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生子 FZ)上——五色龙章
五色龙章  发于:2014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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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曙光

转天一早醒来,便觉着浑身燥热,自背后被人紧紧抱住,那人的手还绕到身前握住了我的分身,手指在上头一下一下地滑过。我还低头看了一下,那狰狞挺立的物事在他手中涨得越发精神挺立,让人一看就要感叹其神勇。

不亏是天下无双的大魔头该有的样子。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这傲人的本钱,忽然觉着放在上头的那只有略有些碍眼。明明是生得纤长秀美,骨骼分明,一看就是个美人的手,为什么我就不爱看它呢?

既然不爱,就把它拿下来。我堂堂魔教教主难道还能委屈自己?我抬手要去把那手拿下来,却觉着身后正倚着的那堵肉墙向前一倾,压得我几乎趴到床上。耳后被人轻咬了一口,一个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的声音低低响起:“可算醒了?”

“嗯……啊!”

我这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我身后的是什么人。昨晚上我怎么躺他床上睡了?他这一大早的又要干什么,还真想白日宣淫吗?不至于吧,他好歹也是个江湖上有数的人物,这时辰正该起来练武……

我边想边把手伸了下去,打算不露痕迹地将他的手架起来,姓秋的却把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些,快速上下捋了几回,惊得我浑身僵硬,又是想叫他那手快停下来容我自己平复,又有些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手动起腰来。

颈后和耳根被他啃得又酥又疼,沾了一片口水,鼻息吹到上头时都感到一阵阵寒毛直竖。不行,再搞下去肯定要出事,我连忙开腔叫道:“爹,天色不早了,还是先起身吧,别叫你的弟子等久了。”

他的动作蓦地一停,嘴终于离开我颈后,纳罕地问道:“你怎么舍得叫我爹了?”说着便把那只刚碰过我下身的手又移到了额上,摸了两把,又自言自语道:“不发烧啊,莫不是鬼上身了?”

我拨开那只脏手,毫不客气地回道:“叫你爹是提醒你,我是你亲儿子,不是你该往床上弄的人!”

他竟大笑起来,也不答话,支起身子,扳过我的脸直亲了上来。却是比从前更温柔了几分,不再在我口中那样横冲直撞,啃咬我嘴唇时力道也放轻了些,只拿舌头逗弄着我,缠得我气喘吁吁,只能顺承在他身下,咽下他渡入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结束后,他才又将手放在了我命根儿上,手指在顶端那口儿上轻轻摩挲。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强,我本来被他吻得有些神志迷离,此时极强的快感汹涌而来,身子几乎要弹起来,还未来得及掩饰,已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他将手放开了些,把自己那物事也放了上来,扶着我的手将那两条孽根合在一处磨蹭,俯身低低笑道:“你若不是我儿子,凭你这般姿色本事,也配得上本座如此厚待?”

这叫厚待?我这么厚待你成吗?我开口欲骂,下头那只手却又动得越发快了,他那滚烫硬实的东西硌着我的,叫我兴起得厉害,一出口便是软弱的呻吟,不成句子,只好咬紧牙关把那声音再咽回去。

姓秋的弄着弄着,却又将自己的那物抽了出去,分开我的腿,伏身下去,用舌尖在穴口轻舔了舔。

这种温软湿润的刺激却是比平时用手更叫人难以承受,羞耻感更是铺天盖地涌来。我合拢双腿,想叫他别再碰那儿,却被他用力将腿分开,捧着双臀细细舔弄,仿佛要将入口处每道细纹都舔开似的。

他的舌头后来更直接探了进去,虽不深入,却总是锲而不舍地一进一出,他头上长发披下来,正拂在那物事顶端,一下下撩得人酥麻难耐。

等到他真正进入我体内时,我已是忘了方才在和他生什么气,只想紧紧搂住他,让他动得再快些,好缓解那从心底升起的空虚烦郁。那物我体内深入浅出,巨大的灼热涨得我腹中满满当当,身上也和那里一样热烫,熨得我浑身汗湿淋漓,腿盘在他腰上时几回滑落,盘也盘不住。

后来我脑子一片空白,连克制住叫声也不晓得,只知用力攀着他,随他动作起伏。秋岚绪索性抬起我的腿架在肩上,猛力冲刺起来,直到我估摸着腰间盘都要脱出了,他才力尽似地伏在我身上,将一股热流撒入我体内。

我也被他烫得全身战栗,前头不消人碰就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白亮,仿佛要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过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觉出来秋岚绪正用怕子擦着我股间流下的粘浊。我低低“啊”了一声,想找他要过帕子自己清理,却是实在抬不起手,只能任他手指在我体内抠挖着。有时被他碰到敏感之处也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他提枪再上,忍得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都清理罢了,秋岚绪才替我盖上被子,在我脸颊拍了一掌,恨恨道:“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本座这般服侍你还不满意,若是别人,百般奉承本座,本座也懒得看他一眼!”

我也懒得看你你知道吗?我暗暗撇了撇嘴,直接闭上眼倒头就睡。反正身在这宫里,逃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安心养着这个丢人现眼的孩子,哪天出去了,怕是也再找不着这样的人喂他了,先攒起点营养预备将来吧。

自那以后,我就不再叫姓秋的秋宫主,只叫他爹,盼着他有一天能良心发现,别再把我当男宠养着。

不过一日一日这么过下来,他还是毫无反省之意。白日家对我态度倒是好了许多,不似从前见了面和仇人一样;晚上安胎时间却是一回长似一回,花样百出得我都怀疑他根本不是为了我这肚子,就是为了满足自身之欲。

过了一个多月,秋岚绪忽然将我带到议事厅中,说是有人要见我。我仔细想了想,这本书里还没有一个敢到岚飏宫闹事的人,上一个闹到他面前的冼冰刃已经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能活着进这宫的人……难道是那小受?

秋岚绪低头喝茶,什么也不说,我也只好低头喝茶,等了一阵那些弟子才带人进来。

挑头的居然是江白素,身后跟着六个黑衣人,有老有少,襟前俱绣着火焰纹,下摆各有缀着北斗七星。进得门来,便直直跪下,低头呼道:“见过教主,见过老教主!”

竟是我魔教那七位堂主!

我自己的人自己清楚,江白素能混进岚飏宫已极是意外,剩下这几个能打扮得这么齐整进来,绝对是秋岚绪高抬贵手放了他们,不可能是他们突然长了出息,闯得进岚飏宫。

再见他们真是恍如隔世,想当初我的菊花还是清白的,现在都要生子了……我眼眶一热,忙叫道:“几位堂主辛苦了,起来回话。”

岚飏宫中自有侍从替他们搬来锦凳坐下,诸人还未安坐,秋岚绪便先开了口:“下个月便是武林大会,你虽然身在岚飏宫,但毕竟还是魔教教主,这些堂主总要随你一起去壮场面。还有更多弟子正往这里赶,来日都会到这宫中见你。”

武林大会,我也等了许久了。

我微微一笑,点头答道:“本座近日疏于练武,武林大会上若要一举震慑群雄,少不得还要借爹的势。只不知到时候我是带玉岚烟回魔教好,还是直接回岚飏宫?”

他对我这态度十分受用,放下茶盏,清咳一声说道:“回魔教吧。虽然他从地下逃亡那段剧情不改也得改了,但是还得让你手下那个什么堂主虐虐他,不然读者也看得不满足。只是你要小心些,这一路山长水远,我虽然也能暗中跟着你们,却不能像现在这般照料你的身子。”

我自然点头称是,还殷勤地问他:“要不爹你还是把那本秘籍给我,我拿去放回我爹棺中,这样逃走那段剧情也不用改了。”

秋岚绪满意地笑道:“你想得周到,果然还是不改的好。”便即起了身,掸了掸长袍便向外走去,边走边说:“你的属下才到,必有些知心话要说,本座便不在这里听了,晚上再告诉爹你们商量出了什么罢。”

姓秋的终于走了,只是岚飏宫中那些弟子们还尽职尽责地在侧守着,我也说不出什么知心话来。罗越又起了身,带着七位堂主一齐下拜,痛哭流涕地说道:“属下无能,让教主受苦了!”

略微哭了几声,膝行上来扽着我的袖子低声问道:“教主您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有我们上任教主的记忆吗?属下是魔教最忠心的天璇堂主,一直暗恋教主,下本您当了主角一定要多带属下出场……”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目光在剩下那几人面上一一扫过,看得他们都低下了头不敢言语,才沉声吩咐道:“将罗越天璇堂主之职撤去,天玑堂主江白素护主有功,着升为天璇堂主,剩下各堂依次晋升,罗越暂容为瑶光堂主!”

罗越还要扑上来哭,我已嫌恶地避到一旁,江白素眼疾手快点了他的穴道拖下去,跪到了最前头表起忠心来。我也不用她说这个,在她肩上拍了一把叫她起来,便问起教内正事。

江白素如今成了天璇堂主,便该代众人秉报,可她一直混在岚飏宫,此事只好由已失了地位的罗越来说。趁着罗越秉报教务,我便以传音入秘之法问我教中年纪最大的开阳堂主赤力子:“赤堂主可知我教前任教主是如何故去的?”

赤力子面色一变,急忙掩饰过,装着喝茶答话:“这点作者在本教的设定里改过,老教主是因被秋宫主抛弃,难产而亡的。教主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教主您……是哪穿来的,看不见设定么?”

我将脸一沉,冷冷答道:“什么穿越,都是糊弄外人的东西,你们还看不出本座是真是假来?我且问你,老教主当年怀着本座,你必定伺候过,你可知道……可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掩饰这肚子?”

他一把捏碎了茶杯,愣然看向我已显得有些粗壮的腰腹,当场跪了下来,膝行几步到我面前,抱着我号陶大哭:“教主,您……您怎么能是受?冼冰刃才是个攻五啊!您一个攻四怎么能没攻过他?要不您就把罗越收了房吧,这些日子您可要多行房才好啊!”

屋内众人皆侧目,我被这老儿气得肝肠欲裂,提掌就把他拍了出去。才要发落赤力子,罗越突然跪在一旁叫了起来:“教主,属下虽然爱慕教主,可其实设定也是攻来着,不能当这受下之受啊……瑶光堂主本是胡人,长得一定更合教主之意,教主还是收了他吧?”

我们魔教的堂主实在是太多了,早该多扒几个。

35.武林大会

十一月一过,腊月就不远了。腊月初一就是武林大会,开过会大伙儿一块喝了腊八粥吃过流水席正好回家过年。

魔教弟子也齐聚到了岚飏宫,七位堂主每日还得见我两面,剩下的不过是初入宫时见过一回,就叫秋岚绪拘了起来。说是过来陪我走剧情,其实也和人质无异。

就是我自己,岂又不是叫人关在牢笼之中?腊月初一的武林大会,表面上是我镇压群雄,掳走当初一见钟情却不得手的玉岚烟;实际上不过是按着姓秋的安排,借着岚飏宫的人力物力,由我出头,做个牵线木偶走完该走的剧情罢了。

仔细想想,我自己也算得上资质平平,又带着这样的弟子,还做什么称霸天下的美梦?魔教从此改开善堂还差不多。刚出场时我怎么就这么笃定魔教就是天下第一大教,将来必能把岚飏宫和白道各派踩在脚下呢?

这个美梦,我实在有些做不下去了。

到了武林大会的正日子,我撕了一匹白布把肚子先裹平了。大着肚子跟人比武,碍不碍剑势不说,光那个人我就丢不起。

秋岚绪也对这场大会十分在意,嫌我们魔教出场方式粗陋,特地拿出了岚飏宫主专用的装B轿子,还替魔教那些弟子都换了白色绸衫,叫晋位后的天玑、天权、天枢、玉衡四位年富力强,看着比较光鲜的男堂主扛轿;江白素、赤力子和云鹤道人带着剩下的弟子拉着素缣在轿子前后开道清场;最前头还由他亲情供应了一群执花篮香炉的女弟子,人未到便见满天落花,香云缭绕,让人一看就得坚定不移地认定轿里座的是个矫情得要死的女人。

当然最重要的,姓秋的还易了容,穿了弟子的衣衫跟在轿旁——当然是为了防我生变。他不就怕我搅了这段剧情,让他心爱的烟儿不高兴么?

我这个教主到底还是换了魔教专用的黑衣,坐在轿中腾云驾雾一般到了凤凰山庄。人未落地,就听见下头一阵阵群雄呼喝:“魔教妖人来了,大伙儿并肩子上,除魔卫道啊!”

真不容易,为了能让作者写一笔,嗓子都要喊哑了吧?

我也不容易。我们西域地方小,教里更比不得岚飏宫这么有钱,出门基本靠走,好点也是乘车骑马,轿子我几乎没坐过,更不论这天上飞的轿子了。

才一落到擂台之上,我就忍不下心中翻江倒海之感,冲出轿门,扶着轿杆干呕了起来。那群急着锄魔卫道的大侠们也被这种出场方式震慑住,连喊声都低了不少,悄悄在下头议论起来:“不是魔教教主出场就得开打么?现在盟主伤了,这个魔头好像也萎了,这场是不是要改戏了呀?”

秋岚绪不动声色地走上几步,从背后透过一道真力,助我压下烦恶感,低声催促道:“快点挑战冼冰刃,别把这场戏弄砸了。”

我暗自冷笑,挺直身子让开他,向前平平一飘,落到擂台当中。从腰间抽出一柄秋水明湛的软剑,手腕一抖,只听龙吟声起,长剑已抖成一道直线,剑气吞吐,锋芒绽露。

对面擂台上早已坐了白衣如雪的冼冰刃,腰间也挂着长剑,却没抽出来,而是紧着向前推了几把轮椅,到我面前哀哀诉道:“百里教主,数月不见,你……清减了。”

我已经过了吃什么吐什么的阶段,饭量比从前见涨许多,又不曾练武,肉长得飞快,下巴都圆了,不知他怎么看出“清减”二字的。不过他倒是真瘦了不少,到现在还没能从轮椅上下来,可见秋岚绪下手何等不留余地——估计要不是台下正紧盯着我们俩的玉岚烟,今儿他也不来主持这个武林大会了。

我微一颔首,客套了句:“有劳冼盟主关心。本座看你如今倒像是受了不少苦,身子也不大好吧?”

他连连点头应道:“多承百里教主关心,我这回伤得极重,若非玉神医妙手,如今便不能在这和教主说话了。”

我将剑尖微微垂下,浅浅一笑:“本座与盟主交情一场,岂能眼看你如此受苦……”他眼睛一亮,身子微微前倾,两手都扶上了扶手,我笑得更深,剑尖一抖,疾点向他咽喉,口中才又不紧不慢地说道:“便替你了断病根吧。”

这一剑却是蕴含着我这些日子参研秘籍的成果,走得似慢实快,别说他瘫在轮椅上,就是没瘫也没那么容易躲开。剑气纵横之间,只听轮椅“咔嚓”响了一声,竟被他生生坐塌,我这一剑便顺着他头顶削过,挑了他的发髻。

冼冰刃就地一滚滚出了几丈远,忽地站了起来,长剑出鞘,叫道:“百里教主,你怎能对我下这等毒手?”

我一击未中,也不屑和他纠缠,和身扑下擂台直冲向玉岚烟。他脸色也颇阴沉,眼看我到他面前,还低低说了句:“打得时间太短了,不精彩!”

我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和人动手,还要什么精彩。这条命别人不爱惜,我总得敝帚自珍。

落到地上,我右手长剑微收,左手一长,五指弹琴般在玉岚烟身上轮点,封住他全身大穴,这才拎着颈子将他提上擂台,右手横剑架在他颈上。

落到擂台上,秋岚绪便向我挥手示意,我且不挪步,长剑在玉岚烟颈上绕了一圈,顿时画出了一趟红线。

秋岚绪登时变了脸色,大袖微摇,低声叫道:“你要做什么!还不快上轿,带烟儿回魔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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