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去山下了。认识一个人，找了些赚钱的活计。”

？王胡子不解，秋生说，“简而言之，我们现在要去做人家的走狗了。”王胡子皱眉，走狗这个词听着就刺耳。

“你以为我想啊，可惜现在没办法么？我们尽量找两全之策，嗯。”秋生觉得有点累，自然的就靠在王胡子的背上，王胡子也不说什么了，捏

捏他的肩膀。秋生这么劳累都是为了大家，如果他还气他出门不带自己，就太小家子气了些。

“明天你和大虎和我一起下山吧！你是蓄起胡子了，不用变，明天下去让大虎用锅灰把脸涂黑了。”秋生说。王胡子在没有打理的情况下，胡

子很快就长满了脸颊。秋生回来后，也没让他去把胡子剃了。剃了胡子的王胡子太有侵略性，不如有胡子时的亲切。

57.老聂家

第二天，三人赶早进了城，老聂正准备开店，秋生客气的把他请进去，再让王胡子和大虎守在外面。老聂有点犹疑，眼神不住的看着外面，像是在盘算，现在开口呼救有几成成功的几率。

“老丈不必惊慌，我也是受人之托过来说几句，说完就走了，你要是呼叫，这样到是难办了。”秋生笑眯眯的说，老聂迟疑了一下，没有做声。这人和前几日上门闹事的人不太像。

秋生把老聂家人都聚在一起，不过就是老两口，一个媳妇，一个女儿，秋生抽空去看了一下那个女人，脸上视乎特意没有去管它，伤口都开始流脓了，秋生叹气，这是何必呢。

虽然秋生看起来秀气斯文，但是老聂家人还是有点恐惧，没有其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同来的王胡子和大虎都极具压迫性。

“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我死行不行，我死了，你们就不要再找我公公婆婆的麻烦。”老聂的媳妇看来是个烈性子，不等一会，就冲上来说了。

秋生怜悯的看着她，“你要是没把脸毁了，兴许现在还能说上话，放他们一马，可是现在，”秋生摇头，“只怕你死也是白死。”

老聂哆嗦着，是气的，“我不信，你们敢这么猖獗，我不信还没王法了？”

秋生看他，“老爷子，现在谁是王都不明不白的，你找哪处的王法啊！”老聂太太上前，扶住气的不轻的老聂。对秋生说，“小哥来是为了何事，直说吧，我看小哥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秋生自嘲的一笑，欺负人家孤寡老人还不算大奸大恶？“老太太，我来也是忠人之事，你们得罪了人，想在这继续待下去，不可能了，我也不想用强，你们自己搬走吧！要不然，别人来赶你们就不是这个样子了。那就是非死即伤了。”

老太太苦笑，“小哥，不是我们不搬，只要一家人平安，在哪呆着不是呆，可是我们实在没地方去啊，没什么亲戚，投奔都没个地方。我们这一家子，不是老人就是女人，离了熟悉的地儿，到哪不是被欺负死啊！”

秋生看他，“这我也想到了，这样吧，你们一家人先搬到我们那去住，等天下太平了，你们到时候再选个地方安居，我们虽然是山贼，大恶的事还是不做，山里有粮食也不至于短缺了你们。”

“哼，你们会有这么好心，我们无亲无故的，娘，咱不听他的。”聂家媳妇扶着老太太说，小女孩拉着他嫂子的衣角，怯生生的躲在后面。

秋生打量她，有这个戒心是好的，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秋生上下打量她，意外的发现她的小腹相比身材不正常的隆起，心下一动，“这位大嫂，我观你，是不是有了身子了？”

秋生此话一出，满堂皆惊，都朝他的肚子看去，他婆婆毕竟是生了小孩的人，一看之下也觉着有些不对劲，这下也不管还有旁人在，拉着媳妇就问，“月萍，葵水多长不来了。”

媳妇也有点惊，“我，我不记得了，大都才走两个月，这两个月我的魂还在天上飘着呢，都没注意。”老太太急了，是啊，儿子突然走了，全家都乱了，谁也没注意了，死老头子硬是要开铺，结果没两天又引出赵二公子的事，这要是真的怀上了……

老太太回身去抓老聂的手，“老头子，这，大都有孩子了。”老聂也有点激动，手哆嗦着，“我这就去请大夫来看看。”

才转身，就看见秋生，秋生耸肩，“不管你们是信或不信，今天你们都的要走的，区别只是你们自己走，还是我们绑着你走。大嫂可以到山上再请大夫看，再晚点，恐怕就走不成了。”老聂还想闹，老太太当机立断一推他，“快去拿了房契，去后街老李家，要他马上给现钱，可以再少十两银子，回来的时候再去骡马行选一头好骡子，我在家收拾，马上就随这位小哥出城。”

老聂奇怪的看着他媳妇，老太一个巴掌扇去，“你个糟老头，你想咱们孙子陪咱们一起死在这吗？”老聂一个机灵，连忙去后屋拿地契去了。老太还追着他的背影喊，“老李早就说他把钱准备着，你可别被他糊弄过去，少的太多，咱就不卖了。”

老太回头，“小哥见笑了，烦请小哥在这多等一会。”秋生赞叹的点头，“老太太你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秋生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则报道，好像女人在危机前，往往会爆发出让人惊叹的抗压和处变能力，看来真不假啊！

老聂家本来已经有一头骡子，秋生帮着套上车，把老太收拾的物件搬在上面，抽空向后喊着，“大妈，有些东西咱就不要了啊，你再来一辆车，到时候也装不下啊！”套好一辆车，又把打包好的东西放在门口，日头渐渐上来，街上的人多了起来，已经有人往这边看，等老聂把骡子牵来，王胡子麻利的给他装车，聂老太和媳妇女儿也出来，街坊总算有大着胆子上前问，“你们这是去哪啊？”

聂老太说，“这是远方的大侄子来接我们过去一起住。”聂老太还对平常相熟的几个人说，“我家里这个情况你们也知道，不走不行了，大家邻里一场，以往也托大家照拂了。今日走的走的匆忙，有些东西带不走了，你们进去看看，要是还能用的不嫌弃就拿回家用吧。”

几个老街坊长长短短一番，秋生很有眼见力的上去，“婶儿，走了，待会晚上到不了了。”聂老太和人告了别，拉着媳妇坐在自己身边，细心的用布料垫在下面，鞭子一扬，走了。期间老聂不停的回头看着，四处看着，抽着旱烟，眼睛竟也湿润起来，生在这，长在这，谁想到临老了还要背井离乡。

出了城门十里，秋生让大虎找地洗了脸上的黑灰，去城里找个大夫来，其他人在道路一旁的树林停留下来，等大夫，一大清早的谁都没吃早饭，老太太指挥着老头子去拣柴火，她就拿着家里带出来的铁锅煮了一锅热粥。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怎么的，说是可能怀孕的聂家媳妇开始有害喜的症状了，等了半个时辰，大虎带大夫来了，远远的看见人来，秋生让王胡子先躲了。

大夫最后确诊是月萍确实有了喜脉，已经两个半月了。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总算是给这个霉运不断的家庭带来一些好的东西。老太太一直扣掌感谢老天。秋生让大虎送大夫回去，顺便买些安胎和治疗脸上的伤的药物回来。

一行人休息了一会，又开始上路，老聂一扫之气的郁闷，抬头挺胸的赶着车，上天还没有抛弃他们不是。

秋生去宝哥那交任务的时候，宝哥很满意，没有任何不良影响的快速的解决了问题，看来是个人才，宝哥有问起老聂一家出城哪去了？秋生用很不在意的口气说，既然出去了不再碍赵公子的眼，去哪了我们去管他作甚。

宝哥点头称是，这次的酬劳，他给了秋生一两银子，嘴里还假惺惺的说，“这次这事也简单，咱们就多少是个意思。以后跟着宝哥，宝哥绝对亏不了你。”

秋生很淡定的笑，他现在的想法已经改变了，原本想要通过中间人，帮人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来争取佣金，现在他觉得，直接就抢了中间人怎么样？反正都是些不义之财，再说了，如果再来几个像老聂这样的任务，他想要给山上补充人才的愿望也实现了。梁山都是逼上的么。所以也就不计较宝哥给的多少。

至于老聂夫妇，几乎是上了山就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和担忧，看这可爱的小孩子，看这工整的女人家，看这后山上开辟的粮食田地，看这后院养的家禽，这山上的人都是诚心过日子的呀！男人强壮年轻，也不用怕外敌，这不是就是个最理想不过的地方么。

老聂一家决定留下来，山贼怎么了，好名声不如赖活着。山杏腾出了房间给老聂婶带着媳妇女儿睡，老聂就和其他男人挤一挤了，听说现在正在云崀山建设新家园，老聂二话没说，驾着他的骡子车，就跟人去了，他一家子在山上，承蒙别人的照顾，总要回报一下。

在过年前，秋生帮宝哥处理大大小小的事件加起来也是十余件，不是跑人家店里白吃白喝，就是把人装进麻袋带走。要不是在宝哥这接事做，秋生还想不到就郧县这个一个小小的镇上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爱恨情仇的，果然看着清的地方水深的很啊……

不过秋生也不是没有收获，除了宝哥给的那10两银子外，他还收留了三个原本要被沉塘的青壮年，这个一上山就能做事的啊，多么划算，只是多少都答应要帮他们报仇的，秋生摸下巴，看来在明年搬家之前要做的事还不少呢。

58.甜蜜的初体验

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就是宝哥带着秋生去了一趟春丰阁，这不是最好的打探机会么！秋生接着喝酒上厕所，里里外外的摸了个透，当然他自己也不能免俗的被一些个女人上下摸了遍，宝哥见他久久没有实质的动作，还以为他不喜欢女人，猥琐的笑笑后，让老鸨叫了几个小倌过来。

白白嫩嫩穿着暴露的少年一上来，动作大方的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秋生觉得更难招架了，只能再一次尿遁了。如此往复，到了后半夜才得以脱身，回了家。

秋生在郧县租了一个小房子，这样有时候赶不及回去山上还有个落脚的地方，秋生微醺的回家，意外的看到王胡子也在，“你到哪去了？”

“你今天怎么来了？”两人异口同声，秋生笑，“嗯，我去喝酒了。”

王胡子上前扶住他，软绵绵的身子有酒味也有女人的脂粉味，“去哪喝酒了？”王胡子努力克制着，但是还是觉得醋意铺天盖地，他就知道，只要不看着秋生，他就会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冒险，不爱惜自己，现在竟然去找女人了么？

“嗯，去的春丰阁，酒好，但是人太香了……不好，不好。”见着熟悉的人，秋生也放松下来，虽然大部分的酒都被他挡了或者是吐了，但是还是喝了不少，现在也有些上头，无力的靠着王胡子，不想自己走路了。

“叫女人了么？”王胡子竭力想让自己问的平常些。

秋生醉眼笑了，“我要是叫了女人，我还在这啊？早就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王胡子觉得心中戾气少了些，只是这么重的脂粉气，看来是被占了不少便宜，那些个SAO老娘们，看见秋生长的这么标致，肯定忍不住投怀送抱。

王胡子温柔的挪动着秋生，“要洗澡吗？”秋生点头，王胡子把他放在凳子上做好，帮他倒好热水再来抱他，

“自己能洗吗？”王胡子低声询问。秋生茫然的看着而他，嘴里碎碎说些别人听不清的话语，王胡子叹气，看来还是他帮他洗吧。

当秋生莹白的身子慢慢展现的时候，王胡子才突然意识到他是要，帮，秋生，洗澡！！！王胡子瞬间火烧火燎，举在半空的手也不知该继续还是该怎样。

醉鬼秋生可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他身上的衣服好臭，身上也好臭，但是面前有一盆水，进去洗干净就不臭了。所以，在王胡子迟迟没有动手帮助下，秋生穿着裤子就朝木盆走去，想要翻进去。

王胡子走神回来发现，立马下出一身冷汗，上前搂抱住秋生，“哎，这样翻下去会溺水的，祖宗！”秋生不解的看他，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好臭，要洗澡，要洗澡。”

王胡子清晰的感觉到自家“小兄弟”起了变化，他下半身稍微离秋生远点，嘴里还哄着说，“洗，洗，没说不洗，你等会，总要把衣服脱了再洗吧！”

秋生一想也对，乖乖的停止了挣扎，等着王胡子给他脱衣服，王胡子咽口水，真是无比艰难才把秋生的裤子扒下来，莹白修长的双腿，不耐的抖动，王胡子不小心又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中间，粉红色的毛发稀疏的，好可爱。

王胡子仰头忍住想要留鼻血的冲动，半搂着滑不溜丢的秋生让他坐到浴桶里去，即使再小心，不敢太用力，但还是不能避免的在莹白的身躯上留下红红的手指印，王胡子一边懊恼，一边目不斜视，这样子的秋生，看起来好seqing，秋生身上有他留下的印迹，真是令人脸红的认知。本来嫣红的脸，被热气一熏，更是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更别提秋生被热水浸泡后发出的享受的呻吟，慵懒爱娇的呻吟。

王胡子摇下头，不行，他要先出去，再在这待下去会出事的，才想着，王胡子就想要转身，秋生疑惑的声音响起，“咦，你去哪？给我擦背啦！”

王胡子迟疑的转头，白皙透着红雾的裸背就这样直直的入了王胡子的眼，王胡子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偏偏秋生还不知死活的催促他快点。王胡子拿起澡巾，嘴里已经没有口水可以咽了，只能重复吞咽的动作。

大手在背上一下一下的刷洗着。“嗯，好舒服，左边有点痒，嗯，轻一点。”秋生趴在浴桶壁上，享受的出声。

王胡子像是被蛊惑的一样，手越刷越下，慢慢的到双手可以掐拢地方，澡巾早漂浮在水上，王胡子不自知的，赤红着双眼，手不停的在腰际间摩挲，秋生的声音有点颤，但是声音里的快乐却不容质疑。

“嗯。”秋生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王胡子被这声音激的心砰砰跳，可是他还是没有胆子在秋生没有应允的情况下做出过分的事情。王大奔，你争气点，秋生这是醉了。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王胡子，想要收手的是时候，秋生不满起来，他回过头来，半眯起的眸子看不见眼光流转，他抓住已经离开但还是浸在水里的王胡子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下探去，“这里怪怪的，你也洗洗。”

王胡子愣，手指已经碰到已经膨胀的柱体，难道秋生在刚才自己的揉捏中起了反应？王胡子怪激动一把，哎呦喂，你激动什么？在人家敏感带有揉有捏的，人家当然有反应的好不好，又不是太监。

王胡子此时是想不到这么多的，手顺着柱体上下移动，都说男人在这方面事上是天生的无师自通，虽然王胡子还是童子鸡一个，但是偶尔的自渎还是有的。王胡子尽力想着自己曾经做过的，想要给秋生最原始的快乐。

秋生本来就醉晕晕的，热水一泡后脑筋也不太灵光，这样的快乐一来，他算是彻底当机了。除了本能的挺起自己的腰，就是嘴里意义不明的呻吟。

“啊——”秋生尖叫一声，一丝白浊慢慢的浮上水面，秋生无力的把头仰在一边，竟像是晕过去了。王胡子也顾不上自己，把秋生抱出来，擦干净放在床上，直到听到他陷入熟睡的呼吸声，王胡子才松了口气。

就着秋生沐浴后嫣红的脸，王胡子自己解决了自己的需要。看着秋生没心没肺安稳的睡颜，王胡子叹气，“你啊，果然天生就是来治我的么。”

秋生第二天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的不得了，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看见王胡子还发出第二次惊呼，“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