,元梅跟着白庄是为了出事时有个传话的,王二跟着洛云是为了保护,俩人对这安排都没说什么,却自有默契地这般定了。

洛云这才松了口气,把挺直的背弯了下来,皱着眉揉捏了几把酸痛的腰,刚才那场情交痛快之极,却也令他浑身上下像被打过般。

叹了口气,决定以后要节制,洛云便把决青丢下的蓝印花布包拿过来,慢慢打开,里面是用羊皮与防水纸包着一撮姜黄色粉末,靠近一闻,一股冲鼻的味道,但等味道散了,却有股奇异的清香。他左看右看都觉得挺是普通,一点儿也看不出这是春眠散这种珍品。

他正打算收起来,蓦地发现羊皮中间似乎有什么,仔细一看,果然还夹着一张黄纸,颜色与羊皮相若,如若不是心细,很容易就忽略过去。

他疑惑片刻,小心地把羊皮抠出一个角,把那张纸轻轻抽了出来,打开一看,顿时就如一盆冰水从头顶灌下。纸上面没有字迹,而是一些鬼画符般的东西,他却是识得的,那是秦湖与他之间的联络暗记,而这上面所写之事更是令他几乎不能呼吸——小心白庄。

短短四个字,便搅碎了他的平静,令他不知所措,惶惶如丧家之犬。

秦湖是谁?

秦湖是与他相交十余年的老友,他们由俩个默默无闻的小子,互相扶持着成长为江湖中的后起之秀,他们互相救过命,也一起逃过命,一起调戏过美人,一起追杀过恶人。

秦湖对洛云来说,是仅次于白庄与家人的生死之交。他们可以几年不见面,但若是洛云求救,就算秦湖在洞房花烛也会拎着裤子带着鞭子来救他,反之亦然。

秦湖性格沉稳,做事有序,当初洛云与白庄间的奸情被发现时,他也只是送上祝福,未说过一句不是,此刻冒险送这信来,必然事出有因。然而,这次不同,这一次,称的另一头是白庄,是他的白庄啊!

是他心头那只小白兔!

皇子们说白庄不可信,他可以哈哈大笑;夏星说白庄有所隐瞒,他会怒发冲冠;罗浩说白庄为人不佳,他会生气别扭;可是,现在是秦湖说。

秦湖是最不应该说的,他与白庄、洛云间都毫无利益关系,就算拆散了他们,抹黑了白庄,他也没有好处。如若是被抓了住把柄威胁,他更不会这么连累朋友,因为这是秦湖,就像白庄一直坚信师父不会以身作饵害他般,他也相信秦湖不会!

洛云坐在桌前,额头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他不可自抑地浑身发颤,连王二什么时候来的都没发现。

王二无声无息地出现,慢悠悠地把裂了一大块的门板扶起虚倚在门框上,接着大模大样地在桌边坐下了——做完这些,洛云还直愣愣地捏着那张黄纸,等他回过神来,王二已经坐在了桌边。

俩人无声地对视了片刻,王二缓缓地伸出手,把那张纸从洛云手中抽了出来。他想阻止,却提不起一丝力气,他知道,这不是由于外因,而是他的心。

王二肯定什么都看见了,他又能以什么理由阻止?

王二扫了一眼那纸条,铺平放在桌上,再看过来的视线里却幽黑得看不出任何意思。

洛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胸口像压了块大石,肚子里有丝丝狡痛,他甚至连面无表情都做不到,嘴唇不自然地蠕动着。

“这是秦公子与二爷您之间的暗记。”王二的声音淡淡的,“若他是想与您重叙别离之情,得到了消息,直接寻来便可;若是他想见您,让决公子带个话便可,不必如此。看起来,他是有些事想单独与您说。”

洛云屏住呼吸,镇定地直视王二的眼睛:“你要说什么?”

“这是二爷您的事,没有我这做下人说话的份。”王二平静地把那张纸以二根手指推回到洛云面前,停顿片刻,又道,“况且,我相信秦公子。您要出去吗?”

蓦地,洛云紧绷的背松了下来,他眼前金星直冒,几乎坐不住,瘫软在椅子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耳中嗡嗡响声退了几许,便听见王二有几分焦急的声音:“二爷?二爷!”

洛云急喘了几下,把火烧般的肺与狂跳的心都平复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紧紧正攥着那张纸,发黄的脆纸被他抓着满是皱纹。

“无事。”洛云以发软的语气道,“你……让我静静。”

王二沉默地点了点头,临出门,又道:“其实我也很想念秦公子。”

等那本已掉下的门被虚装在门框上,遮挡了视线后,洛云一下子趴在了桌上,坐都坐不住。

这件事,要不要和白庄讲?

61.再会

白庄回来时虽然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但洛云还是能敏锐地察觉出他心情很好,显然,这一趟会面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准备如何?”洛云问,心头却全是秦湖递的纸条。

“夏星这一次跑不了。”白庄坐在桌边,也不知在想什么,手指不时轻点下桌面。

洛云努力回了几分神,疑惑地道:“杀了他?”

白庄摇了摇头:“至少他的身份保不住了,背着朝廷走狗的身份,江湖上行走时便要谨慎许多。”

“那我们?”

“朝廷缉拿我的罪名是杀人越货,只要证明武眷门不关我的事,朝廷的罪名也就不成立了。”白庄道,“若是再栽给我个莫须有的罪名,武林中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然也知道这事不简单。那样一来,至少我在江湖上行走方便许多。”

“是吗?”

洛云心中有事,胡乱答了一句,答完之后便是一室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见白庄问道:“云儿,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像是针般刺得他浑身疼,飞速瞄了眼白庄带着几分疑惑的脸,他强作镇定地道:“没有。”

没有?没有的话你会故意答我一句“是吗”这种胡弄的话?云儿,你可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啊……

白庄也不去看洛云木然的脸,只盯着他的手,那手粗糙厚实,满是老茧,此时正因为主人紧张的情绪而一直不自觉地以拇指搓着食指,他一看便知,洛云肯定心中有事,而且这事,恐怕还是不能对他讲的。

出去前还好好呢,回来后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白庄眯着眼睛瞧了会儿明显神不守舍的洛云,最终没说什么,而是站起身走了出去,在门外就那么站着。不一会儿,王二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前。

“少爷?”

“我走后有事?”

“没有,少爷。”王二答得十分流利,“只是二爷身子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担心您的吧?”

白庄面无表情地沉默了许久,突然道:“向羽,跟着我多久了?”

王二的身影几不可察地颤了下:“七年,少爷。”

“待你如何?”

王二暗叹一声,道:“少爷待我如亲人。”

白庄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那儿,眼睛盯着别外,对峙片刻后,王二半跪在地,声音低沉:“少爷,属下有句话想跟您说。”

白庄没有说话,只是转过了身,背对王二。

“二爷待您一片真心,无论如何,请您务必相信二爷。”

白庄脚步一顿,蓦地急转过身:“你认为我不信他?”

“您习惯了。”王二的声音不卑不亢,“您习惯了计算,习惯了防备,这不怪您,这是您的出生使然。可是,二爷没有这心思,他认了您,就是一辈子的事。有些事您与其担心,不如放其自然,给二爷多些信心。”

“尚羽。”这声音冰冷刺人,一点儿也不似白庄,王二不禁浑身一颤,伏在了地上,“你信云儿,不信我?”

王二不知该如何回答,或者说,他不想回答。

因为他想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与其说他相信洛云,不如说他相信秦湖。

这是个不应该出现的答案,也绝不能说出口,这是他内心最龌龊的想法,就算秦湖在他眼前那段时间,他也一丁点儿没有暴露。

况且,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法看透白庄。这一路行来,无论白庄表现得如何深情如何坚定,他的内心深处都在怀疑着什么。这不好,可是他没法不去怀疑,就像一片墨点中的红色,并不刺眼,却令人无法忽略。

想到这里,王二只有把头伏着更低,直到额头沾上了泥土。

白庄看着地上伏着的青年那弯曲的脊背,不由地苦笑了一下:罗浩不信他也就罢了,连亲信也不信,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由此可见,他以前做人真的太失败,又或者他的人品已经低下到这世上没有人会相信了?

王二可算是他亲信中的亲信,凡有大小事务就带在身边,他一手教了武功、识字、礼仪,绝对是当作儿子来养。

如今……

暗叹一声,白庄突然又觉得那股“懒”劲儿从心底深处发散出来,和以前那么多年一样,对什么事也提不起劲儿。

罢了,罢了。

白庄没有再与王二说什么,现在他只想抱抱那个张牙舞爪,努力把他困在身边的人,只有那人才能为他带来一丝活力。

进到农屋里一看,洛云正缩在椅子上打盹,看着那张淌着口水的脸,他心头那股“懒”劲迅速消退了。笑着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待他睁开眼来才道:“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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