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前平常也只有几百个铜板一天。毕竟落单的少，成群结队或者有侍卫的王胡子不敢也没有那个本事劫。

王胡子懊恼，“唉，要是我劫了那辆车就好了，那家人肯定有钱，劫了就能买头驴了。”秋生问清楚，原来是今天碰到一个马车，看起来就大

富大贵，但是有两个人骑着马一前一后的护卫着，所以就没下手。

“也许那些人只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应该试一下的。”王胡子无比遗憾的说。秋生瞪他，“不动是对的，万一人家不是花架子呢。就算是

花架子，他们那么多人，总要吃点亏吧！到时候还不知道那马车里的钱够不够医药费。”

王胡子憨憨的笑。不过王胡子的话倒是给秋生一个提示，想要效益好就要提高业务能力啊！免得以后真的要是肥羊上门，还没能力绑个严实。

到了山上也没有人来帮手，一帮人摊躺在前坪上，见到秋生，一人一个点头的就算是打招呼了。原来，今天从秋生出去后，下山做买卖的就下

山了，剩下的人，一就跟着老曾去选地方耕作烧杂草。

等下山的人回来，又招呼着全部去了大虎说的那个地方挖红土，做砖，刚刚才回来。许久没有劳作的懒骨头，今天是实打实的累着了。

秋生忍俊不禁，口头上还要恐吓说，“那今天才刚开始呢，累的日子还有好长一段呢。”让王胡子把东西搬进房，他去帮着柳岚做晚饭。

烙个玉米饼，新鲜的萝卜切成丝，清炒一下再淋点肉酱，玉米饼一包，吃起来那就一个香软可口，加上萝卜的爽利，肉酱的馥郁香味，大大的

咬一口后，再喝口米汤，那滋味不要太好。

人人吃了个肚儿圆，吃完晚饭后，收拾餐桌，点起灯油，秋生把大家都叫道一起，“都吃饱了哈，那咱们来说点正事。”秋生说。“我命名为

完美的一天计划。”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个大的项目，一个呢是老曾的耕田，因为冬小麦现在就要下种的，现在要种的地还没出来。很急着办啊！第二个呢

就是大虎做的红土做砖，这个是要做炕床的，大虎的意思呢是先在河边做好，到时候再用板车拖回来。这也是个苦力活。而且冬天快要到了，

这个事也得加紧，第三个呢就是老铁啦，他要进山选木材，然后拖回来，做木床，做家具，做鸡棚，兔棚什么的。人的床可以等，鸡兔的棚不

能等，我们还等着它们给我们改善生活呢，环境不弄好，它们怎么下蛋，怎么长肉，所以这也是个急事。还有，我们也不能坐吃山空，每天下

山做买卖的事也是不能少的。”

“我们总共是八个人，小虎算半个。”被点名的小虎抬起头来，今天李哥哥给他带了一个长命锁回来，他正把玩的起劲呢，“秋生哥，为什么

我是半个？”

“因为你只吃了一半，所以做一半的事就好了。”秋生说。

“我的安排是这样的，早起，先围着山跑一圈，然后我会教你们打一套拳，一是为了强身健体，二是为了提高我们的业务能力，也就是单兵作

战能力，不要小看他，我们做山贼的，轻易不能输，输的后果太严重，为了不输，所以要加倍的努力。然后吃早餐，吃玩早餐就自由分组，我

觉得三个事实完全可以同时进行的。因为每个人负责的东西都不一样，像老铁就是要上山砍树，做家具，老曾是要开田种小麦，王胡子就负责

下山买卖。这个就完全可以分头进行，到后面，谁要帮助其他人再去帮忙，这样就互不耽误了。”

秋生点着桌子，“我是这样想的，你们看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建议补充的。”

大虎问，“下山买卖的话最少也要四个人啊！”

“四个人啊？”秋生摸着下巴想了一会说，“按时段来说，我们经常拦截的那个地方只有午后两个时辰有过路人经过，到时候谁中午回来吃饭

，谁就下去做买卖。轮流着去就好了。”

秋生环顾四周，“要不老曾，老铁和大虎，你们觉得你们需要多少人？什么时候能做完？什么时候需要帮助？”老铁先说，“我先一个人好了

，进山去选了木材，砍倒后，到时候招呼几个人去一次性把它们拖回来就行。拖回来后面的工作我一人就行了，别人想帮也帮不了。”

大虎，“我这个随时都需要人帮助，因为不是一般的复杂和辛苦，红土挖出来后，要和水，要加石灰，然后制成方块状，然后要晾一到两天才

能干透，才能把他们拖回来。”

“石灰？”秋生惊呼，“你没跟我说啊，我今天没买回来，需要多少，那明天不是还做不成。”大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不记得了。用不

了多少石灰，买个一百斤就够了。”秋生吐血，这意味还要人拖着车子去买。无力的挥挥手，表示知道了。秋生在自己的本子上记下来。

老曾在秋生的再三注视下才说，“我，我已经选好地了，今天把，把杂草也烧了，明天把种泡了，然后用锄头松地，过两天就能下种了，这些，这些，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秋生点头，在纸上写写划划后，“那么明天就这样安排，老曾先一个人去锄地，老铁一个人去山里砍树，其他的人呢就都去挖红土。中午全部

回来吃饭，除去要下山做买卖的人，其他的人就去跟着老铁把树拖回来。”秋生看着老铁，“一天够了不，下午的时候你可以边砍我们边拖，

后天你就可以在家里开工了。”

17.搞卫生从来都是辛苦事

老铁点头。秋生又对着老曾说，“你选的地不会太远吧！太远了不好照料啊！”老曾摇头，“不，不远，就是侧边岭上。站在矮墙上就能看到

。”秋生点头，那就好。

“对了，加上上次和这次，有一些衣服和被褥，你们寻思着分了吧。”秋生想起来。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大虎说了，“先不分吧，我们都脏呢

，别糟践了，等房子床弄好了，大伙儿洗个澡，再分。”秋生想，这也行。

转头对着一直沉默的王胡子，“你有什么意见说吗？”王胡子摇摇头，“你安排的挺好的。出去做事的时候顺便看哪里的茅草长的好的，就割

了回来，晒干后，编成褥子，就可以修补房顶了。”

秋生哦的一声，忘记屋顶这个事了，秋生低头在本子上记着。“还有清理房间。这也是个活。”秋生喃喃自语着。

“明早上要早点起啊！任务很繁重，不过早点做完就早点轻松了。大冬天大家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在家窝冬，不用出门也不用做事了。”秋生这

样的结束会议。吹了灯油，一片漆黑。大家摸黑散去，秋生摸黑去把黄豆泡上。也休息了。

因为惦记着做早餐，大清早的秋生就起来了。王胡子依旧躺在地上睡的鼾声大响，秋生恶作剧的踢他一脚，王胡子翻个身，继续。其实秋生现

在也习惯了一种叫王胡子的鼾声的晚睡伴奏。

到了后院，柳岚惊诧的看他，“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再多睡一会呗。”秋生看着他用一截树枝在嘴里掏弄，同样的惊诧的说，“你在刷牙吗

？”

柳岚看看手里的树枝，不好意思的说，“没有牙盐，就是随便弄一下。”秋生点头，“恩，下次我记得帮你买。”柳岚摆手，“别买，只是我

穷讲究罢了。”

秋生摇头，“那不行，你没听过吗？我们的目标，没有蛀牙。牙齿卫生是值得重视的。”柳岚不知道他是在认真还是在说笑。

“你去和面吧，我来剁馅。”用冰冷的井水洗了面后，秋生对柳岚说。柳岚点头，秋生把前几天买回来的猪脖子肉，一阵狠剁。剁的细细的。

昨天泡好的黄豆已经胀大，并且柔软，加盐，辣椒面，把肉末和黄豆拌好，拌匀。足足拌了一大盆。

柳岚过来，“今早上吃什么啊！”秋生指指馅，“黄豆肉包子。”柳岚看他，“可是我们没有蒸屉啊！”秋生回望他，“有吧，我在那个屋子

的角落里看到了，虽然破旧了一点，但是好像是蒸屉，还可以用吧。”

柳岚疑惑，不过他还是回头去那屋子里找找。秋生就时不时的看看面发好了没有。一会儿，柳岚灰头土脸的出来，手里拿着蒸屉，“你究竟是

怎样在那一堆形状各异的木头里面看出有蒸屉的。”他自从上山来，天天在那个角落走来走去的，他愣是没发现。

秋生呵呵笑，“生活不缺乏惊喜，只是缺少发现惊喜的眼睛。”柳岚去洗蒸屉。秋生开始包包子。

睡梦中的人是被香气给吸引起来的。躺在床上，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做梦，闭着眼睛使劲闻着。

“哥，我梦见好吃了，好香，好香。”小虎喃喃的对睡在他身边的大哥说。

“恩，我也梦到了，应该很好吃。”大虎用手抹抹嘴，好像口水流出来了。睡在屋子里的人砸吧起嘴来。几个人一起砸吧声音还是挺大的，二

虎最先回过神来。“不对啊，不会大家一起做一个梦吧！撞邪了？”

众人坐起身来，不是做梦啊，那这个真实的香味从哪里冒出来。小虎一骨碌的爬起来，循着香味跑去。到了后院，看看灶上的白气萦绕着的香

气，柳岚听见声响回头，“小虎，你起来了，在等一会就能吃了，去叫哥哥们起床吧！”

小虎像是做梦一样的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去叫人醒来。每天能在食物的香气中醒来，那是最大最大的梦想。而在秋生上山后，也就这样轻而易

举的实现了。

二虎推开门去喊王胡子，却见王胡子早已经醒来，靠着床坐着。

“大哥，吃早饭了。”

王胡子点头。起身经过二虎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这样子真好是吧。”

“恩。”

成人拳头大的包子，一人有两个，再加上米汤，个个吃的肚儿圆。吃饱了就分工具，然后各自做自己的活去了。柳岚本来也想跟着去，秋生制

止了，“你在家把腌菜做了。买那么多菜呢，不要浪费了。”

柳岚很是诚实的摇摇头，“我不会做腌菜。”秋生扶额，“那我留下来和你一起，挖土我就不去了。”后一句是对着王胡子说的。王胡子点头

，扛着锄头就吆喝着人走了。本来不想让小虎去的，小虎一定要跟着去，就随他了。

老曾是把种子都泡了水后在才走的，临走前还特意嘱咐那两人，说有事就喊一声，他听到就回来了。回过神来，院子里就只剩下秋生和柳岚了

。秋生对柳岚笑，“小柳儿，你说我们是不是被当成女人了。”

柳岚苦笑，“肩不能提，手不能拿，和女人也没什么区别。你说，从哪里开始做起吧！”秋生指指屋里堆着的蔬菜，“我要郑重声明我可是纯

爷们。怎么的，做菜就不是活，就不用力气啊！告诉你，那好的厨师可都是爷们。”

柳岚进去搬菜，“我也没说你不是爷们，爷们，抓紧干活好吗？天哪，你是把人家市场的菜都买回来了吗？这么多。”秋生看着他，“你应该

看李林义他买了几个坛子回来。”

菜分咸菜和酸菜，当然不管咸菜还是酸菜第一的步骤都是要晒。所幸今天的太阳很好。秋生和柳岚先把那一堆菜洗了，从庙里搬出几块大木板

架在院子里，用水抹净了。再把菜放在上面晒。长豆角，刀豆，空心菜，包菜，茄子，辣椒，萝卜都是些惯常做腌菜的。做剁辣椒的辣椒只要

洗了，再阴干水分就好，

秋生把茄子切成两半，一边还对柳岚说，“还有一种辣白菜，属于泡菜的一种，很好吃，但是我去买的时候没看到好的白菜，等以后再去买再

做就好了。”柳岚捡着挑拣下来的烂菜叶子，“我先拿这个去喂鸡了。”

“恩，也喂喂兔子，它也吃菜叶子，唉，以后它们就是大爷啊，想吃点荤腥就全靠它们了。”

两个人手脚都快，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把堆着的菜处理好了，秋生直起身，捶捶自己的后背，“哇——弄这些个还挺累了，不过今天弄这么多，

咸菜是不怕没有的吃了。”

柳岚也直起身来，看看天，“这还早呢。我们去老曾那帮忙吧！”秋生看怪物的看他，“你都不会累吗？不会啊，我看你的身材瘦弱的也是弱

鸡一只。怎么一点都不会累。”柳岚低头，“我也累啊，可是我不敢休息，我没其他用，要是再不努力，被赶走了怎么办？”

秋生看他，“你为什么总是怕被赶走，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柳岚苦笑，“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如果不是被救到山上来我或许已经死

了。过了最愤怒的那段时间，才发现死也是要勇气的。不想死就赖活着。”柳岚看着秋生，“其实大哥他们真是好人，我已经把他们当家人了

。”

秋生拍拍他的肩，“王胡子肯定也早就把你当家人了，家人怎么会赶走家人，所以，小柳儿，你不用活的这么小心。”柳岚点头，秋生往里走

，“现在我们要把那些坛子也洗了。然后把屋里大致的收拾一下，到那时候就差不多可以做饭，他们也该回来了。”

柳岚跟在他后面，突然想起，好像秋生比他来的晚的多吧！竟然让他安慰了。柳岚扶额，不过秋生身上这种自信正是自己欠缺的吧。

清洗完坛子，放在阴凉的地方晾干，然后两人就捏着鼻子来到右厢房，一进门，浓郁的臭气就扑鼻而来。秋生把脸对着外面咳嗽了两声，“天

哪，他们怎么住的下去。”柳岚示意他拿了东西赶紧出去。

一人一手捏着被褥的一角就拖着出去了，到了后院，两人迅速离了被褥远远的大喘气。“小柳儿，我现在明白你不想和他们睡在一起的决心了

。我的神啊，他们难道都没有鼻子吗？”

柳岚笑，“他们是习惯了，其实你以为你那房里的味道好闻？”秋生瞪眼，“我那再不好闻，比起他们房间来，那就是香了。”

“好了，好了，你香，快点整理吧，到时候被褥不会干了。”柳岚催促着。两人像是壮士扼腕般的悲壮，再次冲到房里，把被褥稻草什么的都

扯出来，那房里也没什么家具，把稻草铺的床一撤，屋里就再没东西。湿湿的地上，有很多小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

秋生和柳岚看了此景都抖一下，稻草扔的远远的，全部的被褥也不过就是两床小被子，和一些大的破烂的冬大衣，还有一床薄薄的褥子。把被

子里的棉被拿出来拍拍晒晒，所有的被面和褥子，衣物放在一个大盆里。秋生指指黑的发亮的被褥的光滑处，“这样的，怎么着也要热水才能

洗。”既然要洗，秋生把自己的房里的被褥也拿出来，柳岚他只有一床小被子，也拿出来，都洗洗晒晒。

18.劳动最光荣

又生火烧水。等热水的时候，一人提着一木桶水，一人拿着扫帚，这扫帚也是在那堆无人问津的垃圾里翻出来的。两人这就算装备齐全的去弄

有厢房的卫生了。先撒水再扫再冲水再扫。如此往复来，直到扫到地面开始呈现出地面的颜色来。

呼……长舒气。其实搞卫生一点都不比在外劳作的轻松，尤其是这种不知道多少年月都没搞过卫生的。秋生看看地面闪光的右厢房，又看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