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去,在荷伦希布唇角狠狠咬了一口,涅弗尔缇缇舔了舔沾在舌头上鲜血:“不愧是除了陛下,上埃及的千金闺秀们都想嫁的男人……看这脸和这身材……”
涅弗尔缇缇将空余的那只手顺着荷伦希布裸着的胸膛拉开,顺着手掌下结实有力的胸肌反复摩挲:“不知道陛下对这个身体的感觉如何呢?”
“陛下今天又去视察金字塔的进程了哦,所以要到晚上才回来呢,咯咯咯……亲爱的将军,要怪,就怪陛下吧……”
说完,涅弗尔缇缇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握着短刀的手腕猛地一使力——
第七十八章
再怎么说,涅弗尔缇缇也算是图坦卡蒙的母亲,又是埃及的王太后,所以才在一开始的时候,荷伦希布并没有什么动作。
不过值得感谢的是,自从上次艾德乔的涎水救过图坦卡蒙之后,艾德乔又咬了荷伦希布——那个时候荷伦希布只是坚信艾德乔不会害自己。
可是就在刚才不久,荷伦希布才明白,艾德乔那一咬,竟然使得他的身体变得对这些有毒的物质有抵抗力了。
艾德乔,还有贝斯特,果然不是普通的小动物。
因为想要知道涅弗尔缇缇到底想要搞什么鬼,所以荷伦希布虽然力气都回来了,但还是配合地演下去。
荷伦希布倒不知道图坦卡蒙的动作那么快,居然给涅弗尔缇缇下了药了。不过看来应该是敏研制出来的无色无味的药物,所以涅弗尔缇缇就算察觉了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还好图坦卡蒙还没有将铁推向全国,只是给军队配备了——荷伦希布这个时候还在庆幸。
不过当涅弗尔缇缇咬了自己一口后,荷伦希布就后悔了——倒不是感觉到了涅弗尔缇缇不正常的情绪,而是在想要是图坦卡蒙发现自己嘴角的伤,那可该怎么解释?
为了不因为演戏而丧命,荷伦希布可没打算让涅弗尔缇缇从杀害自己变成调戏自己……
将涅弗尔缇缇握着短刀的手紧紧钳制住,另一只手打向对方的麻筋,荷伦希布屈起膝盖往涅弗尔缇缇的小腹处踢去。
涅弗尔缇缇没想到荷伦希布居然还有反抗自己的力气,一时不查就被对方握住了手,紧接着手腕一麻,力劲松懈。还没有等她呼叫,小腹处就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一下子直不起身来。
“冒犯了。”荷伦希布用巧劲打晕了的那几个侍女,捡回了自己的长剑,下身指着涅弗尔缇缇。
“你们挡在外面干什么?荷伦希布是不是在里面?都给我滚——”正在此刻,外面传来了图坦卡蒙越来越近的声音。
涅弗尔缇缇刚才被荷伦希布的动作给吓着了,此刻眼神一转,立马尖叫起来:“救命……救命呀!来人啊来人啊!”
等到图坦卡蒙戴着金鹰王冠,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涅弗尔缇缇强撑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图坦卡蒙方向跑去:“陛下,陛下!荷伦希布将军要杀我!他打晕了我的侍女们,他要行刺!”
图坦卡蒙并没有让涅弗尔缇缇靠近,一位近身侍卫扶住了涅弗尔缇缇:“陛下……?”
图坦卡蒙面沉似水的看了看会客厅的情形,目光在那几个倒地的侍女略过,直接对上了持剑的荷伦希布。在看到对方白色短衫上那殷红的血迹时,图坦卡蒙黑色的眼睛里更是举起一股令人战栗的风暴。
涅弗尔缇缇被图坦卡蒙的沉默弄得十分不安,在看到艾谢特身后那除了已逝世的奶娘外最得自己信任的侍女时,更是面如死灰——涅弗尔缇缇以为她是为自己端药去了,没想到……
图坦卡蒙一个眼色,就让那个近身侍卫制住了因为药物而变得身体虚弱的涅弗尔缇缇。不顾荷伦希布手里铮亮的铁剑,图坦卡蒙大步走向他身边。
在看到对方那微有些沾灰的衣物,图坦卡蒙嘴角的弧度更是往下拉了好几度,也不顾其他人在场,直接将荷伦希布上身的衣物拉开。
瞬间,那还在缓缓流血的伤口以及那结实性感的胸膛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似乎是因为三个月没有见到,如今这袒露着的肌肤刺激了图坦卡蒙的双眼,他毫不犹豫的弯下腰,低下头,将温热湿润的唇舌覆盖在了那血腥的伤口处轻轻舔舐。
昏迷的侍女早就被侍卫拖了出去,涅弗尔缇缇也被艾谢特一个手刀砍昏迷了,和那个侍女送进了她的寝宫。
此刻,偌大的会客厅里,只剩下面色不善的图坦卡蒙和看不出神色的荷伦希布,自然没有人看见这刺激的一幕。
图坦卡蒙在将伤口处的血渍都舔舐干净后,才对准那被刺破的皮肤,狠狠一吸。
“唔!”那伤口就在心脏外,加上那个特殊的位置,自然是敏感的很,被图坦卡蒙一刺激,荷伦希布也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知道疼了?回来了就送我这么一份‘大礼’?”图坦卡蒙抬头,才伸手捏住荷伦希布的下巴——快要十八岁的图坦卡蒙已经突破了一米八大关,虽然他对于现在自己和荷伦希布的身高差还是很有不满。
眼神阴狠的看着荷伦希布嘴角那一早就发现的破皮,图坦卡蒙的话像是从尖牙之间挤出来的:“这个伤口……是那个女人咬的?你就没躲开——是没力气躲开还是没想过躲开?嗯?”
语调危险的上扬,图坦卡蒙早就一只手揽住了荷伦希布的腰身,另一只手却捏住了对方胸膛上的乳粒,毫不留情的捏着,浑然不管这个动作使得上方的伤口微微裂开,鲜血慢慢的染红了他的指尖。
图坦卡蒙的动作让荷伦希布内心苦笑一声,看来是真的惹怒了他了。顾不得疼痛,他只得贴上图坦卡蒙的嘴唇,辗转厮磨:“我也没想到涅弗尔缇缇王太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毕竟她是你的母后……”
说话间,荷伦希布自己微微张开双唇,在图坦卡蒙的下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我保证,仅次一次,下不为例。”
这个时候荷伦希布才没有心思去管被图坦卡蒙蹂躏的“小石榴籽”,只想着把这个发怒的少年王安抚好。
正因为图坦卡蒙对荷伦希布恐怖的独占欲,所以才对任何出现在荷伦希布身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感觉愤怒——尤其是伤口。胸口上的先不说了,居然还在唇上留下了印记!
不过荷伦希布的示弱让图坦卡蒙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就着荷伦希布嘴上的伤口再咬了一下。让自己咬的伤痕掩盖了那个细小的伤口,接着将唇角冒出的鲜血卷到舌头上,两人交换着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心情才好的多了的图坦卡蒙低低的笑了,越来越有男人味的少年王声音低沉性感得吓人,他将两人的鼻子尖碰在一起,呼吸之间的热气相互交换:“……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很生气。我可是一听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所以,急需要补偿……”
语毕,还暗示意味十足的在荷伦希布形状完美的饱满臀部上摸了摸。
瞬间,什么尴尬什么担忧什么抱歉什么疼痛都不翼而飞了,现在荷伦希布的脑海里就一句话不停的回响——图坦卡蒙这个见缝就钻的小色狼!
最后,荷伦希布还是在图坦卡蒙的坚持下答应了洗洗干净送到“狼嘴”的“补偿”,不过荷伦希布坚持不能够白日那个啥。所以图坦卡蒙只能够恋恋不舍的在荷伦希布挺翘饱满,结实有弹性的臀部上捏了捏。
不顾荷伦希布“刷”的黑如锅底的脸色,图坦卡蒙哼着小曲儿去处理政事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天色快黑,这样就可以享用晚上的“大餐”了。
虽然现在图坦卡蒙很是痛恨涅弗尔缇缇的作为,但是却还是没想过要她马上死去。不过,她也只能当个“高高在上”的病弱王太后了。
身体这么弱,当然不能让外界的事情麻烦她。就像当初的祖母泰伊一样,只需要好好休息,颐养天年就可以了。
重振埃及的大业,就交给他们这些年轻人好了——他才是埃及的法老,不是吗?
想到这里,图坦卡蒙对于叙利亚传来的加急报更是眉头紧锁,眼中寒光一闪:“要是纳克特敏连一半的叙利亚都守不住的话,那他这个南方战区的将军也不用干了!”
将奏报扔回跪在地上的信使,图坦卡蒙冷哼一声:“下去吧,把我的意思带回去,越快越好。”
等处理了这些事,图坦卡蒙才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骨头——唉,荷伦希布居然还要先回家去。托荷艾瑞斯就算了,那个哈托尔算是怎么回事嘛?
图坦卡蒙可是知道,荷伦希布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和那个留下来守卫的塞克卿卿我我黏黏糊糊得不得了,一点儿都没有(?)想过荷伦希布,值得他那么担心嘛?
哼,果然,这世上的女人都很危险,就算是荷伦希布的妹妹也不得不防。
“阿嚏——”哈托尔正在和自家哥哥亲亲热热的说话,冷不防身上一寒,一个喷嚏就不小心打出来了。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口鼻,白嫩嫩的小脸儿有些粉——在自己哥哥面前,真不好意思。谁,谁在说她坏话?
“会冷吗?”荷伦希布刚想要侍女给宝贝妹妹加一件衣服,就被哈托尔挥手拒绝了:“没事啦没事啦,刚才只是觉得鼻子有些痒痒~对了哥哥,你现在回来了,可以在家里呆上很长时间了吧?你知道吗,母亲已经为你祈祷了好久了呢!”
哈托尔偏着头,有些奇怪的看着荷伦希布嘴角的伤口——哥哥说是因为在边境风沙太大,干裂了才出血了。可是,那儿的风沙也太大了吧?
自从荷伦希布上战场之后,失去了丈夫的托荷艾瑞斯每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向神明,尤其是阿蒙神,战争女神姆特和战争之神莫①和塞特②祈祷,希望可以保佑荷伦希布的平安以及战争的胜利。
“……啊,是的。这都要多谢母亲,”荷伦希布转过身,看着面带慈爱的笑容看着自己的母亲。虽然失去了丈夫让她白了双鬓,但是只有四十岁左右的托荷艾瑞斯依然是有着安静娴雅的美,“这段时间我暂时不会离开,前线有纳克特敏将军他们,我现在就留在底比斯。这段时间让您操心了。”
“傻孩子,说什么操心不操心的话,你和哈托尔都是我的孩子,做母亲的,当然要为考虑你们一辈子。”托荷艾瑞斯一手拉一个,脸上露出有些嗔怪的笑。
想到这里,托荷艾瑞斯有些感慨的看看俊美的儿子,美丽的女儿:“虽然我觉得不应该用我的想法束缚了你们的幸福,可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找到相爱的另一半……尤其是荷伦希布……战场上毕竟刀剑无眼……”
说到这里,托荷艾瑞斯叹了一口气,可能感觉到荷伦希布因为这句话微微有些僵硬的身体,笑了笑:“当然,做母亲的还是希望你还是可以一直健健康康的,等到你找到喜欢的女孩儿,生下你们可爱的孩子……所以,也不要因为我这句话而有压力——我和哈波奎特斯的儿子,当然要最好的女孩儿才配得上!”
听到托荷艾瑞斯的话,不同于脸上有些红的哈托尔,荷伦希布脸上虽然还是笑得自然无比,内心的小人实际上已经在猛捶地板了——妻子?儿子?母亲您这个时候就在计划这些事情了吗?
嗷嗷嗷不知道图坦卡蒙是怎么想的……
母亲的这个想法可千万不要那么快让他知道……
想到今天晚上倒霉催的自己还要洗白白给别人送上门去,荷伦希布就一百万个后悔,恨不得时光倒流!
作者有话要说:①,②:听说这两个在埃及都是战神,但是沙子不确定到底该用哪一个,有哪位仁兄可以帮帮偶?OVO
客厅,啪的一声灯亮了,某炸毛受双手叉腰“你又喝酒!!!”
某攻把公文包一扔“没办法……应酬啊……”
“哼哼,谁知道呢!”
“好啦,饶了我吧……”
“不行!给我解释清楚!去哪了和谁?!”
“知道我为什么喝酒么?嗯?”某攻声音低沉危险邪魅,缓缓解开衬衫纽扣,
“为了酒后乱性……”
第七十九章
古语有云:“夫为妻纲,父为子纲,君为臣纲。”
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关系,有时候就像是夫妻之间的从速关系。
不过如果现在荷伦希布再听到这几句话的话,一定会把这么解释这句话的人抓起来狠狠的揍上一顿——什么君臣如夫妻,害得他今晚上就要……啊,呸呸呸!
荷伦希布想到那个时候图坦卡蒙的表情就有些发寒,所以一直磨磨蹭蹭的在将军府不动弹。结果没想到和母亲与妹妹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却发现一个不速之客正坐在平时自己坐的位置上。
那个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图坦卡蒙。
少年王的蜜色的肌肤上铺落了一层落日的余晖,略略柔和了对方越发俊美霸气的面容。此时图坦卡蒙看似平静的看着微有些愣怔的荷伦希布,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我的将军,要是我不来的话,你准备什么时候来找我呢?”
荷伦希布真想马上翻个白眼,走进去带上门,荷伦希布给图坦卡蒙倒了一杯他自己用晒干的草药泡的药茶:“我像是喜欢反悔的人吗?尊敬的陛下,请问您这个时候来将军府又是干什么呢?”
图坦卡蒙故作正经的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当然是为了正事。”说罢,拿出一卷羊皮纸来,递给荷伦希布。
图坦卡蒙倒也没有打马虎眼,他说的正事就是叙利亚的战事。
古代战争分为四类,即战、御、攻、守。战指野战进攻,御指野战防御,攻与守,则专指城池争夺中的攻城与守城。
如今纳克特敏守住了埃及在叙利亚的领土权,算是完成了“守”和“御”战,可是却不能完全的击退赫梯的兵马,无法让赫梯就这么退出叙利亚的埃及领土。可就这么耗着,实在是很不值得的事。
“那个赫梯的战争女神是怎么回事?”荷伦希布知道,在这个时代,信仰是具有很大的力量的。毕竟不管那“战争女神”是真是假,总让那些士兵觉得有个盼头——看,神明也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不知道,据探子回来说,他们赫梯军将那个战争女神保护得挺好的。好多赫梯士兵都没有见过,所以我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女神’……不过,就算赫梯有一个战争女神那又怎么样?”说到这里,图坦卡蒙顿了顿,不知不觉地欺上荷伦希布,“我埃及还有一个受到战争女神保佑的战神呢~是吧,我的将军?”
呼出的热气顺着耳道传到每一根神经末梢,荷伦希布抓住图坦卡蒙的手:“陛下,承蒙您看得起,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我现在想要沐浴了。”
爱惜生命,远离法老。
“一起洗?”图坦卡蒙挑眉,身上戳向图坦卡蒙掩盖在衣服下的伤口,却最后并没有碰触到,“要伟大的法老帮你吗?”虽然语气很是倨傲,可那双画了眼影的眼睛里满满的都算期待——脱下衣服,扒光,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