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生子 FZ)上——五色龙章
五色龙章  发于:2014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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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之时,我终于暴起,指尖凝聚内力,直点向他胸前膻中气海。我此时的速度已是平生未有之快,这么近的距离,他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绝不可能躲开这一击。

就在我指尖已拂到他穴道上时,丹田处忽然一麻,内力便无以为继,指尖反倒被他胸口肌肉硌得几乎折断。我愕然收手,一把掀开了被子,却见那影卫的手正在我关元穴周围抚弄,运气冲时,自气海、关元、天枢几穴都是一片滞涩。

那影卫就在我耳边笑道:“教主这番邀请当真热情。我本还想在被中悄悄弄过就是了,不过既是教主更愿看得清楚些……在下也无不奉陪。”

他不知何时已翻上床来,将我扶起半靠在他身上,底下那只手环在了我腰侧掐揉,左手仍在我丹田左近点按,封住一切要穴。我身上那件单衣早被他撩开,被子又被我自己掀了,大半个身体裸露在外,全数落在了这人眼里,上面更是青青紫紫,布满了见不得人的痕迹。

这怎么会是我的身体,这怎么看怎么也是个受身上才会有这样的痕迹啊!我猛地抬起身就要去拉过被子盖上,却被他伸手挡了下来——不是伸手,是伸腿。

他一脚跨进了我两腿之间,死死压住了被子,顺便把我也和被子一样紧压在了身下。方才我手摸过的那个半硬不软的地方已是精神神活泼泼地立了起来,隔着一层粗布料子顶在我下腹处,他的手又往下摸了些,托着我的分身来回抚弄。

“住手!”我急得连喘气都忘了,紧抓着他的衣服和手臂死命往外推。

我承认你是攻三了行不行?你要白日宣淫找别人去,非得找我干什么?我当这个攻四是该了你们欠了你们,还是抢了你们的小受了?有种去推正牌受,跟我这炮灰攻来劲算怎么地?

那影卫又叹了口气,拉着一张讨债脸凑到我面前说:“百里教主,你现在身体极虚,又受了秋宫主一掌,伤得不浅。我不肯让你动内力,也是为了你身体着想。等到过几个月胎落实了,我自然会放开你,让你每日多加锻炼,以便顺产……”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掌拍到了他脸上,打断了那些无耻之言。这一掌虽未运内力,劲道也不小,打得他身子几乎都偏了过去。可他仅摇了摇头,就浑然无事般俯下身来,压在我唇上轻轻吮吻。

我紧紧闭着嘴,恐防他把舌头放进来。他亲了一阵不得其门而入,竟放开了我的嘴唇,微微抬起了身子。

我这才舒了口气,以为他就知趣地要离开了,睁开眼看他的举动时,却发现他直起身却只是为了宽衣。

他也看到了我睁眼,十分恶意地向我笑了一笑,假惺惺劝说我:“百里教主,你还是早些习惯此事为好。不然将来体内元气全为这……”他的手在我小腹上划了一划,更勾住了一根微卷的毛发绕了起来:“到时候油枯灯尽,岂不更是把平生志向本领都付于流水了?”

他一面说着,那手又往下移了些,握上了我就没派上过正经用处的那东西,不轻不重地从下往上按揉着,更不时拿指甲在顶端上骚刮一下。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不争气的东西抬起了头,在他手里越胀越大,和他的顶在一起,显得还略小了些。这么比起来,难道他还真是攻三?我们这作者一向得省事就省事,给攻分级时基本也就靠这地方,若说一个普通路人甲能比我强,这也确实不大可能。

我正仔细考虑着他是攻三的可能,后庭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凉意,一个细滑冰凉的东西已钻进了肠道之中。我全身猛地紧绷了起来,用力夹紧肛周肌肉,却是阻止不了那东西向里顶得越来越深,将那种湿润凉滑的感觉送入我体内。

那影卫的声音在我身下响起,带着隐忍的喑哑和无可错认的欲望:“百里教主,你放松些,若不先上好药,容易受伤。前日你这里已有些撕裂,今天必须要多加小心,免得伤口再被撑开。”

“住口!放开本座!”我用力撑起上身,缩起腿要往后撤,却被他重新压到了床上,强韧的舌头趁我说话时侵了进来,仿着交接的节奏一进一出。右脚脚踝也被他抓着直按到了脸侧,将腿分得更开,隐秘之处大敞四开地暴露在了他身下。

他很快撤出那根沾满药膏的手指,右手也抓着我的腿尽力掰开,滚热坚硬的欲望直顶进我双臀之间,顺着那手指留下的润泽痕迹缓缓进入。那东西进来的速度极慢,还不时停下转动辗磨一圈,勾得我进退两难,不知是该叫他进来的好还是出去的好。

方才还冰凉的药膏现在也好似化成了一团火焰,烧得我四肢百骇酥软如绵,汗水自额前发间渗落下来,铺散满床的长发都被汗水浸透,随着我的身体一起一伏,凌乱地堆在身周。

我就如溺水一般四肢痉挛、呼吸不畅,忍不住紧搂住正伏在我身上的影卫,手指狠狠搂进了他背部肌肉之内,张开口深深喘息,喉头无可抑制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他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狠狠地顶了我一记,顶得我内里绞成一团,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楚混在一起,只得紧紧攀在他身上,感受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冲击。肠壁的每一处都敏锐得直通到全身的神经,热烫的液体熨烫过每一道褶皱,逼得我也随着它一泄如注。

然后那里又在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手刺激之下重新立起,重复着方才的享受或是折磨。直到我那儿已再吐不出东西,那双手才终于放过了这东西,让它缩在下面休息。

而那双手的主人却在我体内又出了一回精,才就着还留在我体内的姿势,侧身环抱着我,将我的大腿环在他腰上,总算是停歇下来。

方才的刺激太深太久,我在他怀里颤抖了好一阵,才终于平静下来,忍着浑身酸胀刺痛,闭目沉入了黑甜乡中。

再醒来时,我只觉口中一片苦涩,舌根麻木僵疼,嘴唇也处处刺痛,仿佛刚让人狠狠亲了一顿似的。我眨了眨眼,还没看见什么,就觉着唇上又是一重,一股咸苦味的药水被人哺了进来,那人的舌头还在我唇上转了一圈才肯离去。

我抬手按住了嘴唇,定定看着那张又要压下来的大脸,开口欲言,却又发觉嗓子干涩喑哑,说出话来竟语不成调。

他也被我老鸹似的声音吓了一跳,无辜地眨着眼看我:“百里教主,你的嗓子怎么了?莫非是昨夜叫得太厉害了……”

这混蛋说什么?要不是我无力起身,我现在就一口咬死他!

不能理这种人,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的禽兽!我的拳头合上又张开几次,终于冷静下来,不理会他的挑衅,淡然言道:

“龙九,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却是一直在枉顾我的意志。就算你……就算你昨夜那样是为了替我安胎,可是这样口以渡药,又算是什么?本座和你无怨无仇,你这样侮辱我也尽够了,还是说,定要我性命才肯满足?本座统御魔教多年,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也不用你动手,不过是自断心脉,本座还是有这点余力的!”

“不!”龙九神色张惶,连药碗都扔到了床上,手指如电般按上了我脉门,内力透入,令我全身一片无力。我闭了闭目,强支着身子望向他:“你防得一时,又岂防得一世?”

他惶然道:“我并无折辱你之意,只是为了你……”他在我凝视之下,那谎话一时竟说不出来,欺欺艾艾地看了我许久,终于说道:“百里教主,我对你只有好意,我是真心……以后别的我都随你,你不爱见我我就藏在外间也行,但还盼你能容我,容我替你……”

他伸手似要来碰我,手到半途却又收了回去,指尖微微颤动,低首说了句:“早晚你便知道……”就转身出去,轻轻关上了屋门。

20.女装

我这才透出一口气,擦了擦颈后冷汗,重新倒回床上。想我堂堂魔教教主,作者亲自设定了高端武力魅力领导力的攻四,竟然被人困在这么间小破屋里奸淫,却毫无反抗之力,还要像个三贞九烈的小受一样以死相胁才得一时清净,也真没脸活在这世上。

可若是死在这里,又有什么好名声么?看我这一身狼狈,还有肚子里那块玩意儿——像我这样的魔教妖人,死后保不齐还要让人弃尸荒野。到时候年深日久尸身腐烂,再被人看到我腹中有那么几块婴儿的骨头,把我当成孕妇——

我越想心里越凉,恨不能立时就离开这破茅屋,找个大夫开些药弄下它来。刚挣扎着坐起来,屋门便被人推开,龙九又手捧药碗走到床前,舀了一勺药汤含入口中。

难道他又要那样喂我?里子都没了,怎么也得留点面子给我吧?我双眉倒竖,威严地喝斥道:“把药拿来,本座自会喝。”

他如梦初醒地看着我,皱眉咽下了口中药汁,重舀了勺药吹凉,递到了我唇边。我偏了偏头躲开那勺子,伸手便去接药碗。

他却将碗拿开了些,只把勺子搁到了我唇间,半是乞求地说:“百里教主,你手腕有伤,不宜拿这样沉的东西,先让我喂你吃药好不好?待伤好了,我绝不再勉强你。”

那勺子已直抵我齿关之外,药汁顺着下唇流出了几滴,落到被面上,染出一片黄褐色的污渍。龙九目光如火盯在我脸上,执勺的手一动不动,虽未真个逼迫,却也着实不容拒绝。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启齿,将那勺药喝了下去。他面上便露出些喜色,重又舀了药汁,吹凉后送到我唇边。这么喂总也比口对口的强些,我勉强忍下心中不快,将那碗药汤尽数喝光了,便示意影卫离开。

他踟蹰一阵,伸手在我嘴角抹了一把,又将沾在手上那点药汁舔净,装出副温柔纯善的神气劝道:“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滋养身体,你安心躺在这儿,不要想太多。内功也暂且别练了,你们魔教的功法偏于阴寒,对孩……对你身体不好。”

他见我不理他,自己也讪讪地觉出了没趣,拿起药碗出门去了。那药里似乎有些安神的成份,我坐了没多久便觉十分困倦,那影卫又一直没进来打扰,也就干脆不去抵抗药力,倒头安生睡了一觉。

这一觉却是数日以来不曾有过的安宁,以往即使在梦中也常常困扰我的胸闷喘咳也没再出现,醒来时竟没觉出全身酸痛,只觉头脑清宁、心平气和。

只是一睁开眼就看见龙九那张令人扫兴的脸,不免有些美中不足。他本来坐在床边垂首望着我,猛然见我睁开眼,也似有些心虚,连忙起身去拿了只碗来,里面传出的却不是苦涩药味,而是股浓郁肉香。

“我熬了些牛肉汤,你尝尝吧。西域这里牛羊虽多,鱼鲜却少,其实若论补身,还是鲫鱼红豆汤更好些……”

我沉默地听他絮叨,一口口喝下了递到嘴边的肉汤。想当初他假扮李大送我回山时也曾这么殷勤服侍过我,一日三餐都变着花样替我弄来。谁料想数日之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急转直下,变成了这般模样。

喝过了汤,我就挥手叫他离开。那影卫也适时住了嘴,端着碗走到屋外——然后他就又立刻转回了屋里,还把门闩从里面插上了。这也不由我不往坏里想,栓上门后他就两三步凑到床前,满面含笑地对我说:“百里教主,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休息吧?”

我也真想休息,但是你那手是往哪伸?要让你上了床,我今天才真休息不了了吧?

我紧紧拉着胸前那两片薄布,严辞拒绝:“本座今日累了。有什么事日后再说。”

龙九不退反进,涎着脸凑到床上来,将手伸入被褥中,自下方摸上了我两腿之间,用力揉捏了起来。他只一只手便拿住我揪在衣襟上的双腕压过头顶,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上磨蹭,一头将手指伸入我双股之间玩弄,一头在我唇间低声笑道:“教主说得是,咱们日后再说。”

我怎么就遇上这么个禽兽呢?听不懂人话是吗?我是炮灰攻不是炮灰受,那里不是黑洞,经不起你这么用!

我急得破口大骂起来,即便是被他猛力抽插得呼吸不稳、话语支离破碎时也不肯停口。这人脸皮竟不知是什么做的,我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他却似越来越兴奋,在我体内动得越发肆无忌惮,眉目之间神彩盎然,挨在我耳边喘息着说道:“封疆,你再多说些,你现在的声音当真好听,让人忍不住想要你。”

太无耻了!难怪你就是个攻三,难怪你这么没存在感,难怪你一辈子搞不上小受,就这样的人品,出场多了读者都得砸死你!

他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应道:“是,我和主人注定没有什么结果,我也不求多出场,只要你常在我怀里也就足够了。反正你我都是炮灰攻,身份更相匹配……”说着又轻按我的小腹,徐徐递送几回,故意拖长声气道:“这里也相配得很。”

和他说话简直是我自取其辱!我气得全身颤抖,咬紧牙关再不出声,由着他将我反过来调过去折腾了一夜,直到天色将明才昏昏入睡。

这样的日子实在没什么可说,几乎成日都是在床上度过,不是喝药就是吃补品,再不然就是被人从头吃到底。

那影卫白天倒是出现得少了些,偶尔能给我些思考正事的时间,只这白天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处罗山地处西北,本就昼短夜长,每天不到日落他就开始发情,直到天亮才肯勉强收手。事后我又累得不得不小睡一会儿以回复体力,能清醒的时候十无一二。

且如今已过了八月,在中原尚算秋高气爽,西域这里便近入冬了。我如今身上伤口虽然都好得差不多了,却不知怎地十分畏寒,就算铺着狐皮褥子、盖着厚厚的棉被,也常觉得浑身冰冷。

而且龙九不知是心思光花在床上了还是怎地,做出来的东西越来越不能入口,牛羊肉的腥腻之气重得叫人难以忍受,莫说吃下去,单闻见那味道我就忍不住作呕。只有药汤是每日避不过去的,虽不知是真有效假有效,好歹吃过后能安心睡上一会儿,对养伤总算是有好处。

一想到我现在做完之后竟要主动抱着那影卫,从他身上汲取点热度,这住了大半辈子的西域就有点不堪多留了。

我郑重向他提了南迁的建议。

秋天来了,天气凉了,大雁尚且要往南飞,何况我还是个知冷着热的大活人?再说这里地近处罗山,哪天秋岚绪再找上门来,那就更加难看了。倒不如趁着此时地面还未上冻,我身体又好得差不多了,趁早去往人多的地方,再想法支开龙九,找个大夫好把胎堕了。

没想到他答应得竟十分爽快,只说:“你体内还有主人下的毒药,我早想回去拿解药,只是当时你伤势颇重、胎相不稳,我不敢轻举妄动。此时回去,你身体已当无碍了。”

过了两三天,龙九就说是已备好车辆,立时便可出行。只是我样貌特殊,在凤凰山庄又露过相,只要在外头一露面,怕是全天下都知道我到了中原,到时难免会有不长眼的白道中人为难我。

我冷笑一声,戳破他这番假作好意的话语之后的真心:“你是真怕本座出事,还是以此为借口幽囚本座,供你泄欲?你若不肯带本座离开此地便罢了,何必诸多借口,既行不义之事,还想在本座面前邀好卖乖?”

他脸色变了一变,长眉紧锁,满面委屈道:“百里教主,我何尝有这样的意思?我只是为了你名声着想——你如今身怀六甲,若让人撞见了,你又该如何自处?再说,咱们这本书可不是全民生子的那种,连正牌受都没这待遇,若让别人知道你有这体质,你以后只怕日子也难消停了。”

这倒也是实话……唉,但愿作者别忘了也给小受设定个能男男生子的体质吧。

龙九见我默然不语,凑近几步托起我的下巴,不怀好意地劝道:“百里教主,我倒是有个主意,可让你不被人认出来,消消停停地到中原安养。只是要劳你受些辛苦,乔妆打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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