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别跑+番外——跳舞的萝卜
跳舞的萝卜  发于: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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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辉欲扶我起来,我不肯,谷辉道:“芸裳何必如此,毒我已是下完的了,即使说再多,这事也不会是没有发生过的。”

“楼主为何如此绝情决意,芸裳自问虽尚未帮楼主成事,但也算尽心尽力,您为何非要如此为难与我。”我咬牙恨恨,谷辉怎会如此歹毒。我确实是抱着谷辉必会除我之心,因此有意拖延此事,难道竟是被他看穿,他竟用雾雨的命来要挟我,怎能让我不恨。

“区区自是相信芸老板会’尽心尽力‘为我办事,只是芸老板的效率未免太低了些,区区难免想要推动一下。这次区区便再给你三日时间,这三日中你只要打听出祝家刀所处即可,其余事情不用你管。你需记住,三日后那小哑巴的毒性就会发作,他是死是活,可是全在于你啊。”

谷辉挑起我的下巴,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拭去泪水后又道:“区区只知道芸裳笑起来好看,没想到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让人动心。虽是动心,但区区可实在不舍得看芸裳哭得这双媚眼都肿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中怒火,“芸裳自会尽心尽力为楼主办事,事成之后无论楼主想如何对待芸裳,芸裳悉听尊便。只是我家小孩儿的解药,万请楼主赐下,楼主莫要食言。”

谷辉将我扶起来,搂在怀中道:“谷某大事一成,自然不会难为你们主仆,芸裳可要相信谷某啊。”我在他怀中不语,心中却是恨得直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谷辉如此抱了我一会儿后,才道:“其实谷某心中也是很喜爱芸裳的,芸裳为我办成此事后,谷某自会好好补偿芸裳。芸裳只有三日时间,自己保重吧。”谷辉说完,便放开我,大步走出了院子。

谷辉离开不久,黑子便又挟着雾雨回来了。看出来小孩儿也是哭过,大概是气黑子将他突然带走了吧。

小孩儿许是见我哭过,忙过来抱住我,将我又扶进了屋中。我在床在躺了一会儿,任小孩儿拿着毛巾为我擦脸。心中理了下思路后,我便吩咐小孩儿去把黑子叫来。小孩儿可能生了黑子的气,老大不愿意的,但是我吩咐的,他也便遵从了。

黑子似乎是挺诧异我会突然叫他,立在屋子中央,有些呆呆的样子,我看着甚觉好笑,随即又有些悲伤。将小孩儿打发出去,我需要单独同黑子谈谈。

我坐起身子倚在床上,对黑子道:“雾雨现在不过八九岁的年纪,却是个十分懂事又招人疼的孩子。他是个哑巴,我是在官府中人手里买下的他,想来从前家里也是个大户人家。”

黑子不明白我为什么同他说这些,但也认真的听着,看起来倒是对雾雨的确有几分上心。

“雾雨虽在倌馆之中,但是我从未让他接过客,有些客人想买下他的,我也从来没答应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他,我就十分喜欢。虽然我自己是小倌,虽然我觉得做小倌不错,但是我却并不希望他也做个小倌。

雾雨在我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虽是主仆,但是我却知道,他将我当做了他的哥哥,将我视为亲人。我虽内里性子却是是冷漠的,但是却也放不下他。”

我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黑子,“入了倌馆,一辈子都会叫人瞧不起我是知道的,但是,雾雨即使是在倌馆中,他也是个清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他的,是将他当做一个小倌,可怜他,爱惜他,还是只将他当做一个普通人一般亲近他。我想说的是,无论你怎么看他的,若是真的喜欢他,就好好对待他。”

黑子道:“不是的,我只是把他看做弟弟一样的。我没有别的心思。”黑子的嗓音虽有些沙哑,但是还是挺好听的。

我没理会他,自顾自继续说道:“雾雨在倌馆长大,也许会偏向于喜欢男人。我问你,或许雾雨现在还不懂得情爱,但是若是他长大了,有一日爱上了你,你要怎么对待他。还将他当做弟弟么?”

见他不说话,我又道:“若是你还将他当做弟弟,岂不是就成了他的笑话。我告诉你黑子,虽然你是谷辉派来监视我的,但见你既然让雾雨对你上了心,你就得对他负责到底。有一日他若是爱上了女人,你就成全他,若是有一日他爱上的是你,你也要爱他成全他。”

黑子小声嗫嚅,“为什么一定会爱我,我看他爱你的面儿大。”

我笑道:“小孩儿是将我当做了亲人的,也许说来哥哥的成分还小些,他许是将我当做了父亲一样的人,他怎么会爱上我。雾雨在乎你,我也看得出来,当初他入楼时签的卖身契是和我签的,不是跟楼里,所以我若是死了他便是自由之身。你也是知道的,这次你们楼主在威胁我,他是在用雾雨的命来威胁我。”

“不会的,楼主怎么会难为与此事无干的雾雨。”

“那么,我就与此事有什么干系么?”

听我如此问,黑子便不说话了。既然谷辉能利用与此事无关的我,又凭什么不会用难为雾雨来要挟我?

“黑子,你也该是知道的,此事即使办成,我也很难全身而退,即使我什么都不说,恐怕以你们楼主的手段也未必会放过我。如此,雾雨我便交给你了,若是我有个万一,你要保下雾雨,别让他有个什么闪失。云香院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没提过谷辉的名字,也别让他为难了云香院。”

听我这样说,黑子诧异的看我一眼,但随即便又低下了头起誓般的道:“若你有事,我必会保下雾雨,不让他有任何闪失。”

我听后满意的点点头,雾雨,可别怪芸裳哥哥将你送给了这人,实在是,芸裳哥哥也自身难保了。若是有这人护着,你该不会出事才是。

第二十九章

与黑子谈过之后,我才让黑子将小孩儿叫进了屋内。小孩儿对于我俩单独谈话而将他排除在外这件事很是有些不高兴的,怒视了黑子后,抱着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旁,仿佛我会被黑子抢走一般。

对于雾雨的这种小霸道,我是很愉悦的接受的。我摸摸雾雨的脑瓜儿道:“雾雨现在功夫学的怎么样了?”

听我如此问,雾雨开心的点点头,意思是学的很开心。我看他乖巧的样子,实在有些舍不得离开他,也不舍得将他送人了。不过,总归只是我的不舍得罢了,无舍哪有得。

“雾雨在在同黑子生气哪?”

雾雨撇撇嘴,摇摇头。

“雾雨别怪那块儿黑炭了,因为他的主人要跟我爱爱,所以他才将你带走的,要不然他的主人会生气的。”

听我这样说,雾雨看了看黑子,然后冲我点点头。这是原谅了那黑子吧。

调节完两人的小小纠纷,我接着道:“雾雨,过几日芸裳哥哥可能要出门一趟,不定什么时候离开,要是芸裳哥哥突然不见了,你别着急,就去找黑子就行,跟黑子在一块儿待一阵子,哥哥就回来了,知道么?”

雾雨一听说我要离开,大眼睛里立刻蓄上泪水,我忙道:“哥哥是跟庄主出去玩几天,你也知道的,带着你会有些不方便的,你被怪哥哥不带你哦。”

雾雨努力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的。我点点他的鼻子道:“不过,虽然哥哥不能带你去玩儿,不过哥哥已经拜托黑子了,他会带你去他家里玩儿。你安心在那儿待着,哥哥回来后,便去接你好不好?”

雾雨又点点头,我摸着他的脑袋,笑道:“好乖。”雾雨蹭蹭我的手,也无声的跟着我笑。

安抚好了小家伙,也交代好了后事,我便也不在床上待着了,主动去找祝元涛。

祝元涛是被祝玉派人找走的,我便直接去找祝玉就行了。不知道谷辉什么时候吩咐过黑子,我不叫他跟着,他竟也没跟着。雾雨也被我留下同黑子在一起,雾雨虽然表示不理解,但是仍然乖乖的听我的话了。

我找了个仆人带路,大约祝元涛吩咐过,这些人见我倒都是恭恭敬敬的。

到了祝玉的院子,待人通报过后,便有人带我进去。进了一个大堂,正见着祝元涛坐在主位上,祝玉祝珠在他下首处,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看见我,祝元涛便招手让我过去。

我简单的同祝玉招呼一声,又同祝珠打了招呼才坐到祝元涛的身边。反正椅子够大,祝元涛又叫我过来了,我自然同他坐到了一起。

祝元涛亲了亲我脸颊,道:“继续说。”

祝珠脸色有些发红,祝玉却如同没看见我一般继续道:“别鹤楼虽然与咱们祝家庄相距不远,但是我认为仍是需要在咱们山庄办过酒席之后,再送去他们那里。妹妹成婚对咱们山庄来说到底是件大事,江湖儿女也不在意那些俗礼,况且谷楼主也是赞同的。”

原来是在讨论祝珠成婚之事,怪不得小妮子脸色发红,竟是害羞的么。听祝玉这语气,似乎是好事将近的样子,不知道谷峰又抽了哪门子疯,明明不愿意娶人家小姑娘,竟还把婚事提前了。

他让我三日之内探到祝家刀藏于何处,莫非是准备利用婚礼的混乱,达成什么目的么。谷辉,你竟要如此毁了一个好女孩子么?

祝元涛道:“珠珠的婚礼,一向都是你来拿主意的,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按你说的办就是。你年纪也不小了,日后总是要继承祝家刀成为这祝家庄的主人的,也无需事事都跟我说。若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大事,你再跟我说便是了。”

祝玉道:“我这个做哥哥的为妹妹操心倒是应该的,只是这般大的事,我也不敢事事做主,还是盼着爹能掌握大局的。”

祝元涛笑道:“爹也没什么意见,主要是珠珠开心满意就好。”

祝珠在一旁却道:“要想让我开心满意,那就取消这门婚事。”

祝元涛皱眉道:“胡闹,亲事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现在这般三番两次的反悔,岂不是失信于人。”

祝珠不服气的道:“那时我以为谷峰喜欢我,而且我也挺喜欢他的,就同意了呗。那现在他也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你们非得把我们俩凑到一起去干嘛?”

祝玉道:“谷楼主并没说过不喜欢你,我看,是你自己不喜欢人家了吧。朝三暮四的,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好人家女孩的样子。”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家的女孩,我可是女侠,那些娇娇弱弱的女孩怎么能跟本女侠相提并论呢。”

我听祝玉拍着胸脯说自己是女侠的样子,着实是可爱的紧,便笑了出来。祝玉一见我笑了,便对她爹道:“你看,芸裳都赞成我说的话了。”

祝元涛道:“芸裳哪里是赞成你说的话,我看人家分明是在笑话你没有一点女孩的样子。”

祝玉嬉笑道:“我这个样子芸裳才喜欢呢,对不对,芸裳?”

我憋着笑,端起茶水道:“恩恩,是啊,的确是可爱得紧呢。”

祝玉听我这样说,仿佛得了认同一般道:“我不能嫁给谷辉这样的,我得找个芸裳这样的相公,什么都帮着我听我的话,在床上还要叫的很好听的。”

我听他如此说,刚含进嘴里的一口茶还未咽下,就全数喷了出来,正好喷了小姑娘满身。

“咳咳咳……”祝元涛一边拍打我的后背,一边数落祝玉,“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什么都敢说。叫别人听了,岂不笑话你。”

祝珠边拿着祝玉递给他的毛经擦身上的水一边反驳道:“你俩都敢在光天化日下做,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你……你……你……”

祝元涛被她气得直哆嗦,’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咳完了,又听见祝珠如此说,登时又笑到不行。这父女俩,一个在床上很流氓,一个生活中更流氓,实在是叫人,实在有趣得很。

本来挺严肃的一场讨论,就这么叫祝珠搅和黄了。祝玉无奈的送走这对还在彼此生气的父女,约定第二日继续讨论。

与祝元涛出了门,我提出要到祝元涛住的地方去看看,祝元涛也答应了。其实说去看看,我俩自然都明白,不过就是干些刚被祝珠形容为光天化日之下干的事。

祝元涛估计也就是个武夫,并不懂得什么欣赏一类的,看他室内的装饰,实在是乏善可陈。说起来,他的儿子祝玉倒是个挺懂得附庸风雅之人,倒是很符合他那副书生的做派的。

算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房间,也是第一次在他的房间做,我们两个倒是都有些激动。简单的前戏后便直接进入了主题,一阵申吟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后,室内在恢复了平静。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仍有些不稳。

“对了,我记得我从前见到你时,你总是拿着把大刀,看起来挺重的,怎么这次见你,从没见你拿过?”

祝元涛抚摸着我光滑的背答道:“你也说看起来挺重的,我在自己的地盘上,自然不会随时都拿着它。那把刀叫做祝家刀,是我们祝家庄历代庄主身份的象征,出门在外自然是要拿的,算是一种凭证吧。”

“哦,原来是这样。”我装作无意的道:“我记得那时候看见你,拿着那么又厚又大的一把刀,心里就觉得,这才是男人啊,一定很有力气的。”说着,我暧昧的用手指在他小腹处画着圈圈,“没想到,果然是个有力气的,尤其是在……床上。”

祝元涛含咬住我的肩膀道:“小妖精,怎么刚刚相公没有满足你么?现在又想要了?”

我拍开他抚向我后身的手,“我就是说说,你干嘛当真,我这是在夸奖你呢。”

“既然是夸奖为夫,那也得给些实际上的奖励吧。”祝元涛说完,又翻身将我压住。

我双手推在他的胸膛上,“不是说练武之人要禁欲的么,否则容易……似乎是说,会对内功不好什么的。”

“哈哈……娘子觉得,遇见你还能禁欲的男人,还能叫男人么?”

我佯装不高兴的道:“难道我芸裳就是那么淫荡之人,把你们个个都勾引的神魂颠倒的?”

祝元涛边吻着我边道:“不是芸裳淫荡,而是男人犯贱,就是喜欢娘子这个样子的。”

我双臂揽上他的脖颈,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该好好表扬你一下是吧,那我……要在上面。”

祝元涛搂着我,一个翻身就使我骑在了他是上面,“既然娘子这么主动,为夫的也不好扫了娘子的兴致,娘子可要好好表现啊。”

我趴伏在他身上,扶住小元涛,慢慢的坐在上面。我刚坐好,祝元涛就在下面抖动了一下腰,小元涛又滑进寸许。

我摆动腰肢,祝元涛眯着眼睛看我,过了一阵我觉累了,动作也慢了下来。祝元涛双手禁锢住我,挺动起强健有力的腰腹,猛力抽插起来。我被颠得七荤八素之间,他按下我的头,同我口舌相交。

待这场情事过后,我累的话都不想说了,但是这样的好机会,我是不能放过的。“庄主,我想看你舞那把大刀。”

祝元涛单手支着头,一下一下的抚摸我的头发道:“今日实在被你榨干了力气,明日再舞给你看,可好?”

我笑着抱住他的手臂,“庄主真好。”随后又装作无意般的询问:“庄主把刀放拿了,我以为你会放在卧室的,怎么也没见着?”

祝元涛手一顿,“芸裳对那把刀似乎很感兴趣。”

我听他语气有些不对,装作委屈的杵着他的肩膀道:“当然了啊。你想想,我是个倌馆的小倌,对你们这些侠士啊心内一直是十分向往的,就像我喜欢你一样。”说着,亲了亲他接着道:“尤其像你那把刀,我看江湖人没一个拿那么大的兵器的,所以我很好奇,那把刀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从好久之前我就想摸一摸举一举,看看究竟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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