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生子 FZ)上——五色龙章
五色龙章  发于:2014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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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见鬼

龙九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冰得我身上也泛起一层寒意。那些旧年听过的鬼故事猛地冒出头来,在这样漆黑冰冷的夜晚更令人毛骨悚然。我全身寒毛直竖,长剑一转便要去切龙九的腕子,脚下已向玉岚烟那里迈了出去——他好歹是个活人,总能互相壮壮胆子。

龙九居然撒手躲开了我这一剑,看来还是怕剑的。他这一怕,我胆子便大了许多,翻腕将剑身自下而上挑了个弧线,奔着他胸前而去。剑锋过处,对面忽地闪出一道弧光,只听金铁相击之声响起,他竟是挥剑迎上了我的剑锋。

会用剑的便不是鬼了。好……不好!上回那一剑竟没能取了他性命!

我心中乍然一松,却又觉怒意更盛,要不是这混蛋我肚子能这么大,还落到了姓秋的手里?上回那一剑没能捅死他,这回便再补一剑,割下他的头来罢,我看他还有没有通天的本事再活回来!

我剑招一回紧似一回,招招皆是杀手,绝不留余地,那影卫边招架边喊:“百里教主,后头有人缀着咱们呢,你就是要杀我,也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吧?再说你腹中这孩子怕是许久不曾……安胎了,你这样大动干戈的,若是动了胎气可怎么是好?”

玉岚烟在床上惊讶道:“外头是谁追来了,我师父还是龙笏君?”又道:“百里封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这本书烂尾还是腰斩?除了你这样的,别人都好好地在走剧情,你凭什么就得搅了别人这么长时间的努力?”

我冷笑一声,并不理他,只更加紧攻向龙九。前些日子得了最终BOSS秋岚绪亲身指点,又将魔教秘籍倒背如流,虽是两个月不曾碰武功,此时动起手来却也是大有进境,数招之内便将龙九兵刃挑了,并在他臂上深深划了一道血痕。

待要杀他时,这人却如云消雾散般自空中消失了,凭我这般耳力竟也听不见他呼吸步伐。莫不是去救玉岚烟了?我忙回首望向床上,黑暗之中仍见青衣楚楚,玉脸微扬,煞是动人。

只是影卫还在左近跟着,听他意思只怕姓秋的和那个正牌攻也快找上来了,他再动人我也不敢碰他。

方才要杀他的心叫龙九这么一搅也搅散了。与其去想怀孕之事会不会让作者写出来,搞得天下皆知,还是怎么应付那几个要命的主配角更重要。此时再做什么都晚了,还是趁着夜色先逃了吧!

我也无暇掩饰身形,只点了玉岚烟的昏睡穴,抱起他翻过窗户落到街上。正不知要往何处去,却见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车前驾席上坐着一个布衣男子,衣裳微见血痕,却是龙九。

我担心他又有什么阴谋陷阱,脚尖一点便要离开,却听他低声道:“百里教主,快上车吧。不然后头有人追来,凭你如今这副身体,又带着主人,怎么走得脱?”

后头追兵固然可虑,此人难道就值得相信么?他虽然武功不行,下毒什么的却是样样来得,若是对我下了毒,再劫走玉岚烟……甚至再把我也一同劫走,等到我生下这孩子来再将我杀了也未必不可能。

我紧了紧怀中之人,却听得街上已传来阵阵马蹄声,实不容我更多犹豫,一手抵在小受颈间,低声叱道:“你下来,将马车让给我,不然我杀了玉岚烟!”

他忽然从车上跳下,伸手在自己胸前要穴连点,恳切地劝我:“你腹中有我的孩儿,我岂能害你?再说这一路山长水远,你和主人总要人照顾。我现在已点住大穴,制住武功,就和平常人一样。百里教主,我只想为你略尽些绵薄之力,请你信我这一回。”

马蹄声逼得渐紧,我也担心被秋岚绪的人撞上,伸手又在龙九伸上点了几处要穴,横下一条心上了马车。

这车根本就是白天我雇来的那辆,让人忍不住想到:这影卫是否一直就跟在玉岚烟身边,从凤凰山庄出来这一路上,会不会就是他给那些人留下了记号,才让他们这么快追来?

我越想越觉触着了真相,耳听得身后马蹄声“哒哒”,虽比方才远了些,却仍是穷追不舍,心中忧虑越深。

马车一晃,我身子不由随之颠簸,身上的玉岚烟也弹了一弹,压到我腿上。被这温软的身子轻轻一压,竟刺激得我腰身一软,手一抖直将他推了出去。

玉岚烟落地之时,我才猛地清醒过来,头上已密密地出了一层汗——我是傻了么,为什么要带着玉岚烟?现在龙九已来了,自会护送他到安全的地方,我自己走了不就成了么?

这样的魔力当真可畏,再和他多待几日怕不是就真要乖乖去魔教走剧情了。我不敢多停留,一手推开车门,轻身翻了下去,落在道中最后看了一眼仍向前驰的马车,听着身后追兵声响,拧身下了大路,随意闯入一户人家,就在空房中暂住了一夜。

此处虽然离姑苏不远,却是小镇中,哪比得上大郡那样多人。转天起了身也不敢雇车,只撕了内衣重新绑住肚子,向当地人换了身衣裳,仗轻功离开了镇子。

如今身子沉重,当真比不得从前,虽是后来又雇了车,几天走下来却也觉着困乏难当,有时早上洗脸,便见眼睛深深抠了进去,面色也灰败无华。白天还有些事可分心,到了晚上更是要命,身体敏感得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碰,洗澡几乎都是跳进水里胡乱泡一阵就起来。

再这么下去,我怕就要饥渴难耐,回去求秋岚绪上我了。一想到我要回到那老不死的手里过日子,心都要拧成毛巾了。

不就是男人吗?大不了随便找一个,再不知不觉地杀了就是。

此心一起便按捺不住,我在客栈之中弄不来什么好人,又怕吵着别人泄了密,便趁夜色潜入民居,找了个看着身子精壮的男子,点了大穴便开始扒衣服。那人看着我来势汹汹,吓得泪水盈眶,只是说不出话来,不能求饶。

我将他眼睛蒙上,狠了狠心,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待要将内衣扯下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百里教主,你又何须这般折辱自己?”

我心中如被雷击,立时转过身来,脚下却被半褪的裤子绊住,踉跄了一下,已被来人抱在怀中。

我不敢大意,反掌便向他胸前印去,他却不闪不避,硬吃了我这一掌,苦笑了一声:“你下手还是一样不容情。不过你要用他也是用,为何不肯让我帮你这一回?大不了也像这样点了我的穴,蒙上我的眼睛,我也是心甘情愿。”

他话说得谦退,手却已抚上了我微微有些扬头的分身。我一把打开那只手,腿却是不争气地软了一软,上身几乎全贴到了他怀里。

此人当初辱我至深,又害我怀孕,陷我于今日这般地步,难道我还能再信他一回,等他再对我动什么手脚?可是现下若不找人出火,我也实在忍耐不得……我咬了咬牙,左手疾出,将他身上大穴从头点遍,又将他双手反过来缚在身后。

只这么略一动作,已是汗水淋漓,本已微见抬头的地方现已硬硬挺了起来。我看了看眼前两个男人:一个好歹是个炮灰攻,又是我用过多时的;另一个却是彻底的路人甲,脱了长相不说,身材和那个一比也是不堪要的……罢了,怎么也要用,还是挑个看得上眼的吧。

我踢开已落到地上的裤子,揪起龙九便扔到了床上。顺手又点了那路人甲的昏睡穴,几步走到床边,扯开他裤带直拉下来,拿手在他还蜷缩着的那物事上快速捋动。

做好做歹,总算是让它站了起来。我再等不及,对着那柱身便坐了下去。却不知怎地总是找不准地方,试了几回都滑了下去,反倒觉着腿软得立不起来,伏在他身上喘着气,只将自己那物事蹭在他腹肌之上,倒觉着略舒缓了些。

我又怕压着肚子,吸了几回气,重又支起身子来,这回拿手握上了他那孽根,左手寻到后穴入口,将两处对正,狠心直接坐了下去。

虽是不曾润滑,但其实也只几天没做,那里尚不算太紧,强忍了一阵,那种令人眩晕的痛楚总还是忍过去了,只是方才还精神挺立的傲人之物已是低下了头。

我现在也顾不得前头,恢复了些体力便上下动了起来,只是微微立起便支不住坐下,里面被顶得极深,更加站不起来,到最后只能坐在他身上微微扭腰,叫那东西在我肠壁内磨擦着,聊胜于无罢了。

他又一直精神硬挺地支着,在我体内胀得越来越大,就是毫无动作,反觉着更加难以满足。我一面自己抚慰着前头,一面收缩肠壁,却是无法体会到从前被抱时那种畅快感受,磨得自己倒是快受不住了。

没奈何,我只得解了他几处穴道,叫他不至只能挺尸一样在下头躺着,自己给我动动。他果然动了起来,抽动的力道却仍是浅尝辙止,并不算畅意。

我伏在他身上,感受那东西在我体内浅浅出入,止不住紧紧夹着它,自己动着腰迎合。那里总不得满足,心中只觉空虚烦闷,手上动作更是不耐,力道上没轻没重,好歹弄出了精。那影卫还忒会拿乔,这么伺候着还没个动静,叫我在他身上不上不下,又实在没力气再动弹,便想着先躺舒服,凑合忍过一夜便了。

才抬起身欲从他身上下来,那影卫竟抬手拉着我按了下来,那根巨物自下没根而入,顶得我竟有种被从当中劈开的错觉。只微一恍神,我便已被他压在身上,用力迪送起来。

这回他倒真如我所愿,奉承得十分尽力,肠壁上那点最不经碰的地方被顶得狠了,前方又颤微微地立了起来。我只觉又麻又痒又痛又舒爽适意,连他怎么解开穴道的也顾不上问,紧搂着他的后背,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迎合。

直到他泄在我身内,那种空虚渴求的感觉才缓解了许多。后穴中仍是一收一缩,实舍不得让他退出去;脑中却又猛然清醒,想起他此时动作自如,怕不是又要做出什么事来——此人不可不防。我忍着心中难耐火苗,悄然聚力,将他身上大穴重又点住,一掌将他推了下去,扯过被子胡乱盖上,暂且阖眼休息。

38.神展开

转天醒来,我就又面临着杀与不杀的选择。影卫就倒在我脚边,这回要杀他却是易如反掌,可难道剩下这几个月我就要隔几日奸杀个男子……杀人就杀了,再加上奸字,饶我本来也不是好人,这种事想想都嫌恶心。

要不就再留他几个月?等生了孩子,用不着他了再下手?软剑已绕在他颈间,我的主意却还是难定下来。影卫只在那里皱着眉头拉着脸,一双眼只望向我腹间,苦求道:“教主,我从前是有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却也是出自一片诚心,纵然罪不可赦,到底情有可原。再说,你总不能让这孩子一生下来便没了父亲……”

不提孩子还好,提起来我更是火冒三丈,巧运几力,将剑刃割进肉中几分,冷笑一声:“谁说这孩子没父亲?本座才是他唯一的父亲,待到将来本座再挑选淑女成婚,这孩子便算是父母双全,是我魔教堂堂正正的少教主,与你一个影卫有什么关系!”

他呼吸一滞,目光低垂下去,声音也微弱了许多:“百里教主若要杀我,总也该容我见这孩子一面。”

容他见孩子一面……罢了,我当初杀过他一回,既然没能杀了他,就是作者不许,在这本书结束之前动不成他。无论如何,他也是这本书里常要露脸的重要人物,不像普通炮灰背景板之流,随便就能杀了。

再说我眼下当真是离不开人,与其杀了之后再找别人,倒不如废了他的武功,将他留在身边随侍。待到孩子生下来,或是这书完结了,作者不管了,要取他性命还是怎样,不都由着我心意而来么?

这也是无奈之举。我虽然定下了不杀之心,到底还是有些不情愿,将软剑收了回来,骈指点向龙九膻中气海大穴。

指尖将将触到他身上时,门外忽地传来一个满含惊疑的声音:“百里教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龙九目光一闪,脸上肌肉微颤,低低叫道:“武林盟主。”

我蓦然受了这一惊,指尖气劲已泄,便抛了这个已在指掌中的影卫,凝神应付起突来的冼冰刃。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是不是官配我不知道,但必定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他这个人又生性善变、喜怒无常,此时又见我绑了龙九,怕是又要翻脸和我为难。

果然他进门不问青红皂白,踏上前护住龙九便道:“百里教主,就算你失意于玉神医,又不能再回魔教,也不该这样……做出这种江湖人都不耻的举动,也太失了你的身份。”他顺手脱了外衣扔在龙九身上,貌似恳切地劝道:“外头那个我已放了,这个你也放了吧。若是定有什么需要,我……我永远都只认你当我的官配。”

和他说话根本就是自降智商,实不如直接上刀剑的痛快。可恨我才刚起身,衣衫不整,此时动手气势上先输了一头。地上躺的倒是个助力,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变成祸患,也实在不敢重用。

正自彷徨之际,却见冼冰刃目光直落到我腹间,面上似惊似喜,手也微微向前探出,压抑着嗓子问道:“你还真有身孕了……这是我的孩子么?百里……封疆,难道百晓生说准了,我的人品果然好到这地步……”

我脑中嗡了一声,几乎站立不定,幸好手中剑柄冷冷硌着手心,紧握之下还唤回了几分神智。我连忙打断他,一口咬定:“胡说什么!本座这些日子饮食过当,发福了而已。”

冼冰刃犹然不信,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面上已是一片欢容:“封疆,你是骗我的不是?这样身材哪里是吃喝出来的,一定是我人品爆发,一举中的了!”

他那里言之言之凿凿,地上的龙九却是轻哼一声,出言相刺:“只怕盟主人品不够,百里教主腹中……”我将手指一弹,一缕气劲封住他哑穴,自己也扯了件衣服披上,扬声向冼冰刃说道:“冼盟主也是知识礼数之人,请先在外头少坐,待本座整过装再来说话。”

他倒还算听话,欲待退出,又回头看着地上的龙九,皱眉劝道:“封疆,此事我却不得不劝你,虽然大错已是铸成……这样吧,你放了他,我替你补偿他一二,请他原谅你这一回可好?”

还补偿他?谁补偿我呢?谁准你直呼我名字的?我且无暇束上腰带,靸鞋而起,剑光一划便拦开冼冰刃,冷哼一声:“此人与我颇有些恩怨,冼盟主不必插手。你若有暇,不妨回你的凤凰山庄理事,本座这里暂时不缺嬖人。”

冼冰刃一惊,又有些委屈地看了地上的龙九一眼,越看神色越显惊异,抬起头来问我:“此人是不是玉神医身边的影卫?前些日子我见他送玉神医回到皇上身边,可是玉神医派他来找你的?他也算是重要配角了,我不能眼看着你杀他!”

说话之间,却已俯身去解影卫身上穴道。我长剑直刺到他背上,冼冰刃却只偏过身子,伸手接住了剑刃,拼着手伤也不肯让开,右手只向他身上拂去。

我将剑身一转,绞得他终于撤开左手,右手拾起长剑,横剑当胸,问道:“封疆,你莫不是连我也要杀?”

若是能杀,我倒真想也杀了。我眼前蒙上一层赤色,只望着剑身点点滴下的鲜血,终于还是低下了剑尖。

腰间酸胀之感与顺着腿缝流下的点点滑润都提醒我,此时并非与人动手的上佳时机。想当年我杀人时何尝顾忌过对手、时机,如今却是步步艰辛,既无助力,身体又损伤不堪,未及动手却要先想退路。

我不敢再想,只怕想下去就要灰了自己的心,微一合眼,偏过头去:“你若要放他,就把他带出去收拾,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冼冰刃也长出了口气,将剑重新插入鞘中,提起龙九便往外走。待他一转身,我便系上外袍、着好鞋袜,连束腹也顾不上,匆匆自后院中翻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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