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叔侄关系(高干 创业)上——凉亭小居
凉亭小居  发于:2014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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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傅鑫为人聪明,嘴也甜,倒是让不少人记住了这么号人物。

如此一来,时常往来的一些关系户在银行见到傅鑫都会客气地问候几句,关心下。

明眼人都看的出,这来公司才一年的傅鑫,得了总经理的关注。

这般下来,就算傅鑫再打点好关系,也会招人排斥。

傅鑫出门跑自己公司的事,几个眼红的瞧见了,就开始背后说三道四,可碍着来海山在,没人真会有什么动作。

更何况,几个与傅鑫平等地位的,就算瞧见了最多眼馋一把,却也不会开口说什么。

毕竟他们隐约知道,傅鑫的心思不在银行发展。

既然他不会碍着自己,又何必弄走别人呢?把他弄走了,再来个更厉害的,会往自己头上爬的?这有什么意思?

所以,真正嫉妒的是底下那群人。

毕竟傅鑫资质尚浅,穿着又好,一看就和他们不一样。平时又会做人,才进来没多久,就升到行政经理。

出去喝过几年洋墨水怎么了?香港人怎么了?凭什么就比他们升的快?

肯定上头有人,肯定没少送东西!

几个人在背后啰里啰嗦地说着倒也不会有大问题,可谁知,问题就在这时,上头一纸升迁令把罩着傅鑫的boss给调走了!

这可是好事不是?就算调走一般也能罩着,毕竟是升迁,不是降职。

可偏偏来海山调去北京,虽说去了北京前途似锦,可对傅鑫而言,那就是举目无亲啊。

来海山也头疼,他知道傅鑫现在是关键时刻,要跑的地方很多,要联络的人不少。自己能帮他的,有限。

最后在对方哭丧着脸的情况下,不得不去了一次傅鑫托自己说服的人,周兴天。

来海山是真的打算好好帮傅鑫,毕竟他的身份摆放着。

眼下,他是举目无亲,还在闯荡的初期,才会需要人帮忙。但到后期,就算别人贴上去,他都不要别人帮,直接招招手,就能搞定。

即时,自己还有事说不定求他呢。

毕竟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啊,那财大气粗的……

来海山已经被调离,新来的总经理是个刺头,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要放。

找了圈没找到目标,但听底下那些小三子嘴里的那香港来的小子倒是可以烧一烧。

不过,来海山倒和自己打过招呼,让自己照顾点。

自己刚上任就把对方给烧了,似乎也有些不好。

刺头在纠结时,傅鑫却被来海山找了一个工作日从银行带了出去。

原本就听说傅鑫和来海山关系匪浅,如今这来海山就算是升迁,可目中无人地直接从他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这让刺头心里难受了,不舒坦了。

又恰巧听说底下的人说三道四,这傅鑫被形容成一个目无尊长,只知道通关系,却没能力的野小子后,决定再也不给他面子,先烧了再说!

而且,只有先烧几个,这样才有位置空出来,帮自己的人嘛……

所以,刺头虽然刺了点,可也是个聪明的,有小九九的主。

来海山后天就要走了,他在银行帮不了傅鑫什么,因为新来的刺头是他对立面的人。能给个面子就不错了,真要照顾?得了吧~

不过,他希望那刺头聪明点,等傅鑫自己辞职,看这小子办公室的规模,是要不了多长时间了。

如若开除了他,先不说这傅家大少爷会不会怒极攻心直接掀桌子告上去,恐怕那远在香港的傅大当家都不会放过那人。

来海山顺带又在心里感叹了遍,幸好香港回归还有个两年……

否则即时傅麟踅杀上门来也容易……

来海山和傅鑫驱车前往那热闹非凡的街道,却得知,这周兴天和一个台商出去吃饭。

傅鑫浑身冒出一阵冷汗,脸色白了几分,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傅鑫嗤笑自己这几年过的太平静,太舒服了。知道未来的事儿,所以居然不会开始争取了。

转头再次看向来海山,抿紧双唇道:“来叔,周兴天这人,我要定了!”

来海山一惊,倒是对这周兴天更加深了几分兴趣。

来时,他特意去查了周兴天这么号人的资料,倒也没什么太大突出点。可既然傅鑫求自己帮忙,他自然要帮。只是说服一个人嘛,自己的身份倒也容易。

如若是往日,这么个小主任他还不放在心上。

可谁让这位大少爷忽然感兴趣了呢?何苦不卖个面子。

想了想就决定亲自出面说服这周兴天,可谁知等给他们驱车赶来时,居然这位周兴天和台湾人吃上饭了。

啧啧,看来的确是有些本事的,否则不会和个香饽饽似的人见人爱~

心里开了个玩笑,来海山和傅鑫干脆坐在办公室里等。

这一等,就等到两点多,这微醉的周兴天才姗姗来迟。

见来人,一愣,这么个小屁孩跑来和自己谈合作,倒也是有些天方夜谭,固然他拿出了相关证件,可周兴天根本不放在眼里。只觉得是小孩子玩家家,闹着玩而已。

“周先生,可知道我是谁?”来海山呵呵一阵大笑,把周兴天的目光拉到自己身上。

周兴天的确觉得眼熟,“你是……”但一时想不起来。

来海山干脆递上名片,随即对方惊愕地瞪大眼:“居然是您,让您久等,当真是不好意思。”

傅鑫一旁瞅着,心里默默感叹来海山的身份不小。

“我今日来呢,是为傅鑫做一回说客,周先生,你看如何?”来海山觉得自己都屈才了!请这么一个小人物,真委屈!如若他还拎不清,就别怪自己不给他面子了!

自己所处要职,就算他跟别的台湾商开发房地产,自己只要和上面的人说一声,不给批贷款,看你们怎么办的起来!

自然,来海山这么想的主要目的并非觉得屈才,而是觉得自己这么大号人物来请他,他还不答应,实在是在傅鑫面前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周兴天为难了,毕竟他实在不觉得这么个小家伙能做出什么名堂,更何况,前面他已经和那台湾商说好了不是?“并非是我想拒绝,只是……已经有人与我说好。”

“他给你多少权力?”傅鑫冷眼而对,赫然有一种无法逾越的威信。

来海山瞧着,心里不住点头。这才是傅家大少爷嘛,平时和只撒欢的小宠物似的,所以自己才猜不出他身份,不是他识人不清楚,绝对不是嘛!~

不是说给了多少钱,而是给了多少权力。

这让周兴天一震,颇有几分不敢置信的滋味瞅着傅鑫,“傅先生,这话是何意?”

傅鑫并未理睬,反而起身,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地图,摊开在桌上,指着杨浦区与徐家汇两处各画了两个圈,“我要这几块地方,你拿得下吗?这期间,那些事我不管,我只管造我的房子,批文什么都由你来处理,做得了吗?”

来海山觉得这有些过了,毕竟自己是来请人的,不是别人求上门来收自己,而他给出苛刻的条件。

“周先生,你别放在心里,傅鑫毕竟年纪小,但他绝不会让你失望。”打了个圆场。

可谁知谁都没理他,反倒是周兴天热切地注视着那两个圈,虽说很小很小,可每个圈都切中了当地发展的中心。

如今房产还不贵,可要不了多久……

到底是谁告诉他的?周兴天心里渴望迫切知道,还有……“傅先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拿得出吗?”

“一个亿。”傅鑫淡然开口。

周兴天失笑,“这两个地方可不够。”哪怕就一个地,那也不够不是?

不过来海山已经蛮吃惊这小子有这么大一笔钱了,既然一个不行,这一个亿,再加上自己帮忙贷款,倒也足够先拿下一个地方。

来海山心里不停地思量,并且深觉自己和傅鑫交往并没有任何错。

“美金。”傅鑫带着胜利的傲然,扬起下颚。

刚还在心里夸奖傅鑫的来海山一口茶直接喷出,猛咳了几下,颇有怨念地瞅着那野小子。

现在美金和人民币的比例可不是六比一,而是八点多比一啊!什么概念?什么意思?!

来海山抖了抖身子,总觉得自己大概这辈子都帮不上他了,贷款他大概不怎么需要了吧?!

不过……老李的厂卖得真亏啊……

周兴天把目光投向正在擦嘴的来海山,看来这位大人物也没猜到这小子身上有这么大一笔钱,可却愿意出面帮他做说客。

不是钱,就是身份……

台商固然想要重用自己,可总缺少很多,更何况,台商大多吝啬。

不敢真正放权,说得好听,可做的却不然。

眼前这小子,与自己交谈至今都是上海话,那么……

上海有什么了不起的傅家的吗?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第三十九章:周兴天

“可我,已经答应……”周兴天并没说下去,可意思已经有了转变。

他不是不想答应别人,而是有约在先。

傅鑫自然不可能就这般简单放弃,微微皱眉,指着地图,“是不是这?”按上一世的记忆,这是那台商投资的地皮。

可周兴天扫了眼,脸色微微有些泛白。这台商只是隐约告诉自己一些大概事,而他猜测是这。那台商怎么都不肯细说,说是等自己签约后再详谈,再详谈。

可眼前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他到底什么身份?

傅鑫见他脸色便知道自己没猜错,凉凉一笑:“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担心了。”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滋味,“他贷款大概还没批下来,所以才不对你说吧~”

说着,对来海山眨巴眨巴了眼睛,这位老同事只觉得眼前这位小家伙背后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正兴奋地乱甩……

“可,现在政府对台商的政策很宽,贷款应该不成问题。”周兴天也有些明白,可又有些不确定的把目光投向来海山。

忽然被两人这般看,来海山也会觉得有压力……

假意咳嗽了两声,“批不下来这不大可能,但我可以推迟段时间,毕竟中国政策……慢嘛~这我们也是没法子的嘛~”

傅鑫浅笑,周兴天摇头失笑,他总觉得自己害了那台商,“什么时候走动关系?出资?还有,资金什么时候到位?”

傅鑫摸着下巴,瞅着挂历上的日期,“嗯……要有一段时间,”这话一出,倒让周兴天的心落了三分,“一点四亿美金全部抽调大概要在六月份前可以完成,但走动关系你来做吧,出资我还不打算先露面,所以要等五月中旬,盖尔来后。”

“盖尔?”听到这号人物,周兴天疑惑,第一反应便是,傅鑫的家长之辈。

“嗯,得利助手,过几天你应该就能见到他。”傅鑫扔下一串号码,“名片我不想用过去的,现在的,还没印好,将就着混吧。”

周兴天颇为哭笑不得,“什么时候去你公司?”他对见见这小子的家长更感兴趣,但去了公司,十有八九便能知道其底细,从而查清楚。

“五月初吧,即时我会安排你和盖尔见面,就在公司。”现在才四月中旬,还有段时间,“你可以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和我合作,”说着起身,“当然,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周兴天看向来海山,别有深意地笑笑,“想必,的确如此。”

来海山自然知晓,周兴天真的动心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一个国家银行的高层,这代表什么?

就算是白手起家,自己都能一句话拨给对方一笔钱,买下地皮后,慢慢还贷款。

心里明白傅鑫为何如此做,毕竟他年纪太浅,长辈又不在身边,没人替他撑腰,又没名气身份的,自然需要有人替他撑场面。

想来便是如此,傅鑫才告诉自己身份吧?

傅氏,对自己而言,也颇有诱惑……

回到车上,来海山摸着方向盘,“刚才你对周兴天说话的语气也太严厉了吧?”

傅鑫系上安全带,“嗯?问他要权还是要钱?”不在意地笑笑,“每个人要的不同,有的人要钱,有的人要权,也有人要女人,或者是字画珠宝之类。哪怕他清廉,可说穿了也是要个名而已。是个人的,都有欲望,周兴天要的,不过是权,一种拼搏的刺激。我放手给他,倒不是放权,而是给他一个冒险的机会。他懂,所以,他心动了。”无所谓地笑笑,自己之所以了解得这么彻底,便是因为前世,薛州仔细地研究过这么号人物。

周兴天是个成功的典型,更是一个完美的范例。

从优越的位子上被拉下马,让周兴天忽然从高处落入深渊,这其实也是一种刺激。

从他并没一心想要往上爬,更没动用人脉爬回原来的位子就能看出。他没要回去,反而走了另一条路,去做房地产开发。

截然相反的两条路,但前者安逸,后者刺激惊险。

周兴天在原先的位子上并没太大建设,甚至能被人拉下马,就能看出,他根本不善此道,或者说,根本没用心。

可,在房地产开发上,他却是极其成功的。

当年傅鑫有幸见到他时,从言谈举止中,也能看出一二。

此人,要的是刺激,和冒险。

这种人或许并不适合刚开始发展的公司,但因为周兴天大量的人脉,最大程度的减低了风险性。

傅鑫就是爱冒险的人,他手下不可能一个个都老实巴交不是?那会多闷啊~

回到银行已经四点多。五点下班的人,现在才到公司,这自然引来新上任的刺头一阵愤怒。

刺头姓江,叫江信,三十多岁的女性。

说实话,女人和男人最大区别就是不够豪爽。有些女人不论爬到多高,都会有些小家子气的味道。

她今天根本就是在等傅鑫回来,一见那小子嬉皮笑脸地进银行,直接叫到自己办公室。

他们这所银行是整个上海的总店,下面那层是办理业务,上面几层则是办公场所。

这江信蹬着小皮鞋“披等披等”地往上跑,进了自己办公室。

傅鑫在一群人目送下,有些尴尬地走进去,关上门。

江信一入座,直接劈头盖脸地就问:“今天去哪了?”

感情是来审问的,新旧势力交叉时的问题啊,傅鑫心里有些无奈,但还是叹息道:“来总经理……”

“他现在不是总经理了!”江信推了推眼镜,严厉道。

“是,来先生今天叫我出去办事。”得,还带争权的,自己真成牺牲品了。

“什么事?”严厉而用简洁的话逼问。

傅鑫一愣,没想到这人会问的这么直接明了。心里勾了勾冷笑,却还是一本正经外加诚恳道:“来先生离职后,他手上有大量熟悉其业务的相关人员,一些老同志和老先生,都有业务上的往来。他这几天带我去见这些老者们,希望我尽快熟悉起来,并能建立新的,良好的业务往来。”一顶大帽子扣上去。

江信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嗯”了声,又烦躁地推了推眼镜,她要杀鸡儆猴,眼前这小子就是最好的鸡,“把名单和电话写下来,我会一一核实。”

傅鑫心里都要无奈了,“江总经理,这不符合规矩,每个人手上的客户都是固定的,也是有保密性的,除非是本人愿意,否则不可对外泄露。更何况,我现在还未完全接手,能不能给,也不是我说的算,要不我现在打个电话给来先生?”

江信对一个敢违背自己的小子眯了眯眼,“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才是你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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