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流氓号+番外——京城男宠
京城男宠  发于:2014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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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聪下意识的朝方润脸上看了几眼,点点头:“这小子今天有心事,回去以后你问问他是咋了。”

“成啊。”

大队伍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如同死水一般缓缓流动。走了有那么一会儿,毛子忽然凑到越聪身边,小声说:“聪哥,你别怪哥们多事,这件事吧,我本来也不想问你的,可是我一直把你当大哥看的……”

越聪皱起眉毛,双手紧了紧身上的绿色棉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毛子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把想问的都说出来。

“聪哥,你听说薛洋那小子得了病了吗?”

越聪目视前方,眼神中尚无半点情绪,嘴上只是恩了一声。

毛子看越聪这表情,心里就是十分纳闷,忍不住问:“聪哥,你不担心吗?”

这话进了越聪耳朵了,就如同一只虫钻进了耳朵里一样,痒的让人忍不住发笑。越聪扑哧笑出声:“你小子该不会以为,我也有那病吧?”

毛子瞪大了双眼,有些尴尬的说:“我只是担心……”

越聪收起笑容,冷冷的说了句:“我没有那么饥渴,随便拽过来一个人就上。”

毛子被越聪的话揶的够呛,想了想就没在敢开口,扛着铁锹就钻到后面的队伍里去了。站在队伍里,毛子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抬眼看看方润?一张死人脸没点血气。毛子叹了口气,忽然发现,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真实。

进了监舍,毛子四仰八叉的载到在木板儿的一头,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你们就好了,在这里享清福,我们却要在外面累死累活的,老天不公、不公啊。”

程野叼着烟,满脸的不屑:“你少来,别当我们都是白痴,聪哥带着你去工地作业不假,可聪哥的那份钱似乎也分给你不少,不然你这小子会这么情愿的跟着去了?你当我们全是白痴?”

毛子被程野揭穿,笑嘻嘻的坐了起来,抢过程野嘴上的烟吸了一口:“嘿嘿,你就让我抱怨一下能咋样。”紧接着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毛子斜眼在瞧巫小冕,不禁疑惑道:“小冕这是咋了?跟丢了魂似的。”

程野急忙接茬:“没事,他就那样,整天没事瞎想”程野暗自叹了口气,私下又偷偷打量越聪,越聪只是站在监舍的中央,用湿润的毛巾擦拭着自己光果的上身。

“毛子,走跟我出去吃饭,我请客咋样?”

毛子急忙坐起身:“真的假的?你小子要请我吃饭?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操你妈,你到底去不去,不去老子还不请了呢。”

“去去去,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去,老子已经好几天都没吃肉了,告诉你,吃黄了你可别怪我。”

程野撇撇嘴:“你也就这么点出息,几块肉就能打发了。”程野站起身,挎着毛子的肩膀出了门。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方润蹲坐在监舍的一旁,脸色铁青。

“他咋了?”程野好奇问道。

毛子低头瞧了眼方润:“谁知道了,今儿一天都这鬼样子,你说会不会是鬼上身了?咱们这监狱阴气重的狠。”

“你胡说什么,小心被狱警听到送你去关禁闭”程野堵了毛子的嘴,随即走到方润身旁蹲下说:“方润你咋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啊?”方润明显一愣,反应了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没事。”

程野是没兴趣刨根问底,索性拉起方润:“行了,有这时间在这冥想,还不如和哥们去喝酒吃肉,我请客。”

方润半推半就跟着去了。

“你……饿不饿?”巫小冕盯着正在擦拭上身的越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这么句废话。

越聪一愣,微微一笑:“还不是很饿,你呢?吃了吗?”

巫小冕摇摇头:“还没有,其实……”

“其实什么?”越聪把手巾丢在一旁,裹上厚厚的棉袄走到巫小冕身旁坐了下来。

“其实……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越聪温吞一笑,伸手环住巫小冕的肩膀,笑道:“我知道,可是要等我也要穿厚点,这监狱不比外面,一旦生病了就很难熬,特别是在这秋冬季节。”

越聪把棉袄扯开,把穿的单薄的巫小冕裹进怀里。巫小冕感受着越聪胸膛带来的热度,彷如能听见越聪每一次的心跳声。

“饿了吗?”越聪压低声音在巫小冕耳旁轻轻问道,随即呵了一口热气。巫小冕耳根一痒,全身就崩的紧紧的。

气氛瞬间变的暧昧,在灯光阴暗的监舍里,似乎又平添了一丝情迷的色彩。巫小冕的脑袋贴在越聪的胸膛上,眼神低落时,便可看见越聪裤裆高高耸起的帐篷。巫小冕虽然也被越聪的举动勾引的有点想要了,可现在不是时候。

巫小冕急忙挣脱越聪的拥抱,越聪脸色一僵,但脾气上还是有所收敛,强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了?”

巫小冕很怕越聪生气,尤其是看到越聪紧锁的眉毛,心里咯噔一下。为了防止越聪生气,巫小冕想也没想,抬腿坐到了越聪身上。越聪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到了命根子,感觉上说不上疼,但也不见得有多么爽。

越聪撇嘴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捏了捏巫小冕脸颊:“怎么了?有心事?”

第53章:别乱搞(下)

越聪将手探入巫小冕的裤子内,手掌轻轻抚摸那圆滑的半球,脸色渐渐潮红起来。看到越聪这个样子,巫小冕急忙抓住越聪探究更深的手臂:“你先听我说,我有事问你……”

越聪笑笑,随即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正经模样:“你说,我听。”

该怎么问呢?巫小冕已经把程野教自己的那些忘到九霄云外:“我……我想问……问你……”巫小冕吱吱呜呜的不知怎么开口。

“到底什么事?不说我可办正事了。”越聪故意吓唬小冕,手上用力的揉捏小冕的屁股。巫小冕疼的一咧嘴,急忙问道:“你和薛洋有没有做过?”

说实话,听到这里,越聪的心已经凉了半截。越聪把手从巫小冕的裤子里抽了出来,脸色有些难看的说:“你觉着呢?我们有没有做过。”

巫小冕迟钝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越聪露出嘲讽的笑容:“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我有没有得艾滋病?”越聪翻手把巫小冕推倒在一旁,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命根子已经恢复了平静。越聪站起身,扯了扯褶皱的裤子,笑道:“既然你认为我和薛洋做过,又有了艾滋病,又何必这么主动?如果传染给你就不好了。”越聪说完就往门口走。

巫小冕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这么直白的问题,换了是别人也一定生气。巫小冕来不及多想,一把抱住越聪的大腿:“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你,我怕你真的……”

越聪笑着蹲下身,眼神中流露着悲伤,可脸上笑容依旧。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小冕,我曾经想过很多我们将来的生活,等出狱之后,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但现在看来,我所想的已经没用了,我的生活你闯不进来,至少……是现在。”

越聪挣脱巫小冕的手头也不会的出了监舍。

程野率先从食堂偷跑了回来,迎面撞上脸色惨白的越聪,程野心想,坏事了!这巫小冕不知道又说什么话,惹越聪生气了。

程野急忙跑回监舍,一进门就看见巫小冕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同样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小冕,你们怎么了?我看越聪的脸色不大好。”

巫小冕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波澜不惊的眼神中略显空洞。

“没什么,他以为我怀疑他得了艾滋病,于是就生气了。”

“你怎么问的他?”

巫小冕一想到这就十分懊恼,双手抱住脑袋,狠狠的捶了几下:“你教我的那些话,没一句记住的,所以我就很直白的问他和薛洋有没有做过,结果就是这样了。”

“白痴。”程野嘟囔了一句,回身叼了根在嘴边:“不是我说你,这么问不伤人才怪,不过也是,做就是做了,就算做了也不一定会传染吧?至于生气吗?”

“怎么不至于?”雷斌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抱了一件崭新的绿色棉袄。

程野瞪了一眼雷斌:“你来干嘛?”

雷斌笑道:“怎么生气了?我最近几天太忙,就没功夫过来看你,这不一腾出时间我就过来了吗?喏,送给你的。”雷斌把手里的棉袄丢到程野身上,程野捧起来闻了闻,一股子的胶皮味。

“怎么还怕我下毒不成?”

程野不屑道:“你没那个胆量,更何况我死了你就要守寡了。”

雷斌笑呵呵的坐下,脑袋靠在程野的肩膀上,故意做了个女人矫情的样子:“那你可不能死,不然我的后半生就没着落了。”

“操你大爷,你恶心不恶心?”程野一拱肩膀把雷斌的脑袋弹开了。

雷斌撅着嘴,很不甘心的说:“这小冕又咋了?这小家伙整天都跟丢了魂一样没点朝气。”

程野脱下身上的旧棉袄,一面换上新棉袄说:“你刚才在门口没听到我们说话吗?”

雷斌迷茫道:“没有啊。”

“那你刚才还说什么至于不至于,敢情你啥也没听见?”

雷斌无奈的摊了摊手。

巫小冕被雷斌和程野的谈话吵的烦了,蹭的站了起来。

“我操,你干嘛突然诈尸?想吓死我?”

“你们两个谈情说爱,我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我先出去了。”

雷斌是还想留住巫小冕的,可却被程野拦了下来:“别去打扰他了,他现在烦着呢,刚和越聪又吵了,这对冤家。”

“又吵?”雷斌诧异道:“他们是不是嫌日子过的太好了?”

程野叹了口气,自觉的躺在雷斌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说:“斌爷,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只是想玩玩?”

雷斌伸手摩挲着程野脸颊,贼笑道:“如果只是玩,那我也要和你玩一辈子。”

程野转了个身,紧紧贴在雷斌的小腹上。雷斌知道程野哭了,他不想让自己看到他哭泣时候的样子,雷斌轻轻抚摸程野的背脊:“小野,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结婚了,我相信这个监狱里的人,出狱之后能正常起来的男人不会太多,更何况我的条件你也知道,出狱之后什么谋生的手段都没有,都要从头开始,女人?”雷斌嗤笑几声,继续说:“女人对我来说没有诱惑力,反倒是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程野环住雷斌的腰身,紧紧的抱着,紧紧地……紧紧地……

两天后,监狱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这场雪出奇的大,整个操练场都已经被白雪覆盖,每日除了早课,犯人们只能呆在监舍里,墙壁上那低瓦数的电灯泡,发出昏暗的灯光。

“无聊啊,无聊。”毛子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大嚷监狱中的生活多么无聊。

“谁说不是。”程野站起身,指着2米墙上那个小窗口说:“真不知道现在的外面会是什么样子。”

“鬼才知道。”毛子坐起身,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除了方润不在之外,其余的人都在。

越聪在闭目养神,巫小冕背对着大家不知睡没睡着,至于其他的人,已经围在一起打起来了扑克。

“这方润又不见人影?我看着传言都是真的。”

“什么传言?”程野十分好奇。

“还能是什么?我告诉你,方润喜欢上张朝阳了,并且还和张朝阳表白了,最重要的就是张朝阳操了他,却没同意和他在一起。”

“真的假的?”程野来了兴趣,凑到毛子身边继续问:“方润那可是第一次啊,张朝阳这小子挺能耐啊。”

毛子赞同的点点头,又说:“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张朝阳竟然和答应和方润在一起,而是拒绝了,你知道这是为啥不?”

程野摇了摇头,暗地里撇了眼躺在一旁的巫小冕。

“我告诉你,张朝阳还是喜欢邵佳,所以就没同意呗。”

“切,我当有什么天大内幕呢,张朝阳爱邵佳,监狱里谁不知道,人家可是发小。”程野又躺回了原地。

程野把左腿搭在右腿上,晃悠晃悠的说:“难怪最近方润跟着了魔似的,原来是为了张朝阳。”

话音刚落,监舍筒道内就传来开锁的声音,没多久,脚步声停在8号的门口。

“编号8623,有人来探监。”

巫小冕背脊一僵,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和母亲见面的时间。巫小冕急忙站起身披上棉袄窜了出去。

“小冕的妈妈来了吧?”

程野赞同说:“应该是”程野想了想,扭头对越聪说:“聪哥,你还生小冕的气呢?那天的话是我让小冕问的,您大人大量别和他计较。”

越聪依旧闭目养神,嘴上只说了两个字:“滚蛋。”

程野叹了口气:“聪哥,如果你和小冕不可能了,那么你将来一定后悔,你不知道小冕有多在乎你。”

在乎吗?越聪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刚刚巫小冕躺过的地方。

第54章:奸情戏(上)

巫小冕来到探监室,发现黄伟早已经守候在那里。巫小冕在另外一位狱警的关照下,把脚上的厚厚的直板铐卸了去。

黄伟点点头:“这里我有呢,你先去忙吧。”

“成了,小冕向来听话,不用兄弟我多费心啊,走了。”

黄伟盯着巫小冕的脸仔细瞧着。巫小冕被看的难为情,只好开口:“我的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

黄伟咧嘴笑道:“脏东西到没有,我只是看到你有些紧张。”

别说,巫小冕确实紧张的不行,虽然里面坐着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唯有的这点亲情也都在她的所作所为之下消失殆尽了。

如果有人问巫小冕恨她母亲吗?巫小冕还真回答不上来,最多能用淡漠来形容吧!

“别紧张,你把这个拿好。”黄伟从裤兜里拿出那张存折,随后交到巫小冕的手上:“没事的,交给她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巫小冕轻轻攥住那父亲用一生换来的钱,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在往探监室去的路上,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

“进去吧,时间有限。”黄伟伸手把探监室的门打开。巫小冕抬起头的时候,母亲也正好用一种渴望的眼光看着自己。巫小冕哂笑着,或许,她渴望的并不是与自己唯一的儿子见面,而是渴望那来之不易的钱财。

巫小冕在母亲的注视下走了进去。

“小冕,事情你都知道了?其实妈妈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妈妈也是有苦衷的。”说完,母亲掩面而泣。

这种戏码,巫小冕从小看到大,已经麻木了。

“这是你想要的,回去后把我爸的骨灰赶快下葬。”巫小冕不愿多说一句话,想也没想就把存折丢在了母亲面前。

母亲慢慢停止了哭泣,伸手慢慢拿起那张存折,当打开存折看到里面的数字时,母亲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这……这点钱够干什么的?小冕,你别说妈妈狠心,妈妈也是无可奈何,现在外面什么都贵,一场丧事办下来,没个几万打不住,就你爸存折上这点钱,根本不够做什么的。”说完,母亲哭的更加厉害,情绪十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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