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汉子(生子)——占风
占风  发于:2014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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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浅处的鸡蛋使得小巧的入口拢不严紧,露出个较铜钱稍小的圆洞,谢遥盯着看了会儿,手指不觉已戳进去,推挤那蛋往里头前进。

“嗯……!……啊……”眼帘上系着布,什么都看不见,其余知觉比平时敏锐许多。被体温捂热的蛋摩擦着媚肉,所行之处撩起细小的麻痒感,惹得甬道骚动起来,居然渐渐接纳了异物,裹挟着它开始蠕动。

入口附近的穴肉忽被指腹抹了一下,隐秘的内里被如此大胆直接地亵玩,感觉怪异而难堪。

“呵呵……湿了呢,好快……”男人听见青年轻笑着叹道,而后,手指像摸够了肠壁,往外撤离。

“地儿够了罢……”谢遥自言自语,塞入另一枚蛋。

“哈啊……!”男人完全料不到他狡猾的主人又使出什么招数戏弄他,本以为乖乖把蛋含着对方就会饶了他,正拼命调整呼吸松弛臀肌,入口却再次被粗鲁打开。

里里外外都卡着蛋,男人的胸口堵得难受,一张开嘴,齿间就逸出嘶嘶哼声。

第二颗蛋还露出一小部分,谢遥童心未泯地按着它左右晃动,男人立刻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腰杆也自发扭摆起来。

想来是撞到了敏感点,不管是身后的,还是身前的……

真是会苦中作乐自寻乐趣的男人呢。那处虽被压着看不见,但想必已硬挺地翘起冠头、顶着挤着坚硬的椅面。谢遥无声笑笑,压住鸡蛋使力,直到蜜穴完全吞没。

“嗯……!……主人、哈……那里……好饱……呜……”男人哑声诉求。梗着两颗坚硬如石的东西,小穴一时周转不开,大手攀紧凳子,腰更加大幅度地扭动,企图借用胯下快感来转移后庭酸胀。

谢遥仔细察看古铜色的深谷中央,想到这汪小小的洞口含着他硕挺分身一夜,也是如此冶艳绽开,下腹便有野火躁动。

“嗯,张弛有度,收缩有力,看起来好生养呢。”舔了下干燥的唇,中肯评点,谢遥摸上男人翘臀,按摩揉捏,帮他放松僵硬的穴肌。

“好了,测试结束。”

十、

男人被谢遥拉起靠在他怀里,落坐的重力令鸡蛋又向内压进一段,碾过那点致命的小凸起,男人颤了颤,低吟一声,身前勃起又涨大一圈。

谢遥解下他眼上汗巾,失了焦距的朦胧黑眸片刻才凝聚,定定看着自己,有不解、哀求、思慕,以及隐忍的欲望……却没有半点不满。

“凳子太硬么?”察觉壮实身子细细的战栗,谢遥关切地问。

“嗯……”鼻尖冒汗的男人据实回答。自己是个皮糙肉厚的大汉,并非什么娇贵之人,坐卧从不用什么高床软榻。但他现在真的觉得,屁股下硬梆梆的长凳硌得那羞人的地方疼痛不已。

“那坐我腿上罢。”谢遥拍拍随意打开的大腿根。

男人低头看看两人坐姿,想了会儿,长腿一跨,面对着谢遥板直坐下。如此一来,屁股等于悬空,中间那小洞不用再碰触实物,痛感亦缓解许多。弊也是有的,大腿间那不争气的棒儿,笔直指向主人小腹,总觉得……有些不尊敬。

谢遥捏捏他布满红潮的脸,意外地挑起眉梢。本以为男人只会缩着虎躯、保守地坐在他一侧的大腿上,结果是被投怀送抱了么。

不过看见他呼出一口热气,神情明显轻松不少,谢遥也便了然于胸。这汉子,双腿大张坐自己胯上,原来是宁愿坐姿淫乱,也要图个舒服。那好,自己便让他彻底舒服罢。

“把蛋生下来。”

谢遥说。摸摸不断翕张以求适应的穴洞,括约肌不再绷得像要被撕裂,两颗蛋约是被蠕动的肠壁挤到深处了。

“……嗯。”男人几不可闻地吭了一声,试探着扶上谢遥双肩,完美的六块腹肌开始绷紧与松懈的交替。

感觉得到异物因媚肉的排挤,一点一点向穴口滑去。男人一喜,甬道更加努力运作,双手不自觉掐进谢遥肩头肉里,空前专心致志。

然而世事总不遂人愿。

他的主人像是怜惜他的硬棒无人爱抚冷冷清清,手掌一拂,圈住,滑动。

“哈啊!啊……主人……呜……”

提气呛在喉间,穴内好不容易挤出一段,因为菊穴一缩,全功亏一篑……男人欲哭无泪,再愚钝也看明了谢遥捉弄的心思。却不敢挥掉男根上的手。

“别分神。”谢遥盯着他脖颈高昂喉结滚动,一口咬上去舔舐吮吸,感觉像在品尝男人诚实的生理反应。

身下,另一只手握住那两颗饱满的小球,按揉柔嫩敏感的皮肉。

“……嗯啊啊……!主……主人、不要……啊啊……呜、别碰那里……!”

根本做不到不分神……身前的快感模糊了痛苦的界限,异物变成助兴的媚药,内壁竟席卷来一阵阵酥麻。身体遑顾内心担忧,耸动腰部,红涨的男根在别人掌心冲刺,盲目地寻求快乐。

“唔……”男人扭得浪荡,谢遥下身难免被波及,隐约便有抬头趋势。t暗自吸气忍耐,撒开的手转而固定住那段青涩摇摆的腰身,制止狂乱的动作。

男人正沉迷着,冲撞落了个空,滴漏淫水的性器卡在不上不下的状态,茂密的黑色丛林湿润凌乱,如同刚历过一场性事的洗礼。

“嗯……主人……主人……”长眸半眯,水汽盈睫,不说自己要什么,英气面孔已明白写出哀求需索的神色。丰润双唇微启,见得里面红舌湿润,不自知的勾引。

“……呆子,”谢遥叹息,“再不把鸡蛋生出来,孵出两只小鸡崽留在里面,可是会叼啄你后庭……”

“呜……主人,但是我这儿难受……”男人探手伸向下面,还没摸到个毛就被谢遥截住。

“乖,先把蛋生下来,我再给你甜头。”

“什么甜头?”男人眼睛一亮,下体偷偷蹭谢遥。

与他五指相扣,拉到嘴边,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修长食指,谢遥撩起眼帘,斜递去暧昧眼色,清俊的脸孔莫名邪魅,勾得男人三魂六魄俱颠倒,棱角分明的眸子呆呆看着那对薄唇张合。

“甜头么……”颤动的茎头被蜻蜓点水碰一下,“就是舔你那硬得难受的下身,一直舔到你射个不停……射得囊中空空。”

说着下流的话,整个人在男人爱慕的眼里,还是高洁出尘翩翩脱俗。

“好……”黝黑的俊脸红了也不明显,男人咬咬牙,为了谢遥许诺的亲密接触,摒弃其他杂念,专心对付起穴内惹事的东西。

低低抽着气,终于有一颗蛋露出穴口,谢遥见男人实在辛苦,手伸去他臀下,待摸得股间突出的一块硬小圆头,两指捏住缓缓拔出。

“啊……!嗯……主人……”

体内硬物研动,类似有男根浅插在菊口撩拨,男人许是舒爽,引得肠壁分泌出淫水,汩汩留下,沿着缝隙滴到谢遥手心。

“嗯啊啊啊……出、出来了……!”

谢遥把在男人体内呆了好久的鸡蛋拿到眼下欣赏,滑溜溜的,沾满晶莹肠液因而反光发亮。腹前衣物微湿,竟是男人射出的一小波精液溅上来。

“哈啊、哈啊……谢谢……主人……”

男人胸腔起伏,气息紊乱,也不忘向帮自己一把的谢遥道谢,趴在他颈侧休息少顷,又凝聚气力,挺直上身,排挤剩下的那颗蛋。有了淫水润泽,肠壁湿滑娴熟许多,令磨人的任务轻松了些。

精壮的身躯上汗水淋漓,在谢遥眼前晃抖的那两粒乳头,被汗浸淫得水光粼粼、红艳靡丽。虽然心痒难耐,谢遥也不忍再加以逗弄,害男人分神。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低沉的哑声蓦然扬高一个调儿,谢遥眼疾手快接住自男人臀缝间下落的蛋。热热的,带着男人体内的高温。

“生出来了呢。”真是不易……谢遥怜他辛苦,仰脸吻了吻刚毅的下颌。

“……是……呼……主人……”男人大张着嘴喘息,体内犹有快感绵延不去,口涎不能自主,蜿蜒淌下唇角。

“现下知道母鸡怀卵半周,生蛋一刻钟,当中过程的辛苦滋味了罢?”

“嗯……”男人抱紧谢遥脖颈,嘴里呜咽着,“知道了……”

“很好,”谢遥由上自下抚摸他脊背,压惊似地,“接下来我要教你煎蛋。你看好了,我只示范一遍。你若再炒焦浪费,有几个我便塞几个。”

“自然,还是塞到你屁股洞。”

谢遥不咸不淡说完,大腿上酥软没多久的身子又僵直了。

“呵呵……”

他真是觉得欺负男人有趣极了。明明才没出现多久,已经觉得平板的日子有声有色了好多。一生得此人,夫复何求?

“主人……”男人犹豫着说道,“您说过把蛋生出来后,要舔我那里……”

“下次罢。”

“啊……”男人懊恼低叫,神情委屈,“主人居然说话不算数。”

谢遥莞尔,拉起黏湿湿的衣料示意男人看。原来在排出第二颗蛋时,男人又泄了一大股精元上去。“你不是已经射干净了?”

“唔……嗯……那是——”磕巴了。

“是什么我说也不算,你不如亲自尝一下,看看是从谁的小孔流出的东西?”

“……”

脸皮薄的男人闹了个大红脸,讷讷噤口。

十一、

两颗被“玷污”的蛋谢遥终是没有浪费,在男人羞赧而不敢移开的视线下,慢悠悠浸到水里洗净,敲开捣碎下油锅。

是自己不合格才连累主人动手,男人心中惭愧内疚,加上害怕谢遥说的那种惩罚,是以观厨学艺中十分用心。

在参加族里为成为贤妻或良夫而预备的训练课程里,他都没这样认真过。说起来,如果那时他用功些,当真变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暖得了床的精英田螺,眼下就不能有幸目睹到主人在油烟滚滚中傲然孑立的英姿了。

那我宁愿我还是笨的,然后为主人变成他想要的人……男人痴痴想着,一件轻袍从背后笼上来。

“你们那儿有不穿衣服的习俗吗?”

“不是的……”男人喜欢谢遥对他好,开心地拢好外衣,唔,似乎偏紧了。“我是没衣服穿……”

男人说,被货郎拣去的那天,他本来和伙伴在水里晒太阳。天气很舒服,大家晒得浑身懒洋洋的,一个个脱掉壳扒掉衣服,跳进水里嬉闹。夕阳下山前该各回各家了,唯独他找不见自己衣服,也许被风刮去了,不管怎样只能躲到壳里,等伙伴回去拿替换衣物。可他还没等到,就被浪迹天涯的货郎发现,喜滋滋抱进那两头挑的大筐里。

……这情节,似乎有点熟悉。谢遥想想,说了句“就你爱出状况”,转身翻出件里衣和适合男人体型的宽身袍衫,为他穿戴整齐着装好,带着他去裁缝店。

“谢先生来了啊。”

裁缝刘师傅的儿子也是谢遥学生,一见他跨进门槛,便扔下手中活计迎上去。两人站着寒暄少顷,刘师傅目光驻在与他同行的男人身上。

“这位是……”

“我伴侣。”

男人听见谢遥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刚毅俊脸微醺,迎着裁缝惊骇不解的目光,坚定应和道,“我与主人确已定下终身契约,一世不离不弃。”

主、主、主人?!这个世界乱套了吗?他竟然目击了一场男男主仆旷世姻缘虐恋情深吗?!可怜刘师傅受惊过大,吞吞口水,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敢问小哥儿怎么称呼?”

他这一问,谢遥方想起自己从未过问男人名姓,眉尖蹙起,拉着男人走到边上,低声与他交谈。

“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我名字?”挡住身后视线,掐了把男人的腰。自己都还没知道的情况,怎么可以让别人先一步知道?质问的语气因不悦而急躁,谢遥也知自己无理取闹。

“因为主人没问我啊。”男人往旁边躲了躲,他的腰很怕痒,“我叫二五零。”

“好怪的名字。”谢遥仍旧皱眉。

“我们族里无论男女都是以数字为名的。长老说我是有登记在簿的第二百五十只能幻人形的精英田螺,所以我得名二五零。”

“我不喜欢。以后我叫你螺汉,二五零不再是你的名字。”

男人喜滋滋点头,“叫什么都好,只要是主人赐的,无论好坏我都喜欢。”

这话说到谢遥心坎儿里,他不禁又掐掐男人的腰,“晚上给你甜头……”

刘师傅见两人嘀咕好一阵,再转身那高大男子脸颊上多了片不明显的红晕……

“我叫螺汉。”他说,抬头挺胸,看起来很自豪。

“……罗公子。”刘师傅暗自纠结,终于觉得还是这样称呼保险。

上上下下打量男人几眼,他说,“其实罗公子剑眉鹰目,体格气派,与其穿些宽袍长袖的拖曳衣衫,不如一身类似胡服的戎马劲装,反而更能衬出英伟气质。”

于是,在裁缝的倾情推荐下,男人摇身一变,藏青色衣长齐膝,窄袖,花样不多,只右肩一片游鳞之状锦绣。对襟豪阔开大,露出锁骨及下一小块胸口。腰束带,更看出肩宽腿长的好身材,下着紧口裤,黑靴。

谢遥说好看,又多买几套,目光总黏着男人,心里恨不得把人抱怀里揉揉逗逗。

离了裁缝店,两人在街上信步走走看看。

自己去私塾不在家时,男人得独自上街,是应该带他好好熟悉这一带。

“谢小哥儿,遇着正好。”有破锣儿嗓门老远传来,小碎急步的跫音,谢遥衣襟被人拉住。

“我正要去找你呢!小哥儿好事来了,呵呵呵!是村里新搬来一户人家,闺女因为太黑,二十有三了都没人上门提亲。可是我想小哥不就爱黑皮的么,就特地过去打探打探。你猜怎么说?呵呵!大娘可以给你打包票,那女子人品正是你喜爱的。喏,这是画像。”

媒婆眉眼俱笑语速飞快,将画轴塞进谢遥怀里。

谢遥没打开,把画还回去。不失礼数地道谢之后婉拒,“若是以前我就动心了。但现在,我有家室了。”他一把拉过身边不安地偷瞄自己的男人,牵起他的手,去往回家的路。

“欸……”媒婆独立好春里,呆看两人背影,言语失调,表情和刘裁缝如出一辙。

十二、

“嗯啊啊……啊、主……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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