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生子)下+番外——咪了个喵
咪了个喵  发于: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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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浩的话言简意赅,讲完之后,便死死盯着白庄。然而,白庄轻易便做出了选择:“我去扬州,请爹打探白家一事,多加援助。”

罗浩微微一笑:“怎么?家里不管了?”

“我在朝中无人,除了把洛云交出别无他法,爹经营多年,打听白家举手之劳。况且,白家一事多有内情,我使不上力。”白庄一反常态,正经严肃地道,“而扬州一事不同,只要我现身,一切便迎刃而解。”

罗浩淡淡地道:“你有没有想过扬州的事也有可能是夏星一手策划?这是个你必去的死局,就算你明知道师父有可能是假的,你也会去。嗯,夏星这小子总算是开窍了。”

白庄点头:“不错。”

罗浩眼中转利:“那你还去?”

白庄低下头去,避开洛云的视线:“不管是师父还是夏星,我都必须去!”

罗浩抿紧了嘴,转向洛云道:“即使这样,你也要选择他?”

洛云一直在发怔,闻言才清醒过来,疑惑地望着罗浩,道:“什么?”

“他置你于不顾,一心去送死呢。”

洛云点了点头:“我明白。”转头便向白庄道,“我与你一起。”

白庄抬起头来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是蠕动了下嘴唇,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要来……便来吧。”

罗浩眉头皱成一团,暗骂了一句后便正色道:“如此也好,如果真是你师父,可算是下了一步好棋,如若不是你师父……你便做好逃命准备吧。”犹豫了下,又对洛云道,“你真要跟去?”

“我不可能让、让他一个人、人去。”洛云理直气壮地道,“我要去!”

“你跟去,万一是陷阱,白庄要逃时你就是拖累。”

洛云气势一窒,讲不出话来,白庄却开口道:“那这天下之大,又哪有可以令他安心的地方?”

“要死一起死是吗?”罗浩挑高了眉毛道,俩人都低下了头,一声不吭,那坚决的表情动作却流露出心中所想。

见他们这付样子,罗浩最终长叹一声,挥了挥手道:“尽快出发,林儿与应墨我带着。”

罗林不能去倒是意料之内,应墨却就这么被调走倒有些意外,罗浩瞄了他们俩一眼,露出个冷笑:“怎么?舍不得应墨吗?”

“你不是让他来、来捣乱的吗?”

洛云鼓起勇气说完,罗浩脸色一僵,片刻后一巴掌拍到他脑袋,气呼呼地转身走人。他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来,就见白庄憋着一脸坏笑,奇怪地道:“笑什么?”

“没什么,爹恐怕觉得被你耍了。”白庄叹了声,摸了摸洛云的脑袋,心里又涌起几分不舍,“你真要跟我去?”

洛云眼神闪烁,轻轻地道:“这世上,女子多、多坚韧,即使丈夫死、死了,她们也要咬牙把孩、孩子抚养成、成人。”停顿片刻,他带着迷茫的眼神道,“我不行,如果你死了,我真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以前我从未想、想过会这样看重、重一个人,我不能想、想像没有你的日子。”

白庄从未见过洛云如此脆弱,伸出手去把他抱进怀里,嗅着他发间的混杂着汗味的海水咸气,这一路奔波走来,没有少吃苦,却没有抱怨一声。这段孽缘因他而起,却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相逢期待已久的,分手却十分突然,罗浩把马全给了洛云一行,元梅王二两人一骑,洛云与白庄一骑,各自上马,便是决别之时。

骑在马上,洛云看着罗浩站在马车边稍显单薄的身体,一时间百般思绪上心头。上次分别时尚不知彼此身份,这次分别也不知前路茫茫,他觉得鼻子发酸,泪已积蓄在眼眶。只可惜,他不是善语之人,在这种时候,却说不出话来。

白庄抚在腰间的手紧了紧,洛云抬头看见罗浩一转身钻上了马车,已不见了身影,虽然相处不久,却知罗浩八成是不好意思了,便鼓起勇气,喊道:“爹、父亲和弟弟多、多保重!”

马儿一声长嘶,踏起四蹄往北方奔去。洛情等看不见人影了,才慢慢爬进车内,从衣袖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罗浩,道:“别哭了,人都走了。”

罗浩恼羞成怒,一手夺过手帕,另一巴掌扇在洛情头上:“你又要笑我娘们是不是!我就爱哭你管不着!”

洛情把罗浩抱进怀里,笑道:“是,为夫错了,娘子恕罪。”

“你叫我什么?”

“娘子。”

“你就不能像白庄一样哄哄我?白庄都叫小云儿夫君!”

“不行。”

“为什么?”

“我不是白庄。”

“……”

白庄与洛云一路疾行,风尘仆仆,路途之上倒也遇见了不少同道中人,有结伴而行也有两三随行,不管是哪一种都谈论着杭州的“讨逆大会”,武眷门的徒弟一时之间成为了众人的热门话题,老底全被挖了出来,害得几人只得掩饰身形,低调而行。

俩人耳中听得各种议论,满腹心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当庞大的真相揭开后,他们反而觉得无从下手,或者,这也是如罗浩这般聪慧之人却飘零多年而不得安宁的原因之一吧。毕竟,他们对抗的是皇帝,整个国家的主人,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能和皇帝抗衡的力量?

一觉醒来,洛云朦朦胧胧间看见窗外的光亮,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那陌生的窗棱格花,才慢慢想起这是一家客栈。动了动,便察觉身边的温热躯体动了下,白庄带了点迷糊的声音在耳边哼了哼,一只手在他腰间揉捏起来。

他重新闭上眼睛,和着白庄的呼吸起伏静睡,不一会儿,便感觉白庄揉捏的地方渐渐热了起来,舒服之极。孕进入五月,他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了,近期总觉得腰酸背痛,即使一觉睡过来仍然不见好转,白庄便经常为他按摩,次数多了倒成习惯。

洛云舒服地呻吟一声,翻了个身往白庄怀里钻去,才一动腿,便有个硬棒棒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上。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白庄半闭着眼睛,嘴角却噙着一丝微笑,便知这狐狸早就醒了,没好气地把肚子往前一挺,撞在白庄身上。

“祖宗,别闹!”这一下把白庄撞得大惊失色,立刻睁开眼睛,一只大手抚上洛云的肚子虚虚托着,“你撞哪也别撞这里。”

洛云笑起来,覆上白庄的手掌按了按:“硬的,不软。”

“硬的也不能撞!”白庄绞起眉毛,语气虽淡,却透着几分严厉,“我的魂都给你撞出来了。”

见白庄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洛云扑哧一声笑出来,却也没了睡意,撑着沉重的身体坐到床沿,弯腰去拿鞋——半晌后,白庄已经穿戴整齐,见他还坐在床边,奇怪地道:“怎么了?”

洛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掩去内心的尴尬,小声道:“够不着鞋。”

白庄定晴一看,这客栈的床本就做得高大,洛云又坐得往里,压着肚子去够昨晚不小心被踢到床下的鞋子,自然是够不着的。

见白庄一脸不自然的表情,知是憋着笑了,洛云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往床外坐了坐,低下头去够那鞋。不想太过往外,用力之下失了平衡,整个人往前倒去,正好扑进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白庄怀里。

白庄把洛云摆回床上,猿臂一舒,便把床下的鞋子给勾了出来,为洛云穿上,见他一脸走神的表情,便拍了拍他的脸,道:“想什么?”

洛云抿紧了唇,半晌后才道:“我拖累了你。”

“那不如说我们的孩子拖累了你。”

白庄不以为意地把他拉到桌边,拿过梳子麻利地为他扎好发髻。

这段时间以来四人都住客栈,元梅不适合在人来人往的场面进出男人房间,王二根不会侍候人,洛云身体不便,白庄便学着一手包办,从梳头到穿衣再到洗澡,每一件事都要亲历亲为。以前虽然是照顾,但这些琐碎之事却未做过,现下一一做来,也毫无怨言。

洛云嘴上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有些怀疑起自己这次跟来的决定,若真如罗浩所说,白庄本可逃出生天,却被他拖累,那未免太过遗憾。

白庄哪不知他心中所想,梳完头便坐下,道:“这次应是师父。”

洛云盯着白庄的眼睛,道:“为何?”

“夏星不会假冒师父。”白庄沉吟片刻,道,“虽然他甘愿做了朝廷走狗,却不会假冒师父来抓我,他上次杭州时不会,这次也不会。师父有恩于他,他会对付我,但如果师父真死了,他定会好生安葬,这一点,我信他。”

洛云撇撇嘴,有些不相信,白庄也不急,便道:“到了扬州,看看传告再说。”

武眷门的传告通达天下各门各派,半个多月不急不慢的行程后,离五月初一尚有七八天,他们便已进入扬州地界。一进去,便发现各处都张贴着武眷门的传告,王二偷偷揭了一个回来,白庄看完了,眼神蓦地亮了起来:“果然,这是师父写的!”

59.偷得浮生

洛云挤过来看了半天,不得其法,道:“怎么?”

“我与师父之间有一套联络方法,一看便知。”师父有了下落,白庄心情也极好,脸上的笑容绽得如同花儿怒放,差点耀花了洛云的眼,“这方法只有我与师父知,旁人无法冒仿。”

洛云与罗浩相处了这段时间,心思也跟着活络了不少,闻言道:“会不会是被迫?”

如若是罗浩这般问,白庄绝对板着脸直接忽略了,问的人换成洛云立时就不同了,仍是笑意盈盈地道:“没人能迫师父来害我,除非师父自愿。”说罢,还凑过去香了一口,“云儿也知道为娘子我考虑了。”

若是罗浩看见这场面,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洛云听了这话,才稍放下心来,不再那么心慌。这一下子前途光明了,心里放了晴,一路上积累的愁云惨雾也消了几分,看着白庄嘴角一直往上翘,他不禁笑道:“你先前也是在、在赌?”

白庄闻言抬头,眼珠一转,道:“自然。”

洛云看得清楚,心中明白,立时警觉起来:“你骗我。”

听得洛云语气笃定,白庄怔了怔,笑道:“习惯了。”

洛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习、习惯了?”

“不想让你担心。”白庄揽过洛云入怀,柔声道,“你猜得不错,若不是心中有几分谱,我也不会许你跟着来。”

“若是你觉得真、真是危险呢?”洛云奇道。

“事到临头把你打晕了送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听到这番话,洛云那叫一个气啊:“结果你还是要、要把我撇开?你当我前、前面说的话是放屁?”

“不是。”白庄立刻一脸严肃认真,“我只是对我的能力没信心。”

白庄这般一说,洛云倒说不出话来,愣了会儿后长叹声,拍了拍肚子:“这怀得太不、不是时候了。”

白庄一手地揪过洛云拍肚子的手,一手捏住洛云的鼻子,极度温柔地道:“不拍。”

洛云瓮声瓮气地道:“我的肚子!”

“你的肚子里有我的儿子啊。”

“也是我的!我占的份、份多!”

“没有这样算的。”

洛云一瞪眼:“就这样……”

那个算字被永远噎在喉咙里了,鼻子被捏久了到底受不了,洛云刚一张嘴透气,白庄的漂亮脸蛋便贴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唇。灵活的游舌顺着糯米牙一阵抚摩,咬着亲着还不过瘾,白庄还吸着他的舌头,像是什么美味般吮了几口,引得他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此时,俩人身处地扬州地界小县城,离扬州城只有一个时辰路程,主仆四人寻了间农户租了,打扫干净住下来,单等着五月初一去面会群侠了。农户十分淳朴,王二跟踪踩点后认为可信,周围也尽是乡下人家,白庄与洛云足不出户,食住有元梅打点,倒是难得偷了几日闲。

这一闲,便闲得浑身发痒,除了闲嗑牙之外,多日未有的“床上活动”无疑被俩个男人提上了日程。只可惜,这活动有个大麻烦——

洛云亲了几口便觉得不过瘾,正好又坐在榻上,干脆地把白庄一推,双眼冒光地扑了上去。一声轻呼后,他只觉得胳膊一重,白庄双手撑着他腋下,硬生生顶住了扑过来的阵势。

“肚子!”

洛云眼角抽了抽,慢慢趴过去,刚一粘上白庄,又听他道:“还是侧躺吧,不然贴不紧。”

他试了试,不管怎么着腹间都顶着个球,确实不舒服,无奈之下只得侧躺下来。白庄的手从身后抚来,因着看不见只得用身体去感受,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腿间也亦升旗,正想拉着白庄的手去抚慰一番,便听身后道:“有没有哪里不适?”

“小弟不适!”没好气地回了句,便把白庄的手往腿间拉,不想一拉之下,却只感觉肚皮一紧,不由地啊了一声。

白庄立时撑起身,紧张地问:“怎么了?”

“咯着了!”洛云额角已经隐隐爆起青筋,一点儿情欲心思全没了,只剩下恼火,“这肚皮太碍、碍事了!”

原来那肚皮渐大,白庄的手从身后伸过来,便够不着了,察觉此点,他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道:“要不,你在上?”

这点子洛云欢喜!

俩人一路上做得不多,少数几次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多玩花样。此时白庄既然允了,他便一骨碌爬起来,跨坐在白庄身上,还未动手,便被身下人抓住了双手,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着白庄眯着眼睛,一脸的高深莫测,便也在心里打了个愣,道:“你想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用上体位……”白庄慢吞吞地道,“不是让你上我。”

这话可是正中洛云的心病,他慢慢附下身来,道:“你答应的。”

“我曾听一小倌说。”白庄不答,突然道,“有次一个恩客突然想试试在下面,便叫小倌上他,小倌也是初次,仗着做下经验足,便打算依葫芦画瓢。结果……”

“结果什么?”洛云一边随口应道一边悄悄解白庄衣服,看着细腻白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为寒冷而起的粉粒都一清二楚,心思早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结果,那恩客把小倌的命根子夹断了。”

洛云乱吃豆腐的手蓦地停了,一脸狐疑地望着平静的白庄:“唬我?”

“非也。”

在心中挣扎了半晌,最终洛云还是放弃了争夺,狠声地道:“秋后算帐。”

“自然,等你生了后爱怎样就怎样。”白庄暗中松了口气,俐落地解开洛云裤子,暴露出又被吓得软下去的命根,笑得艳丽,“如今,你只管享受就是了。”

凭心而论,白庄的床上功夫确实了得,洛云以往与女人做倒也快活,只是白庄总能最清楚地挑动起他的敏感之处,更何况俩人之间正是情到浓时,与所爱之人云雨欢好的滋味绝是不同,那种把身心完全交付出去的束缚与放松更是销魂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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