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传之爷们倾国(穿越)上——素节
素节  发于:2014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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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莫言便闭了眼,平静了混乱的内心,默默地坐在地上留意自己的呼吸。

各位,那莫言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既无过人的智慧更无超人的体能,和我们一般无二,他会个什么仙术?倘若我们也坐在一间小黑屋中这样打坐,别说三天,估计就是坐上一辈子也没什么奇迹出现。但是天无绝人之路,一则此处是自由的梦界,比不得我们现实世界一味注重现实残酷容不得人心存幻想。二则那此界主宰穿越之神也是有心要顾怜与他,给过他一杯长出仙骨的神酒。所以在此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对那养气修为之术一点即通。不出一盏茶功夫便觉得自己内心明亮,心静神怡。再睁开眼看时,却发现满屋子都清楚了,虽然屋里还是黑暗一片,却不知怎么看得清屋中景象,连自己的头发汗毛都看得清楚。

莫言不由得欣喜若狂,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心里道:原来神仙法术还真的存在啊!早知如此我刚才挨的那些揍也值得了!幸亏我穿越了,这比我在现实生活中顶着压力考试学习强的没边了!穿越老大爷我真是太感谢您啦!辛亏你许我十年后才能回去,要不我在挨打时就回去了现在还不得后悔死!这么神奇的地方简直是天堂啊!这种胜过当超人的神奇感觉,别说十年,我一辈子都不想回去了!

有句话说得好:人痛极呼父母,受伤想回家。所以人在痛苦或惊恐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哭爹喊娘,风光得意之处却只想到自己。莫言自然也不例外。他兴奋地想着,早把那挨打时的沮丧,受伤痛苦时对父母亲人的思念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赶紧又翻开了第二页。只见那第二页上写着:万法自然,一通百通。欲修仙术,自问灵台。

晕!这页说了等于没说嘛!我要能问我自己还要这本破书作什么!莫言看了这句话兴奋不起来了,这句话他实在不能理解了。

第四章:终于学成个半仙了

莫言抓着那薄薄的书页呆了半响,又翻开第三页,谁知却是一张白纸。而这本书总共只有三页纸,他不由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绞尽脑汁的低头苦想。什么叫自问灵台呢?还一通百通……等等,一通百通?他一拍脑门终于恍然大悟,何不用刚才第一张的办法试试?

于是他便盘腿坐好,闭了眼继续调养气息。黑暗中只看到一个身穿青衣的童子缓缓靠近自己,开口笑道:“象由心生,凡事你坚信是就是,不是也是。坚信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在这个世界,仙术是随心所欲的东西,你心里想着,便使出来了。只是要小心,多行不义必自毙,且莫要走火入魔哦!”

“你是谁?”莫言惊异地抬头望着他,那人居然长着和自己一样的面孔!“我就是你呀!”那童子哈哈一笑,就一下子扑到在他身上。莫言惊得慌忙睁开了眼,却依旧是漆黑一片。除了自己,连个鬼影都没有。

好一个自问灵台!那个童子应该就是我的内心了?原来,这就是仙术的秘密呀!终于明白过来的莫言伸开双手,捧着那书心中暗想:姑且一试,用这书变一只鸽子试试。

说来也怪,他这样想着,那书真的浮到半空变成了一只白鸽,扑展着翅膀在屋子里四下飞翔。仔细看,却与那真正的鸽子毫无两样。

我真的成了大仙了?莫言望着那鸽子欣喜若狂,谁知就这一喜间,难免得意忘形失了神,只见那鸽子又恢复成三张书页悠悠地飘落了下来。

怎么,难道是我法力不够,学成了个半吊子?莫言失望地拾起落在地上的书,沉思着,回想着刚才的感觉。谁知他这样沉下心来一想,那书又变成了白鸽,挣扎着从他手中飞起来了。

他紧张地握着手望着那只鸽子,由着它私下里飞翔。就这样足足盯着大约有半小时的功夫,那鸽子依旧没有再变回去。

太好了!我终于成功了!莫言终于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心里难免又狂喜兴奋起来,结果他的心思一乱,那鸽便又化成了纸张落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莫言拾起书页想了想:刚才我认真盯着它看时却还是一只鸽子,我一高兴却又变了回来……莫非法术这东西是要认真看着才不会消失的?这样想着,他就把那书页抛到空中反复变了许多次,果然如他所想,不管变什么东西,只要是静气凝神的盯着时便要变什么是什么,一到得意兴奋处就失了灵。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拿着那书思索着,既然已经学会了,那便按阮庭钰的意思把它毁了吧。这样想着,便对那书吹了口气,生出一团火烧掉了。

既然我会法术了,现在不知我能不能变身?不如变个苍蝇试试看。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平日里见过的苍蝇,身子一摇真的缩小变成一只苍蝇了。顿时只觉得四周的房屋墙壁都变得巨大无比,四面刚才还显得狭小黑暗的墙壁此时看上去就好像四面比泰山还要巨大高耸的悬崖峭壁。原本显得还算平整的砖墙此时再看已经是坑坑洼洼,真可谓称得上是怪石嶙峋了。

因为担心法术失灵,这次莫言没敢得意兴奋。而是小心翼翼地抖动翅膀从那看似大峡谷一样的门缝里飞了出去。

这感觉跟孙悟空似的。莫言开心地想,不过我可不能就这样走了,我得找到阮庭钰,谢谢他去。如果他愿意和我一起逃跑我就带他一起走,这样以后也好报答他,我这陌生的地方也好有个伴。

注意打定,他已飞出了关锁自己的屋子。只见外面是一条长长的抄手游廊,廊上十步挂着一盏红色的纸灯笼,照的两旁栽种的花木假山清清楚楚。游廊尽头通向前院,隐隐约约还听得到传来的嬉笑吵杂之声和那琴弦奏乐的音符。

庭钰大哥一定就在前院,我去找找看。他沿着游廊飞到尽头,一拐弯飞出那菱花门洞,便到了前院。

只见前院又是另一番景象:紧挨着这菱花门口是一座张灯结彩灯火辉煌的绣楼,楼上人声沸杂。而门外则是一片建在湖水边上的浮廊,明亮的灯光下连那绿色的廊亭柱子都看的清。半湖半院的奇特设计却并不显突兀,反而更有一番别致风味。院中的大门敞开着,来来往往的酒客多是些穿着绫络绸缎的有钱人,一个个或摇着扇子佩着美玉故作斯文,或肥头大耳穿金戴银的左拥右抱,做些少儿不宜的举动。那馆中的‘相公’们也是形态各异,有的唇红齿白,妖妖娆娆翘首弄姿,反倒比女人还要妩媚些,有的或吹箫品竹,或调情弄唱,这其中也有不少漂亮的小男孩,一个个打扮的粉雕玉琢,金童仙客般的赏心悦目,在来往人群中做些吹拉弹唱吸引目光。偶尔几个跑堂传唱的伙计穿着灰暗的粗衣布衫捧着些酒菜穿梭其中,想来应该就是此中的龟奴仆役了。雪白如玉的雕花石栏杆巧妙地在那湖院之间开了个小小的码头,远处湖光粼粼中一座座画舫摇碎了银色的月光,悠扬悦耳的曲子飘过湖中盛开着的莲花,散漫在宁静的夏夜,在这歌舞升平中若不是经历了白天的磨难,莫言真的会以为这只是个美好祥和的酒楼而已。

难怪这里叫藕香居……他轻轻地停落在一棵柱子上歇了,心立想:这么多人,我到哪里才能找到庭钰大哥呢?等一等,仔细想想……这里的伙计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我猜他大概应该是此处的红牌相公吧?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那他肯定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得,不如我专往那雅座包间模样的好地方挨个找找,反正就这么点地方,一晚上早呢!

主意打定,他便往楼上那看着最整洁明亮的大屋子里飞去。这个相公馆看来应该很有名,处处装潢考究。只见一飞进那间房,迎面门口挂着副细铜丝穿成的珍珠帘子,门框上的水磨楠木雕阑甚是高雅清洁,竟毫无想象中的庸俗和以往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纸醉金迷的市侩气。穿入帘子,只见阁中摆设,精致异常,说不尽宝鼎瑶琴,璇几玉案。阑边放一个古铜壶,插着几枝竹箭,中悬一额,曰:“停云叙雨之斋。”旁有一联,其句云:拜石有时具袍笏。看云无处不神仙。两旁雕花琉璃碧纱窗下摆着几张茶几和文房四宝。中间一张大大的圆桌,摆满了丰盛的美味佳肴,可以坐得五六人。里面几个摇着扇子,或端着酒杯自作风雅的秀士,正围着一个坐在副首的紫衣男子兴致勃勃的谈天说地。

也是莫言合该和那阮庭钰有缘,这男子不时别人,正是他要找到的阮庭钰。

幸亏我看得仔细,要是光顾看衣服,恐怕就是找上一夜也找不到。一会功夫,他怎么又换衣服了?莫言停落在酒桌旁离他最近的瑶琴的一根琴弦上,仔细打量着:只见那阮庭钰此时穿了一身雪青色团花长袍,用同色腰带束着,外面只简单地罩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紫色净面倭缎排穗褂。头上已去了冠儿,只绾了支紫色的玉簪子。腰间只佩了块系着大红色双长穗的白色双鱼玉佩,半露的米黄色裤腿下穿着丝鞋净袜,灯下看去越发显得清雅恬淡,毫无半点做作恶心的娇媚之态,反而更像那画上的神仙人物。

“呵呵……昔日古人有云:风流别有消魂处,始信人间有谪仙。我每每读来都觉古人未免想象太过,这世上之人无论生得再如何美丽脱俗,也终归是食五谷杂粮的凡夫俗子,哪得能够与那画上不食烟火的仙子相比?今个有幸得见阮公子,方才相信,古人诚不欺我也。难怪世人都称你为琼楼珠呵,你就是那琼楼中坠下凡尘的一颗明珠呵!”坐在正席上的一个穿红衣长着略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开心地对阮庭钰说。

“赵大官人见笑了,庭钰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哪里称得上什么谪仙!只是有幸蒙各位大官人的错爱,虚有一个名头罢了。”阮庭钰淡然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莫言心想:这家伙还真会拍马屁。一群纨绔子弟,真是苦了庭钰大哥了!不过我是应该这时候现身好呢,还是一会等人走了再出现?假如突然闹起来,我这三脚猫的本事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得出去?……他正琢磨着,却听那阮庭钰突然放下杯子,对那姓赵的男人说道:“赵大官人,夜色冷了。庭钰且去更衣,即刻便来。少陪一会。”

“好,好,好,阮公子只管去。这夜间可比不得白日的炽炎,万一公子因我等在此不便而伤了风寒,我等可是罪过大了。”那姓赵的倒也是个爽快人,由着他去了。

莫言见了不由心中暗喜:正愁人多我不方便现身对庭钰大哥说呢!这下好了,庭钰大哥你真是和我心有灵犀啊!

当下也赶紧跟着那阮庭钰,穿过尽头的两道小门,一起进了里面内室中。

“你好大的胆子!既然学会了脱身之术,怎地还不逃走,却来此处做甚!”阮庭钰关上了门,却并没有更什么衣,而是望着莫言停落的地方突然低声发问。

“庭钰大哥……你,你怎么知道是我?……?”莫言吃惊的落到木地板上,一晃身子恢复了原样。

“这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该来的地方。若被看院的道士识破你就惨了。趁现在没人你速速离开吧。”阮庭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而是打开了一扇窗,“从这里出去定不会有人知晓。你走吧。”

“庭钰哥哥,我来一是想谢谢你对我的帮助,还有,如果你也想逃离这里的话不如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我现在学会了法术,应该可以带你一起走。”莫言诚恳的说,虽然阮庭钰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他觉得一切都是庭钰大哥装给世人看的面具罢了。他感觉阮庭钰也不喜欢留在这相公馆里做人调笑发泄的玩物。

“莫言啊,你快走吧……”阮庭钰仰面望着窗外漫天的星光,不知在想什么,“虽然我也是被卖进来的,但当时确实是出自自己的意愿。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什么?!”莫言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呆住了:这世上还有人自己愿意卖到青楼不想离开的?

“尽快离开这,勿要再使人捉去。”那阮庭钰似乎并不想和他多做解释,转身复又打开房门径自出去了。

“庭钰大哥?”随着他的关门声莫言方才回过神来:人都走了,自己再留在这也不是个事。不过就这么走了似乎不太好……毕竟只有阮庭钰和自己接触最深……而且那个混蛋李四把自己当傻子似的卖进这鬼地方就这样走了太便宜他了!还是好好想想,先在这呆一夜再说吧……

莫言想罢一晃身子又变回了苍蝇,依旧照着原来的路飞回关押自己的小屋里去了。

第五章:咋混的像个妮儿

长夜漫漫……

莫言在这个让他觉得很奇异陌生的梦界的青楼小黑屋里度过了第一个夜晚,他一会想着自己被卖进来的经过,一会想想神秘的阮庭钰,就在这胡思乱想中终于沉睡了过去。

“……唉!唉!唉!该起来了!”感觉似乎刚睡着,却被人粗暴地用脚踢醒。莫言睁开眼,来人正是张三。

“怎么?你还要大爷我请你起来不成?”那张三又狠狠地踢了一脚,莫言疼的赶紧爬了起来。

“呃……”他揉揉被踢疼的腰,故作小心地问:“这位大哥,请问李四已经拿着我的卖身钱走了吗?”

“你问这个干吗?”张三抱着手在胸前,扬起头来轻蔑地冷哼一声,“他早就回去了,难道还要留在这里等你陪他睡一觉不成!既然你被六爷买下来了就乖乖认命跟我学规矩去吧!”

“李叔走了我还留在这做什么!”莫言故意大声说,同时猛然抬腿往他胯下狠狠地一踢,变成一只苍蝇骂道,“去你的吧!小爷该走了!”

“哎呦!快来人那!别让这小子跑了!”那张三冷不防被莫言踢到要害处,疼的顿时捂住了下面蹲在地上疯子似的大喊大叫,“他会法术!快喊看院道士!”

莫言自然不会等什么护院道士来捉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所以赶紧没命似的飞跑了。

他心狂烈的跳个不停,一路没命的飞着,冲出了门廊,穿过花丛,从那来时的后门飞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但是尽管如此,却听得身后乱哄哄的紧跟着一群人,吵吵嚷嚷的紧追不舍的追着他一直跑了两条街:“快!别让他跑了!”“这一会功夫跑的倒挺快!哪去了?”“他变成苍蝇之类的小虫了不好找,你们快想想办法!”

“不妨事,他区区一个毛头小子,若连他都抓不着,六爷养我们这些道士做什么!”只听后面人群中一个阴冷的声音说,“看法宝!着!”

“哎呀!”莫言只感到有什么东西飞过来狠狠地砸在自己脑袋上,一疼便失了法术,现身摔落在地上。

“师傅果然高明!”紧追上来的张三等人一面夸奖着看院道士一面往他跟前跑来。

“这下……我死定了!”莫言绝望地望着追上来的张三等人和那拿着一个大铁圈不怀好意正冲自己冷笑的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无助地闭上了眼。不知怎地,被他手中那个圈子一打,便觉得浑身没了力气,一时间竟什么法术都使不出来了。

“小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妈的还敢踢老子!老子废了你!”追上来的张三等几个壮汉狠狠地对他拳打脚踢,恐慌和疼痛的感觉让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住手!”

突然一个声音厉声喝斥道。张三等听了不由得都停下来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街口缓缓走过来一个灰衣服的男子,笑呵呵地对那领头的张三略一抱拳,和善地问:“这位兄台,此子不过是个弱质少年,纵有何不到处大可与他好说,何苦众位兄台对他下如此重手?”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们藕香居的闲事?!”那张三见来人一副好说话的和善样子,更加越发的傲慢无礼了,“这小子是我们藕香居里逃出来的相公,你要想多管闲事就先问问老子这拳头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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